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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傻瓜

  在越南待了三天,兩人于26號回到了亳城。

  距離開學沒幾天了,而且26號又是LPL夏季決賽開賽的日子,他們自然不能繼續在越南多待。

  這次夏季賽自家戰隊又一次打入了決賽,而且這一次,是最有希望奪得夏季賽冠軍的一次。

  從15年寒酥打進LPL算起,進了兩次決賽,兩次都是亞軍,這第三次,總歸是要拿一次冠軍的。

  蘇白賽前已經承諾了他們,這一次只要再打進決賽,就會到現在給他們打氣助威。

  可惜的是雖然這幾天蘇白每天都有教她游泳,但依舊沒有學會。

  有時間了還是得教會她的,多項技能,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畢竟,天有不測風云。

  比賽是在下午四點,兩人是上午十點到的上海。

  到了上海后,兩人吃了飯,便去酒店休息去了。

  下午三點,兩人趕到了正大廣場。

  官方把他們安排到了二樓的看臺處。

  “能贏嗎?”姜寒酥問道。

  “以我們夏季賽的發揮,只要今天正常打,應該能輕松戰勝對面。”蘇白道。

  HSG整個夏季賽以15:1的成績完美收官,整個常規賽只輸了一場,還是因為中單因為生病上的二隊替補輸的。

  而在季后賽的幾場BO5中,HSG也都是三比零取勝。

  今天HSG只要正常發揮,這個夏冠就能拿到。

  “不能百分百嗎?這樣看比賽好緊張啊!”姜寒酥道。

  蘇白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道:“這種比賽,哪有百分百,其實常規賽勝率的參考價值都不大,一切都得看臨場發揮,如果今天對面臨場發揮的更好的話,贏我們的幾率還是挺大的。”

  在前世,蘇白也有很多次賽前很多人都不看好,但是靠著臨場發揮比對面強贏下比賽的經歷。

  決賽跟平時的比賽是不一樣的。

  越到這個時候,心態就越重要。

  因為底下那么多觀眾,如果出現手抖的情況,是發揮不出自己真正實力的。

  還好的是,這群家伙都是身經百戰,打過多次決賽的選手。

  別說LPL的決賽,就連世界賽的決賽,他們也都進去過。

  所以今天這場比賽,其實蘇白并不太擔心。

  果然,兩個小時后,HSG直接三比零結束掉了對手。

  天空下起了金色的雨,HSG的五名成員全都奔向舞臺,高高的舉起了那座獎杯。

  這個冠軍,其實他們期待蠻久的。

  雖然他們在世界賽上獲得了不錯的成績,但在LPL,還沒有獲得一次冠軍呢。

  之前的的幾次決賽,也都是亞軍收場。

  在16年,經過兩年的努力,他們總算是如常所愿,獲得了這次LPL的夏季賽冠軍。

  隨著HSG奪冠,LPL第一個進入世界賽的名額也就誕生了。

  等決賽結束后,蘇白走進了后臺,恭喜了下他們。

  晚上的時候,蘇白請他們還有戰隊的經理以及教練一起吃了個飯。

  姜寒酥沒來,不過臨走前囑咐了蘇白不能喝酒。

  吃過飯后,已經是晚上十一點,蘇白結過賬后,回到了酒店。

  打開酒店的大門,就看到姜寒酥湊了上來。

  她左聞聞,又聞聞,蘇白看的好笑,將她給抱了起來,問道:“聞什么呢?”

  “聞聞你有沒有喝酒啊!”姜寒酥道。

  “這樣聞哪能聞出來,不如這樣。”蘇白將她按在旁邊的墻壁上,然后伸頭吻了過去。

  “聞哪能聞出來啊,得吻才行。”一吻結束后,蘇白放開她,笑著說道。

  “怎么樣?吻出來沒有?”蘇白問道。

  姜寒酥俏臉紅了紅,然后輕哼一聲,道:“哼,算你識相。”

  蘇白重新抱起她,將她給抱到了沙發上,道:“有上次的事情在前,我還怎么敢喝酒啊,我可不想讓我家小寒酥那么辛苦。”

  “倒不是我辛苦不辛苦,如果喝酒不傷身體的話,我是無所謂的。”姜寒酥道。

  “傻瓜。”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

  姜寒酥只是嬌憨一笑,并未言語。

  如果喝酒真的不傷身體,他想喝的話,就算是天天去扶他回家,她也愿意。

  只是姜寒酥并不知道,她嬌憨一笑時,最是動人。

  蘇白起身,道:“哎呀,受不了了,我先去洗澡了。”

  說完,蘇白便急躁的跑去了浴室。

  姜寒酥先是愣了愣,緊接著滿臉大羞。

  洗完澡后,蘇白伸手在這滿臉嬌羞的女子臉上摸了一把,然后將其抱到了酒店的大床上。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來,已經是27號,本月有31號,距離開學,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

  清晨,兩人洗漱完畢后,便走出小胡同,在外面跑了一圈步。

  跑完步后,在外面吃了些早點,便攜手走回了家。

  上午,兩人坐在電腦面前,玩起了英雄聯盟。

  或許玩游戲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解壓方式,再加上想玩是能跟蘇白一起玩,又或者是因為蘇白以她命名創建了一支英雄聯盟戰隊,姜寒酥也漸漸喜歡上了這款游戲。

  隨著這段時間的不斷提升,再加上有蘇白的教導,她也有個鉑金分段的水平了。

  不過也就上個鉑金吧,勉強在鉑金三鉑金二徘徊,鉆石,她是上不了的。

  其實如果她想讓蘇白帶,別說鉆石,就算是王者蘇白都可以很輕松的打上去。

  不過兩人都知道沒必要,不論是姜寒酥還是現在的蘇白,玩游戲就是玩游戲,只是娛樂而已。

  兩人只會在閑暇時想打有時間打時,才會打上幾把。

  基本上一個月只會打兩三回游戲。

  姜寒酥玩英雄聯盟,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想陪著蘇白一起玩。

  不過對于女生來說,鉑金這個分段,其實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她只有跟蘇白一起玩的時候才會打輔助,其它時候都喜歡打上單。

  是德瑪西亞人柱力,因為她開局玩的就是這個英雄的原因,這兩年得玩了好幾百把德瑪西亞。

  蘇白記得好多人都是如此,包括小鳥,因為第一個玩的是劍圣,這家伙硬是玩了幾千把劍圣,甚至到了沒有劍圣就秒的情況,所以小鳥在他們朋友圈里也有另外一個外號,比之小鳥,這個外號就霸氣多了,他另外一個稱號就叫劍圣。

  姜寒酥不僅上單喜歡玩蓋倫,打輔助也喜歡玩蓋倫。

  還好她只玩蓋倫輔助蘇白,不然要被人罵的。

  蘇白對此是無所謂的,玩游戲嘛,自然是玩自己喜歡的就好。

  有時候看她玩個蓋倫,拿個大寶劍在那轉來轉去的,也挺可愛的的。

  或許是因為她可愛兒,連帶著現在蘇白看蓋倫這個英雄,都變得可愛了許多。

  蘇白現在的號分很低,也才鉆三,新賽季就沒打過幾場,因此是能跟她一起雙排的。

  反正自從跟她一起玩游戲后,蘇白就把分數控在了大師以下。

  因為上了大師,就跟她雙排不了。

  還好兩人一年也打不了多少把,再加上lol有掉分機制,許久不打,打上去的分是會自己掉的。

  16年,英雄聯盟新出了6位英雄,而其中有兩位最經典的,那就是燼和青鋼影。

  這倆都是蘇白特別喜歡的英雄,特別是燼,在前世,蘇白是有這個英雄皮膚的。

  在卡莎,薇恩,等一眾人氣高的英雄選擇燼為自己的皮膚,就是因為這個英雄的機制背景故事和臺詞都很對蘇白的胃口,一個瘸子,一把槍,一個面具,實在是太有藝術風范了。

  兩人上機登號,選擇了雙人排位,蘇白鎖下了燼這個英雄。

  上一次他們倆玩游戲還是在年初的時候,蘇白今世還是第一次玩到這個英雄。

  蘇白帶的并不是閃現加治療,而是閃現加凈化。

  姜寒酥打輔助什么都好,就是喜歡吃控制。

  蘇白有時候是需要用凈化幫她當鉤的。

  所謂的鉆石局,對于蘇白來說并不是很困難,即便是少個召喚師技能,也能對線打爆對面的。

  或許在后世比較困難,因為整體水平都上來了,還很吃輔助,但是在16年,個人實力夠強,是能憑借自己的對線實力打贏對方的。

  兩人上午玩了幾把游戲,下午逛逛街,去超市買了些東西,一天就過去了。

  開學后,兩人也從大一,升到了大二。

  寒假,蘇白他們一家依舊選擇回了回老家過年。

  渦城確實沒有什么認識的人,而且要參加不少紅事還有白事,確實在老家比較好。

  寒假放假時,杭城下了一場雨,于是天就更冷了。

  兩人沒有選擇坐飛機回家,因為亳城沒有飛機場的原因,到廬州再轉站,還不如直接坐高鐵到亳城呢,從杭城坐高鐵到亳城,也就只需要四個小時的時間。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女生寢室樓下,蘇白問道。

  “嗯。”姜寒酥手里拎了個行李箱,道:“都收拾好了。”

  大學不像是高中,每次回家都需要帶很多東西,像姜寒酥的行李箱里,也就只帶了些平常自己穿的衣服,和寒假放假時需要看的一些書本。

  蘇白將她的行李箱拎過來,然后兩人打了個計程車到了杭城高鐵站。

  買的是一等座,上午九點的票。

  蘇白本來想買商務座的,但被姜寒酥給制止了。

  就只四個小時車程,商務座卻比一等座貴了好幾倍,沒那個必要的。

  要不是二等座會出現三個座位的情況,姜寒酥都想讓蘇白買二等座了。

  姜寒酥不善與人相處,跟蘇白兩人依靠在一起坐兩個座位就行了,多添一個外人就不好了。

  在學校里兩人能接觸的二人世界很少,現在放假了,自然是想多一些這樣的二人世界的。

  沒有外人打擾,就只是擁在一起輕輕地說些話,對于姜寒酥來說就已經很滿足了。

  他們到了車站時是八點半,在候車室等了半個小時后,開始檢票入站,

  兩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后,蘇白讓姜寒酥進了里面的位置。

  蘇白把前面椅子上的小桌子放下來,然后將買的水,以及一些小吃放在了上面。

  四個小時,說長不長,但說短也絕對不算短。

  幾分鐘后,等車上的人都上完后,車子開始行駛。

  江南最不缺的就是風景,不像是安北平原,能看到的,就只有一望無際的麥田,如果是春天還好,還能看到麥子隨著春風舞動的場景,這冬天田地里光禿禿的,連樹木都是如此,天地間沒有一片綠色,而如江南,山水一色,景色自然要秀麗好看許多。

  蘇白伸過手將她摟在懷里,然后與她一起看起了窗外的風景。

  “什么時候大學畢業了,我們用一年的時間,去到世界各地走走。”蘇白道。

  姜寒酥搖了搖頭,道:“不行的,大學畢業后要工作的。”

  “我們又不缺錢,沒必要把時間都浪費在工作上。”蘇白道。

  “你的又不是我的。”姜寒酥道。

  “結婚就是了,別忘了,大學畢業我們就要結婚的。”蘇白笑道。

  “我有說要嫁給你嗎?”姜寒酥歪著小腦袋問道。

  “哦,你不嫁那更好。”蘇白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又不是非你不娶,除了你我難道就不能娶別人了?”

  “哼,看,大壞蛋,原形畢露了吧?”姜寒酥哼道。

  蘇白笑了笑,伸過頭在她臉上偷親了一下。

  姜寒酥頓時紅了臉頰,做賊心虛的去看有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在火車上,不,不準親了。”他道。

  “那嫁還是不嫁?”蘇白問道。

  姜寒酥倔了噘嘴,沒說話。

  剛剛才說過不嫁他,這連一分鐘都沒過,要是此時說嫁,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不說,絕對不說。

  哼,打死也不說。

  “不說是吧?不說我親了?”蘇白作勢要親。

  “嫁,嫁還不行嗎?”看蘇白還要親,姜寒酥小聲說道。

  說完后,姜寒酥抿了抿嘴,自己真是太沒用了,這就繳械投降了。

  只是前面有乘警走過來,自己要是不說,會被別人給看到的。

  只有兩人的時候,蘇白不論做什么親密的事情,姜寒酥現在都能接受的,但是有外人在,她連接吻都會害羞的。

  車子越往北走,距離家鄉也就越近。

  風景看累后,姜寒酥打了個哈欠,然后躺在蘇白懷里睡了起來。

  臨睡前,她還說了句,別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親我哦。

  蘇白啞然失笑,在她睡著后,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幾個小時,車子終于在亳城南站停了下來。

  蘇白叫醒了姜寒酥,然后拿著行禮下了車。

  走出高鐵站,高山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

  兩人上了車,直接向著渦城而去。

  臨近年關,蘇白得去公司一趟。

  每年公司都有一個年終獎環節,對于那些對公司做出貢獻的人,蘇白都會從公司拿出一些錢發給他們。

  這已經成為了一個慣例,再加上年里公司里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出面,他得在渦城待個幾天。

  “我這幾天會很忙,要不你先回去吧。”蘇白道。

  姜寒酥搖了搖頭,溫柔一笑,道:“等你忙完我們一起回去。”

  “那等再去你家時,我那偽丈母娘,可又要說你有了男朋友不要娘了。”蘇白笑道。

  去年姜寒酥陪他在渦城待了幾天,等他們回來時,就被林珍說過,說你們在一個學校,整天都能見面,怎么放假了還天天跟他待在一起,真是有了相好的把親娘都給忘記了,直把這小丫頭說的臉紅了好幾天。

  “什么偽丈母娘啊,不準用這個詞。”姜寒酥不滿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直接跟你一起喊媽了?”蘇白笑著問道。

  “我,我可沒說。”姜寒酥道。

  高山通過后視鏡看到后面的那對情侶,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覺得他應該是這個世上最幸運的司機了。

  身為蘇白的司機,工資照拿,但一年根本不用做什么事。

  只有每年過年時,才會幫蘇白開幾。

  父母還有奶奶都已經回老家了,蘇白他們到了渦城時,蘇白從鄰居家要來鑰匙,然后打開門進了房間,這套房子就是之前蘇白父母在渦城時代廣場買的那套房子。

  房子很大,里面專門有留給蘇白他們的一間臥室。

  有時候來亳城看奶奶還有母親時,也會來這里住幾天。

  從杭城到亳城坐了四個半小時高鐵,從亳城到渦城又坐了兩個多小時汽車。

  到家時,已經將近五點鐘了。

  打開門走進屋里后,蘇白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然后將姜寒酥抱到了自己腿上。

  抱著她,將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滿身的沁香,蘇白閉目小憩了一會兒。

  蘇白的手在她身上摩挲著,伸進她羽絨服的兜里,蘇白從里面掏出了幾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張,蘇白拆開,低頭一看,發現上面竟然畫著一張圖,圖上畫的正是他,畫上的場景,好像是兩人昨天在圖書館一起看書時的場景。

  畫的挺不錯的,蘇白這才想起來,因為之前蘇白的鼓勵,她在上了大學之后,也進了學校里的美術社,這或許是她少年時唯一的愛好了。

  “這是什么啊?”蘇白將紙張遞到她的面前問道。

  “啊?”姜寒酥看到紙上的畫像一愣,然后俏臉一紅,趕忙拿過來收了起來,道:“沒,沒什么,就,就是紙啊!”

  “那紙上畫的是什么呢?”蘇白笑著問道。

  “紙上有畫東西嗎?沒有啊!”姜寒酥裝傻充愣道。

  “哦。”蘇白又拆開了張畫紙,紙上是兩個相依在一起的青年男女,畫像上的兩人栩栩如生,這是他們兩個月前一起坐在草地上看月亮的景象。

  2016年11月14日,月亮與地球相距全年最近,只有356622千米,月亮視直徑角距達到33分34秒,為全年最大。

  這一天,當晚月亮呈金黃色,最圓。

  “這上面畫的又是誰呢?”蘇白問道。

  “我,我哪里知道啊!”姜寒酥道。

  說完,她又奪了過去。

  蘇白拆開了第三張畫紙,上面畫的是蘇白騎自行車載著她逛浙大校園的場景。

  畫上的二人青春飛揚,那個坐在后座的女孩穿著白色到腳踝的長裙,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

  “那這個呢?”蘇白問道。

  “這倆人是誰啊?你認識嗎?”姜寒酥轉過頭一臉茫然的問道。

  “哦。”蘇白道:“不認識你把畫紙都拿走干嘛?還給我啊!”

  “這本來就是我的。”姜寒酥如護食一般,將紙牢牢地放在手里。

  蘇白笑道:“你說的,畫紙是你的。”

  姜寒酥有些羞惱地從她腿上下來,道:“不給你抱了,你想抱去抱別人去。”

  看著懷里消失的女孩兒,蘇白一拍腦門。

  裝傻子不好嗎?拆穿她干嘛啊!

  這下好了,沒得抱了吧。

  不過看她裝傻充愣的樣,也很有趣啊!

  不過有一說一,這丫頭還真有畫畫天賦呢。

  不過臉皮也厚了呢。

  畫的那么像,也能說出不認識。

  被拆穿后的小寒酥生氣了,她坐在了另外一個沙發上,然后打開電視,看起了電視。

  “這就生氣了?”蘇白問道。

  姜寒酥沒搭理他。

  接下來蘇白又喊了她幾次,姜寒酥都只把目光放在電視上。

  “老婆,我餓了。”蘇白忽然道。

  他上午坐了幾個小時車,中午沒什么胃口,因此只喝了些水,什么都沒吃。

  這到現在都五點多了,確實有些餓了。

  姜寒酥依舊沒有說話。

  只是過了會兒,她關上了電視,然后下了樓。

  沒過多久,她又重新上了樓,只是比下去時,手里多了些東西。

  然后,她進了廚房。

  沒過多久,她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她冷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會把菜從鍋里給你盛出來。”

  說完后,她又老老實實的坐在剛剛坐的沙發上,繼續看起了電視。

  蘇白走進了廚房。

  幾個他最喜歡的菜,已經炒好放進了盤子中。

  旁邊還有盛出來的一碗米飯,正在冷著。

  蘇白從廚房走了出來,將她抱在了懷里。

  姜寒酥掙扎,但蘇白抱的很緊。

  蘇白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低聲呢喃了一句。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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