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塵封已久的大門,里面已經雜草叢生。
落葉堆了一層又一層,幾個門房上甚至都已經結上了蜘蛛網。
從高三那年暑假開始算,他們已經離開了一年。
“沒想到才離開一年,就成了這幅光景。”蘇白道。
“沒關系的,打掃打掃就行。”姜寒酥道。
說著,姜寒酥便去打水找毛巾。
蘇白本來想找人過來收拾的,看她已經行動了起來,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人啊,不能太懶,懶習慣了,會成為自然。
自己有手有腳,與她一起,也不會花費多少時間。
蘇白拿起院子里的掃帚,開始掃起了落葉。
看著在院里清掃落葉的蘇白,姜寒酥笑了笑。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直以來都是林珍從小灌輸給她的觀念。
萬事不求人,沒錢的她是如此,即便是有錢了,也會如此。
所以,蘇白才會說她倔。
但這樣的倔,卻偏偏是這世上許多女孩所沒有的。
兩人收拾了一個上午,等到中午吃飯時間,才終于把這座院子給收拾好。
看著沒多少東西,但是收拾起來就麻煩了。
還好,都已經解決了。
雖然走了一年,但家里的各種電器都還能用。
蘇白將屋里的空調打開,然后跑出去將姜寒酥給抱到了屋里。
“來,吹吹空調歇一歇,又不餓,沒必要這么早就做飯。”蘇白道。
那么累,現在沒什么想要吃飯的念頭。
蘇白看著她雪白脖頸,因為要打掃衛生,上面是清爽干練的馬尾。
蘇白用手握住了那一縷馬尾,道:“從當年初見到現在,真是一點都沒變,依舊如當年一樣,純真,美好。”
“那些懷念青春的電影都該讓你去演才對,只有你演女主,才會真正有那種感覺。”蘇白笑道。
姜寒酥眨了眨眼,笑著問道:“那可是要戲中跟別人談戀愛的,你舍得?”
“不舍得,你知道的,我是大醋壇子嘛。”蘇白笑道。
“渴嗎?”姜寒酥問道。
“還有水嗎?”他們來這里時,背包里是帶了些水的,只是剛剛清理院子時,基本上都喝完了。
“我還有一瓶礦泉水。”姜寒酥從自己包里拿了瓶礦泉水,遞給了蘇白。
“你先喝,你喝過再給我就行。”蘇白道。
“我不渴。”姜寒酥道。
“我就喜歡你喝過的。”蘇白笑道。
姜寒酥臉紅了紅,不過還是聽話的先喝了口,然后蘇白將剩下的礦泉水一飲而盡。
姜寒酥起身拿著燒水壺,燒了一壺開水。
等她回來后,蘇白伸了伸手,她便又重新坐到了他的懷里。
蘇白抱著她,玩了會兒她的馬尾,等兩人歇過勁后,便開始去做飯。
剛剛是真沒餓意,只是此時那陣勞累過后,也就餓了。
畢竟現在已經一點多了。
兩人剛剛回家經過菜市場時,是有買菜回來的。
有一陣子沒吃過餃子了,因此剛剛經過菜市場時,買了些包餃子用的食材。
因為油鹽醬醋都需要買的原因,蘇白整整提了兩大袋東西。
姜寒酥去和面,蘇白則是去調餡。
兩人分工完成后,便將餃子皮和肉餡拿到堂屋里,然后兩人坐下來一起包。
沒多久,幾十個餃子便全都包完了。
蘇白已經用煤氣將鍋給燒開了,姜寒酥將餃子下進鍋里。
幾分鐘之后,一鍋香噴噴的餃子,便煮好了。
蘇白將餃子盛進碗里,然后弄了個小碗,往里面放了些醋和香油,以及剛買的辣椒油。
蘇白將餃子端進大廳,姜寒酥則是又在廚房里炒了一個菜。
吃過午飯后,等下午五六點的時候,蘇白牽著她的手,沿著曾經走過的小路逛了會兒,然后在一處小吃攤前解決了晚飯。
第二天,是周六,兩人去了亳城一中,重新逛起了這座承載著三年美好回憶的學校。
這是他們確認身份的三年,也是相知相戀的三年。
而相識,是在初中。
兩所學校,六載青春,是他們歲月流淌里最璀璨,最美好的時光。
“好久沒吃過干扣面了,去吃干扣面吧?”從學校里走出來后,姜寒酥說道。
“說起來,確實有陣子沒吃過了。”蘇白笑道。
酥白現在只在安北有,像杭城,自然是吃不到干扣面的。
想當初,蘇白創建干扣面的初心,除了帶動家鄉經濟外,不乏有想在外地也能吃到家鄉美食的原因。
畢竟從網上訂購的和家鄉正宗的干扣面根本就不是一個味。
“你這一說,嘴還真饞了,正好一中附近就有一家。”蘇白拉著她的手,到了距離一中不遠的一家酥白干扣面館。
兩人在里面找了一處位置坐下,然后要了兩碗面,二十塊錢狗肉,和兩份酸湯雞蛋。
兩人吃完飯后又逛了一會兒街,在九點的時候回了家。
姜寒酥先去洗澡了,等姜寒酥洗完,蘇白才去浴室。
洗完澡后,從浴室里走出來,正好看到姜寒酥正穿著睡衣趴在床上看著書。
她兩只小腳朝上,一晃一晃的,那粉嫩地精致的玉足,以及因為彎著腿,而露出的一小節白皙的小腿,都讓蘇白咽了口唾沫。
蘇白走過去,一手一個,握住了她的兩只秀足。
姜寒酥一愣,回過頭來,俏臉一紅。
蘇白坐下來,將她兩只小腿放在了腿上,以至于能夠細細地把玩那精致的秀足。
微涼,如白玉,但很軟。
在她幾根腳趾上捏了捏后,蘇白將手放到了她那粉嫩地腳底下,然后在腳心處撓了撓。
姜寒酥怕癢,道:“別撓啊!”
蘇白笑了笑,低頭咬住了一根腳趾。
半個小時后,蘇白爬上了床,捧著她的小腦袋吻了很久。
唇分口,蘇白眨著眼睛看著身下俏麗地美人,問道:“能給我嗎?”
姜寒酥一陣嬌羞,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小聲的嗯了一聲。
說過要大學給她的,而且,此時她也已經情動了。
其實就像蘇白所說的那樣,如果他想要,其實早在許多年前就能得到。
姜寒酥認定一個人,就會是一輩子。
因此不論是蘇白拋不拋棄他,這輩子她也就只會有這一個男人。
所以,這身子早給他晚給他是沒有太大區別的。
只是小寒酥的臉皮多薄,如果蘇白不要,她又怎么可能主動去做這事呢。
蘇白在她粉紅的臉蛋上親了下,然后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只是這一次,蘇白并沒有吻后分開,而是一路往下。
任何地方,任何位置,蘇白都沒有錯過。
她的小寒酥,比這天底下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干凈。
清純如初二那年第一次想見。
依舊是如此純粹,美好。
夜已過,春如舊。
當夏日璀璨的陽光從房外打進屋里時,蘇白從沉夢中醒了過來。
蘇白看了看時間,已是上午九時。
姜寒酥還在他的懷里沉睡。
望著懷里這個已經把一切都交給他的女孩,蘇白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
沒有想象當中那般激動,因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這樣的女孩子,得到她的心,就算是得到她的人了。
早在許多年前,蘇白就知道,姜寒酥,一切都會屬于他。
所以蘇白并不著急,她身子弱,蘇白寧肯苦了自己一些,也不想要她身體留下什么病根。
姜寒酥揉了揉眼睛,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抬起頭,看到蘇白后,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瞬間紅了臉龐,將自己的小腦袋往被子里縮了縮。
她縮,蘇白也縮。
被子里,有她身上沁人的體香,沒有屋外的暖光,里面漆黑一片。
“你,你想干嘛?”姜寒酥出聲問道。
“不想干嘛。”蘇白伸出手,將她重新擁進了懷里,道:“就想抱抱你,看看你。”
被子被重新打開,她的俏顏也再次展現在了眼前。
姜寒酥閉上自己的小眼睛,問道:“看,看我做什么?”
“好看。”蘇白吻了吻她的眼,道:“怎么看都看不夠。”
姜寒酥抿了抿嘴,沒有吱聲。
不知道過來多久,姜寒酥才問道:“現在幾點了?”
“我看看。”蘇白看了看表,道:“十點了。”
“啊?都十點了,那要快點起來了。”姜寒酥說著,就要起來,只是剛起來,就感覺身子一痛。
“啊!”她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蘇白沒好氣的將她給重新抱到懷里,道:“你身子弱,等好了再下床吧,這是暑假,我們又不用上學,又沒有什么事,你急什么?”
姜寒酥羞惱地給了他一拳,道:“還兇我,還都不是怪你。”
“是我的責任啊,我又沒說不負這個責任,接下來做飯什么的交給我就行了,你就乖乖地做個好寶寶就行了。”蘇白道。
第一次,她身體又弱,而且又是那種又緊又小的那種,疼是應該的。
不過蘇白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否則剛剛又怎敢讓她站起來。
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起身洗漱,洗漱好了之后出門買了些包子,除了包子外,他又買了些紅棗。
用紅棗煮了些粥,蘇白連帶著包子一起拿進了房間里。
兩人吃了幾個包子后,粥就沒那么燙了,蘇白端起來舀了一勺,吹了吹后放到了她的嘴邊。
“我又不是沒手,能自己吃的。”姜寒酥道。
“說了要做乖寶寶的,聽話。”蘇白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然后張開了嘴。
喂著她將一碗粥喝完,蘇白問道:“還要喝嗎?”
姜寒酥搖了搖頭,道:“喝不下了,飽了。”
蘇白將筆記本拿給她,道:“你在床上看會兒電影,我把碗洗了就過來陪你。”
“呀,我又不是生病了,沒必要這樣的。”被蘇白這樣呵護著,姜寒酥都感覺自己像是生了什么大病似的。
“我喜歡,你管不著。”蘇白得意地笑道:“疼愛自己老婆,分什么有必要沒必要。”
說著,蘇白將剩的包子放進了冰箱,然后拿著碗筷進了廚房。
將鍋跟碗筷洗漱干凈后,蘇白回到屋里,然后拿了些水果,鉆進了被窩里,擁著她看起了電影。
7月27號,蘇白投資了曹操公園,與亳城官方合作,準備在園內新增添一個三國情的主題演出。
計劃主題公園占曹操公園的一半,在園內耗巨資建立一個銅雀臺。
曹操公園不要門票,但是每天三國情的主題演出是需要門票才能進的。
里面演出有很多,包括魏國騎兵戰馬的校場馬戰。
以及曹植在魏國大殿上的七步成詩。
當然,這些都是藍圖,蘇白只是剛投了錢,亳城旅游局還沒開始建。
這是一個吸引游客,能為亳城旅游業帶來利益的事情,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下,蘇白自然會支持一下。
蘇白甚至都有在亳城建立一個曹操影視城的想法,反正現在三國題材的電影和電視劇那么多,一旦建成,肯定能吸引很多劇組過來拍戲。
畢竟在三國中,曹魏的戲份是不算少的。
而這些影視劇一旦播出去,便會是一個無形的宣傳機器。
這同樣也是一個宣傳的好辦法,不過,這肯定不是現階段會做的事情。
因為酥白現在正在高速發展中,陳德那邊也需要很多資金。
如果蘇白沒有創建LPL戰隊倒還可以,現在自己這個戰隊每年耗費的資金,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如今的酥白,還不夠蘇白太過折騰,否則可就太對不起陳德的日夜付出了。
蘇白幾乎把公司的事情都托給他了,否則哪里會像現在這般悠閑。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基本上都是在亳城度過的。
有時隔個幾天會去姜村看看林珍,又或者是去渦城看看母親和奶奶。
公司蘇白也會去,反正從亳城到渦城也很快。
蘇白他們住在亳城的原因,一是這個地方住了幾年住習慣了,二是亳城畢竟是個市,交通會比渦城方便很多。
有時候閑了,蘇白也會帶著姜寒酥到處轉轉。
8月23日,蘇白就帶她來了越南。
這是姜寒酥第一次出國,說起來,也是蘇白這一世第一次出國。
在越南街頭吃了些當地美食之后,蘇白帶著她來到了一處私人海灘別墅。
姜寒酥見過海,卻沒有在海灘邊走過,來了之后,蘇白便訂了一個這樣的地方。
私人海灘的好處就是沒人外人打擾,有一片獨屬于他們自己游玩的海灘。
這些別墅位于越南東南海岸的美奈,隔著很遠,才會有一棟,講究的就是私密性。
蘇白可不想小寒酥露著大白腿穿著熱褲的樣子被別人給看到。
這個干凈純粹的女孩,只能是他的。
椰風海浪,水清沙幼,這個位于平順省美奈半島上的小鎮,是去越南旅游不得不來的地方。
別墅有兩層,四周都是棕櫚樹和綠色草叢,門前便是游泳池和大海。
別墅的四周全都是由玻璃組成的,可以從屋內的各個角度眺望海面。
即便是睡在屋里,也能看到不遠處的大海。
“會不會太奢侈了?”姜寒酥吐了吐舌頭問道。
她還是第一次來這么豪華的地方。
“賺錢本就是為了能讓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更加幸福,你當時想要賺錢,不也是如此嗎?”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
“可是太浪費錢了,我們來的時候那導游不是說這里還有公共海灘嗎?其實去那里游玩一下也不錯的。”姜寒酥道。
她還是覺得太過鋪張浪費了,這一棟私人別墅,又是靠海,肯定會花不少錢的。
“公攤那么多人,我可不想你被別人瞅著,你都來海邊了,總不能就站在岸上看我游吧?而一下水,總是要脫鞋的,我可不想你那白白凈凈的小jio被人給看了去。”蘇白眨了眨眼睛,笑道:“大醋壇子嘛,而且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那點癖好。”
姜寒酥俏臉一紅,沒好氣的用小手錘了他一下,道:“變態。”
聽他這樣一說,姜寒酥也覺得公共海灘不好了。
除了蘇白,她是不喜歡在外人面前露jio的。
“好了,錢都付了,又不能退,就好好享受一次吧。”蘇白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
蘇白拉著她的手走進屋里。
大廳的擺件很簡單,就一臺電視,幾座沙發。
蘇白走進屋里后脫掉衣服,然后直接跳進了門前的游泳池里。
他入水后如泥鰍般鉆進水里,一口氣游了很遠。
游泳池很大,游到盡頭,再走幾步,便是海灘。
蘇白游回來,將眼睛前的水抹去,笑道:“下來試試。”
“我,我不會游泳。”姜寒酥道。
“沒事,這泳池有淺水區和深水區,你可以先在淺水區試試,我可以教你。”蘇白道。
“嗯,那我去換泳衣。”姜寒酥回屋,換了套泳衣出來。
當看到一身泳衣的姜寒酥,蘇白一陣驚艷。
因為害羞,她穿的不是那種三點式的泳衣。
但即便是傳統偏保守的連體泳衣,還是有一半白皙的大腿裸露在外面的。
而且后背,以及兩條光滑細嫩的玉臂,也全都露了出來。
半截如蓮藕般的小腿下,是兩只粉嫩的可愛小jio,因為甲板干凈,jio上沒有穿任何東西。
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要比布料更少的三點式,更加充滿誘惑力。
特別是踩在甲板上,那沒有穿任何東西的粉嫩小jio。
感覺到蘇白的目光,姜寒酥一陣害羞,她道:“別亂看啊!”
“好漂亮。”蘇白由衷的稱贊道。
她本就很美,要不然,也不會讓兩世為人的蘇白心心戀戀那么多年了。
所謂的一見鐘情,不過都是見色起意。
當時剛見姜寒酥時,蘇白哪里了解她是什么樣的性格,什么樣的人。
那怦然心動的感覺,不過都是因為那個女孩在夏日璀璨陽光的照射下,足夠動人罷了。
“來,跳下來,我接著你。”蘇白道。
“會不會嗆到水啊?”姜寒酥問道。
“不會。”蘇白笑道:“我家小寒酥什么時候這么膽小了?”
“我沒跳過嘛。”姜寒酥道。
她握了握自己的小拳頭,給自己加了個氣,然后跳了下去。
淺水區的水很淺,只有一米二,以她168的個子,完全不用擔心會淹到的。
更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自小就會游泳的蘇白在。
姜寒酥跳下去后,蘇白直接扶住了她,然后摟著她的腿,將她給抱在了懷里。
看著懷里濕漉漉的美人,蘇白沒有先教她游泳,而是直接低頭吻了過去。
此時身上滿是水珠的姜寒酥,實在是太過美麗了。
清純又夾雜著一些嬌媚。
如果用后世的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又欲又純。
一吻結束后,蘇白將她臉上的那些水珠,全都給吻了個干凈。
“流氓。”姜寒酥摟著他的脖子,皺了皺鼻子,問道:“不是說好教我游泳的嗎?”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教你游泳不得提前收取一點費用啊?”蘇白將她給放下,笑道:“看,水不是很深吧?”
腳徹底觸地,姜寒酥點了點頭,水確實不深。
蘇白開始一點點的教她游泳。
不過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學了會兒,蘇白用水在她臉上潑了下后,兩人便在游泳池內嬉戲了起來。
等玩累后,便在躺在旁邊的躺椅上,喝著飲料歇息了起來。
在躺椅上歇了會兒后,蘇白便抱著她,走到了屋里的大床上。
將她放在床上后,蘇白也上了床。
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蘇白,姜寒酥俏臉一紅,然后腦袋自動往下縮了縮。
她眼睫毛輕輕眨了眨,然后連眼睛也閉上了。
蘇白在她輕眨的眼睛上吻了口,然后轉向了她那濕潤的嘴唇。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便再難忍受的住。
那時的蘇白能忍,而現在在食髓知味后,可就忍不住了。
屋外海風蕩蕩,屋內春風悠揚。
第二天,蘇白率先醒來,然后去做早飯。
別墅里準備的食材滿滿當當,想吃什么都有。
蘇白準備好早餐后,返回了屋中。
姜寒酥還在睡,她睡覺喜歡斜著睡,身子也喜歡縮起來。
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因為在冬天時,只有這樣睡覺,才不會覺得那么冷。
只有當蘇白摟著她睡時,她身體才會展開。
此時她兩只粉嫩地小jio露在被子外面,腳心正對著蘇白。
蘇白用手握住一只,然后在她腳心處撓了撓。
姜寒酥怕癢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問道:“怎么了?”
“起來吃早飯了。”蘇白道。
“那你摸我的jio干嘛?”姜寒酥臉紅道。
此時蘇白的手還在她的腳上撫摸著,酥酥麻麻的,又有些癢,她忍不住將jio縮回了被子里面。
沒有了jio,蘇白掀開被子,將她攔腰從床上給抱起來。
“那現在總可以洗漱吃早飯了吧?”蘇白低頭在她鼻子上親了口,道:“吃過飯我們去海邊走走,這大清早的海風,吹著很舒服。”
“知道今早要早點起來,作為折騰我那么久干嘛?”姜寒酥小聲嘟囔道。
蘇白耳朵很好,他笑道:“誰折騰誰啊,難道就只有我自己舒服嗎?你就不舒服?”
“別,別說這些話啊!”姜寒酥哪里會想到自己小聲嘟囔的話被他給聽到,她面子那么薄,哪里敢跟他討論這種東西,忙羞的捂上了他的嘴。
蘇白在她手心上親了一口,然后抱著她去洗漱。
兩人吃過早飯后,牽著手,呼吸著海邊的新鮮空氣,在海邊逛了起來。
海很藍,海灘上的沙子也很光滑。
因為是私人海灘,因此周圍都被處理的很干凈。
兩人脫下鞋,將鞋子放一旁,然后走到了海灘上。
姜寒酥沒再穿以往那能到腳踝的長裙,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的雪紡中短裙。
沒有短裙那么短,但也只到膝蓋處,因此并不怕會被海浪給打濕。
兩人走過,海灘上留下了兩個一大一小的腳印,但海浪打過,又都恢復如初。
陽光將兩人的影子打在海灘上,拉的很長很長。
走到海水里,姜寒酥用腳踢了踢海水,道:“以前想著,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在大學畢業后,賺錢在城里買個房子,然后帶著母親住在里面,不再為一日三餐發愁,那時覺得,這就應該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從來沒想過會有現在這一天,我一直都覺得自己福薄,怕這是一場夢,我不在乎夢里所擁有的這一切,只怕醒來時,這個世間沒有你。”姜寒酥道。
“如果這是夢,那你的夢還挺怪的,竟然會出現個有深度戀足癖老公,所以,這是不是表明著,其實我家小寒酥也是個變態?”蘇白笑著問道。
“我才不是變態呢。”姜寒酥俏臉一紅,道:“我,我當初就不應該,就不應該…”
“就不應該什么?”蘇白笑著問道。
“就不應該讓你碰我jio的,否則你也就不會這般得寸進尺了。”姜寒酥道。
“這就跟我當初追你時一樣,不管你答不答應,最后都會淪陷。”蘇白笑道。
對于蘇白這話,姜寒酥只是回了個哼!
兩人走累了,在一處沙灘上坐了下來。
一陣咸咸的海風吹來,姜寒酥回想起了什么。
她忽然哼起了歌。
星光點亮了,海水泛起皺褶晚風咸咸的,吹散你我身旁余熱不夠彼此信任,還是有了裂痕為什么感覺有些陌生了沿海岸奔跑,尋找屬于我們的島有一些問號,也許對你并不重要可很久沒深聊,也很久沒擁抱翻開書本把答案尋找 歌是許嵩的《星座書上》。
當她唱到這里時,蘇白也跟著一起哼了起來。
星座書上,說我們不合金牛座的我配不上你的好難過后想想也許只是碰巧我們的故事寫書人怎明了 “這是你第一次給我過生日時唱的歌。”姜寒酥道。
“嗯。”蘇白點了點頭,道:“我們的故事,寫書人怎明了,寒酥,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什么故事?”姜寒酥歪著腦袋問道。
蘇白點了點她的額頭,將她擁進懷里,笑道:“說故事,其實也不是故事。”
蘇白講起了他前世的故事,講起了初一那次初見,講起了初中三年的暗戀,講起了他因為那句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去打職業,講起了他在上海一處小網吧幫人代練的日子,講起了那天有個女孩突然結束了自己十六歲的生命…
蘇白頓了頓,講起了他打職業獲得了冠軍,講起了每日午夜時對那個女孩的思念,講起了那天因為醉酒而回到了2012,講起了那天下課,有個女孩捧著一大疊作業,走到了他的面前…
當他講完時,那個女孩已經淚流滿面。
“所以,你不用患得患失什么,不用去想我會不會拋棄你。”蘇白笑了笑,道:“因為我喜歡你,已經喜歡了整整兩世。”
這是藏在蘇白心里最深的秘密,此時,在這個只有他們兩人的海灘上,蘇白將這個秘密,告訴了這個他最愛,也最信任的人。
“所以其實,有時候,我比你更害怕這會是夢。”蘇白道。
“蘇白。”姜寒酥忽然喊道。
“嗯?”蘇白問道。
姜寒酥忽然抬起頭,直接吻住了蘇白的嘴唇。
良久,唇分。
姜寒酥認真地說道:“這不是夢。”
“是啊!”蘇白擦了擦她臉上流下的眼淚,道:“這不是夢。”
“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快就相信了。”蘇白笑道:“以前我還在想,以后如果把這個秘密告訴你的話,你應該是很難相信的,就算是相信,也肯定是在我數次給你證明我真是重生的之后。”
姜寒酥搖了搖頭,道:“是真的是假的,我能感受到到的。”
“是啊,是真是假,是能用心去辨別的。”蘇白伸手將她沾滿沙子的小jio放在腿上,用手輕輕打去上面的沙粒,道:“愛哭鬼,這次總不會再患得患失了吧?”
“不會了。”姜寒酥搖了搖頭,道:“你把沙子打去,等下回去腳還會踩到的,除非你背我回去。”
“太重了,不想背啊!”蘇白道。
姜寒酥搖了搖他的手臂,撒嬌道:“背背嘛。”
“讓我背你也行。”蘇白在她耳邊道:“除非你等下回去的時候穿絲襪還有短裙給我看。”
姜寒酥的小臉瞬間燒了起來,道:“這,這里哪有那種襪子啊!”
“我有買的,就在行李箱里,黑的白的都有。”蘇白道。
“流氓。”姜寒酥小聲道。
“穿不穿啊?不穿我可不背啊!”蘇白道。
姜寒酥俏臉通紅,小聲道:“穿。”
蘇白起身,并沒有背她,而是將她給抱了起來。
“走咯,抱媳婦兒回家了。”蘇白大笑了一聲,穿過一陣又一陣海浪,將她給抱回了別墅。
“你,你先出去啊!”看著蘇白坐在床上看著她,姜寒酥嬌羞道。
“我們什么沒做過啊?我就想看著你穿,今天說什么也不走了。”蘇白一臉無賴狀。
蘇白這樣,姜寒酥真拿他沒有辦法,只能從行李箱中找出一件黑色的絲襪,還有一件比較短的裙子,然后快速的換上。
而等姜寒酥換好后,蘇白便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蘇白的手劃過她的腳裸,來到了黑色的小jio上。
然后,蘇白撲了上去。
“別,這是白天啊!”姜寒酥羞道。
蘇白起身,將窗戶上的窗簾給拉上,然后道:“這不就是夜晚了。”
因為同在亞洲的關系,越南的美食和中國還是挺相近的。
中午兩人吃過中餐外,到了晚上,蘇白把房間里的燒烤架挪到了外面的沙灘上。
這都是蘇白提前讓酒店的人提供好的,包括燒烤需要的食材。
蘇白這邊將炭放進去起了火,姜寒酥將冰箱里的食材拿了出來。
天色近晚,落日的余暉從海面打來,像是一條紅色的彩帶飄在海面上。
整個海面被這彩蛋染成了紅色,等時間又過一會兒,便看到太陽落入了水中。
不遠處有幾只海鷗飛飛停停,像是想要打撈落入水中的太陽。
蘇白忽然想到王勃的那句,“秋水共長天一色,落霞與孤鶩齊飛。”
“好美啊!”姜寒酥呆呆地望道。
此景比上次他們在山上看的日落要美多了。
蘇白用手機,將姜寒酥與這景色一起拍了進去,然后笑道:“不如你美。”
“不許油嘴滑舌哦,我哪里比得上這番景象啊!”姜寒酥嗔道。
蘇白將拍下的照片給她看,道:“景美,人也美,相得益彰。”
他笑道:“這圖上的景象,要比眼前的美很多呢。”
“古人說秀色可餐,這倒也不對,如果說秀色真的可餐的話,如眼前此景,肚子應該不會餓了才對。”蘇白道。
“人家那是意境,哪能真的去較真啊!”姜寒酥笑道。
“是啊,要是事事都去較真,還真沒趣了。”蘇白也笑道。
等炭火燒的差不多時,蘇白將食物放在了烤架上。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兩人相互依偎著,眼前是誘人的美食,前面是秀麗的大海。
姜寒酥眉眼帶著笑意,一直看著旁邊的男子在不停的用手去翻滾烤架上的食材。
人世間最幸福的事情應該就是如此吧?
原來,他救過自己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