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慈允這才回過神來一般。
看了看自己雙手。
扔掉了手槍。
不敢相信這是自己。
回身望向閨蜜。
朋友也被嚇得驚恐的下意識的退后。
“太好了啊,太瘋狂了!”
那個年輕人也進來了。
一邊在鼓掌。
看看這里吧。
“兩位老人家?啊別擔心,他們只是暫時睡著而已。”
“只要你怪怪的,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我們和這幫蠢貨可不一樣。”
年輕人說道。
其他人提著尸體先處理好。
都是從具慈允來的啊。
“你是誰?”
“到底,到底為什么這么對我?”
“想讓我做什么?”
具慈允問道。
搞不懂呢。
“哎呀,這個時候還在演!”
年輕人無語了起來。
都要把自己嚇到了。
“喂小不點,她最近是不是有些奇怪?”
年輕人直接問問她閨蜜。
你應該最了解她才是啊。
閨蜜望了望朋友,兩人目光相視。
“什么奇怪,我朋友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她聲音也是在顫抖著。“一點也不奇怪好吧。”
“你腦袋是裝飾品啊。”年輕人無語的說道。“平時多思考好吧。”
“聽好了。”
“她每天在農場干活,還干家務活。”
“要不然就是跟你在一起。”
“可你有看到她學習嗎?沒有吧。”
“但每次拿的不是全校第一就是第二。”
“何止全校啊,全國都不在話下。”
“只要她想學,全國都不在話下。”
“可她怕別人察覺,所以才沒有這么做。”
“克制就已經到這種程度了。”
“再看看別的,無論是唱歌,還是畫畫,演技…都很棒的。”
“無論外語還是什么的,只要聽一遍,什么都難不倒她。”
“所以你,要對公司感恩戴德啊,臭女人!”
年輕人一條一條的數著。
對對方的信息也是了如指掌了。
又看了看墻上的一張張獎狀。
也是因為基因改造的緣故。
所以一個人變得這么厲害了。
這些他們也早就清楚了。
年輕人最后坐在沙發上,伸腿擱在面前的茶幾上面。
“你?究竟是誰?”
具慈允也是迷惘的看著他。
“哎呀真是的,你還是想不起來了嗎。”
年輕人問道。
具慈允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真讓人無語呢。
我們這么多人為了你,在做了這么多事情。
你還是什么都不懂是嗎。
“算了,反正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會讓你全部想起來的。”
年輕人說道。
這次過來不就是為了這些事情的嗎。
“走吧。”
不然的話這個女的還有二老還有著附近的人,難道要全部殺光了再把人帶走嗎。
如果她愿意的話。
年輕人威脅道。
具慈允想了想。
還是跟他們走吧。
“慈允…”
閨蜜想阻止她。
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我去去就來。”
“我們爸媽就拜托你了。”
具慈允說道。
是個很好的朋友。
即便是剛才那么害怕還是在維護自己。
以前也是在保護自己。
明明那么害怕了。
具慈允只是拿了一件外套。
看了看父母臥室那邊。
最后也看了看朋友。
最后上了他們的車子。
“還有一個呢?”
年輕人問道。
一個個都很會躲呢。
好能茍。
另一個,顧行。
他跑哪里去了。
他不需要藥嗎?
算了,可能也是會自己找上門的。
“真會挑呢。”年輕人一邊看了看手上的平板,這些資料。
“一對中年夫婦,再加上目送兒子和孫子上天堂之后回國。”
“下鄉的美籍僑胞建筑設計師、室內設計師夫婦。”
“很完美!肯定是一開始挑選的。對吧…”
“你確信這倆絕不會拋棄你。”
年輕人已經捋了下來整個事情了。
從一開始具慈允就策劃好了逃跑了。
從公司叛逃出來。
也提前找到了藏身的地方了。
選中的是現在的養父母。
事先已經了解了他們的資料和信息了。
養父母以前是在丑國生活的,兒子和孫子因為意外身亡。
后來他們回國,建立了一個小農場了。
所以,如果是他們的話就不會被拋棄的。
如果是他們遇到了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的話。
他們就會收養的的。
撫養長大。
一早就計劃好了啊。
這樣的事情真讓人敬佩啊。
這么周密的安排。
厲害啊。
不愧是他們這批人里面最出色的一個。
可是顧行呢。
現在仿佛無影無蹤。
整個人好像死了、消失了一般。
他們還沒發現顧行的行蹤。
汽車終于行駛到目的地。
一個已經廢棄的研究所大樓。
它處于偏僻的郊外。
現在已經長滿了藤蔓和其他的植被。
“怎么樣,有沒有想起從前的回憶?”
長發女問她道。
這時候顧行也是一路跑到了這邊。
他落在樓頂上神隱了起來。
終于還是回來了嗎。
一邊在感應著下面的人。
故事開始的地方。
或許要在這里終結了嗎。
也沒敢做太多。
等會兒要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這個時候另外一股勢力,那個中年疤臉男已經朝這邊過來了。
顧行還不急著動手。
再等等再等等。
還沒有想好今晚我想干什么呢。
下面一幫人領著具慈允過去。
那個長發女對她一直不服氣的。
“聽說你很厲害,我想見識一下有多厲害。”
在他們這一批人中似乎落后于他們。
顧行、具慈允還有那個年輕人是同一批的。
其他的好像死了。
長發女是后來的批次。
一直聽說具慈允他們很厲害,是僅有的叛逃成功的兩個人。
可是自己怎么就不信呢。
具慈允被帶入一間實驗室。
然后固定在一張椅子上。
燈光明亮。
設備開始運轉。
在監控器后面,那位中年女人在看著她。
通過設備和她對話。
找了她十多年了啊。
還以為早就死了。
“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顧行。
怎么對付沒有露面就找不到了呢。
現在具慈允好像失憶了呢。
那天的事情比較殘酷。
也是難免呢。
對她的沖擊可能挺大的啊。
旁邊的人員收到指令,于是拿出準備好的藥劑打針落在她后頸上。
具慈允似乎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很小的時候他們一群孩子被選中。
進行實驗。
對他們進行培養和訓練。
而且一個個進行評定評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