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驚人的波動從兩座小山中發出,此時的兩座小山仿佛發生了某種奇怪的變化一樣,看不出,但是卻可以感受到與剛才不同的明顯變化。
江初滿意地點了點頭,由于這里地理位置的契合,再加上江初對于這道陣法的嫻熟。
在這里設下的陣法竟然完美地融入到了環境之中。就算是江初看過去,也發現不了任何的破綻。
“這樣子的劍陣,隱蔽性倒是足夠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威力究竟如何呢?”
兩儀困陣整個陣法的核心就在這個困字上面,所以這個陣法講究的是困。
一切皆為混沌,是為無極,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為陰陽。
兩儀,一陰一陽,山南陽,山北為陰。
兩者對立,兩儀困陣便是利用兩儀之氣相互碰撞交融,令陰陽合一,山北到山南,山南到山北,無限反復。
以此來混淆人的方位,讓人迷失在陣法之中。
兩儀陣法雖然是一個陣法師入門級的陣法,但是其本身想要精通卻還是非常困難的。
簡單來說,就是入門容易,精通難。
到了后面,甚至比一些高級陣法都要厲害,同樣的,難度也將大大提升。
江初之所以把兩儀陣法作為自己第一門劍陣的基礎,正是看重了兩儀陣發的潛力。
看到陣法已經完全遠轉起來,江初便輕輕一躍,來到了陣法中央,他想要切實地感受一下陣法在這里可以發揮出多少實力。
一踏進陣法的范圍,江初便察覺到了異常,自己的方向在這里失效了。
而且仿佛周身處在泥濘之中一樣,讓江初有種寸步難行的感覺。
“這個兩儀困陣…”江初笑了,他沒想到兩儀困陣竟然被加強到了這個地步。
“有了這個陣法,那個刀疤臉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這個兩儀困陣讓江初的信心大增。
用白巖石控制著陣法的強度慢慢降低,江初逐漸可以開始行動了。
到最后完全感受不到陣法的存在,這讓江初驚喜,能夠讓他都發覺不了這個陣法的存在,那別人就更別提了。
也就是說,江初可以早早把陣法激發出來,到時候只要刀疤一踏進陣法的籠罩范圍,自己就可以立馬發動陣法,讓他沒有逃跑的可能。
時間漸漸過去,等到了黃昏的時候,江初又往外面行走了數十里,到了那里,江初才準備拿出玉佩。
把自己的靈力注入儲物袋中,江初拿出那塊神秘的玉佩。
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是江初知道,如果那個人有大半的可能已經知道了玉佩的大致方位。
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就好了。
講述大概等了一刻鐘左右,江初才收起了玉佩,開始往回趕。
這樣做自然是有目的,他是為了讓刀疤臉在江初設伏的地方不要有那么高的警惕。
江初判斷,以那個刀疤臉怕死的程度,他一定會警惕這次突然出現的信號。
等他接近信號的發出地時,一定會萬分小心,到時候讓他看出什么破綻的時候。
那江初就前功盡棄了,所以江初這才跑到了這么遠的地方拿出玉佩。
就如同講述所料,就在他拿出玉佩的時候,還在尖鼓鎮的葉繆已經知道了。
葉繆出了尖鼓山的時候,還是不甘心自己的秘寶被別人偷走。于是他又在尖鼓山的客棧里面等了一天。
原本葉繆就打算再過一個月,如果還等不到的話,就放棄了。沒想到第二天黃昏,自己的尋寶鼠告訴自己找到了。
葉繆撫摸著自己懷里的尋寶鼠,一臉驚喜地問道:“旺財,你真的感受到了玉佩的氣息了嗎?”
一只全身雪白的老鼠鉆出葉繆的懷里,蹦到桌子上。
這只老鼠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小巧的鼻子在空氣中一聳一聳的,還帶動著自己的小胡須不斷地飄動。
“嘰…嘰…嘰嘰!”尋寶鼠見自己主人不相信自己,頓時急了,它兩只后腿撐在桌子上,兩只前爪不斷地朝著葉繆比劃著。
“好好好!那你快帶我去,我們現在就走!”葉繆急忙說道。
說完,葉繆抓起尋寶鼠便朝著外面客棧奔去。
根據尋寶鼠的指示,葉繆調轉馬頭便沖了出去。
“已經到了尖鼓鎮外面了嗎?”葉繆的眉頭緊緊皺起。
到了外面就意味事情的變數就大了,不過想到玉佩的作用,葉繆咬咬牙,還是駕著一匹馬向著外面狂奔而去。
“到時候先看看情況再說,如果實在不行就放棄。”葉繆打算還沒到那個地點的時候就停下,到時候看看情況再說。
葉繆剛離開尖鼓鎮一刻鐘,懷里的小家伙就開始嘰嘰喳喳地叫喊了,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懵懂的疑惑。
葉繆連忙停下馬來,讓小老鼠來到自己的手掌上面。
在經過一番鼠語加手語的解釋之后,葉繆終于明白了尋寶鼠的意思。不過,他卻不是他想聽到的消息。
“又消失了?難道他們屏蔽了旺財的感知了嗎?
還是說藏在某種可以隱匿波動的盒子里面?”葉繆停在馬上,不斷地事情的各種可能性。
不過,過了一會兒,葉繆還是決定去看一看,畢竟自己以后的未來可就掌握在那玉佩所蘊藏的寶藏之中了。
葉繆策馬狂奔一個時辰,絲毫不在乎馬兒的感受。他問了問懷里的尋寶鼠,“旺財,還有多遠?”
小老鼠探出一個小腦袋來:“嘰嘰…嘰嘰嘰”
“嗯,我知道了,過了那個兩座山我們就停下來,慢慢潛行過去。”葉繆說道。
葉繆讓狂奔的馬慢慢減速,當馬匹進入到兩座小山之中的時候,葉繆猛然一夾自己的馬,馬兒肚子吃痛,連忙停了下來。
葉繆臉色陰沉,前面有一個人從路邊的石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是,當初在客棧門口看到的那個人,他不是兩天前就已經離開了嗎?怎么會在這里?”葉繆認出了江初,不過表面還是不作聲色。
“閣下是何人?有何貴干?”葉繆冷眼看著江初,冷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