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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鎮冰,那教導員呢,死哪去了。”
李承道轉身回到船艙,身后薛萬徹,馮立以及一眾海軍參謀也都魚貫而入。
“啊…”
薩鎮冰一愣,啥教導員,今天怎么可能還有教導員在主力艦上,后來一想,才恍然大悟。
“殿下,教導員還在外面擦甲板呢…”
薩鎮冰臉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悅,嘴巴都咧到耳根了。
“還不叫他滾進來,沒看見船艙這么臟嗎?他怎么干活的。”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叫,這家伙干活不認真,以后要多罰,多罰…”
薩鎮冰唆得一聲竄出船艙,李承道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桌上的關中平原的模型圖陷入沉思。
不一會,薩鎮冰就帶著臟兮兮的陳紹寬匆匆進入船艙。
“殿下…”
“這里這么臟,你怎么打掃的…”
李承道瞥了一眼陳紹寬,淡淡說道。
陳紹寬知道李承道還在生氣,便喏喏地不敢說話,老老實實提著一塊抹布準備擦洗。
“算了,算了…”
李承道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在旁邊呆著,等我們開完會你再擦。”
“是!”
陳紹寬感覺眼中有些酸,似乎有什么東西要流下來,他扁了扁嘴,站到了角落里,不吭聲。他不是怪李承道,他知道太子殿下對自己有多好,有多看重,正是因為愛之深才責之切。
太平洋艦隊是李承道一個一個人,一艘一艘船,親手建立起來的,期間花了多大心血,只有艦隊的人才知道,火炮優先供應,火繩槍一出來也是先給太平洋艦隊用,按照陸軍某些人的說法,太平洋艦就是李承道的親兒子,其他人都是領養的。
但自己最終還是讓太子殿下失望了,南洋一戰,差點就把太子爺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太平洋艦隊葬送進海底。
如果不是碰上心地善良的晏紫蘇,而是被其他海盜包圍,陳紹寬敢肯定,太平洋艦隊最好的結果就是把兩艘船送給海盜當戰利品,艦隊成員人坐剩余的一艘船回來。最壞的結果就是所有人和海盜同歸于盡,最后燒了承道號,破浪號,長安號,李承道十幾年的心血,也將付諸東流。
每當深夜想到這兩種結局,陳紹寬就輾轉難眠,默默流淚,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是自己辜負了李承道對他的期望,也是自己,對不起太平洋艦隊所有兄弟。
“太子殿下,李道宗,李孝恭兩位將軍到。”
“進來吧。”
李孝恭和李道宗兩人走進船艙,看到了站在最中間的李承道。
“參見太子殿下!”
“參見太子殿下!”
李孝恭和李道宗同時半跪下來,李承道趕忙走上前扶起兩人。
“哈哈,兩位堂叔見外了,快快請起。”
三人一陣寒暄,船艙中的人,官職沒有一個比兩人高的,像馮立,薛萬徹等人更是比李道宗和李孝恭兩人低了不止一個等級,連忙上前行禮。
馮立和薛萬徹一個是李建成的家將,一個是李元吉的家將,而此時的李道宗坐鎮靈州咽喉要地,李孝恭更是揚州都督,統領數十萬兵馬,地位可謂天差地別。
“…太子殿下還是叫我等名字好了,不然我等實在受不起…”
在李道宗再三要求下,李承道終于改了口,其實古人真的很聰明,也很識時務,根本不是yy小說中那種趾高氣揚,鼻孔朝天的樣子。
能坐到統領一方的地位,哪個不是人精中的人精,哪個不是老謀深算,火眼金睛,根本不需要李承道暗示,他們自己就主動改好了稱呼。
“哈哈…這,真是,讓承道怎么說呢。”
李承道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孝恭,你是揚州都督,統領幾萬水師,現在承道有個疑問,希望你能替我解惑。”李承道幾番推辭后,就理所當然地叫起了李孝恭的名字。
他指著船艙最中間的模型地圖。
“我們現在在玩一種沙盤推演的游戲,剛好你們來了,那一起玩吧…孝恭,假如你現在手上有五萬兵力,盤踞在高陵區(渭水以北),而這里…”
李承道指向長安和渭水之間的區域。
“這里有十萬騎兵,如果你是這支艦隊和5萬兵力的主帥,你要消滅這10萬騎兵,你會怎么做?”
李承道說完后,整個船艙靜悄悄地。
李孝恭感覺脊背一涼,手腳冰涼,冷汗不由自主地從額頭冒出,從眼角流下,眼中充滿苦澀的感覺,但他卻一眨都不敢眨。
李承道到底什么意思?
他是想武力進攻長安?逼李淵退位嗎?
現在艦隊是他的,李道宗在陳倉囤兵3萬,李承道隨便拉攏幾個統兵大將,就有5萬兵力。而現在護衛長安的除十二衛所領上番府兵(南衙禁軍)3萬外,還有單獨組建守衛宮禁的北衙禁軍3萬。
如果把長安城內所有的兵力加起來,滿打滿算10萬兵力是有的。
李孝恭咽了咽口水,除了南北衙禁軍不是騎兵這一點外,所有的數字和位置都對上了。
李承道真想兵變?
“砰,砰,砰…”
李孝恭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不止一倍,渾身緊繃地如同擰緊的發條一般。
正當李孝恭進退兩難之時,李承道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嘴角露出一絲微小的弧度。
“怎么?只是沙盤推演而已,孝恭,你身經百戰,這個問題就難倒你了?不會吧…”
“那這樣,我們換個簡單點的玩法,高陵這邊有10萬騎兵,長安和渭水之間的區域,還有10萬。我給你10萬步兵,3萬騎兵,還有我這支艦隊,你給我想個法子,把這20萬吃了,怎么樣,這個簡單多了吧…”
李承道笑著看向李孝恭,后者此時已經滿頭大汗,不停地擦著汗水,李道宗也是滿臉嚴肅,別說笑了,哭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