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被無數人類的尸體掩埋,鮮血流淌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血腥味。
這些尸體壓在了劍修身上,但他只要想出來,就可以非常輕松地跳出來。
而且這血腥味就是最好的偽裝,只要他藏在這里,就不會有人發現得了他。
劍修是這樣認為的,他對自己的隱匿術非常有自信。
但就在這時,劍修突然通過尸體之間的縫隙看到不遠處的一個洞穴里走來了一個高挑的海族人。
這是一個沒有翅膀的海族人,而且外表和人類非常相似,甚至皮膚上都沒有鱗片,只是耳朵下面有幾塊魚鰓,看起來頗為奇怪。
而且不仔細看的話,這個高挑的海族人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人類一樣,無論是神態還是動作,亦或是說話的方式都和人類一模一樣。
但這個人出現的瞬間,劍修就覺得內心一緊,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一股恐怖的情緒縈繞在他心頭,讓他感到難以抑制的恐懼。
劍修大吃一驚,他頓時全力運轉斂氣術,以確保自己不會被發現,這人不簡單,自己很可能會被發現,到時候他就是死路一條了!
劍修已經用盡了所有的手段來隱藏自己的身形,但可惜的是,那個高挑的海族人擁有恐怖的搜尋能力,畢竟,那是海族人,而不是沒有智商的海族士兵。
這個高挑的海族人一出現,她的目光就瞬間集中在了那尸堆上,而且盯著的方向就是劍修藏身的地方。
這讓劍修頓時神色一緊,然后立刻閉上了雙眼,他擔心自己的目光引起那個高挑個子的注意,有的生物感覺鈴木,能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
但沒有用,來不及了,劍修已經引起了那個高挑海族人的注意,就算此刻閉上眼睛夜也沒有用了。
那高挑海族人輕輕一笑,隨后直接朝著尸堆走了過來。
“沒想到有只老鼠溜進了這里,看來海族士兵還是不夠謹慎。”這高挑海族人散發了強大的殺意,驚得劍修立刻睜開了雙眼,他全身上下被恐懼包裹,這讓他無法動彈,肝膽俱顫。
不好!我要快離開,否則我必死無疑!
劍修立刻爆起,他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尸體全部掀飛,隨后用最快的速度逃離此處,但還是不夠快,就在他準備逃離的瞬間,那高挑的海族人就追了上來,嘴角也湊到了那劍修的耳邊。
“小老鼠,你要去哪里?”高挑海族人用極為嫵媚的聲音在劍修耳邊訴說,語氣勾人無比,胸前的一對混圓也壓在了劍修的后背上。
但劍修根本沒空去歪想,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里,他的內心除了恐懼就是恐懼,此刻逃不掉,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沒有用,這高挑的海族人的一雙纖纖玉手已經撫摸上了這劍修的后背,隨后,一股恐怖的靈氣就輸入到了這劍修的體內。
“滋啦!”一聲電流流轉的聲音響起,劍修瞬間就抽搐了起來,甚至口吐白沫。
這劍修生命中最后一刻的想法就是:這海族人居然會動用靈氣?
海族人已經會使用靈氣了,接下來,他們豈不是要開始修仙了?
劍修已經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高挑海族人的靈氣注入了他的體內,然后立刻爆開,并輕而易舉地摧毀了這劍修的五臟六腑。
劍修已經死了,他沒有了任何逃生的希望,在他決定要裝死的那一刻起,他的命運便已經注定。
隨后,他的尸體被那強大的高挑的海族人給抬了起來,并帶著他離開了這里,高挑海族人走進了一個山洞,并進入到了一個被挖掘好的深坑里。
而在這深坑里赫然就是海族的母巢,這母巢上半身極為臃腫。
很顯然,這進攻北域的海族王者吸取了之前的教訓,為了保護海族母巢,他特意指揮海族士兵挖掘了這個洞穴,然后將母巢隱藏在了這里。
無數人類的尸體被運送過來,然后被這母巢吞入了腹中,然后母巢就大口的咀嚼起了這些尸體。
不多時,新的海族人便被生了出來,但和那些舊的海族人不同,那些舊的海族人一出生所獲得的是一身裝備,而這些新生的海族人出生后獲得的不是裝備,而是知識傳承。
有了這些知識傳承,這些新生的海族人便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出生?自己的使命是什么?自己該忠誠于誰?
隨后,他們便被帶走,帶到陸地上去,等湊足足夠的海族士兵后,他們這些海族人就會帶領這些海族士兵前往北域,并大開殺戒,開始掠奪人族尸體。
而此刻,高挑的海族人便把那劍修的尸體帶到了這禮物,然后扔到了那海族母巢的口中。
“咔擦咔擦!”那海族母巢立刻咀嚼了起來,隨后把這劍修的尸體給吞了下去。
“這修士的實力不俗,可得好好消化一下,然后生出一個強大的海族人來。”高挑海族人輕笑一聲,隨后便離開了這里。
而那巨大的海族母巢立刻停下了吞噬其他海族,然后專心咀嚼這個劍修,并將之一點一點吞下了肚子。
看來,想要生產出海族人可不容易,至少比生產海族士兵要難得多,沒辦法大規模地生產出海族人來。
這對人族來說是一個極好的消息,可卻沒人能把這個消息帶回去。
此刻,塵國的大軍已經出動,修士們作為先行部隊已經趕了過來,并且已經飛到了北域和中原的邊界線上,只等帶隊的修士首領一聲令下,他們就會飛入北域之中。
“諸位,我們要不要進入這北域,聽說海族中已經誕生了會飛天的海族士兵,我們貿然進入,可能會被圍攻!”一個修士臉色凝重。
“怕什么,我們是速度最快的修士,根本不用懼怕那些海族空軍,若是遇到,就算打不過,我們還逃不掉?”修士對自己很有自信。
但還有一個修士卻十分擔憂地對著北方說道:“我覺得不對勁,這北域實在是平靜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