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松年等人站了出來,合歡宗掌門人一看不過幾個煉氣期頓時大聲發笑:“區區幾個煉氣期也敢大言不慚,螳臂當車罷了。”
正一道掌門人說道:“林道友,切莫傷了這幾個弟子,我們只是為了法寶而來。”
但正一道掌門如此說著,那拂塵卻是直接砸向了主殿,萬劍山掌門同樣已經出手,飛劍疾馳而出,直奔主殿而去,樊松年等人連御劍飛行都不會所以根本無法阻止這三件法寶。
“我凌霄宗竟被如此欺凌...”
樊松年等人感到無力。
然而就在這時,合歡宗掌門突然祭出兩件魔修古寶災厄法寶,然后打向了萬劍山掌門和正一道掌門。
此動靜當然逃不過兩個金丹修士的眼睛,他們一直提防著合歡宗掌門,只是他們沒想到這合歡宗掌門居然在這個時候發動襲擊。
“林妍妖女,你居然敢偷襲我們?”萬劍山掌門和正一道又驚又怒,在這遠離合歡宗的地界,他們又是兩個人,這合歡宗林妍居然敢偷襲他們?
“林妍,你真當我們怕你不成?雙拳難敵四手,你一人竟敢單獨面對我們兩人?”萬劍山掌門當即收回刺向主殿的飛劍,然后一指指向合歡宗掌門林妍,隨后,那飛劍就立刻轉了一個彎直奔林妍刺去,然而那飛劍才剛剛觸碰到那漆黑的災厄法寶就是一震。
無數黑氣突然從災厄法寶上散發出來,并沾染上了萬劍山掌門人的飛劍,這飛劍一觸碰到黑氣就喪失了大半靈性,藍色的光芒暗淡無比,一股鉆心的痛瞬間襲上了萬劍山掌門的心頭。
緊接著,一股漆黑的氣絲直接經過這飛劍染上了萬劍山掌門的身軀,萬劍山掌門當場就感覺自己體內靈氣流轉不暢,仿佛金丹都染上了一絲異色,他大驚:“這是什么法寶?”
“周道友,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忘了,數個月前,你不是還在合歡宗上空與我搶奪這幾件法寶嗎?”林妍冷笑不已,有了這法寶,她就有了七成和這兩個金丹期修士對敵的資本,雖然大家都是金丹中期,但法寶的差距是難以彌補的,魔修的功法和法寶都非常克制修仙者。
“是那魔修古寶!沒想到你居然煉化了此寶,你合歡宗果然是魔修,留你們不得!”萬劍山掌門人咬牙切齒,他急急忙忙把那喪失了靈性的飛劍招了回來,然后用靈氣進行溫養。
正一道掌門也立刻把拂塵招了回來,然后冷冷地看著林妍,知道看到林妍的黑色法寶擁有污染他人法寶和金丹后,他也不敢隨意祭出法寶了,他開口道:“沒想到林道友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真是令張某大吃一驚。”
凌霄宗內,樊松年等人目瞪口呆,不是說好了要出手搶奪法寶,為何突然開始內訌了?
面對三個金丹修士,樊松年他們都打算以身殉宗了,沒想到這三個金丹自己打起來了。
“這就是金丹修士嗎?果然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樊松年按住不斷顫抖的右手,剛才他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金丹期修士的法寶之下了。
“果然我凌霄宗是被命運眷顧的,都打到門口了,這三個金丹修士居然開始了內訌。”羽微輕撫胸口。
“只希望師尊早點出關,這三個金丹不一定會內訌很久啊。”劉東一臉擔憂,如果這三個金丹善良妥了,說不定馬上就會攻打他們門派。
然而他們話語剛落,正一道掌門就突然開口道:“今日你合歡宗更勝一籌,張某就不打擾了,他日再來指教。”
說完,正一道掌門就御出法寶打算離開,萬劍山掌門連忙說道:“張道友,你我合力必斬此妖女,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不要錯過啊!”
正一道掌門搖了搖頭,他說道:“我生平做事最為謹慎,此法寶來歷不明,能污人法寶,傷人精神,未找出克制此法寶方法之前,我是不會再對合歡宗掌門出手了。”
說罷,正一道掌門就御著法寶疾馳而去。
合歡宗掌門林妍啐了一口:“這姓張的家伙果然狡猾,知道我魔兵厲害不愿跟我爭搶。”
說完,林妍又看向了萬劍山掌門:“周道友,怎么?難道你打算在此和我一較高下?”
“哼!”萬劍山掌門冷哼一聲,然后踩上了被污染的法寶,“合歡宗,你與我萬劍山的梁子結下了,今后,我萬劍山與你合歡宗勢不兩立!”
說完,萬劍山掌門也御劍疾馳而出,他頭也不回,生怕被林妍留在這里。
“說好聽點是謹慎,說難聽的不過是膽小怕事而已,就這種心性也妄圖修仙?可笑至極。”林妍連番嘲笑正一道掌門和萬劍山掌門,隨后她大手一揮,靈壓形成無形大手直接向凌霄宗主殿抓去,這一抓似乎要把主殿整個連根拔起。
樊松年等人面如死灰,本以為他們要內訌許久,誰能想到另外兩個金丹修士如此果斷就撤離了這里,他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今日一過,他們凌霄宗或許便不復存在了。
但就在這時,那合歡宗掌門林妍突然渾身一震,那靈識所化大手被一道凌厲的殺氣震散,緊接著,林妍倒飛數十米遠,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合歡宗,我早已經提醒過你們,你們多行不義,天道早已計較,天道責罰遲早落下,如今竟敢還來招惹我?”帶著無窮殺氣的聲音從主殿中傳出,一個身影緩緩從主殿內走了出來。
“師尊!”樊松年等內門弟子無比驚喜。
蕭念升面無表情,衣襟無風自動,天空之上,殺星閃耀;大地之下,龍氣騰躍。
林妍看到蕭念升就仿佛看到來自深淵的魔神,連她手中的魔兵都在顫抖,仿佛遇到了天敵。
林妍神色大變,她立刻祭出黑蓮法寶,然后踩上法寶準備立刻逃離凌霄宗,那奪取法寶的念頭早已經熄滅,剩下的只有恐懼,只有害怕。
林妍,怕了!
她乃是金丹中期修士,是合歡宗一派之長,是這極西之地風頭最盛之人,但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