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念升開始煉制法寶沒幾分鐘的時候,一側的樹林里突然就躥出了一只野豬,而且還直愣愣地朝這邊撞了過來。
蕭念升雖然在煉制法寶,但始終分出部分心神注意四周的情況,在那野豬撞上來的瞬間,蕭念升一腳就踹了出去直接把那野豬踹得撞在樹干上昏死過去。
蕭念升不輕易殺無辜之人無辜的動物,所以控制了力度,否則一腳出去能把這野豬踹成兩截。
練氣期:氣貫全身,龍象之力。
筑基期:辟谷胎息,壽比龜蛇。
修仙者的力量遠遠強過凡人野獸。
但蕭念升才踹飛了這野豬沒幾分鐘,一只花斑大老虎又從樹叢中鉆了出來然后警惕地看著蕭念升。
蕭念升皺眉,他筑基期的靈壓一直散步在周圍,這些野生動物應該不敢靠近才對,這也是噩運之體搞出來的?
所謂噩運,就是你想干什么,它偏偏讓你干不成,偏偏要搞點麻煩出來,讓你不順心,讓你很煩躁。
唯一能解決這噩運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做能增加功德的事情,自己行善,或勸人行善,這里的善不是統治者階級宣揚的善,而是在天道角度下的善。
比如超度亡魂令其早日投胎不要害人,比如擊殺邪修令其無法為禍四方。
但像什么建造大壩造福百姓,什么一統天下建一個太平盛世,做這些只對人有利的事情就想找天道換取功德便不可能。
花斑大老虎不斷觀察蕭念升,蕭念升也注意著它的動向,但沒多久,另一側樹林里突然躥出了一只黑白條紋的白虎,這白虎一出來就咆哮了一聲,然后直奔那昏死的野豬而去。
花斑老虎同樣大吼一聲,然后撲向那白虎,一山不容二虎,兩虎相遇必有爭斗。
兩只老虎立刻纏斗起來,咆哮聲響徹這個山谷。
而此刻,第三只渾身漆黑的黑虎也從樹林里走了出來,它身軀最大,走出來的時候就好像一個王者。
蕭念升覺得奇怪了,合著自己是在這守豬待虎?
黑虎邁著穩重的步伐,它走到兩只纏斗的老虎面前,然后大吼了一聲,結果那花斑老虎和白虎突然扭過頭朝著黑虎咆哮。
黑虎頓時往后一縮,然后躺在地上轉過身露出了肚子。
這黑虎,慫了。
而另外兩只老虎也各退半步,然后坐在地上互相凝視了起來。
看到這里,蕭念升便懂了,這三只老虎已經開智了!
前五百年,靈氣爆發,修行者修行速度加快,動物和植物在這樣的靈氣濃度下也有一定概率能開智,開智之后,他們便會逐漸獲得更強的力量,更高的智慧,更長的壽命。
等五百年后,他們便會成長為一個個大妖,但五百年后靈氣變得稀薄,它們想要修煉便只能去捕殺人類、捕殺修行者吞噬其血肉獲得靈氣,因此,擊殺此類妖獸也能獲得不少的功德。
不過那是五百年后了,五百年前的妖沒必要去捕殺人類和修行者。
想到這里,蕭念升覺得自己可以和這三只老虎結個善緣,他頓時一邊煉制法寶一邊大聲背誦化形經:
我有書半卷,名曰化形經;
此經悟一半,便可通鬼神;
···
這是半卷經書,是專門講化形的,人類聽了沒用,但對妖物來說卻是無上經書,是他從一個渡劫期大妖手中得到的。
蕭念升開始誦經,一遍念完再念一遍,三只老虎聽到這經文后終于消停了下來,它們開始仔細理解這經文的內容,但實際上,它們根本不懂人類的語音。
可化形經厲害就厲害在,就算不懂也能感受這經文的韻味道理,只要感受這種感覺,也能化形。
三只老虎聽著,聽得如癡如醉,三個小時后,誦經聲戛然而止,那白虎頓時暴躁地咆哮起來,好像在說:接著誦啊?怎么沒有了?
沒有了,別的高人傳道都是一遍,蕭念升卻來這念了三個小時,這已經是無上的恩惠了。
最主要的是,蕭念升已經把法寶煉制好了,他已經成功地煉制出了五件法寶,這五件法寶可拆可聚,合在一起才能發揮出最大威能,也能分開對敵,威力十分巨大,但就是誰用誰倒霉。
法寶散發黑色光芒,看起來邪惡異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魔界至寶。
蕭念升非常滿意:“合歡宗這種邪門歪道應該會非常喜歡這種法寶。”
三只老虎開始咆哮,但它們突然感應到蕭念升散發出無窮靈壓,然后,他們便又安靜地趴在了地上。
蕭念升釋放靈壓是因為他有話要說,他對這三只老虎說道:“我已經傳授給你們了化形經,希望你們好好參悟,另外,即使你們成了一方大妖,我也不希望你們為禍一方,否則我必回來取你們性命。”
蕭念升的聲音深深印在了它們的腦海里,因為沒學過人類語言,它們還不明白這些話是什么意思,但當它們學會人類語言后就能明白蕭念升究竟說了什么。
蕭念升此刻境界不到,所以用不了醍醐灌頂大法,否則無需這么麻煩直接把人類語言、化形經傳入它們大腦即可。
蕭念升說完便立刻御劍升空,他要趕快脫手手中的物件噩運法寶,可不能繼續留著這玩意了,否則自己要一直倒霉下去。
他御劍升空,然后直奔合歡宗的方向而去,三只老虎愣愣地看著蕭念升飛上天空遠去,連那只昏死的野豬都沒空去吃了。
蕭念升直飛合歡宗,一路上也不太平,不是蒼鷹突然一爪抓來,就是****莫名襲擊,挺過了好幾次莫名其妙的霉運后,蕭念升才抵達了合歡宗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上面。
隨后,蕭念升便在這小山上挖出了一個洞穴,然后把五件噩運法寶放入其中,如此,蕭念升的霉運才就此終結。
放置好噩運法寶后,蕭念升長舒一口氣,然后他說道:“接下來,便是制造一個法寶出世的場景了,希望合歡宗的人依舊是那么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