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生日

　　哈皮開著與托尼的戰衣同色的跑車，載著佩珀高速疾馳在臨海的山路上。他們正在趕往托尼的別墅。

　　霍華德一年一度，難得回來了一趟。倒不是想兒子了這類根本不符合霍華德人設的原因，單純是因為他要過生日了。

　　別墅里，托尼與班納倆人合力布置著現場，史蒂夫和霍華德正在聊天。

　　因為在理論上，霍華德和瑪麗亞其實已經死亡快有二十年的緣故，這次生日僅僅只是安排了一些老朋友們聚一聚，沒有找上太多的無關人員。對此，生性張揚的霍華德、托尼父子倆極為失望和不滿。

　　烹飪上的事由巴基負責，當巴基表現自己非常擅長做菜時，那種突如其來的反差感實在過于強烈。瑪麗亞在廚房里囑咐巴基托尼和霍華德的口味。

　　克里斯在偷吃時被趕出了廚房。恰好，他看見了別墅外剛剛停下的車。

　　佩珀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看上去她似乎對這次聚會頗為重視和在意：“喲，小辣椒，來見公婆啦。”

　　佩珀的臉上并沒有因為克里斯的話流露出半分羞澀與慌張：“這只是參加老板的家庭聚會時必要的禮節而已。”

　　也是，佩珀怎么說也是托尼最重視的“秘書”，平時甚至還要代替托尼參加各類晚宴和商業會談。多少也是個女強人，又不是二十來歲剛畢業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僅僅因為克里斯的幾句話就害羞什么的。

　　從佩珀手里接過她所謂的“給長輩最基本的孝敬”、頗為沉重的幾大袋禮物，克里斯跟在佩珀身后走入了別墅。

　　哈皮則是把車開回了地下室，等會兒他也會上來。

　　托尼穿著新的Mark

　　VI戰衣，一手提著一條長桌，在空地上擺放整齊。看見了佩珀走進來，他連忙從戰衣里出來，無視了試圖把禮物袋遞過來的克里斯，走到佩珀邊上：“你可是讓你的老板一頓好等啊。”

　　“女性每次出席重要活動都需要一段時間化妝，相信我們的花花公子史塔克先生非常理解這一點。”佩珀笑著回道。

　　托尼仿佛這時才看見了佩珀身后，克里斯直愣愣伸直過來的手：“你這是在鍛煉手臂的肌肉？”

　　“你相好買給你爹媽的禮物，看見了就給我接過去。”克里斯翻了白眼。

　　“那可真是抱歉，我做不到從別人手里接過東西，這是生理上的問題。”托尼一副“我也沒有辦法”的表情。克里斯只得自己帶著重物繞過別墅中央空地上已經擺放整齊的一片桌椅，把東西提到正在聊天回憶往昔的霍華德和史蒂夫身邊。

　　“給你，霍華德，你未來兒媳婦給你買的。”霍華德可沒有托尼那么多臭毛病，真不知道托尼這不知何來的“生理問題”究竟是像誰。

　　不遠處的廚房里非常巧合地傳出了瑪麗亞和巴基的談話聲：“哦，巴恩斯先生，把盤子放在那里就好，我會端出去的。實在不好意思，我不能從別人地方接過東西，這是生理問題。”

　　克里斯大概明白了。

　　“說起來，今天怎么不帶著卡特一起來？”克里斯坐在羅杰斯旁邊問道。

　　史蒂夫搖搖頭：“卡特她身子骨弱，不能適應長途跋涉。安東尼的別墅離她家太遠了，我就沒把她一起帶來。”

　　不是所有老人到了霍華德的年紀，身子骨還能這么硬朗。卡特的年紀比瑪麗亞還要大五歲，因為年輕時敢打敢拼又沒有霍華德那么好的條件療養身體，如今的她說不上是滿身病痛，但身體狀況也算不上好。

　　布魯斯推著推車，把一件件餐具從推車上取下，細致地擺放在餐桌上。托尼和佩珀并肩走了進來，幫助班納一起擺放。

　　至此，知道霍華德尚存活于世的人基本都在這里了。尼克這兩天忙著上班摸魚打游戲，沒空來。

　　他并沒有把霍華德還活著的事存儲在神盾局內部的情報網絡上，因此，無論是科爾森、巴頓還是西爾維爾、皮爾斯都不知曉。娜塔莎也在其中，事關霍華德的性命，克里斯也難得嘴巴緊了一次。

　　霍華德像是個老頑童似的，極為期待地打開了佩珀的禮物包裝。較輕一些的袋子里，是兩套毛線的衣服，看起來似乎是手織的。

　　拿起一頂帽子，霍華德把它戴在頭上，看花紋頗為可愛，大小也極為合適：“哦，佩珀，你的禮物來得正好，我和瑪麗剛好打算去買些新的衣服。”

　　此乃謊言，比起喜好揮霍奢華的霍華德，瑪麗亞對衣物的要求不是太高，只需合身好看，哪怕是幾年前的舊衣服她也可以接受。霍華德這么說，只是在夸獎佩珀。

　　“您能喜歡就好，我也是頭一次試著自己織毛線，還很擔心你們會不喜歡呢。”佩珀在霍華德面前露出了靦腆的表情。

　　托尼則是挑挑眉：“你這可不像是頭一次織出來的，感覺至少練習了很多次。”

　　佩珀回以一個白眼。這種事情，看破不說破。

　　“給我也織一件？”

　　“行吧，如果這是我老板的命令的話。”

　　霍華德看著彼此竊竊私語的托尼和佩珀，露出笑容：“托尼，你打算什么時候和佩珀結婚？”

　　“不，才不要，我可不想這么早就結婚。”托尼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得。雖然略微改性收心，但對他來說，談婚論嫁實在為時過早，他還不想那么早就被婚姻和家庭束縛。

　　克里斯眉毛一抬開始煽風點火：“聽起來，我們的花花公子似乎還想物色佩珀小姐以外的結婚對象？”

　　佩珀果然被克里斯這適時的拱火激到了，扭頭直盯著托尼，等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托尼總不至于說“我還想繼續浪”。上次奧巴代亞事件后，佩珀就狠狠地訓了托尼一頓，為他渾身的傷心疼不已。然后憎惡事件里，雖然托尼體表沒有受到太大的傷，但方舟反應堆差點因為透支電量、導致吸引彈片的磁鐵停轉，托尼不得不在佩珀的淚光里發誓以后珍視自己的性命。

　　因此，他只能轉移話題：“佩珀，我要一條圍巾，最好能紋一個‘鋼鐵俠’的頭像在上面。”

　　“想也別想，去找你未來的妻子去織吧，史塔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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