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后,白石義城立刻就收起驕傲自滿,開始重新思考對宇智波的處置。
杏奈見狀笑了笑:“宇智波美琴的確有錯,以后就讓她跟著我吧,放心,我肯定會讓她認識到自己錯在哪里。”
白石義城撇撇嘴:“愚蠢無藥可救。”
“女人太精明也不好,我倒是覺得她蠢的可愛,聆花...嗯,算了,我就先走了。”
杏奈喊來侍女把宇智波美琴帶走后,白石義城仔細思索后還是叫來了白石遠。
“遠,對宇智波一族的處罰先暫停,把宇智波鼬關進暗部監獄嚴加看管,另外通知右赤把前線的宇智波族人單獨編成一支部隊,然后交給炎炫統領,明確告訴炎炫,如果宇智波一族出現任何問題就不要回來見我了。”
“還有情報部,特別是盯著衛星圖像的科室,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火之國有任何異動都必須上報給我。”
“是。”
遠離開后,白石義城也沒功夫找女人深入交流,而是坐在王座上開始思考以后的規劃。
上位者勞人,中位者勞智,下位者勞力。
打仗可以交給別人,但是戰后該如何封賞有功之人,新的政治制度以及權力的分配又該如何劃分,這都是皇帝要考慮的事情,他必須未雨綢繆。
火之國都城。
驚魂未定的市休下了飛船后就一直待在宮殿中,身邊不僅有卡卡西,還有自來也都在貼身保護他,然而就算是這樣,市休也依然很沒安全感。
從未上過戰場,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市休,在炸彈爆炸的瞬間就被沖擊波弄成重傷,還好身邊有不少忍者護衛拼死保護他,不然他肯定已經成為了戰場上的焦炭。
市休從未距離死亡如此之近,那一刻出現的畫面深深震撼了他的靈魂,讓他一刻都不敢忘記,對于炸彈更是有了深深的恐懼。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入目所及全部都是火焰,蘑菇云騰空而起,無數人連慘叫都發不出就灰飛煙滅。
一直都以為自己出身高貴,所以他看不起身邊的所有人,然而在那一刻,市休明白,自己的命跟路邊的野狗沒有任何區別。
這就是熱武器的戰爭。
“我們還有多少部隊?”
市休突然開口,卡卡西回答道:“能活著逃回來的應該有十多萬人,加上留守的部隊,估計在二十萬左右。”
“二十萬...看來火之國是窮途末路了,土之國和雷之國呢?”
“他們帶著殘部已經不告而別了。”
“不告而別?”市休臉色更加難看:“這是要坐視火之國滅亡?愚蠢!”
卡卡西嘆氣道:“這很正常,他們損失慘重,繼續幫助我們得不償失,還不如坐山觀虎斗,讓火之國和桃之國硬拼,然后出來撿便宜。”
“硬拼...火之國還有硬拼的資格嗎?”
“有,各地還有為數不少的治安隊,如果全部收攏起來,應該還能湊出二十萬部隊,不過他們并不是正規軍,戰斗力可能會低很多。”
“我不是說人數,而是說該如何應對桃之國的炸彈襲擊!”
卡卡西無言以對。
自來也倒是開口了:“那種炸彈明顯造價不菲,桃之國的財政狀況一直不怎么好,而且白石義城也不可能把底牌全部砸在火之國,還有土之國和雷之國,他怎么也要留一手,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市休臉色稍緩,立刻追問道:“就算對方不使用那種炸彈,他們依然還有二百多萬的部隊,兵力和裝備的差距過大,有機會又該如何抓住機會呢?”
自來也攤攤手:“我也不知道。”
市休無奈只能自己想辦法,過了會,他又突然問道:“鳴人呢?”
“不知道被傳送到什么地方去了,白石義城應該只是不想讓他出現在戰場上,以鳴人的速度,不管在什么地方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市休瞥了卡卡西一眼:“這就是對方的陰謀。”
卡卡西很無奈:“沒辦法,我們想停止戰爭,對方卻沒有這種想法,白石義城給了機會,我們難道還能無視嗎?”
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如人,不然想打想和還不是火之國說了算。
市休也沒有責怪卡卡西的意思,畢竟這事當初自己也同意了。
“等鳴人回來讓他使用尾獸玉打擊敵人,卡卡西,你立刻安排人去動員火之國所有民眾,然后發給他們武器!”
卡卡西和自來也臉色大變,同時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全民皆兵,這樣我們就有了人數上的優勢。”
“殿下,普通民眾連訓練都沒有,給他們武器又能怎么樣,這是讓他們去送死!”
“為了保護國家,這都是必要的犧牲!”
在這一刻,市休顯得異常冷酷:“與其讓他們投降敵人,還不如讓他們為國盡忠,這是大義!”
似乎是怕卡卡西有婦人之仁,市休立刻改口道:“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會另外安排人去通知各地官員,卡卡西,你負責帶領部隊進行游擊戰,特別是鳴人的尾獸玉,給我好好利用起來,勝敗不重要,但必須給我狠狠咬對方幾口,要讓白石義城知道痛!”
自來也驚怒交加:“勝敗都不重要全民皆兵還有什么意義?你這只是單純的泄憤而已!”
“只要桃之國知道痛,我們就有結束戰爭的可能,如果現在還有婦人之仁,我們連和對方談判的機會都沒有!”
自來也還想說什么,卡卡西卻突然把他拽出了宮殿。
“還不明白嗎,自來也大人,如果國家滅亡,民眾跟市休就沒有任何關系,換而言之,市休根本就不在乎民眾的死活,在乎的僅僅只是屬于自己的國家和大名之位。”
“生來就站在天上之人...或許在這些統治者眼中,國民就像稻草,割了一茬還會有一茬,子子孫孫無窮盡,只要國家還在,他們就能高枕無憂。”
卡卡西突然沉默下來。
他不想用這種手段保護國家,但這好像是唯一的辦法,用了這種手段,他和曾經的團藏又有什么區別呢?
左右為難,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鳴人的臉龐,只是…
鳴人,你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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