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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打牌嗎

  被兩個刑罰員這么一告狀,剛剛洗了一個澡,正在準備前往良人家找嫂子的雨封也徹底愣了,思考了三分鐘,一巴掌把兩個人打翻在地。

  “你們兩個白癡,是中幻術了吧!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會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如果有,他會被你們兩個白癡抓住?”

  兩個刑罰員摸著臉愣住了,想想也不是沒可能啊,又摸了摸自己身上:“可是…我們身上的傷…不是假的啊!”

  “白癡!絕對是你們自己中了幻術之后,互相鞭打對方了!這點都理解不了,怎么當忍者的!”雨封冷哼一聲,非常不滿意兩人打擾自己的美計。

  “啊?是這樣嗎?…”一個人抓了抓自己的腦袋。

  “隊長果然厲害,一眼就看穿了那家伙的把戲…只不過,我們真的對付不了他,還請隊長大人,親自出馬吧…”另一個趕緊拍馬屁。

  “哼,真是廢物,打擾我的計劃!”雨封冷哼一聲,卻又不得不自己跑一趟地牢,解決這個麻煩。

  三人再次回到地牢,已經是后半夜了。

  咯吱一聲,生銹的鐵門打開,雨封立刻看到了正躺在骨頭板凳上睡覺的白木,身上依舊帶著鐐銬。

  “睜大你們都狗眼,一切都很正常不是嗎?”雨封狠狠地拍了兩下部下的后腦勺。

  “…喂喂喂,那個外村人,醒醒!”他們兩個真的不信,明明一切都那么真實。

  對!就連地上歪曲的鋼釘都還在,一定是真的。

  “唔?又要開始了嗎?”白木揉了揉眼睛。

  “那個…剛剛你做的事情,能不能再做一遍?”刑罰員小心翼翼道。

  “剛剛?”白木疑惑臉。

  “就是你剛剛唰的一下,突然出現在我們背后那種…”

  “有嗎?我沒有啊…”

  “不是啊,就是這樣,我們兩個交頭接耳的討論著…”兩個人滑稽的模擬著當時的情景,忽然又被雨封不耐煩的推開,對著白木平和的微笑著:

  “呵呵…外村人,被關在這里感覺怎么樣?”

  “唔…感覺很不錯,就是缺點吃的喝的,還有就是這兩個家伙看起來太傻了,最好找個女王來拷問我。”白木伸了個懶腰。

  “呵呵,女王是不可能了,這里給你弄點吃的吧,以后說話別這么囂張了,在這里住一晚,算是一點教訓。”雨封又擺出了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行,酒淡了我可喝不習慣。”白木咧嘴一笑。

  “去。”

  兩個刑罰官在雨封的示意下走出牢房來到看守室,打開酒柜,拿出一瓶紅酒,又倒了一半,取出一瓶紫色毒液。

  “再倒一點,多一點!”

  “太多啦!”

  “他這么硬,當然要多下一點毒,這種毒也下一點,這個也要加!”

  “會被嘗出來的了啦!”

  “去去去,讓我來…”

  鼓搗鼓搗…

  一瓶紅酒,就著兩片硬面包被兩人端給了白木。

  白木舉起酒瓶在眼前晃了晃,這紅酒都變成黑酒了,虛空之眼分析了一下成分,驚訝的怪叫一聲:

  “喲!這是往毒里摻酒呢!”

  “咳咳…”一個刑罰員尷尬的咳嗽。

  卻不想白木端起酒瓶就噸噸噸的喝著。

  毒什么東西,進入血液循環可能還會給白木來點麻煩,但是對于一肚子虛空酸液的胃來說,都只不過是美味的蛋白質而已。

  “納尼…知道是毒還喝嗎?這么自覺?”雨封愣了愣。

  “82年的山椒魚毒液,再配上一丁點箭毒蛙和青葉蛇…很不錯的構想,但是在我嘴里就有點過勁了,澀嘴啊兄弟!”白木把空酒瓶往他們懷里一扔。

  “!!!”兩人差點嚇得當場轉身就走,只是礙于雨封還在這里。

  雨封扯了扯嘴角,終于也有點相信兩個白癡部下說的話,但是…怎么可能!如果他真有這樣的本事,怎么會被自己抓進來?

  不是應該當場在酒館就把自己臉打了嗎?

  不過無論怎么樣,趕緊讓他走才是真的。

  “咳咳…這位兄弟,可能有一丁點小誤會,不如出來一敘吧?”雨封試意兩個人打開門。

  “不,這里挺涼快,我就呆這里了。”白木翹著二郎腿。

  “…”雨封這才想起來,白木說過,自己會求著他出去,還要表演一個什么來著?倒立舔/屁/屁?

  “既然不想出去,那就呆著吧…”雨封故作鎮靜的轉身離開,量他膽子再大,實力再強,也不敢在半神的眼皮底下搞事情。

  時間久了,待不下去就會想著出去了。

  次日,白木還在睡覺,三個可憐蟲就被拖走,帶上了高塔,甚至還戴上了口枷,連跟半神告狀的機會都沒有。

  半神一夜輾轉反側,想了很多想要知道的問題,好不容易等來雨封,已經等不及的用輪回眼汲取生命力。

  “永生,我想要能夠讓我長生不老的藥!!”

  半藏一夜思考后,終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他現在已經老了,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體力正在下降,美女在懷,欲望都越來越低。

  “淦哦,問一個死人要永生的秘方?你他媽有病吧?”白木吐槽道。

  「土影的劉海」

  「火影的腳心毛」

  「水影的護心毛」

  「風影的眉毛」

  「雷影的屁股毛」

  “集合忍界氣運最強的五毛,纏在一起燒成灰吃掉,方可不死。”

  “…居然這么麻煩嗎?不過想來長生藥也不會是凡品,幸好只是一些毛發,不是要殺了他們,暗行術有哪個村子比得上我雨隱村?”半藏竟然對輪回眼的回復深信不疑,一聲令下,立刻派出了五個小隊,前往五大國偷取他們最強者的毛發。

  剩下兩個預言讓他又看了一眼,那個不存在的美人,以及村子里還有哪些叛徒。

  “lsp!”白木罵了一聲,給他幻想了個畫面,然后又隨手指出來一個當初在酒館見到的三人小隊。

  隨后雨封出動,直接三人被抓,拷問誣陷索賄一條龍。

  嘗過了美味佳肴之后,又怎么能甘心品嘗平淡的白饃,一大早就把三次預言用完了,半藏顯得有點無聊。

  忽然考慮起了一件事情,這個輪回眼到底是吸取生命力還是查克拉,如果讓普通人來安裝輪回眼,是不是也能接受預言?

  想到這里,半藏就抬頭看向了正在給自己倒酒的侍女,嘴角微微揚起,好像自己死亡的預言里就有一個侍女對自己發起進攻了?

  “啊啊啊啊…”凄厲的慘叫聲再次響徹塔頂,這次不同,很多人都聽了出來,這個慘叫的聲音是來自一個侍女。

  很快就有人把侍女的干尸拖了下去,一路上見到的人,無不心涼半截。

  “魔眼魔眼…告訴我,什么牌最有趣吧…”說真的,半藏對撲克和花牌都玩膩了,主要是手下沒有一個敢正經的跟他打牌,輸了自己脾氣不好,贏得太輕松又覺得無聊。

  “淦哦,跟我在這卡Bug呢?給你點臉色,你是不是待會就去找只狗來敷衍我?”白木一邊罵著,一邊又把自己玩牌的靚照發給了半藏。

  事實上,平民什么的無緣無故被殺,更容易激起內心的抗拒,因為每一個忍者都已經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而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家人。

  “嗯?是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話說他的牌技還真不錯…一手爛牌能被他打出花來,想贏他真的很不容易。”半藏點了點頭,喊來雨封。

  “跟我做交易的那個家伙還在村子嗎?如果沒有走遠的話,就把他給我帶過來。”

  “呃…”雨封平時絕對是不多一句廢話的執行命令,但是今天只能壯著膽子多問一句:“半神大人,不知找這個人有什么事…”

  “這家伙打牌打得不錯,找他過來跟我一起打牌,怎么?你把他殺了不成?”半藏皺著眉頭看著雨封。

  “沒…沒有,他昨天還在酒館里喝酒,我這就把他帶過來!”雨封連滾帶爬的回到了地牢之中。

  還沒等他表明來意,早已等著他的白木,翹著二郎腿剔著牙:“不去,說啥都不去。”

  “哎喲,我的大爺,小的有眼無珠冒犯您了,小的知錯了,就行行好,出來吧。”雨封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自扇巴掌的哀求著白木。

  “你瞧我說什么來著,一會他就得來求我出去。”白木看著被捆在隔壁牢房的良人說道。

  “嗚嗚嗚嗚…”良人帶著口枷,聽不出在說什么,但是那充血的眼睛表明它絕對是在罵人。

  “聽到沒有,他說他要把你的腦袋裝進馬桶里,天天吃屎。”白木幫著翻譯道。

  “…小的真知道錯了,大爺何必跟我這種狗一樣的人置氣,趕緊出來吧,半神那邊等著您呢!”雨封捏了捏拳頭,還是沒敢動粗。

  “我說什么來著?表演一個什么?”白木抖了抖眉毛。

  “…”雨封眼角瘋狂抽搐著,愣在原地三分鐘,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再久等半神就該發怒了。

  終于不甘心的脫下褲子,努力的把腰折起來,盡全力的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的屁股…

  “好家伙,絕活!加把勁,快夠到了!”白木大笑著鼓掌。

  反折身體的雨封疼的滿頭大汗,脊椎骨嘎噠作響,依舊努力的曲卷著身體。

  “不行…要來不及了!啊啊啊啊…”雨封一聲怒吼,將身體全力往下壓。

  只聽咔嚓一聲,雨封的舌頭終于夠到了屁股,完成了表演。

  “大爺…可以走…走…走…”

  一抬眼,牢籠里哪里還有什么人,白木才懶得看什么絕活,早就虛空行走傳送走了,只剩下表演給了斬雨的良人看。

  “這個混蛋…”雨封很想一刀結束了這個唯一目擊者,但是不行,他還要留著這家伙威脅他老婆。

  誰都沒有發現,白木突兀的出現在半神高塔之上,通過三層塔樓,手指劃過稀里嘩啦的骨頭架子,慢慢走到了塔頂。

  同樣的搜去所有武器,然后寬衣驗身,這才被允許通過。

  “喲,半神閣下,又見面了,又想打牌了嗎?上次是因為不熟悉花牌才輸給你,這次玩我的牌,可是要把之前輸掉的都贏回來。”白木豪邁不羈的大步走進來。

  半藏抬頭看著白木,忽然感覺有一點莫名的悸動。

  所有人都畏懼他如虎,從小便是如此。

  他從小就被當藥師的父親在體內植入了黑山椒魚的毒囊,每一次呼吸都會帶著劇毒,所有人都把他當作怪物一樣的躲著,用石頭扔他,恨不的殺掉他。

  他沒有因此黑化,而是求學于一名新派武士,努力的學習刀術,也學得了一顆堅韌如鐵的武士心,帶上了呼吸面具回到村子,帶領著大家統一雨之國的混亂局面,建立了雨隱村政權。

  即便如此,他得到的依舊是敬畏和疏遠,而不是羈絆,他從來沒有過朋友。

  但是他今天從白木的眼中看到了那種沒有隔閡的距離,或許也只有這種膽大妄為,敢敲詐自己的家伙,才有膽量跟自己平等的交流。

  “…你這個眼神什么意思?我對老男人沒興趣的哦!”白木摸著胸口一陣羞澀。

  “咳…閣下請坐。”山椒魚半藏忽然也感覺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妥,紅著臉移開了視線。

  白木并不喜歡跪坐,大剌剌的斜躺在桌前,把兩套樓蘭傳說卡牌丟在桌上。

  “想不到敲詐了我的錢,你居然還敢留在我的村子。”半藏并沒有直接去看這些牌,而是習慣性的威嚇。

  “害,這里雖然是個鬼地方,但是這里的姑娘卻是每一個都這么溫柔可愛楚楚可憐,舍不得離開啊!”白木咂了咂嘴。

  “你當雇傭忍者之前是哪個村子的?”半藏忽然問道。

  “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村子罷了,在二戰時就被滅了,逃出來的時候,跟著老師學了點本領,拼著腦子和過人的膽子,才混成這樣。”白木隨口編了編。

  “哼,膽子的確大,連老夫都敢敲詐!”半藏不滿的冷哼一聲,這點經歷倒是跟他很像,都是被五大國蹂躪的小村子出身。

  “害,戰爭也基本結束了,五大國都元氣大傷,都要休養生息,接下來雇傭忍者的生意估計也黃了,干完這一票大的,就該退休找個不大不小的村子,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當老婆,開個熱鬧的酒館,每天喝喝酒打打牌了。”白木舒服的抱著后腦勺。

  “哼,年紀輕輕就這么沒有干勁!想當年老夫在你這個年齡,還在刀和血之間起舞呢!”半藏自豪的斜眼看了一眼白木。

  “娃娃魚就別說蛤蟆長得丑了,你現在不也退休了嘛,我只不過比你早退休幾十年,早享受幾十年罷了。”白木翻了翻白眼。

  “哼…如果換一個人對我這么說,我可能已經把他腦袋掛在塔外了!”半藏最討厭別人說他不努力了。

  “說什么呢,駱駝吃仙人掌不就圖個刺激,人活著不就圖個安逸,有錢了誰不想坐擁美人在懷,誰規定年輕人一定要奮斗了?誰規定老驥一定要伏櫪了?說多了都是道德綁架!”

  “要是我有一個國家,一定把它打造成天堂之城,誰都不用上班,天天吃喝玩樂就行!”

  白木更是憧憬著感嘆著,雖然他已經完成了一大半。

  “哈哈哈!誰規定老驥一定要伏櫪!好!說得好!!小子不知道你…”半藏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跟他志同道合的人,甚至想把他留下。

  “別說了,這鬼地方天天下雨,把我的手氣都下霉了,就算你把女兒嫁給我,我也是絕對不會留在這里的。”白木已經否決。

  “小子不知好歹!只要在這個塔頂,我什么都可以滿足你,可以給你大名一樣舒服的生活,女人,酒,安全,歌舞,我的部下都會一一給我帶來!”半藏怒道。

  “你要是個富婆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天天看著你個糟老頭還是算了吧!”白木嫌棄道。

  “信不信我殺了你!”半藏殺意爆發。

  “你到底打不打牌?”

  “好的,我一定能把被你敲詐的錢都贏回來!”

  “你怎么這么能笨呢,說了查克拉不夠,用不了這張牌!數學是娃娃魚教你的嗎?”

  “攻擊帶嘲諷的忍者啊!人家都罵你了,你怎么能不打他?”

  白木跟半藏解釋了游戲規則,半藏也像個學生一樣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學著。

  甚至雨封敲門進來,看到這一幕,都嚇得身體都在發抖。

  “像個傻子一樣杵在那里干嘛?倒酒啊?!”白木像是主人一樣呼喝著他。

  “是是是…”雨封點頭哈腰的,像狗一樣的服侍著。

  “混蛋,這個樓蘭傳說哪個人發明的,什么破樓蘭都算一個勢力,憑什么我雨隱不算?”半藏不滿的咒罵著。

  “為什么沒你們,心里沒點逼數嗎?”白木翻了翻白眼:“除了你一個人拿的出手,還有誰能組合成套路?”

  “…那我好歹也是半神,憑什么只是傳說卡?就不能搞張神話卡?”半藏憤怒把自己的卡牌扔在桌上。

  「半神山椒魚半藏」

  「傳說」

  「7點查克拉」

  「7攻擊6生命」

  「劇毒吐息:在回合結束時,對場上的所有其他角色造成2點傷害」

  “還有這屬性,我難道只有毒嗎?我堪比空間忍術的瞬身術呢?還有比暴風更快的刀術呢?”

  “起碼再加個沖鋒和風襲不過分吧?”

  “不要讓我知道這牌是誰發明的,我干他全家!”

  半藏憤怒至極。

  “你去把宇智波斑干了,我就幫你改成這樣!”白木鄙夷道。

  “要不是他死的早,我一定干他!”半藏不服道。

  “嘁,呂布死后,人人都有呂布之勇!”白木翻了翻白眼。

  “呂布又是誰?”

  “你爹。”

  雨封聽著兩人的聊天,背后都已經被冷汗浸透了,他這輩子都沒見過,能跟半神這么說話,還能不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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