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最大爭議,白究竟是女裝大佬是真的萌妹,動漫中每次出現他,整個彈幕都會發了瘋一樣打架。
今天白木就要過去脫了他的褲子看個究竟,想看的老鐵們加個群916762639。
原著中對于白的背景只有他出生在一個終年下雪的小山村里,這也符合雪族人喜歡生活在雪山的性格。
根據水之國地圖顯示,這樣的地方整個水之國只有六處,白木拆了一個破羅盤,祈禱著香燐保佑,向著指針指向的一個叫“白川島”的島嶼開去。
可憐的小島屬于水之國最偏僻的北方,是鄉下中的鄉下,這里的居民恐怕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大一艘艦船,還以為是海盜來了,躲的不見人影。
三十米高的船靠著只有二十米的碼頭上,周圍的漁船商場就像是巨人身邊的嬰兒一樣可笑,這里的鎮長和駐守忍者已經誠惶誠恐的來到碼頭鞠躬。
別的土包子沒眼力,他們可是一眼就認出了船上掛著霧隱的旗幟,況且整片大海都被霧隱征服了,如今還有哪家海盜造得起這么大的船。
白木和一眾隨從跳下船,落在了高高瘦瘦的鎮長和一個滿臉熏紅的中年霧隱忍者身邊。
“大人…不知這次前來是什么事情。”鎮長感受著白木身上若有若無的霸氣,明明寒風瑟瑟,額頭上還是不自覺的流下了汗。
“霧隱下忍…冬吉參見大人。”中年霧隱忍者更是做著別扭的跪姿,他已經在這個破鄉下駐守了三十多年了,從十五歲青蔥少年,一直熬到現在,也沒等來換班的人,這是他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見到霧隱同伴。
雖然這個小島要資源沒資源,要特產沒特長,就連人口也是少的可憐,或許大名都不知道自己治下還有這么一個領地,但是宣告主權還是必要的,那就是派遣一個忍者駐扎在這里,偶爾抓抓盜匪驅逐猛獸。
冬吉就是這么被派遣過來的,從雄心勃勃的想要治理好這里,卻發現這里平靜的就像一灘死水,最嚴重的斗毆就是丈夫打老婆,最兇惡的野獸就是村口的地頭狗,這里完全不需要忍者。
他就這么在一天天的平淡中,像鞘里的忍刀一樣慢慢生銹,意志像寄出去的申請調令一樣消失無蹤,最后成了整天只會在酒館里打牌的廢物。
“大白天的就在喝酒,你已經忘記了霧隱的戒律了嗎?”干柿鬼鮫看著這個跟酒館醉鬼沒區別的同村人,特別是胳膊上那生銹的護額讓他很不爽。
“大人教訓的是…”冬吉的臉紅的比剛才更甚。
這幾個人每一個都這么的年輕,卻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上忍,這極北之地氣溫常年低于零下二十度,而他們卻一個個都穿著常服,而自己這個四十多歲的老家伙已經凍的有點發抖。
“別這么兇嘛,鬼鮫,這種小地方的忍者你還要讓他們跟霧隱的精英比嗎?”白木拍了拍冬吉的肩膀,讓他放松一點。
“多謝大人…”冬吉連忙感謝。
“先帶我們去酒館坐坐吧,這鬼地方夠冷的。”白木抖了抖身上的雪,即便是他這樣的體質,都感覺涼颼颼的。
“是大人!!這里請!”冬吉激動道,酒館什么的他最熟了。
這是一家連招牌都沒有的酒吧,只有門口擺著幾個酒桶當作門面,反正整個小鎮的人加起來都沒有五百個,招牌什么的都是白費錢。
“冬吉回來了?怎么牌都沒打完就往外趕,是不是收到調令了?”桌上幾個打牌的酒友打趣道。
“滾滾滾!霧隱來大人物了,都讓位!”冬吉咒罵道。
幾個牌友看到冬吉身后幾個氣度非凡的人,連忙閉嘴讓位離開。
“都淘汰多少年了,還玩撲克啊?現在都流行樓蘭傳說了。”白木看了看桌上臟兮兮的撲克牌,上面一層油厚的能把異世界的美軍吸引過來。
“嘿嘿…沒事做,消遣消遣…”冬吉訕訕的笑著。
“大人們需要什么,我一定竭盡所能…”瘦鎮長干巴巴的假笑著,他當了幾十年的土皇帝,上一次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隨便弄點好酒暖暖身子,再喊兩個姑娘唱歌助助興。”白木擺了擺手。
“姑…是的。”鎮長擦了擦汗,這窮鄉僻壤的,會叫的驢都見不到兩只,哪有什么會唱歌的姑娘,但是看著干柿鬼鮫那一嘴吃人的碎牙,沒要童男童女已經很給面子了,連忙退下準備。
“是叫冬吉是吧?快五十了吧,還是一個下忍,混的可真慘啊!”白木翹著二郎腿道。
“是的…今年四十七了,這個地方二十年也不見一個任務,自然沒有升級的機會…”冬吉咬了咬牙齒,對于懶人這里是養老的天堂,但是當忍者的誰又愿意在這種地方爛到死。
“唔,是這樣啊,那我們這一次就帶來了一個任務,需要你的協助。”白木點了點。
“請大人吩咐,屬下效死不辭!”冬吉激動的跪了下來,任務…駐守了這么多年真的有任務來了。
“別這么激動,我先問你,這白川島有沒有雪族人?”白木滿懷憧憬的看著冬吉。
“雪…雪族人?”冬吉愣了愣,旋即回答:“沒有。”
“這么肯定?不用想一下嗎?”
“真的沒有,整個白川島就我一個忍者駐守著,絕不可能出錯的。”冬吉苦笑著搖頭。
“這樣啊…”白木有些失望了,難道自己運氣出錯了,還要跑別的地方?
“大人…難道要是村子里…要開始剿滅血繼家族了?”冬吉小聲試探道,這個風聲從三代上任就開始傳了,見到這么多人興師動眾的尋找雪族人,冬吉不負責任的猜測道。
“蠢貨,說出這樣的話,當心小命!”干柿鬼鮫沉聲道。
冬吉嚇了一跳,喝醉了有點糊涂的腦子瞬間清醒,連忙掌嘴:“瞧我這張嘴,喝嘴了糊涂了!”
就在這時,鎮長已經帶著幾個“姑娘”端著酒進來了:“大人…鄉下的清酒不比霧隱村,請用…”
白木一回頭嚇一跳,這幾個姑娘怕是斑爺復活都要叫一聲姥姥:“哇,你這幾根老蔥哪里拔得?”
“大人…這窮鄉僻壤的,能有這幾個不錯了…”鎮長勉為其難道。
“趕緊讓她們回去帶孫子吧。”白木擺手。
“回去都回去…”鎮長擦了擦汗,幸好這個大人脾氣不大。
“唉…直接這么走了,萬一錯過了就慘了,但是如果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找,肯定很難啊…”白木抓了抓腦袋,必須想辦法縮小一下范圍。
忽然靈光一現,白長的這么漂亮,那他媽絕對是一等一的美女啊!
“喂,鎮長老頭,別走!”白木喝住正要離開了鎮長。
“大人…請吩咐。”鎮長又擦了擦汗。
“鄉親們這里,有沒有誰家老婆又年輕又漂亮的?”白木問道。
所有人都猛的扭過頭來,看著白木。
“啊…?”鎮長愣住了。
“問你話呢!”
“要年輕?”
“對!”
“要漂亮?”
“嗯。”
“還要少婦?”
“對對對!”白木瘋狂點頭。
這尼瑪什么癖好!
有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不行,還要讓她嫁人了才行?
所有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白木。
“你大老遠來一趟,就是為了找一個人妻?”葉倉擰著眉頭看著白木。
“兄弟啊…你這路就走歪了,少婦雖好,但是偷來的才香,你這搶的不行啊!”自來也拍著白木肩膀語重心長道。
“滾滾滾,你們都把我當老蛇皮嗎?我是這樣的人嗎?!”白木咒罵道。
“是的!”
“就算我是這樣的人,但是我這趟的目的絕不是為了區區人妻!”白木吼道,又溫和的看向鎮長:“所以…你們這有嗎?”
鎮長目光掃視過酒館內的幾個人,所有人都臉色煞白:“不不不,我老婆又老又丑。”
“抱歉…如果以大人背后兩個女孩為標準,我們這個地方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女人的。”鎮長搖了搖頭,不像是騙人。
冬吉也跟著點頭:“我來這里二十多年,的確沒見過什么漂亮的人。”
“看來不是這里呢。”白木有些失落。
“我倒是聽過一個…但是不算是女人吧…或許算是女鬼…”一個醉醺醺的牌友走了過來。
“女…女鬼?”白木激動起來了:“漂亮嗎?”
“漂亮!絕對漂亮…反正傳聞里就是這樣說的。”牌友紅著臉點了點頭。
“喂,你不要說醉話,浪費大人時間的話,是要死的!”冬吉警告道。
“沒事沒事,我就當故事聽聽,說吧。”白木阻止道。
“其實都是好久好久的傳聞了,說是雪山里面有一個游蕩的雪女幽靈,她的臉跟雪一樣白凈,手指跟冰棱一樣纖細透明,她會在雪山里尋找進山打獵的獵人和樵夫,勾引他們…嗯哈哈,最后男人們都會變成冰雕。”這個醉鬼說黃段子一樣的把傳聞說了出來。
鄉下酒館就是這樣,無論什么樣的傳聞,傳著傳著,最后都會變成黃段子,而且有聲有色,如人親眼所見,這也是白木喜歡去那些低俗酒館的原因。
“那這個傳聞里雪女在哪?”白木激動道,恨不得馬上就傳送過去,被雪女勾引一下。
“呃…雖然傳聞里沒有明說,但是如果是雪山的話,那就只有白川鄉了…這個島上只有那座山能叫做雪山。”酒鬼牌友抓了抓腦袋。
“出發出發!目標白川鄉!鄉親們飽受妖物惡鬼的欺凌,我們作為霧隱忍者,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我這就去跟她過兩招!”白木一口飲盡杯中酒,已經等不及要去降妖伏魔了。
“取材!我立刻就要去取材!題材就是:高冷雪女在雪地里與精壯小伙大汗淋漓!”自來也也激動起來了。
“嘁…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們!你們這是去找雪妖嗎?”葉倉眼角瘋狂抽動。
“大人…大人…冷靜,先別沖動,這個只是一個傳聞而已,大家從來沒有見過什么雪女啊。”鎮長急忙阻止道,要是這群人跑了個空,回來還不得找他的麻煩?
“別說了,無論真假,我這趟去定了。”白木從懷里彈出一張鈔票,扔給剛剛的醉鬼。
“哦哦哦…我的天…這是一萬兩的鈔票,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一萬兩的鈔票…”醉鬼激動無比。
“啊啊啊…這個黃段子我們也聽過,為什么沒想到要講呢!”其他的酒鬼哀嚎道,像他們這種窮地方,打獵一年也不一定能賺到一萬兩。
“大人,白川鄉的路我認識,就請讓在下為你們引路吧?”冬吉道。
“嗯,有個向導也方便一點,走吧!”白木已經等不及要去會會雪女了。
“喂,老哥,這才多久你就不行了?你真是忍者嗎?”白木看著氣喘吁吁的冬吉抱怨道。
“大人…是你們…走太快了…我已經快十幾年沒這么劇烈運動了…”冬吉大口的喘著氣,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查克拉已經大不如從前。
“害,這天黑之前怎么能到呢…”白木嘆氣。
“天…天黑?大人,我們這島雖然不大,但是根本沒有路,全是雪,全靠兩條腿,就算是忍者去白川鄉至少要三天啊…”冬吉擦了擦汗。
“三天!?”
“至少三天!”
“我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過走上三天,鬼鮫弄點水出來。”白木對著干柿鬼鮫比劃了一下大概需要的形狀。
“小問題。”干柿鬼鮫都沒有結印,就吐出來白木需要的一個扁平水圓盤。
“上車!”白木打開極寒之魂,立刻一道凍徹骨髓的寒息從體內向著四周爆發開。
干柿鬼鮫捏出來的一個圓盤狀的水船立刻凍成了堅冰。
“大…大人…快收了神通吧…凍死我了…”冬吉牙齒都在打顫,沒想到這個少年隨便泄露出一點氣息,自己都受不了,這幾個人到底什么人,怎么放忍術都不用結印。
君麻呂已經裹的跟狗熊一樣了,還是凍的臉色霜白。
“這可不行!還要趕路呢!葉倉照顧一下他們。”白木繼續跟干柿鬼鮫說著自己的意圖。
“嘁…我又不是保姆…”葉倉嘴上抱怨著,還是散發出了一股灼流抵消了冰霜之心的寒氣。
“水遁水流之術!”干柿鬼鮫向著前方吐出一口細長的激流,如同流淌的小河,隨著極寒之魂的冰凍,能在一秒內凝成堅冰。
所有人有些懷疑的登上了船。
“起飛了!大古!”白木大喝一聲,將冰船從高處推下。
船底的冰刀劃在堅硬的冰面上,沒有摩擦力的阻礙,讓車速瞬間到了一百碼。
“喲呵…太慢,太慢,葉倉,加速加速!”白木歡呼著。
“嘁,當心摔死你們!”葉倉咬了咬牙,回頭一結印,一口狂潮的風遁向后吹去。
“哦…這強烈的推背感,就是這種感覺!”
節節攀升的速度,朔朔寒風讓大家的頭發都與冰面平行的擺動著,周遭的一切都化為了流光溢彩,飆升的腎上腺素讓人無比的清醒,刺激的讓人忍不住嚎叫。
毫無減速的概念,只有無盡的加速,在地上被冰船滑行而過的冰晶直接被撕裂變成身后飛灑起的冰塵。
而刺激遠遠不止這些,雪地里并不是平地,反而有著亂七八糟的石頭和零零碎碎的雪松,冰船就在這死亡捷徑里穿梭著,稍有差池就可以一起去見六道仙人了。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我堂堂妙木山仙人,難道要死在這種地方!”自來也都在驚恐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白癡,你這是在作死啊,慢一點行不行!!”葉倉抓著白木的腰,這該死的三百碼冰船,竟然連個手扶的地方都沒有。
冬吉更是直接嚇暈了,攤在地上,反而不用怕了。
“如果反抗不了死亡,那就勇敢面對它,享受它帶來的愉悅!沖啊!”白木把葉倉拉到船首,讓她感受著第一手的刺激。
冰船直接沖過了一片山崖,仿佛一切都凝結在了半空中,葉倉勉強的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置身于天空之中的飛鳥,一切世俗都遠離了自己,距離天堂只有半米遠。
原本徒步需要三天的路程,只不過幾個小時就已經到達,在看到下面一些密密麻麻矮小的民房之后,目的地就到了。
“親愛的旅客們,天堂站到了,沒有墜機,沒有出軌,帶著你的靈魂和肉體一起下車吧!”
冰船緩緩減速停在了村口,天堂之旅安全結束。
“回去還要坐這個的話,我寧愿去死…”葉倉一下子就跪在了雪地里,兩條腿都軟的沒力了。
“就算是跟半藏戰斗,我也沒這么害怕過…”自來也也一下子癱坐在雪地里。
“好了好了,姐妹們振作起來,小君麻呂都比你們更像一個爺們!”白木揉了揉君麻呂的腦袋。
只可惜他目光呆滯,純粹是嚇傻了。
“這里好像有點不對勁呢?”干柿鬼鮫畢竟是干柿鬼鮫,這么刺激的云霄飛車坐下來,就跟剛剛喝了一碗魚湯一樣平靜。
這是白川鄉雪山下的唯一一個小村子了,現在可是黃昏時分,按理說應該炊煙裊裊,但是此刻卻寂靜的如同鬼蜮,毫無生者的跡象。
就連木質的房屋也被厚厚的積雪蓋住,甚至有些房子都已經坍塌了,好像很久沒人住過一樣。
“喂!起來干活了。”白木踢了一腳冬吉。
“啊…我們是死了嗎?”冬吉醒了過來。
“死不死不知道,這個村子倒像是死了,你看看這里是白川鄉嗎?”白木看著面前的死寂村子。
“是!是白川鄉,我去年還來過這里,不愧是大人,這才多久…”冬吉也發現不對勁了。
村子里的雪太深了,對于一個住著人的村子來說,不可能任由雪堆的這么高。
“既然是白川鄉,那就進去看看吧。”白木絲毫沒有半點擔心,可能這就是坦克的自信,帶頭沖鋒,無所畏懼。
所有人也跟了進去。
死了,全死了…
整個村子沒有一個活人,連只狗都沒有活得,一切就像是一個冰雕的世界。
這里仿佛爆發了一場極寒風暴,把所有的生靈都凍結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集中在村子中央,圍成一個圈,仿佛是在看什么熱鬧一般。
外圍的人踮手掂腳的往里看去。
內圍的人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根棍子,有人滿臉兇惡的揮舞著手中棍棒,也有人一幅驚慌失措的樣子,滿臉驚恐的要往外跑,。
他們只有一個共同點,都在一瞬間化作了凍尸,甚至沒來得及作出反應,時間就被永遠的停在了那一刻。
“你們鎮上的人都不知道這里出事了?尸體上的雪都很厚了,不像是最近發生的事情。”白木扭頭看向冬吉。
“不…不知道…因為路又遠又難走,大家都是自給自足,除了緊急的事情,很少有人會往鎮上跑…”冬吉愣了愣之后回答道。
“他們好像圍著什么人!”葉倉蹲下來用灼遁融化了地上的雪,露出來一具半跪的尸體。
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子,哪怕死去已久,遺體卻還是保持著生前的動人,半跪在地上,仿佛只是睡著了一般,輕輕的闔著眼睛,皮膚是那么的白皙如雪,表情是如此恬靜。
唯一的瑕疵就是身上被撕破的紅色衣服,還有遍布了全身的擊打傷。
“這…這就是雪鬼吧!一定是在山里勾引人,然后被村民抓起來行刑的時候,突然爆發了忍術,把他們都凍死了!”冬吉已經斷論了。
“來晚了啊…”白木有些惋惜,沒能救下白的母親。
“不,她是自愿的,一個擁有這么強大能量的人,怎么可能被普通村民抓住。”自來也也滿臉凝重的樣子。
“她這個姿勢好像懷里抱著什么東西,但是被拿走了,是寶物嗎?”葉倉模仿了一下雪女半跪的姿勢,的確感覺懷里缺了點什么。
“是她的孩子…”白木嘆息。
“孩子?你怎么知道是孩子?”自來也疑惑。
白木讓君麻呂蹲下,鉆進雪女的懷里,差不多的體型,果然像是在抱孩子。
“這個姐姐,手好冷…是睡著了嗎?”君麻呂還沒有死這個概念。
“雪女都有孩子了啊…話說,你找的年輕漂亮少婦不會是她吧!”自來也有些遺憾,轉瞬又瞪大了眼睛。
“你這么稱贊一個死者,當心她半夜來找你啊。”白木嚇道。
“嘁,我才不怕鬼。”自來也雙手插著腰,滿不在乎,抖了抖犬耳。
白木的右手忽然變成了一條章魚觸手,猛的捅進雪女冰凍的尸體肚子里。
“喂!你干嘛!”葉倉大叫一聲。
“凍的這么死,我賭她靈魂還在,靈魂拷問!”白木發動技能,猛的向外一拉,真的拉出來一團藍色的靈魂,緩緩的化作半透明的人形。
正是雪女一模一樣的樣子,只不過相比尸體的樣子,更加的美麗動人了,高貴的就像是仙境里不食煙火的女神。
“啊啊啊啊…鬼…鬼啊!!!”自來也嚇了一跳,都竄到干柿鬼鮫脖子上了。
他也怕鬼。
“雪…雪女復活了…小心啊,大人…”冬吉嚇得連忙往后退。
“你…你們是…”剛剛蘇醒的雪女靈魂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聲音空靈而婉轉,煞是好聽。
“我們是路過的忍者,見到這里的情況,就把你的靈魂解放出來了,能告訴我們這里發生了什么嗎?”白木問道。
他不怕女鬼,特別是好看的女鬼。
“原來…原來我已經死了啊…”雪女看著周圍的景象,記憶已經回到了最后那一刻。
“請節哀…”白木感覺對一個死人說節哀,挺有意思的,死人真的會為自己的死感覺到傷心嗎?
“白…我的白…去哪里了!”雪女忽然驚呼,焦急的左右尋找。
“白…是你的孩子嗎?我們在這里沒有見到孩子。”葉倉搖了搖頭。
“不在這里…?我記得我是一直抱著他的…”雪女急切的靈魂之火都變得不太穩定。
“雪女小姐,根據我的推測,你的孩子白,應該在最后時刻因為你的查克拉,或者別的某種原因爆發了血繼限界,然后就凍結了這個地方,所以他應該還活著。”白木安撫道。
“是這樣嗎?那真是太好了…”雪女靈魂撫摸著胸口,微微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雖然這個請求有點過分,但是能否請求你們找到我們孩子,代我照顧他…”
“絕對沒問題!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會像照顧我女兒一樣的照顧白的。”白木拍著胸脯保證。
之所以沒有問白的真實性別,白木覺得驚喜包裹只有自己拆才好玩。
“…多謝大人。”雪女微微欠身,雖然感覺這話說的怪怪的。
“如果要感謝的話…能否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嫁給這個混蛋…”白木一腳踢翻了一座尸體冰雕。
他看起來很年輕,不過二十歲模樣,手中高舉著一根木棍,正在奮力揮下,神情凝固在了瘋狂猙獰轉變為驚恐的那一刻。
不出意外,最后一刻,他正想揮棍下去打死自己的親生孩子白。
“啊…”在冰雕被踢倒的一刻,雪女居然心一揪,露出來心疼的表情,然后才想起自己是被日夜生活在一起的丈夫親死的…
雪女從記事起就生活在這片雪山里的,父母都是霧隱的忍者,但是他們不愿意見到自己的孩子也成為戰爭的劊子手,手上沾上骯臟的鮮血,隱瞞下自己生子的消息,將她偷偷安置在這個極北之地的雪山里。
冰遁的血脈就像是詛咒一樣,讓向往寧靜生活的他們被迫成為霧隱的一把冰刀。
雪女是被一只雪貂通靈獸帶大的,一年只能見到幾次自己的父母,那永遠是她最快樂時光,而父母總是告誡她,絕不能靠近別的人類,因為人類對血繼家族的惡意是非常大的,甚至將雪族認為是災難的化身,會引來雪災。
雪女五六歲的時候,第二次忍界大戰爆發,父母也被應招參戰,來白川鄉的次數越來越少,終于有一天,重傷的雪貂通靈獸回來告訴她,父母都已經戰死了,它也隨時死去。
雪女后來才明白,戰死的意思,就是再也回不來了,她只能遵從著父母的囑咐,一個人生活在雪山里,絕不踏出雪山半步。
雪山是這么的純潔無暇,光是看一眼就讓人心靈得到寧靜,雪女獨自一人在這里生活十幾年,心卻越來越冰冷,最后化作千年不化的冰塊,再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怒哀樂。
每當寒潮來臨的時候,雪山外圍的動物都會往山里跑,樵夫和獵人為了生活,不得不進山砍柴捕獵。
雪女有時就會在暗處看著他們,如果遇上雪崩或者大雪封山的話,也會在他們凍僵之后出手相救。
或許雪鬼的傳說就是這么被獲救的樵夫傳了出去。
只不過在故事里,雪女被扭曲成了山里的雪鬼,她會帶來暴雪和雪崩,他們命大才逃過一劫。
直到雪女有一天遇見了那個與眾不同的樵夫,也就是后來的丈夫:茂吉。
他跟別的樵夫獵人不一樣,其他的人永遠抱怨著這里的鬼天氣,嘴里滿是對生活的詛咒,情緒里永遠失望和低落。
而茂吉卻是一個對生活充滿了熱情的年輕人,他永遠是唱著熱情的山歌,熱血沸騰的揮舞著斧子,哪怕斧子斷了,獵物掙脫了,他也從不抱怨,對生活充滿了熱情和希望。
雪女不明白這樣一個卑微的年輕人,連衣服都穿不厚實,經常凍的臉色煞白,為什么還會還能對生活保持熱情。
雪女想學會這種感情。
于是她經常會跟在他背后,偷偷的看著他。
直到有一天雪崩降臨,雪女徹底忘記了父母的囑托,現身救走了茂吉。
茂吉不知道是被雪鬼的傳說嚇到了,還是被雪女的容貌驚艷到了,呆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清醒的時候,那個冷艷如雪蓮的女人已經消失不見,只記得那個女人說了一句:“不要對別人提起我。”
那聲音冰冷清脆如同冰石裂開,是茂吉這輩子都不曾聽過的美妙。
后來,或許被茂吉的熱情所感染,融化了冰封已久的心靈,雪女化身一個迷路的普通少女,來到了白川鄉,主動嫁給了茂吉,她想學會溫暖和熱情。
故事講到這里,白木和自來也已經酸的不行,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穿越時空砍了茂吉,自己進山唱山歌。
婚后的生活,起初非常的甜蜜,雪女也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溫暖,學會了微笑和熱情,化身平凡的民婦就這么平平淡淡的生活,幸福而溫馨,而且生下來一個孩子。
但是后來,茂吉的態度卻慢慢的變了,對雪女時不時的挑三揀四,動不動就責備她,無理取鬧的惹她生氣。
茂吉還是忘不了雪女,他覺得妻子生氣冷漠的樣子,特別像曾經出現的那個雪中仙女,所以動不動就惹她生氣。
雪女不明白,她學會了人類的溫暖,為什么他喜歡的卻是她以前那種冷漠無情。
白木明白,男人都喜歡舔高高在上觸不可及的女神。
故事最后,寒潮降臨,前所未有的雪崩即將吞沒白川鄉,感知到這個災難的雪女,立刻放下了自己的鍋碗瓢盆,來到了雪山之前,阻止這場災難。
但是世人看到的卻是…這個雪妖正在召喚雪崩,試圖毀滅這座村子。
他們也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村民茂吉的妻子。
保護了村子,精疲力盡的雪女回到家中,迎來的卻是村民的帶著恐懼的攻擊。
丈夫茂吉陌生的嚇人,帶著滿臉的瘋狂和恐懼,拿著棍棒率先攻擊了她。
“帶來災難的雪女,殺了她!”
“白川鄉之所以這么多災多難,就是因為她!燒死她!”
雪女不明白曾經和善的村民,此刻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瘋狂,也不明白日夜相處的丈夫,怎么會對自己痛下狠手。
絕望中的她沒有做出反抗。
最后連孩子白也被村民抓了過來,要求茂吉殺死這個孩子,徹底斷了白川鄉的災難。
雪女抱著白哀求丈夫,用盡了查克拉保護他。
然而丈夫還是狠狠的砸下了那根木棍…
白的血繼在雪女的查克拉刺激下,爆發寒潮,徹底將整個村子瞬間凍結成死域,從此再也沒有災厄…
砰砰砰!
白木和自來也瘋狂的踩踏著茂吉的尸體,將凍僵的尸體踩的七零八落。
“讓開!我要把它燒成灰!”葉倉也是怒火中燒。
“啊啊啊…我要把他的肉煮熟了喂帕克,再把帕克的大便喂西巴,再把西巴的大便喂布魯…”阿飛淚流滿面的喋喋不休,讓茂吉的遺體在八只忍犬的肚子里輪轉了三十圈。
“都別動,讓我看看他的靈魂還在不在,我要把它抓出來,扔進拷問空間,讓一萬個基佬冤魂日夜折磨他!”白木憤怒的用觸手拍碎茂吉的尸體。
只可惜他這種普通人在極寒之息的冰凍下,脆弱的靈魂早就湮滅,真是太便宜他了。
“請大家…放過他吧…”雪女帶著哀婉的眼神,讓人看著就心疼不已。
“他媽的,這么好的老婆,為什么我不早幾年出生…”白木恨的拍著大腿,心想著無論如何也要發明時光驅動,回來娶走雪女。
“我恨啊…”自來也同樣想以身替之。
“我感受到冥界凈土對我的招引了…多謝你們…很遺憾沒能早些遇見你們…請照顧好我的孩子…”雪女身影漸漸的被一股無形的漩渦吸走。
每一個死去的靈魂,都會遵循天地的規律,進入冥界凈土。
“不,別走!我這里有一個神器,能讓靈魂住進去,這樣也能讓你陪伴著白成長…”白木連忙掏出了「冰霜之心」,里面的兩個霧隱基友長老,已經罵了他一路了,著實心煩,住一個女神靈魂進去,簡直是對這件神器的升華。
“啊…”雪女好像也有點意動,她如今的唯一掛念就是白了。
然后冥界凈土的吸扯是這么強大,雪女的靈魂根本無法抵抗的被吸了進去。
“六道!我日你先人!搶我老婆!”白木怒吼一聲,手上伸出觸手,伸進自己嘴里,居然把自己靈魂拽了出來,沖向了即將關閉的冥界漩渦。
“喂!你不是吧!連女鬼你都不放過!”自來也也急喊著。
“你也一起來好了!”白木伸出觸手,拽出了自來也的靈魂。
“啊啊啊啊…那里是死者才能去的地方,作死別帶上我啊!!!”自來也體內查克拉被藥物壓制了,靈魂毫無阻礙的被拽了出去。
“喂!你們兩個搞什么!我們該怎么辦!”葉倉急道。
“別廢話,我們要是回不來的話,就把我們身體捎…”白木剛想說捎給大蛇丸,他有辦法招魂,然而兩人的靈魂已經全部被冥界漩渦吸扯了進去,身體直挺挺的倒在雪地里。
“他說什么?”葉倉看向干柿鬼鮫。
“他說把身體燒掉。”干柿鬼鮫肯定的點了點頭。
“現在就燒?”
“等他們一天吧…”
冥界凈土,絕對的寂靜,沒有一點聲音,只有星星點點的火焰,如同鬼火一樣燃在黑暗之中。
“哎呀哎呀…被你害死了,這地方是活人能來的嗎?完了完了,我還是單身,綱手一定會傷心死的…”自來也已經變回了本體的模樣,一個勁的抱怨著。
“怕什么,你基友大蛇丸肯定有辦法把你弄回去。”白木看著周圍的鬼火,感覺自己上演了一幕雪女幽魂,寫成,絕對比博燃。
“這些火是什么東西…”自來也指了指遠方。
“去看看不就行了。”
兩人向著最近的一個火焰堆走去。
一個篝火堆,一個白發的中年男人盤腿坐在地上,看著火焰發呆。
“朔…朔茂…”自來也瞪大了眼睛,手指指著他直發抖。
“嗯?是自來也啊,你也死了啊…”這人正是卡卡西的父親,人稱木葉白牙的旗木朔茂。
他說話淡漠的不帶一絲感情,有著死者應該有的平靜。
“不…我可沒有死,被這個笨蛋拉到了冥界凈土,也不知道怎么出去。”自來也垂頭喪氣的說道:“話說,你怎么就自殺了呢…真是的。”
“唔…這種事情就不要提了,話說卡卡西怎么樣了。”旗木朔茂此刻也就關心一個獨子了。
“挺好…”自來也剛想說什么,白木就打斷了他。
“整天沉迷小黃書和女人,刀術也放下了,一心練習什么千年殺,只想著捅男人的菊花。”白木告狀道。
“納尼!居然墮落成這樣嗎!見到他一定要幫我告誡他,女人只會影響拔刀的速度啊!”旗木朔茂氣的恨不得還魂。
“沒問題,朔茂大人坐在這里一定很無聊吧,這里有一本書,沒事翻一翻,也能解解乏。”白木遞出一本親熱天堂,說不定死人也能賺金幣呢?
“…那就多謝了,這里的確很無聊。”旗木朔茂愣了一下之后,接過了書。
“我們還有急事,先走了。”白木急忙離開,冥界凈土這么多篝火,誰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
接下來兩個人不斷的在一個一個篝火中穿行,這里幾乎只有那些實力的人才有資格坐在篝火堆前,靈魂才會被保存下來,有些原著里有名字,有些沒名字。
所謂賊不走空,來一趟冥界凈土不容易,那些有名字的,白木都會留下一本親熱天堂,賺點金幣外快。
初代火影,二代火影,加藤斷…自來也都快聊的流眼淚了,要不是白木催著他趕緊走,他怕是想一直住在這里敘舊了。
“你以后要抓緊更新了啊,不然的話,一到晚上,一大群鬼來找你催更。”白木笑道。
“這…”自來也狂汗。
兩人走到下一個篝火點,剛剛看清坐著的人是誰,白木嚇得連忙扭頭拉著自來也:“快走!快走!別過去!”
“廢物…你也死了啊…”但是那個人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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