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這樣的念頭都居然有。”
收盤,張楚河想著自己要是能有小兔姐,還能有凌珰舞,人生就算是完美了。
而心里還有一個難以啟齒卻又跟魔鬼一樣誘惑的念頭,要是能再加上夏兔和韓迪,那就更完美了。
雖然只是不經意間閃過的邪惡念頭。
但張楚河自己心中產生這樣無恥的想法驚奇不已,并深深感覺自己變了。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很純情的。
一直想著能夠從一而終,都討厭看后宮。
可現在,居然卻有如此大膽的想法。
更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現在居然敢如此每天調戲凌珰舞,要是放上一世,自己看到她連說話都會緊張,別說是調戲了。
錢是英雄膽,這話果然一點都不假。
再看看賬戶上紅彤彤的一長串數字,張楚河頓時感覺全身氣血暢通,膽氣十足。
收盤不能平倉。
不過杠桿賬戶可以出金。
想到自己現在賬上的資金有點多,放杠桿賬戶可能存在風險,張楚河出金了五百萬。
于是,賬戶上的總資產,盈利加本金,變成了一千四百多萬。
半小時后。
手機短信響了下。
“工商銀行李云濤于6月29日9:40向您尾號6669賬戶完成轉存交易人民幣5000000.00,余額5028016.25。”
和賬戶上的資金不同。
銀行的短信,一長串數字,讓人看著心里特別充實,滿足。
想了想。
張楚河找到夏兔微信,給她轉了二十萬。
畢竟,小姨子是外人嘛。
錢,還是得分清的。
此時。
夏兔坐在辦公室抱著一本企業管理學的書,正在啃著。
在其位,謀其事。
如今接管了凌氏,再看母親額頭不經意間露出的銀絲,她明白,留給自己成長的時間并不多。
于是,上午出去報了鷺島大學EMBA。
忽然。
微信響了一下。
還以為是韓迪或者凌珰舞發來的消息,夏兔拿起來一看,忍不住笑了下。
楚河漢界:轉賬200000。
黃色的提示,在微信聊天界面特別明顯。
夏兔嘴角上揚,感覺大眼賊真是傻得可愛。
這時,微信又發來了一條消息。
楚河漢界:“微信限額,每天只能轉二十,剩下的明天我再給你。”
這錢,如果不是張楚河把錢轉過來,夏兔都已經給忘了。
想了想,夏兔回道:“你現在沒什么事吧?回去把畢業證還有身份證拿上,來廈凌一趟。”
難道......凌姨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想到自己到廈凌,等到自家兔兔姐回來就可以每天呆在一起,張楚河心里一喜。
楚河漢界:“是不是凌姨給我安排了工作?”
這家伙要是知道是讓他去內衣部門,會是什么表情?
偷笑?
還是尷尬?
雜亂的念頭閃過,夏兔回道:“不是。部門那邊在調整,估計還要過段時間。鷺島大學有個EMBA班要開班,你來我帶你去報名。”
張楚河茫然了一下。
忽然發現,自己距離真正的富豪、社會精英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鷺島大學EMBA班,他只是以前在別人耳朵里聽過,光是學費就三十二萬,還有什么活動,算下來的費用,比碩士加博士的費用下來都要高。
而能夠報名這種班的人,不是大公司高級管理,就是企業老板,算是這個社會中真正的頂級精英。
張楚河心里很感動,讓自己去這種班學習,看來夏叔和凌姨是打算好好培養自己了。
踏進這種圈子,認識了更多的人,自己就算是真正脫離了社會底層,不僅僅只是一個暴發戶。
張楚河連忙回道:“那我現在回去拿,到了我給你打電話。”
回完夏兔消息。
張楚河和楊逝水說道:“老楊,我有點事,先走了。”
最近傳聞總公司基金那邊出了很大問題,許多客戶因為虧損巨大,整天在那邊鬧。
誰也不知道,這個風雨飄搖的公司還能夠呆多久。
而張楚河的新公司,已經是楊逝水給自己找的最大后路,哪會對他有什么意見。
不久。
在楊逝水的滿臉笑容中,張楚河出了公司。
其他人看著楊逝水恭恭敬敬滿臉阿諛將張楚河送出門,心里不恥的同時卻又羨慕不已。
要是自己能賺那么多錢,就買下公司,讓楊逝水這個王八蛋給自己天天擦鞋。
生活就是這樣。
就像是你永遠想不到,曾經和你在一個起跑線的人忽然就發達了,開始會妒忌不服,但等到差距越來越大,妒忌會慢慢消失,只有深深的羨慕隱藏在心底。
而這些,張楚河清晰感覺到了。
前段時間,還有一些同事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但最近,卻看到自己都是滿臉笑容。
有諂媚、有巴結,有討好。
盡管,自己不會給這些人一分錢。
楊逝水這個曾經的卑鄙主管,變化就更大了,不時給自己買個奶茶,請自己抽煙什么的。
陽光,從大廈外面灑在身上,有點熾熱。
但此時坐在車上,吹著冷氣,一種舒坦和愜意卻將張楚河心里填滿。
被人羨慕的生活真好!
四點半。
一輛奧迪Q7停在了廈凌國際大廈附近的臨時停車點。
二十六層的大廈,藍色的玻璃反射著刺目的光線,明亮而又耀眼。
對于這座大廈,張楚河并不陌生。
但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將進入這里,成為這里的主宰之一。
想到這里,張楚河心里就是一陣舒坦,怪不得夏叔說,軟飯吃著舒服。
要是自己能吃掉兔兔姐和流氓兔,那恐怕做夢都要笑醒。
拿起手機,給夏兔發了語音。
沒多久,一個套著西裝,留著短發,走起路來氣質不凡,英姿颯爽的女生走了過來。
肌膚光潔,眉毛彎月,單手插兜,冉冉走來。
細長的雙眼特別明亮,反射陽光,如寶石一般神采奕奕。
不是夏兔又是誰。
張楚河就這樣看著夏兔,心里卻在想,為什么她穿上西裝就完全看不出波瀾壯闊的實力。
同時,心里又有一絲竊喜。
這樣的夏兔,是不是只有自己一個男人看過她的實力,了解過她的過人之處。
不由,張楚河就想到了昨天在水上樂園被水淹的那一刻。
想到了自己被夏兔背著從水里走出來,想到了那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也想到了自己抓著夏兔的過人之處。
那種感覺,這輩子可能都無法忘記。
一種叫做喜歡的東西,在心里蔓延著,區別于只是男人饞女人身子。
昨天,自己真的很開心。
而那種開心,是自己兩輩子都從來沒有過的。
這時,夏兔手里拎著兩個袋子已經走了過來,站在駕駛門窗戶前說道:“這是小兔上次給你定的衣服,上午剛送來,你去后面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