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加這個小說群,還有些故事。
那時候,張楚河只在起點讀書找書看到上架前,一上架收費最多送個首訂就馬上去看盜版。
每天要請孫冉吃早餐,還要給她買口紅,買衣服,自己也得吃飯,只能盡量節約嘛。
作者?
呵呵呵——
有不花錢的盜版看,干嘛去腦殘花錢看正版。
作者要不要養活父母老婆孩子關自己屁事。
直到追的那本書里,豬腳顯露出鋒利的爪牙開始進攻越南經濟金融體系。
而現實中,當時《湄公河行動》揭露出了一場不為人知的罪惡,各個論壇大佬,更是深挖越南之前是如何欺凌華夏漁民,翻出了隱藏在時間下的帶血歷史。
張楚河當時追書追的很上頭,每天都在等更新。
一更新,就立馬去看盜版。
忽然有一天,作者發了一篇很長的賣慘感言,說寫網文死路一條,今日揮淚進宮。
媽的,這種作者還得了。
老子看得正爽,你忽然給我太監。
張楚河一怒之下到了起點讀書,罵作者不當人子,一點都考慮讀者感受,活該撲街一輩子。
頂了個見習賬號,被一幫沙雕讀者噴的都快自閉了。
什么你特么一毛錢都花,有什么資格發言。
什么就是因為你這種讀者太多,作者才寫不下去了。
什么竊取了作者心血,把人逼得都自宮了,還來罵人,你好意思。
更氣人的是,居然有人送了一句,就你這種格局,祝你永遠看不起正版。
氣不氣人?
更可氣的是沒有多久帖子就被作者弄了個傳說中的一條龍套餐——禁言。
張楚河差點沒被氣死,每天都有人來噴他,還不能發言反擊,于是一氣之下追到了qq群,質問作者為什么要太監。
qq群到底好說話,這次作者沒有玩弄權限,直說每日新增幾十塊,全靠吃全勤,養家糊口活不下去,還說切書跟入宮當公公一樣,如果不是因為家貧生活無以為繼,誰太監進宮啊。
張楚河好歹是大學生,自知理虧,于是默默補了訂閱混進了vip群,從此成為一個沒事就在群里潛水看黃圖的lsp。
此時。
群里正在聊天。
佛爺:自宮或許能清心寡欲,斷萬惡之根。
永好不言別:多去醫院看看,你會覺得自己變得清心寡欲乛乛 花皮的皮:沒必要斷根啊。
小敏敏:能。
這時,一個沙雕群友忽然發了一張色圖,兩個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妹子動態圖恩愛。
隨之沙雕網友:
‘我因為家里窮,不得已,娶了個是同性戀的老婆,房子也是她爸媽出錢買的。沒想到,她女朋友竟然也堂而皇之地住了進來,一開始我十分憤怒但只能忍氣吞聲,不過現在我也看開了,畢竟她倆都懷孕了,唉,以后就一家五口好好過日子吧。。。’
此消息一出,群里立馬炸了鍋。
佛爺:這對同性戀實在太可惡了,佛爺慈悲為懷,要沖沖我來。
永好不言別:尼瑪,這不是刺激我嗎?剛才賓館外面扔進來兩張小卡片。倆妹子抱在一起 愿世界對你溫柔以待:沙雕網友你老婆還有姐妹嗎?是同性戀嗎?本人身高一米八,喜歡當牛當馬當司機,要是還有,我愿意當上門女婿,房子三十平就行。
傳說中的雨:同問。你老婆還有姐妹嗎?我不要房子就行。
妄念癡呆:1
張楚河很是不恥這群lsp的節操。
連同性戀都不放過,這真是一幫禽獸。
但心里,夏兔和韓迪姣好的面容卻一閃而過,lsp們又一直ghs,各種動態圖看得忽然就開始上頭了。
這.要是夏兔以后跟兔兔姐一樣頂不住壓力嫁人,他老公豈不是 妒忌。
深深的妒忌。
還有一種不想承認的羨慕。
這特么要是換了自己該多好,就算是被打,那也行啊。
可惜,夏兔看不上自己。
麻麻批!
花皮的皮:這算什么。之前有個朋友更牛皮,女朋友是同性戀,還喜歡和別的女的約,出軌的時候還帶上他,空姐,coser,老師等等等等諸如此類啪了個遍,我尋思這人咋還沒瞬間暴斃呢。
禽獸!
一棒子禽獸。
張楚河憤憤關掉群聊,一點都不想再看見這幫lsp。
這特么不是給自己上眼藥呢。
微信忽然響了下。
打開一看。
是夏宗偉發來的語音消息。
想到這個未來岳父,張楚河心里有些失落,但想到夏小兔嬌媚的容顏,只能勸告自己做人不能太貪心。
楚河漢界:“怎么了夏叔?”
夏宗偉看到消息回過來,按下語音說道:“我這腰有點疼,感覺好像扭到了,琢磨著你要是沒事就幫我按兩下。”
老丈人,那肯定得好好巴結下。
反正在公司也沒事干,張楚河連忙回道:“反正公司最近也沒什么業務,我一會下班就過去你那邊。”
這女婿,養好了能頂半個兒子啊。
夏宗偉心情本來就好,看到張楚河說一會就過來,心情就更好了。
回道:‘不著急,我出去買點菜,今天我親自下廚,咱們爺倆晚上喝一杯。’
夕陽落下。
紅日將整個鷺島覆蓋上了一層綺麗的色彩。
夏宗偉吹著口哨炒著菜,心情那是真的很不錯,朝幫忙端菜的保姆說道:“吳姐,你去開下門。”
吳姐將張楚河迎進門,夏宗偉解下圍裙將鏟子交給吳姐,不高興說道:“跟你說多少次了,都是自家人,買那么多東西干什么。”
張楚河憨笑著將買的保健品放下,說道:“碰巧路過,正好在搞活動就買了點。”
夏宗偉實則很滿意,也就沒有多說什么,隨之靠在了沙發上。
張楚河坐在沙發邊上,在夏宗偉腰上按著并問道:“夏叔,你這是干什么了?腰肌繃這么緊。”
這時,門從外面忽然開了。
凌美云一身職業套裝走了進來,夏宗偉卻以為是吳姐開門丟垃圾,隨口說道:“陽臺上不是那塊地不是閑著嗎,我就翻了翻準備種點花啊什么的,可能是累著了。”
夏宗偉說的是實話,陽臺上之前養的花草前段時間他覺得不順眼就拔了,準備換點好看的,于是就折騰了大半個下午,來回翻了翻。
但這話,聽在凌美云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換好拖鞋跟張楚河笑著打了招呼,凌美云在坐到夏宗偉對面倒了杯茶,沒好氣說道:“就這點地都把你累成這樣,再加一塊地你種的了嗎?”
張楚河看到陽臺上翻起來的土,笑著說道:“沒事,凌姨。我最近也沒什么事,下次過來幫忙。”
夏宗偉本來挺心疼張楚河被女兒天天欺負的,聽到這話,頓時覺得這個白癡挨打還是挨的太少了。
凌美云則是忍俊不禁笑著,看夏宗偉準備怎么應對。
此時當著張楚河的面自然不好多說,但夏宗偉又怕錯失了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希望,裝模作樣說道:“這種地養花草是一門科學管理,不同土壤摻和,才能最大發揮化肥的作用,比如這塊地磷鉀肥多,另一塊地有機肥多,混合在一起,就能發揮出最好的效果。”
夏叔懂得真多。
張楚河深深感嘆,他雖然出身農村,但種地那是一竅不通,像夏宗偉這種有錢人居然還懂得種地。
而凌美云,則是翻了個白眼,岔開話題問道:“小張,兔兔那邊單位辭職了,你知道嗎?”
張楚河連忙說道:“兔兔姐跟我說了。”
不久。
晚飯開了。
夏宗偉幫張楚河倒了酒說道:“小張,來咱們爺倆喝一杯。”
如果是跟凌美云喝,張楚河肯定是不敢,但夏宗偉,他那是一點都不怕。
這貨現在已經知道了,夏家的女的都是酒桶,惹不起。
二人碰了杯,夏宗偉的臉上漸漸出現了紅暈,而張楚河,也是面紅耳赤,酒氣十足。
凌美云沒有湊熱鬧,從小到大就沒有喝醉過,實在提不起興趣和這兩個酒量渣到沒有邊,卻沒事都想喝一口的白癡斗酒。
幫張楚河夾了菜,再看看兩人臉上幾乎一樣的醉意,忽然有點信命這個字了。
當年凌氏,就是因為沒有兒子,被群狼環繞,不得不招了夏宗偉做上門女婿生了兩個孩子,凌家有了后才算是從根本上解決了內部的危機。
而如今,廈凌又同樣面臨一樣的問題,卻又遇到了張楚河。
不聲不響,給凌氏推出來了一個金融策略,暫時解了凌氏破產的危機。
本想對張楚河再考驗一番,但此刻,凌美云再考驗的心卻淡了。
命里有時終須有,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珊闌處。
孺慕看了一眼憨笑著的丈夫,自己遇到丈夫是命,女兒隨母命是大多數,遇到小張,也許真是命運的安排。
凌美云拿起酒瓶,幫夏宗偉填滿酒,夏宗偉受寵若驚,趕緊說道:“謝謝老婆!”
張楚河看的特想笑,但隨之,感覺自己學到了很多東西。
老夏這個舔狗,舔的現在不是什么都有了。
自己,是不是也得好好學習下。
這時,凌美云又幫張楚河倒著酒,并說道:“小張,我聽兔兔說你挺了解金融和經濟,怎么還在聯發那邊做銷售,沒有考慮過換工作嗎”
張楚河連忙道了聲謝隨口說道:“還沒考慮好做什么。”
這話要是一般丈母娘聽了肯定是大皺眉頭。
沒考慮好做什么,就是對未來沒規劃,沒有上進心。
但凌美云卻是暗暗點了點頭,為廈凌賺了兩千多萬,還不驕不躁隱瞞自己背后出的力,這份心性無疑是很適合守城的最佳人選。
和夏宗偉對視了一眼,兩口子都看到了對方心里的滿意。
廈凌目前的盤子,不需要再做多大,只要能夠安穩換代就行,張楚河有沒有能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性得足夠穩重。
至于幫廈凌賺了兩千多萬,夏宗偉和凌美云都沒放在心上。
金融市場五五開而已,有多高利潤,就有多高風險。
廈凌到現在都沒有上市,就是深知資本市場里蘊含的險惡,上市了,就不由自己做主了。
一旦被資本大鱷盯上,那可能一輩子努力的心血,成為了別人的嫁衣。
當然,懂得經濟和金融那是最好。
不用來殺敵,用來防御,也是很有必要的。
凌美云想了想說道:“廈凌的事,你夏叔應該也跟你說過,我們眼看著一天天都老了,以后還是要你們接手。現在兔兔已經到公司了,要不,你也過來怎么樣。”
夏宗偉很是意外老婆忽然說這話,不由看了一眼,現在張楚河就到公司,那夏兔和夏小兔的事不就穿幫了。
凌美云回了一個心中有數的眼神,看著張楚河。
張楚河筷子都快掉到地上了,雖然這事夏宗偉早跟他提過,但他總感覺老夏不當家,這話也就聽下就行了。
此時凌美云舊事重提,忽然就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還有深深的興奮。
冷靜!
區區廈凌,算什么。
暗暗給自己鼓著氣壓下心里的激動,但砰砰的心跳,還有臉上越來越紅的臉色,卻深深出賣了張楚河此時的心情。
廈凌的資產規模可是幾十個億啊。
張楚河從來沒有當大佬的心,忽然一下子要做大佬,想到自己雷霆手段,主宰一家集團公司的命運,頓時有些不可自持。
不能飄,要謙虛。
努力冷靜了下,張楚河說道:“這不太合適吧,我什么都不懂。”
凌美云不知道張楚河心里的實際想法,不然一定會說你想的真多,此時聽到這個很中肯的回答,滿意說道:“沒關系,先到基層了解下,時間長了就懂了。”
不是讓我當董事長?
張楚河感覺自己有被調戲,也感覺自己想的太多了。
但話都說了,總不能說不讓我當董事長我不去吧,只好說道:“凌姨你看著安排就行。”
凌美云點了點頭說道:“那我最近考慮下安排你去哪個部門,到時候可不許放凌姨鴿子哦。”
這次,張楚河有了防備,沒有再喝懵。
老是在老丈人家里喝傻掉,說出去也丟人啊。
倒是夏宗偉心情不錯,喝的舌頭都大了,拉著張楚河兄弟長兄弟短的吹起了牛皮。
什么自己慧眼如炬,研發了衛生巾,不但挽救了廈凌,還幫助了無數婦女。
什么女人的錢就是好賺之類的。
張楚河聽了半天,也算是聽出了不少東西。
老夏年輕的時候入贅凌家,一陣很低調被人背后說是軟飯男。
隨后凌家遭受97東南亞金融危機重創,老夏卻不知何時發展出“放心”、“六度”兩個品牌,主要做衛生巾,在老岳父和老婆支持下,拼死一搏,乘勢而上,趁著東南亞各行各業遭受重創,幾年壟斷了東南亞衛生巾、衛生紙市場。
不但挽救了凌氏,也徹底打下了廈凌國際的根基。
張楚河聽得目瞪口呆,深深向往那個乘風破浪的時代,更是無法想象一個男人去做衛生巾,居然還能做得如此牛皮。
而夏宗偉卻喝懵了,摟著張楚河的肩膀說道:“兄弟,我跟牛說,吃軟飯,他不丟丟人。不用在乎別人怎么說,咱們把錢賺了,還有美女睡,有什么好丟人的。”
凌美云就著兩人沒喝完的酒,獨自喝水一樣自斟自飲著。
此時聽到這話,本想呵斥,但想到老夏這些年心里受的委屈,終究是沒有開口。
老夏卻腦子都不聽使喚了,越說越嗨:“兄弟。你你知道哥這輩子最驕傲的什么?哥這輩子最滿足的就...就是吃了凌家的軟飯,擁有美云和小靜兩姐妹。哥看好你,你以后要是給我老夏家生幾個大胖小子,廈凌還...還有我兩個女兒,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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