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算是得到了完美解決,不管是在明面司法層面以及暗處的母女倆今后生活等后續問題上,都不再留有后遺癥。
對于參議員老爺來說,這個買賣穩賺不賠。
想想看,如何貝絲·哈蒙真的在莫斯科把彼得羅相按在地上摩擦,那么當她飛回來的時候,迎接她的將是無數的閃光燈和攝影機。
歷史上最年輕的世界冠軍,而且是個土生土長的漂亮美國女孩,這該具有多大的新聞效應?
而馬洛·庫克是個根基不穩的新任國會參議員,能得到如此巨大的曝光量,在往常是想都不要想。
同時,這也是極好的新聞素材,親民的參議員老爺在漂亮的小妞還沒出名(坦白說,以當下米國情況而言,全國冠軍確實不能算太出名)時就熱情幫助她解決困難,如果后者在機場給他一個擁抱的話,那一切完美。
反之,就算在莫斯科輸給對手,那…
雖然輸棋肯定不是好事,但米國是傳媒的天下,漂亮的天才小妞在參議員的鼎力支持下孤身一人遠赴莫斯科代表自由世界去挑戰邪惡的紅色帝國用舉國體制豢養出來的沒有人性的下棋機器。
老實說,這個題材,愛德華實在太熟悉了。
不就是頭腦版的《洛基4》么…
他甚至琢磨干脆寫個劇本出來賣給好萊塢得了。
貝絲·哈蒙,天天靈修嗑藥瑜伽感受宇宙力量來增強棋力,而彼得羅相則24小時頂著一腦袋電機在和機器下棋,旁邊琳瑯滿目的示波器上各種曲線彎彎繞繞,每當他下出一步臭氣,就會遭到電擊。
此刻,必須是遠景拉到近景,最后切到他滿是汗水的禿頭和布滿血絲的眼珠子上,拳頭緊握,脖子里青筋暴起,眼看就要崩潰,這時滿頭金發的美艷的KGB女科學家及時安撫他的情緒,就馬戲團的好像馴獸員對老虎做的那樣…
總之,米琪巧手安排下,這是個雙贏的局面,雙方都不需要付出什么,但收獲卻不少,這也讓愛德華明白了光有資源是不夠的,如何掌握對資源的利用以及配置,才是更深層次的學問。
這些書本上沒有,或者簡略幾筆帶過的東西,卻通過親眼目睹而深入了解。
愛德華不得不感慨,這尼瑪資本主義的路數肯真是老母豬帶兇兆一套又一套。
要是資本主義國家高層也響應時代號召來個“兇兆火刑”,撕掉所有偽裝和套路,將其內部運轉結構,赤果果的暴露在全世界面前,不知道會怎么樣。
哎,關于這個問題為什么感覺好奇怪?愛德華有點莫名,怎么印象中大老美似乎已經暴露過一次了?但啥時候暴露的?他只能兩手一攤,該死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啊!
而且,米琪這個家伙也確實老練。
通常這種事情,他大可以自己匿下來,以米琪現在的身份在列克星敦要保母女平安也不是什么困哪事情,他完全可以借著參議員的名頭去,精神病院和地方法院轉一圈。
說是參議員老爺關心當地居民的精神(病)生活和安全情況,只要隨口講出艾爾瑪·惠特利太太的名字,相信那兩位當地“鄉紳”就立刻會明白怎么做事:
恩怨一筆勾銷不說,少不得還得給艾爾瑪所在的社區多增加些警力。
至于艾爾瑪這方面,相信她被多關了幾天之后,大概也想明白了,不至于在要死要活的去繼續起訴。
但如果她依然不放棄呢?
那就shui服她!
一想到艾爾瑪床頭掛著她和惠特利先生兩人的大幅結婚照片,某人的內心又蠢蠢欲動起來,甚至巴不得艾爾瑪氣不過,然后他男子漢氣概大發作…
哎,穿越生活還是很美好的,就是有點廢前列腺…
哈時候去投資一下輝瑞的某個課題組,讓他們早點把某種原本用于治療心臟病和肺動脈高壓的,結果卻讓血液往別的地方聚集的藥品早點搞出來…
改變自己和世界,是每個人男人從小的夢想,尤其是從那方面改…
到了家里。
貝絲·哈蒙已經把艾爾瑪接了出來。
此刻后者正滿臉淚痕的坐在沙發上,拉著自己女兒的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
貝絲·哈蒙的表情十分…僵硬…
或者說是尷尬,顯然她并不具備應付這種場景的能力。
或者說,她坎坷的身世,讓她的共情能力變得很差。
在她看來,艾爾瑪不過是精神病院七日游而已,可她自己卻在名聲雖好但實際運作模式差不多的教會孤兒院里呆了七八年。
想想看從小女孩成為少女的這段美好歲月里,只能穿著十九世紀初期的美國鄉村風格的黑白灰褐四種顏色構成的陳腐制服,這本身就是對美好生活的最大摧殘。
而且,那時小小的她還被迫服用鎮定劑以方便院方進行管理,甚至他最好的朋友喬玲還和院工有一腿,天曉得這是真摯的感情還是誘》奸?
她不停的變換著坐姿,好像熱鐵皮屋頂上的貓一樣,在她心里艾爾瑪顯然是有些矯情了。
她不該在這些問題上嘮嘮叨叨的沒完,自己還得去研究棋譜呢,尤其見鬼的“愛德華開局”,這玩意的簡直比鎮靜劑都會讓人上癮!
艾爾瑪則絲毫沒有察覺,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舉得自己受到的委屈實在太大了!
看到愛德華來了。
母女倆表現的相當一致:
救星來了!
貝絲·哈蒙表現的相當直接,她站起來說:“我去廚房弄點吃的…”
愛德華察言觀色,知道這妞兒剛才是被憋得狠了,現在趕緊要逃開。
不過,總算還好,她還通曉點人情世故,沒有直接說“你來解決艾爾瑪…”
這是偉大的阿廖欣的在天之靈保佑!
至于為,為什么俄國的阿廖欣會保佑一個米國人呢?
那就要引用一位阿廖欣的名言了:
那么人吶,就都不知道(命運),自己就不可以預料。一個人的命運啊,當然要靠自我奮斗,但是也要考慮到歷史的行程,阿廖欣絕對不知道作為一個出生于莫斯科的天才怎么把跑到到巴黎去了。所以他后來對自己說,說“我自己都決定了,我來當世界冠軍”
“沒有人另請高明。我實在…我也不是謙虛,我一個俄國人怎么到巴黎來了呢?但是,我內心覺得“我自己已經研究決定了”,所以我就到了巴黎。到了巴黎我干了這十幾年也沒有什么別的,大概就拿了三個世界冠軍”
“如果說還有一點什么成績,那就是一律不說俄羅斯的壞話,這個對個人的命運有很大關系。…”
總之,他的來到,讓眼下都有點陷入精神崩潰狀態的母女倆看到了希望。
“不用了”愛德華阻止,“今天大家都很累了,一會兒外面吃吧,我請客,按照中國人的傳統,艾爾瑪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頓美味的大餐,這可以彌補她心靈和肉體上的創傷。”
“那好,我正好要去整理一下新的開局,你們隨便吧。”貝絲·哈蒙說完匆匆走上樓梯,半道上她探出腦袋:“我大概需要兩個小時,其間是不會離開房間的…”
艾爾瑪目送女兒上樓,頓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愛德華“艾德,親愛的謝謝你…”
“不不,這是我應該做的,該死的,他們沒把你怎么樣吧?”他語氣顯得非常關切,雙手更是不停移動,仿佛金屬探測器在掃雷那樣,要找出艾爾瑪身體上的創傷來。
天曉得,這個陰森恐怖的瘋人院會怎么對待這具成熟的軀體。
想到這兒,愛德華的探測更加主動,探測手法也變幻莫測,輕攏慢捻抹復挑,先親脖子后吻腰…
“倒是沒有太為難我。但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嘛?親愛的”艾爾瑪顯然精神狀態不大好。
此刻臉色潮紅,眼睛水汪汪的,而且呼吸急促,這是典型的PTSD癥狀啊!
而且心理上的后遺癥還影響到了其它方面,艾爾瑪的雙手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或者說與她悲戚的面部表情非常不貼合的開始在某人身體上進行反“探測”。
“嘿嘿,等會兒,這兒是客廳…”愛德華連忙阻止她的動作。
“客廳,客廳怎么了?我的沙發非常軟,非常舒服…”
“但我知道有地方比沙發更軟”某人一臉淫笑的貼上去“但,但萬一貝絲…”
“不用擔心,她說了兩個小時不出來,就兩個小時不出來,這個孩子對于下棋像瘋了一樣!”
“好吧”愛德華眼珠一轉“你在那個鬼地方肯定不舒服,不如先去洗個澡?洗掉那地方的氣味…”
“好主意,但是那天,他們弄痛我的胳膊了,我好像沒辦法給自己背上抹肥皂…”艾爾瑪貼著他耳垂道。
“恰巧,這是我的專業…”某人順手將她打橫抱起。
艾爾瑪身材豐腴,但份量并不重,愛德華正是身體強壯的時候,體內此刻雄性激素玩了命的大肆分泌,讓的肌肉能迸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
別說是艾爾瑪,就是加上貝絲·哈蒙他也能一塊兒“端”起來就走。
“上帝,你真是個穩重的人”艾爾瑪縮在他懷里左手摟著他脖子。
右手垂了下來,她習慣性的向里一探手,“竟然還有輔助支撐!”
“噢…”愛德華一哆嗦“嘿嘿,你輕點,不用那么急…等會我得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傷口,我會傷心的。我知道你有一道深深的裂痕…”
“是嘛?那一會兒你可得看得仔細一點…嗯…”
艾爾瑪一面說,一面順手解開了他胸前襯衫的扣子,張嘴貼了上去。
“嗷…”
上下雙重打擊下,愛德華的聲音都變了“你…你”他聲音發抖 “當心我手一軟,把你摔下來!”
“我看你可舍不得!”
艾爾瑪的家是這個時代典型的美式中產階級家庭布置。
一切以舒適豪華為標準。
巨大的浴缸更是標準配置,反正米國的水電費向來便宜。
愛德華放下艾爾瑪打開熱水龍頭,隨后嬉皮笑臉的湊過去,咬著她的耳垂道:“水放慢還要不少時間…現在,我要檢查了,深入檢查!”
說完將成熟的身體板過去,讓她背對自己。
右手在她后腰上一壓,艾爾瑪立刻屈服于強大的外力,彎下腰來,雙手正好扶住浴缸壁。
她穿著一件長身連衣裙。
某人熟門熟路。
兩個小時后,浴室一片汪洋。
但艾爾瑪的情緒顯然有了極大改善。
此刻她換上浴袍,容光煥發。
“親愛的謝謝你”她低頭,吻了吻靠在浴缸邊上的愛德華,后者整個身體泡在水里,已經有些想睡覺了。
“應該的…”
在列克星敦住了一晚上。
也滿足了他在巨幅結婚照下半強迫的要求照片中女性變換各種姿勢的心愿。
不得不說,這種場景比那青花瓷瓶子里的藥丸都管用,
折騰了大半夜,他絲毫沒有感覺疲勞。
“當黃毛的感覺果然是不一樣啊,但正是搞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主動帶入綠毛的世界呢…這個世界可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