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對于中國男足的成績不能抱有任何希望的話,那么對于滿清的戰斗力就更不能抱有希望了。
270多艘只有一兩門炮,沒什么護甲的武裝商船,甚至在西班牙、荷蘭之流面前都討不到什么便宜,遇上英法的主力艦隊更是直接沉江比較干脆。
但在我大清的江面上,這就是當之無愧的銀河艦隊。
當左宗棠帶著一群剛剛走出泥濘,身上與乞丐無異的叫花兵撒丫狂奔來到武昌城前時,看到的便是武昌東城墻的殘垣斷壁。
以及停泊在長江之上遮天蔽日的船隊。
他發現,明人只是下船控制住了江邊的碼頭,并且將之加固而已,并沒有進入武昌城的意思。
那是自然的。
我大明利堅向來與人為善。
從紐約生物電擊治療中心,到柏林新型電屠宰流水線試驗點,都傳揚著我大明利堅大統領朱富貴陛下仁義謙恭之名。
自然,大明的商船說是商船,就是商船。
船上都是愛好和平的商人,根本不喜歡舞刀弄槍。
不過是因為愚蠢的湖北巡撫拒絕自由貿易,才被迫采用他能聽得懂的話語來進行開誠布公的交流。
而炮彈,就是全世界各民族都聽得懂的話語。
“左爵爺,還愣著干啥?進城啊!”
這時候,一個身穿真·唐裝,但怎么看怎么都有點像安祿山的白人胖子,騎著挎斗摩托車一顛一顛地駛了過來。
“你是何方妖孽!?”
左宗棠被這個洋人嚇了一跳,親衛們也連忙抽出了腰刀,想要砍死這個不倫不類的妖人。
“別開槍,自己人!”
白人胖子在三丈遠處停下摩托。
“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白仗著自己是和尚,一邊念著經文,一邊緩緩靠近。
白人胖子連忙搖手道:“我是全世界猶太人期盼的最后先知,在世的所羅門和摩西,以色列復國的領路人,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記得,我是大明皇帝陛下最卑微的仆人,天父最忠誠的布道人,大明關寧鐵駱駝的搖鈴人就可以了,你可以稱呼我為杰吶羅·三桂。”
這個長著大大的鷹鉤鼻的白人,正是猶太人唐納德唐三桂。
這次他是從南京附近上船趕來的。
說出來可能沒幾個人相信,唐三桂這段時間除了賣他那個希伯來秘藥,最主要的工作,或者說愛好就是去天京與洪天王辯經。
最初,唐三桂去天京城就是為了向洪天王推銷他的希伯來秘藥。
畢竟這秘藥大英首相吃了都說好。
洪天王這些年窩在天京城里,每天帶領文武百官種種地,養養豬,農閑時候用稻草扎幾個天使(無人機),祈禱天父的下一次投食。
如此規律的生活,讓洪天王的身體也好了不少。
不過之前大虧元氣時落下不舉的毛病卻遲遲沒有痊愈。
在一次祈禱中,洪天王將自己的心病刻在金餅上面,希望能得到天父的垂簾。
金陵富庶,滿城里更是藏金無數。
但如今黃金無法與外界流通,洪秀全便將之砸了許多五兩重的金餅,用來作為敬獻給天父的家書。
之所以要用金餅做家書,當然是因為綢緞寫的天使們不收啦。
總之,朱富貴知道了洪秀全老弟的難言之隱,作為爸爸,自然要幫這個忙。
所以這才有了唐納德第一次天京之旅。
還真別說,洪秀全對這個“洋兄弟”還真是不錯,當聽說他居然是天父的使者,更是以最隆重的禮節歡迎了他。
再加上天父賜藥立竿見影的效果,唐三桂更是成為洪秀全的座上之賓。
一來二去,兩人難免聊到了經書之上。
太平天國信仰的拜上帝教,簡單來說就是后世的農村田園耶教的強化版。
但在洪秀全這些年無所事事之余孜孜不倦的研究之下,在本土化之余,更是形成了一套極其完美的理論閉環。
正統的梵蒂岡神父辯經都辯不過他,唐三桂就更不可能了,再者猶太教本來也不擅長辯經。
沙漠三教的關系大抵是這樣的:
猶太教是原版。
在猶太教的基礎上,耶穌宣布自己是先知,于是出現了耶教,包括后來的分支天主教、新教、東正教等等。
在承認耶穌是先知的基礎上,買買提宣布自己是最后先知,于是出現了回教。
相比后兩個教,猶太教不承認耶穌和買買提是先知,認為真正的先知還沒有出現。
所以他們也不傳教。
不傳教這一點,朱富貴非常欣賞,
但對于猶太資本,大明的提防一點都沒有放松。
而且華人本身就是非常優秀的商人,兼具吃苦耐勞和多謀,甚至是狡黠的屬性,想要通過金融手段對覺醒的華人進行滲透幾乎不可能做到。
隨著權柄和財富的增長,尤其是大明越來越強大,唐三桂意識到當年朱富貴許諾的猶太復國并非是鏡花水月,以色列國或許真的有可能在自己手上誕生。
因此唐三桂迫切地想要將猶太人與大明捆綁得更加緊密一些。
若是沒有大明的支持,就算在兩千年前的故土復國,怕是也會頃刻被無窮無盡的回教徒撕成碎片。
如何與抱緊大明的大腿,之前唐三桂沒有什么頭緒。
但正所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唐三桂忽然發現,這洪秀全老哥真他娘是個人才!
他居然直接管萬睡爺叫爸爸!
普天之下哪有不管兒子的爸爸?
黑人除外。
大明乃禮儀之邦,萬睡爺乃仁人君子。
只要我能成功喊萬睡爺一聲爸爸,豈不是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而且根據教義,千百年來,猶太人依然在等待著屬于自己的救世主。
既然總要有一個猶太人成為救世主,那么他為什么不能是我唐三桂呢?
為了進一步完善這套理論,唐三桂更是多次前往南京,當面請教洪秀全,一點一點補全了自己的三桂版《新約》。
唐三桂聽洪秀全說,在藏傳佛教中,信徒認為天朝,包括明朝和清朝的皇帝是文殊菩薩轉世,雖然天朝皇帝本人并不這么認為。
那么如今的大明天父,當然在人間的耶和華了。
而自己就是屬于猶太人的先知和圣子。
總而言之,靠著這一套理論,以及大明銀幣和希伯來秘藥,唐納德已經慢慢籠絡起了一小批猶太人了。
這一次,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便是帶著這批猶太人來幫助大明爸爸打仗的。
日后回到以色列國故地,面對的也是技術路線相近的敵人,所以提前鍛煉一下隊伍。
當然,唐三桂本人是不會上戰場的。
打仗是要死人的。
自己是全村人的希望,自然不能干這么危險的活。
但年輕人可以。
唐三桂表示,“凡有復國,無不從流血而成,今猶太民族未聞有流血而犧牲者,此國之所以不復也。有之,請自三桂部下始。”
唐三桂忽悠了百來個猶太小伙子去當炮灰這回事,朱富貴當然很清楚。
從唐三桂女兒到他身邊的助手,全都是大明的線人,根本沒有秘密可言。
當然唐三桂本人也知道這一點,他早請示晚匯報,對于朝廷沒有任何隱瞞。
所以唐三桂想要去打仗,朱富貴也由他去。
非但由他去,朱富貴還親自贈送給這支部隊一個番號:大明關寧鐵駱駝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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