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面部護理,魏氏姐妹倆來到步行街,準備買點衣服和化妝品。
雖然她倆在做面部護理的時候,有過爭執,但畢竟是親姐妹,所以都沒有往心里去,只要不聊爭執的那個話題,她倆還是好姐妹。
天云市的步行街很繁華。
各種店鋪林立,各種商品琳瑯滿目。
魏春蘭和魏秋菊一家家店逛過去,手上拎的購物袋漸漸變多,姐妹倆的心情也漸漸變好。
兩人逐漸恢復有說有笑的和諧氣氛。
直到魏春蘭無意間瞥見街上的人群里夏蕓的臉。
那一刻,魏春蘭的腳步停下了,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住,蹙眉看著十幾米外迎面走來的夏蕓。
隨即,她注意到夏蕓此時不是一個人,她身邊還有一個美女,魏春蘭定眼看了看,臉色微變。
因為她認出夏蕓身邊此時的美女是曾雪怡。
怎么可能?
她倆怎么走在一起了?
她倆什么時候認識的?
魏春蘭看見迎面走來的夏蕓和曾雪怡邊走邊聊,臉上都帶著輕松愉悅的笑容,這讓魏春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和徐同道結婚之前,就收到過一封匿名信。
那封匿名信中,有三個女人的照片,照片中的那三個女人身旁都有徐同道。
至今她仍然記得那三個女人的名字。
——曾雪怡、夏蕓、葛小魚。
而此時,她卻看見曾雪怡和夏蕓走在一起,還言笑晏晏。
這是什么情況?
“姐,怎么了?”
魏春蘭忽然停下腳步,當然引起魏秋菊的詫異,魏秋菊停下腳步詫異轉臉看向姐姐魏春蘭,然后她的目光就順著魏春蘭的目光方向望過去。
魏秋菊的聲音讓魏春蘭回過神來。
眼看著夏蕓和曾雪怡距離她們姐妹倆越來越近,魏春蘭下意識拉著妹妹的手臂,快步拐進旁邊的一家服裝店里。
“怎么了呀姐?”
魏秋菊還在納悶,她還沒發現人群里的夏蕓和曾雪怡。
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
因為魏春蘭將她拉進旁邊那家服裝店里之后,魏春蘭回過身又盯著人群里的夏蕓和曾雪怡。
而夏蕓和曾雪怡都是罕見的美女,她倆并肩走在人群里,本來就很顯眼,如鶴立雞群。
魏秋菊順著魏春蘭的目光,很快就看見人群里的曾雪怡和夏蕓。
姐姐的情敵,魏秋菊早就看過照片了。
此時她盯著曾雪怡和夏蕓看了幾秒,很快也認出這兩女的身份。
魏秋菊臉色驟變。
“這…這兩個狐貍精怎么搞到一起了?姐,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她倆、她倆結盟了?”
魏秋菊的問題,魏春蘭就像沒有聽見,她的目光仍然定定地看著從這家服裝店門前經過的夏蕓和曾雪怡。
而此時,這家服裝店的一個女導購快步迎上來,很客氣地招呼她們姐妹倆,“你們好!兩位是想給男朋友或者老公買外套嗎?”
女導購的問題,讓魏春蘭和魏秋菊這才注意到這是男式西裝店。
此時魏氏姐妹倆的心情都很糟糕。
聞言,魏秋菊橫那女導購一眼,沒好氣道:“我們想給狗買外套,你們這里有嗎?”
魏春蘭對女導購歉意一笑,拉著妹妹的手臂,就出了這家店。
走出店門,她們還能看見人群里夏蕓和曾雪怡的背影。
魏秋菊神情陰晴不定,咬了咬牙關,低聲道:“姐,你看見了吧?我敢肯定這兩個狐貍精肯定是結盟了,她們肯定還沒死心,說不定姓徐的這些年和她們根本就沒斷過!他們仨說不定經常大被同眠,你信不信?要不然你怎么解釋這兩個狐貍精會好成這樣?還一起逛街…真踏馬惡心死我了!”
魏春蘭:“…”
妹妹的話,魏春蘭反駁不了。
也沒心情反駁。
她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她能親眼看見曾雪怡和夏蕓這兩個女人,會像好姐妹一樣一起逛街。
而妹妹剛剛的猜測,也讓魏春蘭浮想聯翩。
是呀!
也許徐同道這些年根本就沒和這兩個女人斷過。
甚至早就大被同眠了。
要不然怎么解釋這兩個女人會像好姐妹一樣一起逛街?
站在魏春蘭身旁的魏秋菊忽然又說:“姐!你以前跟我說那個曾雪怡也生了個兒子,是不是?”
魏春蘭此時沒心情聊這些有的沒的,就隨口嗯了聲。
然后,妹妹的下一句話,就震驚到魏春蘭。
魏秋菊:“那你說,曾雪怡生的會不會也是姓徐的野種?”
魏春蘭一驚,轉臉驚愕地看著魏秋菊。
她腦中的第一反應是——這怎么可能?
第二反應就變成——萬一是真的呢?
曾雪怡和夏蕓都能像好姐妹一樣的一起逛街,那既然夏蕓生的兒子是徐同道的種,那曾雪怡生的兒子,為什么就不可能也是徐同道的種呢?
“不、不可能吧?”
魏春蘭還是不愿意相信。
魏秋菊嗤笑一聲,“姐,你到現在還不敢想這些嗎?要想驗證我這個猜測到底是不是真的,又不難!難道你真不想驗證一下嗎?”
魏春蘭皺眉,“這怎么驗證?”
魏秋菊目光掃了掃周圍的人來人往,伸手拉著魏春蘭的手臂就走,邊走邊低聲說:“姐,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找個人少的地方,我跟你好好說,你放心!我絕對有辦法幫你驗證這個猜測。”
當天晚上。
徐同道沖完澡,穿著浴袍上床,老婆魏春蘭和兒子徐樂在床上玩耍,母子倆正在玩拼圖。
一副《侏羅紀公園》的拼圖,被他們擺在床上,一點點拼著。
當然,主要是兒子徐樂在拼圖,魏春蘭只是在旁邊陪著。
這樣的情景看在徐同道眼里,是覺得很溫馨的。
他一會兒要去書房看書,此時剛剛洗完澡,倒是不急。
隨意在床沿上坐下,一邊用干毛巾擦拭頭發上的水漬,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兒子的拼圖。
魏春蘭抬眼看了眼徐同道,目光在他手中的干毛巾上停了停,忽然說:“我幫你擦吧!”
說著,她就從徐同道手里拿過干毛巾,徐同道笑笑,沒有拒絕。
魏春蘭挪了挪屁股,來到他身側,拿著干毛巾幫他擦拭頭上的水漬,擦了幾下,她忽然停下,左手扶著徐同道的腦袋,“別動!你這里有根白頭發,我幫你拔了吧?”
說著,右手就放下毛巾,伸手撥弄徐同道頭頂的頭發。
徐同道失笑,“不用!有白頭發就白頭發唄,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