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業寒,千蕎徹底沉默了。
她從來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談戀愛到底是怎樣的滋味,她不明白業寒為何會對她執念到這種程度,明明他們總共相處的時間也才幾個月而已。
“業寒,對不起,我…”
千蕎終是有些不忍,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倒不如現在便將話說開了,她對他并沒有特別的想法,而且她現在也沒有時間用來談情說愛。
“噓,不要說話,好嗎?算我求你,你若是再開口,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想要將它們縫起來,若真變成那樣,我會心疼的…”
業寒突然伸手按住千蕎的雙唇,將她未說完的話語全部堵在了口中。
男子溫熱的指腹摩挲著她的雙唇,明明是如此曖昧的動作,千蕎卻覺得膽寒,她相信這個男人真的會這樣做,這哪里只是單純的偏執,這明明就是病嬌啊!
千蕎突然有些想哭,她怎么總是遇到這種類型的人?從最開始的南宮雋到后來的赫曼,再之后還有那個死變態殷,現在再加上一個業寒,她到底是什么倒霉體質?
手下溫軟的觸感讓業寒不自覺地慢慢摩挲著,眸色也在這個過程中變得越來越幽深,他想要吻她,并且不只是吻那么簡單…
然而就在他低頭即將吻上的那一刻,一枚小巧的飛刃突然向他所在的方向襲來,速度之快,饒是化神后期巔峰的業寒,也只能堪堪擦著飛刃的便避開這一招。
“想不到堂堂聽風樓樓主,也與小爺我有相同的愛好”
虞洛塵依然穿著他那身騷包十足的粉色長袍,明明臉上掛著標志性的笑容,眼中卻毫無一絲笑意。
“與風流成性的虞洛塵比起來,我還是差了一些”
即便被人打斷了好事,業寒也沒有要放開千蕎的意思,環在少年腰際的手臂又緊了緊。
“我雖生性風流,卻也不做強迫他人之事,你好歹也是聽風樓樓主,這樣有些欠妥了吧”
虞洛塵來得并不早,先前的話他也沒有聽到,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能一眼看出對方的不情愿。
若這個人不是臨天的寶貝徒弟,不是外甥女為他欽定的未來媳婦,他自是不愿多管閑事的。
可偏偏臨天外出前曾拜托他幫忙照顧這個小家伙,而自己那個外甥女也不知被這小子灌了多少迷魂湯,整天就圍著他嚷,讓他一定要把連飛追到手,還放話除了連飛外,她絕不同意其他人做她的舅媽。
為此虞洛塵頭疼了許久,現在他都不敢出去亂搞了,生怕被外甥女發現,然后再抓著他一通數落。
無聲地嘆了口氣,虞洛塵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雖說他對這小子也有一些好感,但還沒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畢竟他們總共也才說過幾句話而已。
“呵,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多管閑事!”
業寒輕笑一聲,眼中不掩鋒芒,他的家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管。
“怎么就成了你的家事?他是我外甥女特意為我找來的媳婦,而且我們已經睡過了”
虞洛塵本還有幾分不情愿,如今聽到業寒這樣說,他就有些不樂意了,于是故意將話說得十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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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為千蕎默哀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