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以愉快的閱讀了。’結果插進去,陶七妮鼓搗了半天別說圖像了,文字也沒有,沒有任何反應。
沒電?陶七妮檢查了一番,電力十足,汽車還能發動呢!
‘奶奶的。’陶七妮氣的將芯片給扣了出來,甩手扔在了擋風玻璃上,砰的一聲反彈回來,輕輕一躲,躲過了‘攻擊’。
這下子咋辦?滿膠囊的東西,中看不中用。簡直是破銅爛鐵。
“砰…”的一聲,陶七妮沮喪地躺在座椅上,“哎呀!什么扎著我了。”騰的一下又坐起來,摸著自己的后腦勺,扭頭看著座椅,扒開坐墊上白色的長長的毛,露出黑色的指甲蓋大小黑色的芯片,“咦!這個不是自己的,自己的芯片都是銀色的。”陶七妮驚訝的看著手中的芯片,“哪兒來的?好像想不起來。”手輕輕的摩挲著,“有紋路耶!”手指夾著它舉起來看了看,“這跟鬼畫符似的,看不懂!”想了想道,“管它呢?試試看。”說著將芯片插進去。
等的陶七妮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終于出來圖像了,娘的,跟打著馬賽克似的,“這看什么?”雙拳緊緊地攥著,“快清啊!快點兒…清了,清了。”把她給高興地跳起來,砰一下撞到了車頂,這時候也顧不得頭疼,乖乖的坐好,接收信息。
結果高興的沒有三分鐘,圖像扭曲,一下子沒了,黑屏了。
火冒三丈得她,將芯片摳出來,大力的砸向了擋風玻璃,砰的一聲,芯片反彈了回來。
這一次陶七妮連躲的心情都沒了,砸就砸吧!想學習都沒地兒學,有姚長生在還怕沒得學嗎?
跟他學四書五經那是不在話下,就是承平盛世,身為女人也考不了科舉,跟他讀讀就可以了。
兵書戰策,不敢說比他強,那也不比他弱,可是自己沒打算馬上安天下。
跟他還能學什么?不客氣的說,他會的自己會,他不會的自己也會。
她現在需要的是專業技能書籍,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不是之乎者也!
這一瞬間她想到的,而那芯片也砸中了額頭,卻沒入額間,消失不見了。
而她感覺額間劇痛,只感覺雙眼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倒在車座上的陶七妮仿佛忍受著巨大的疼痛,身體微微的顫抖,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滾落,身上的衣服和車座都被踏濕了。
在醒來時,陶七妮如同水里撈出來似的。頭也昏昏沉沉的,甩甩暈乎乎的腦袋的。
這腦中多了除了五花八門的圖書館館藏,還多了神秘東方的力量。
想起剛才鬼畫符,原來是道家的符咒啊!
抓鬼?先抓自己這個鬼,陶七妮無語的搖搖頭,這事真是匪夷所思。
陶七妮伸手撓撓腦袋,檢查了一下身體,沒有不妥,多就多吧!
技多不壓身,技多人不怪!
人都從末世莫名其妙的來了,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渾身黏膩膩的,陶七妮去了衛生間,沖了沖澡,渾身清爽的出來。
盤膝坐在沙發上,想起來腦中神秘的東方力量,躍躍欲試。
按照腦中的功法,心隨意動,打坐吐納,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力量,眼睛亮晶晶的,“老天待我不薄。”
真是善變的女人,剛才還罵賊老天呢!
陶七妮將膠囊中的時間撥慢了,這樣可以在膠囊中多待些一會兒。
黑暗中,石炕上人睡的并不安穩,姚長生緊皺著眉頭,陷入黑暗之中的他,無意識地喊道,“不要,不要打!”
月掛西山,山影倒海,半邊微明,船支無數,從陰影中來。姚長生驚恐地看著龐大身影自黑暗中漸漸逼近。看著眼前如山的艦船,自己渺小的一個浪頭就能將他給掀翻了。
雙手不停的滑動,人居然飛了起來,激動的他笑的跟個孩子似的,做夢都想這種飛起來自由自在的感覺。
待看清水上的情況,倒抽一口冷氣,我的天啊!密密麻麻的戰船橫陳在平靜的海面上,勢若游龍,紅衣大炮一字排開,戰士們厲兵秣馬,斗志昂揚,肅殺之氣撲面來,將所見之人悉數淹沒。
姚長生吞咽了下口水,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感覺到中流風作,護舟游徼左右;炮流旌掣,閃電虹飛,炮聲轟動,空海如沸。
騰的一下,姚長生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額上的汗順著臉頰低落在腿上。
“呼!原來是夢啊!真是被她給嚇死了。”姚長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使勁兒的搓搓臉頰,“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砰的一聲躺了下去,蹭的一下又坐了起來,說到水戰又讓他想起來與吳王之戰,當初那個笨蛋仗著自己戰船多,在長江流域耀武揚威的,如果他當初順江而下,只取金陵,這天下還有大楚新帝什么事?
吳王非要打的楚帝心服口服,一步步將楚帝給打殘了,結果倒好,自己被拖死了。
水戰?水戰?該怎么破呢?姚長生輕撫額頭,訕訕一笑,“我真是瘋了,被她給拐跑了。”仔細想了想,“如果紅衣大炮的射程夠遠的話,那些船只就是在長江上那也是活靶子,乖乖挨炮轟的命運。”又嘀咕道,“現在的紅衣大炮射程不行,后來嘛!”搞得他背脊發涼,慶幸的說道,“幸好是現在。”
真是被她給影響的,總往這方面想。
承認吧!即使那小妮子沒說,自己也會,多年的戎馬生涯,真是沒救了。
想著又躺了下來,忽然外面傳來嘹亮的聲音,猛地睜大眼睛道,“這是雞叫!”隨即臉上露出笑容,頭一次這么安心的傻乎乎的聽雞叫了一遍又一遍。
陶七妮重新進入打坐入定中,在睜開眼時,神清氣爽,換上打補丁的衣服,閃出了膠囊。
聽見外面傳來野雞鳴叫的聲音。
“哎呀!他爹,他爹,俺聽見雞叫得聲音了。”沈氏激動推著睡的迷迷糊糊的陶十五道。
陶十五一個激靈醒來,緊張地說道,“怎么了?怎么了?野獸攻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