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云錫說自己有極品生身丹一事,韓七倒沒有質疑,畢竟在他印象里,這兄弟一直很靠譜。
“前不久,隨便煉了一些。”
聽到云錫這句話,韓七扶額,忍住想去死一死的沖動,說道:
“隨便煉,還一些…若非你是云錫,我都嚴重懷疑你在逗我。”
不過,見這句話并沒有得到回應,韓七才整理著心情,說道:
“既然你有,那我就放心了,你想讓我辦啥事?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我都答應。”
“等這小子腿治好后,打包扔到我云宗內門去,替我保護一個人。”
韓七嘴角一抽,說道:
“讓我家小滿跑到你云宗去,貌似有點不太好吧!”
怎么說,他姓韓一家也曾是北辰國的人,后來才跑到金悅城來,雖說不再屬于任何一國,但也不能在明面上加入他國陣營啊!
云錫神色淡淡,說道:“是嗎,那這樣的話,極品生身丹就…”
“既然云宗是你的地盤,你的人你干嘛不自己保護?”
糾結了好一會兒,韓七才一臉疑惑的問道。
似是早就猜到韓七會這么問,所以云錫直接回答道:
“云宗弟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離開宗門歷練,歷練期間,就算是長老也不便插手。
我徒弟被人族反者盯上,歷練時,事端必然少不了,我只能替她多安排幾個人。
若他身份不便,可換個名字進入云宗,宗門有我,會保他無事。”
“嚯,我就猜到是因為你那徒弟,那這事兒你徒弟知道嗎?”
云錫搖了搖頭,說道:
“她還小,沒必要知道這些,總之,你侄子負責保護我徒弟,我便負責醫好他的腿。”
話題回到最初的狀態,韓七猶豫了大半天,才說道:
“等這小子醒了,你自己問他吧,我說的話,他也不一定會聽。”
要是聽的話,就不會加入這次行動,最后還弄丟了半條腿…
總之,說多了都是淚!
得到韓七的回復后,云錫便從儲物空間里取出一根銀針,并走到躺在床上的韓小滿面前。
見云錫直接一針扎在了韓小滿的某個穴位上,韓七連忙走上前,雖然沒有阻止他,但還是問道:
“云…云錫,你這是在干嘛?”
云錫神色淡定的收了銀針,回答道:“你剛才說,等他醒了以后,我問問他的想法。”
“我說的是讓他睡醒以后。”
說著,韓七又停頓了幾秒,隨即繼續感慨道:
“其實這孩子老可憐了,沒了腿,爬也要將北霜帶回來,回金悅城后,治腿時愣是沒喊過一句痛。”
說到這里,韓七神色糾結,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說出口:
最可憐的是,他好不容易才睡著,現在又被云錫一針扎醒!
云錫眉頭微皺,說道:
“我趕時間,解決了這件事,還要去找貍花樹,要不我再用一針讓他睡下,等我回來再與你們商量?”
云錫覺得韓七很麻煩,比南錦和鳳封還麻煩,早知道這樣的話,他還不如留在竹溪山上教徒弟…
“咳,還是別,你都把他扎醒了,要問就趕緊問吧!”
韓七嘴角一抽,對自家小侄子的未來表示同情,更對他的能力抱有一絲嫌棄——
金悅城中那么多人,比韓小滿修為天賦心性高的人多了去,這云錫怎么就偏偏看上他了?
而在韓小滿睜開雙眼后,聽到的第一個聲音,便是來自云錫那用一貫清冷語氣所說:
“韓小滿,我可以治好你的腿,但你需來云宗替我護一人,時間四個月,你可愿意?”
在通過了孟蕪先生那一關后,南錦便來到了第四位先生那兒。
但還未等她走近,南錦便敏銳的察覺到了來自那位先生身上隱而不發的劍意。
他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凝神微坐,雙目緊閉,在發現南錦過來后,才睜開了雙眼。
這一次,就算這位先生不開口,南錦也猜到了他的身份,不由得行禮道:
“弟子南錦,見過無涯先生,請先生考核。”
君無涯神色淡淡,只說道:
“第一個問題,過。”
南錦微愣,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便繼續回答道:
“因學生感知到了來自先生身上的劍意,所以才猜測是您,若有冒犯,望先生見諒。”
杜衡沒看明白這操作,不由得問道:“無涯先生不是還沒提問嗎?這第一個問題怎么就通過了?”
慕容藍無奈搖頭,說道:
“早就說過讓你多觀察,先生的第一個問題,明顯是讓南錦憑自己的發現判斷出他的身份。”
聽到南錦的回答,君無涯神色中多了些贊揚之色,便聽他問道:
“你既已至靈初境,不知選擇什么作為命器?”
雖說君無涯教的是劍術課,但他說話的語氣卻格外溫和,像極了一位鄰家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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