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點點頭,坦然受了朱辛的一禮,不過等到朱辛起身,他也是長揖到地,回了一禮,“多謝朱道友賜法!”
朱辛嚇了一跳,急忙想要托起寧辰,“寧真人客氣了,老朱我可不敢當!”
不過朱辛如何扶的起寧辰,而且剛才寧辰沒有客氣,他也不能再次長揖回禮,只能等到寧辰起身,這才連連拱手。
回到別墅,寧辰得知眾多煉氣后期的修士都已經離開,前往世界各地,深山海底尋找五行材料,約好了兩個月一換,而涵玉真人和丹陽真人就是第一批留守之人。
“深山海底,人跡罕至之處,確實是多有天材地寶,我這次就是到馬里亞納海溝去了,這只大龍蝦也是在海溝中發現的,同時發現的還有一株黃級上品靈植。”寧辰說道。
“黃級上品?”涵玉真人當然知道這個品級的靈植意味著什么。
“不錯,黃級上品。”寧辰點點頭說道,“而且我還發現了一處土屬性的礦脈,也是黃級上品,都被我一股腦的收了起來。”
“什么!”涵玉真人和丹陽真人都驚呆了,他們這才剛剛開始行動沒多久,寧辰就已經搬回來了一條礦脈?
“收了起來?”丹陽真人疑惑的問道,沒有領會寧辰的意思。
寧辰亮了亮手上的儲物戒,“這是我從南都劉家那里發現的一塊玉石,適合煉制儲物戒,于是我就煉制了兩枚,和劉家一家一枚。”
“儲物戒!”
“芥子納須彌!”
涵玉真人不由得驚嘆道,“真想不到寧真人連儲物戒都能煉制的出來,這可是連神話傳說中都很少出現的寶貝!”
“正是!正是!”丹陽真人和朱辛幾人連連點頭。
“既然大家都在忙,我也不能閑著,等我先在島上挖個直通海底的山洞,將這些礦石都放進去,然后我準備再到馬里亞納海溝海底多轉一轉,這次我帶著蝦將軍,連百分之一的地方都沒有走遍。”寧辰起身說道。
眾人隨著寧辰來到了海島西面的一處山坡,這里乃是一處空地,并沒有修建別墅,正好讓寧辰用來打洞。
只見寧辰運起五行真元,以大地之力引動島下土石,在海島沒有一絲震動的情況下,將無數土石都開鑿了出來,還有一些土石則直接凝煉成為厚厚的墻壁,將整個洞穴支撐了起來。
不多時,寧辰就已經開出了一條深達上百米的地洞,地下的空間更是碩大,放上成千上萬噸的礦石也沒有問題。
回到島上,寧辰交代了幾句,這就準備再次出發了,不過還沒等他動身,丹陽真人的身上就傳來了手機鈴聲。
一身道袍的老道士伸手入懷,掏出了一個最新款的華威,在寧辰極度古怪的眼神中,非常自然的滑屏接通,“喂,張天師,怎么了?
什么,你發現了一處礦脈,應該有黃級中品礦石的產出?這是好事呀!
什么,這處礦脈是澳國一個土財主的私人領地,不 允許你徒弟開采?
你現在就準備過去,能動口就動口,不能動口就準備動手,現在這是給我們知會一聲?”
丹陽真人拍了一下大腿,“天下寶物有德者據之,這澳國只不過是西方的一些囚徒后裔,有何資格占據入品靈礦?
正好,如今南海洞天也有守島的家伙了,我這就和你一起過去,若是那些家伙不識相,阻了咱們的成道大事,老道就一劍劈了他們。”七八中文天才一住 正所謂,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阻人成道更是生死大仇。
那處礦脈是一定要拿到手的,丹陽真人說要劈了他們有點開玩笑的意味,那只是因為對方太弱。
如果對方真的有些實力,還敢以死相抗,寧辰相信丹陽真人是真的會動手的。
這時電話里張天師的聲音傳了出來,“行了,你和涵玉真人這兩個月就是居中調度,坐鎮中樞的,等兩個月后你想去哪里去哪里。
再說了,區區一個澳國的土財主,老道我一記天雷下去還嚇不死他?然后恩威并施,送他一道招財符也就是了。”
丹陽真人撇了撇嘴,不過這種小事也的確不用出動兩位煉氣后期的修士,地球大著呢,以后有的是機會,于是和張天師說起了蝦將軍之事,聽的張天師一愣一愣的。
“深海海底,竟然還有黃級后期兇獸?”
“所以大家探索的時候還要小心注意,人跡罕至之處,說不得就有珍禽異獸,實力不凡。”寧辰對著開了免提的手機說道。
“多謝寧真人提醒,老道以后會注意的。”
“對了,你徒弟發現的這處礦脈在澳國的哪里?”寧辰問道,“我會土遁術,到時候直接將所有礦石打包帶走,也不用費心思挖礦了。”
寧辰突然反應過來,如果是單獨的天材地寶那也就算了,如果是入了品的礦脈,大家完全可以探明地點后告訴他,然后他可以以土遁術潛入礦場地底,將整座礦脈洗劫一空,全都收入自己的儲物戒里。
聽了寧辰的話,大家全都不淡定了,能煉制儲物戒,會地遁術,靈識一展二三里,這簡直就是天生的…
嗯,后面還是不說了,萬一被寧真人記下,然后時不時的給穿小鞋就不好了…
“話說,澳國那個土財主也有修士相助嗎,否則知道咱們是華國煉氣士,怎么還敢對你徒弟不敬?”寧辰好奇的問道。
“呵呵,澳國就是歐美諸國的囚徒之后,哪里有什么底蘊可言,論及修煉界實力,只怕還沒有印尼國強大。”張天師不屑的說道,“我甚至都懷疑他們全國上下有沒有一個煉氣四層的修士。”
“那他們還這么囂張?”
“他們就是頭鐵,有時候啥都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不在意,就是悶著頭排華,然后被華國一巴掌打懵又開始求饒,最后事情過了就繼續亂搞,誰知道他們的大腦是怎么構造的。”張天師的聲音沒有一點看得起澳國的意思,“他們就像是鞋底的口香糖一樣,不礙事,就是有點惡心,最好找塊石頭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