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瞬間,很多人突然有一種想要脫離網絡不玩樂樂的想法。
其中不乏土豪,不乏刷客,不乏主播,更不乏普通的游客玩家。都別說自己是堅定的一分錢不充值,真的看到人家刷起來,常玩的人看到主播感謝刷禮物的人,時間長了,多多少少還冒出一點想法,要不,我也充點?
從有類似的語音直播視頻直播開始,從有所謂的網絡消費神豪開始,吹噓說我要刷幾個億十幾個億的不在少數,拿出了氣吞山河的吹牛氣勢,擺出了誰跟我刷禮物我肯定刷吐血你的架勢。
九成九,都只是想要以勢壓人,嚇唬住別人。
極少數,還不是成功,而是成功的翻車,就如同當初那位豪氣沖天七哥一樣,牛皮吹的是響當當,口號喊的也硬,什么幾兄弟就自己實力最差,等我那些哥哥出來,都是現金流的大佬,能在樂樂上掀起腥風血雨。
就這樣一位超級大佬形象出現的人,被蘇辰給掀開了真面目之后,還是不服不忿,結果出了幾次事都顯得非常磕磣,又跑到東升傳媒公會的主播美羊羊房間,讓人家主播給揍了一頓,后期又涉及到網絡行騙。
類似他這么徹底倒霉的少,可類似他這樣沒有形象的偽裝神豪多,蘇辰是差不多十年來,出來之后最穩定的一個神豪刷客,也是唯一一個刷了一年時間還能夠持續走高的神豪。
多數神豪,要么玩夠了不刷了,成為情懷刷客。要么自己出來做公會做主播開始賺錢。要么就是跟女主播奔現了。剩下的所有都是刷不動了,網絡消費之大,從培養出的諸多有錢網紅即可一窺究竟。
開豪車,買豪宅,一身名牌,消費水平高到堪比一些頂級的有錢人,一場直播不賺個十幾二十萬都覺得少,三五個月要是不來一場大型活動圈一波,都覺得自己吃虧了。
很多神豪老板,刷著刷著,發現在自己面前買低做小的小老弟,出門花銷比自己都大,吃穿用度比自己都要高消費。真正的有錢人又有幾個是傻子,很多神豪不是真的刷拉了,是不想刷了,覺得這網絡太虛偽也太浮夸,要是低調點賺了錢也不囂張,還是一副小老弟的樣子,現實里也沒有上躥下跳,這樣的主播往往能夠多得到一些老板的‘寵愛’。后期再冒出來的所謂神豪,多數就都是假的了,想要借用神豪之名出名,之后帶貨或是開公會賺錢。
蘇辰剛剛以‘天上掉餡餅’豪刷年度時,大家都覺得他是一條魚,現在很肥,誰能吃上頭幾頓肯定是吃飽,網絡就是如此,出來一個神豪老板,都是第一批第二批湊上前得到認可的主播能吃飽,在之后,基本就摳不出什么,有的還被一些偽土豪給騙,以周轉資金借錢為名,無奈被這些人騙走錢的主播也不在少數。
所有主播借錢的原因都一樣,生怕人家老板真的只是周轉或是測試自己的人品,生怕如果不借以后老板會遠離不給自己刷了,明明一百二十個不愿意借,還是會硬著頭皮去借,為此小小受傷的主播可不止一個。
一個年度過去,一整年過去,伴隨著餡餅大佬現實身份揭曉,整個樂樂再也沒有人覺得而他是條魚,所有人都無比羨慕最初能夠跟餡餅大佬搭上話的主播,從游戲莊園開始,他們就不缺少直播的話題,每隔一段時間,大佬投喂,都能吃飽,縱然大佬不來,競技賽的火熱舉行,也讓他們擁有了更多的直播素材,只要不是傻乎乎的都會延續著人氣走高。
小藥藥想要走演員這條路,喜兒想要當明星,她們開始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直播狀態,可在‘餡餅家族主播’的光環加持下,這些都不重要,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價值,只要她們來,就會有粉絲游客去捧場,只要她們還是大佬心中的女人,那這一切就都不是問題。
想要熱度,隨便一點共同出鏡的新聞就足以讓她們重新登上熱搜,而大家也都習慣了如何去應對媒體的尖銳問題,譬如你和蘇辰是什么關系,只要笑笑不回答就好了,或是冷著臉不回答就好了。相比較得到的,這些輿論的麻煩包括一些粉絲的脫粉行為,都不足以跟‘得到’抗衡。
后臺大幾百億的樂樂豆,大幾十億的充值,這才是全網真正意義上第一個亮出后臺的神豪,不是吹出來的。
就這么一個后臺亮出來,蘇辰自己上熱搜是一回事,連帶著小藥藥這個解讀者都跟著上了熱搜。
她身邊的經紀人團隊,只需要讓小藥藥來一個亮相‘海津星辰’的畫面,足以讓其再度有兩天的熱度。在島嶼進入島內的大門外,常年蹲守媒體,小藥藥的車子在那過,拍到的是她助理去跟守衛安保溝通,透過副駕駛助理位置車窗打開,有媒體拍到了里面小藥藥的模糊畫面。
就這,足夠了。
蘇辰沒有管這些事,他一天很‘忙’,沉船寶藏拍賣那邊只需要看匯報即可,回到島上,唯一做的一件旁人眼中正事是核對下面人對于終端賽犧牲戰士家屬的撫恤和安排。
他這邊到島上,從法蘭西飛過來的頂級法餐大廚團隊,被超高額的報酬請到了‘海津星辰’,蘇辰想吃了,所以十幾萬英鎊花出去,買大廚過來給自己做幾頓正兒八經的法式大餐。
還有從英倫半島飛過來的頂級貴族手工裁縫,訂單蘇辰一下就是五十套,且不要求時間,你們做的都是純手工的高端服裝,那來給我重新量一下尺寸,來一趟,可以在‘海津星辰’玩幾天,往返頭等艙機票,走的時候還有幾萬塊紅包。
習慣了穿著完全隨身的服裝后,再去穿統一號碼尺寸的服裝,他才知道其中的差距在哪,是否好看先放在一旁,舒適度是不一樣的,有一些肢體動作后感知的更加明顯。
他這邊進島,后面就跟來一輛超大廂貨車,在進島前的小廣場處,廂貨車停下打開,一輛顏色方面絕對要比車型更為刺激人眼球的超跑車輛映入眼簾,諸多媒體也得到了第一手的資料,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在網絡上曝出,個人的樂樂賬號也發布了一些視頻。
火炭紅,不是紅,是一個過渡的顏色,遠遠看去似燃燒的火焰,顏色非常的炫。這是一款法拉利專門為蘇辰純手工打造的一臺定制款跑車,包括駕駛室的設計,也都是以蘇辰的身形專門量身定制,處處都透著屬于他個人的符號,車身顏色的調配也是最新技術。
有強大的網友,很快就拿出了相應的數據說話,也不管是小道消息哪里來的,反正有板有眼,傳出這輛定制款的費用高達千萬美元。
超跑是干什么的?
以現在的視角解讀,那東西就是用來滿足虛榮心的,炸街首選,這輛車轟油門的聲音一響,車子一動,從聲音到車身的火炭紅,形成一個整體,如同一團移動的火焰。
車子是帥,可對于蘇辰而言,興趣也就是幾天時間,完全是為了消費而去購買的玩具,這還真就不如一臺改裝的牧馬人更吸引他,至少后者能夠極限越野,而這輛火炭紅,到了好的高速公路才是它的天地,現在就只是偶像想要吸引眼球的時候,開一開玩一玩。
現在他的玩具可不止車子,跟人學習開直升飛機,跑到船上去學習開船,買了一艘真正的遠洋游輪,還沒有交付,里面的裝修設計都是以舒適為主,對那個大玩具的期待,要比這定制款的法拉利,更吸引他。
“姐夫,你找我!”
蘇辰有點認不出來了,我去,這有點嚇人了,過去就挺著一個大圓肚子的岳子龍,現在更是胖的完全認不出來,比起說相聲的孫越還要旁,整個臉給人感覺都是隨時漲開,到是臉色很好,泛著油亮的光澤。
開著一輛猛禽,據他自己說,坐飛機喘不上來氣,累,不如直接開車過來,不到一千公里,毫無壓力。
“你這太胖了,得減肥了。”
不止是蘇辰,忙完過來的岳子清看到弟弟也是嚇了一跳,二話不說,直接拿出手機:“我馬上給你安排報名減肥訓練營,你這哪行。”
“別,姐,別別,我可不去,家里沒有我可不行,每個月去賣糧油,都得我在。”
蘇辰:“我還覺得可能不太夠花,還準備從這個月開始,每個月一百萬的貨,看你這樣,生活的很好,我看就算…”
岳子龍眼睛早已被胖臉擠壓的剩下一條縫:“別別別,姐夫,我去,我去,不就是減肥嗎?我先減個一百斤。”
岳子清拿著手機到一邊去聯系,岳子龍湊到蘇辰的面前:“姐夫,你把我姐找回來干嘛,我還想著晚上讓你帶我去見見世面呢,你不知道,你小舅子這幾個月苦啊…”
在岳子龍的身上,蘇辰總能感受到一份別樣的輕松感覺,見到他那小眼睛眨巴眨巴滿是猥瑣,看到遠處的岳子清轉身回來,給岳子龍飄了一個男人間都懂的眼神。
秒懂,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對岳子龍而言,如坐針氈。
更讓岳子龍有一種崩潰感覺的是他面對著那輛全球唯一一輛的法拉利,只能看著,明明有資格上去體驗一下,卻只能站在車旁邊去拍拍照,至多比一些蹭照的人多了一點資本,手里拿著鑰匙,開啟車門鎖,讓人知道咱不是一走一過看到豪車拍張照,是真的能開幾圈。
開是能開,可坐不進去,門和座椅都是障礙,除了看著,只能看著。
“這狗擦的玩意兒!”岳子龍啐了一口,本想直接啐在車上來放肆內心此時的不滿,最終也只是如同以往的他一樣,說著最狠的話,做著普通人的事。
面對著蘇辰用手指彈過來的古金幣,岳子龍的第一反應不是欣賞這東西的歷史價值,而是湊到嘴邊用牙齒試驗了一下金子的真假,這行徑讓忙碌工作要走的岳子清翻白眼來一句:“爛泥扶不上墻。”
岳子龍對姐姐的話完全免疫,狀似相送卻是目睹姐姐的車子離開,以他這個身材難以呈現的迅捷速度,跑回來:“姐夫,姐夫,我姐走了。”
姐夫帶小舅子出去瀟灑,看似荒唐,卻實屬平常,可能全天下作為小舅子最愿意為姐夫保留的秘密就是這份共同的瀟灑。
能讓考斯特都感覺到些許的顫抖,岳子龍渾不在意自己體重帶來的獨特畫面感,坐在門邊的椅子上,揮舞著手臂:“GOGOGO!!”
他早已迫不及待,老家別說鎮上,市郊乃至市里的樂呵之處,他都抓準一切機會去瀟灑過了,早已不滿足于窩在老家,奈何一個月五十萬的貨物實在太香了,現在連一天的忙碌都沒有了,貨物到了,他找個時間,電話打出去,三兩個小時就銷售一空。
每個月分到十五萬的零花錢,岳子龍徹底起飛了,接觸的人也多了,久而久之開始聽到更好的滋味是在大都市。
蘇辰讓龐繼祖安排了一下,還是在那天臺,岳子龍從進來開始整個人就處于想要爆炸的亢奮狀態,接連低聲念道:“長見識了,長見識了。”
午夜過后,龐繼祖、蘇辰帶著岳子龍,只是三人,再度來到郊外,在一處山林之間的溫泉度假山莊,月朗星稀,雪花飄散,水蒸氣下,岳子龍覺得自己踏入了仙境,不,這里應該是現實中的盤絲洞。
那一道道曼妙的身姿,岳子龍看了一眼龐繼祖,那已經足夠出欄待宰的胖大身軀,飛奔入池,噗通的山洞裝修風格的池水之中來了一個淺水炸彈,奔著最近的人影抓了過去。
龐繼祖笑了笑,對著一旁的蘇辰說道:“最近有個老師傅過來,新帶的兩個徒弟認穴很準,比理療和針灸的效果還好。”
盲啞的兩個中年男子,龐繼祖還專門解釋了一下,這兩個人,都不認識字。
不該看的不看,聽是為了聽得到客戶的命令,啞是不會瞎說話,不認識字即便聽到一些什么也寫不出來,真假無所謂了,蘇辰也沒有見不得人的秘密要聊。
兩個糙漢子,卻都擁有著一雙保養非常好的手,骨骼很大,手掌也大,當手搭在身上時,沒有粗糙的質感,也不是女人那樣的柔嫩,而是會有一點點的熱,蘇辰專門回頭看了看,那手專門用濕熱的毛巾裹住,才會去給客戶按摩。
蘇辰喜歡被人撓后背,喜歡被按摩,更喜歡按摩頭部,當初剛從燕京回老家的那幾個月,覺得消費一下降低了很多,時不時就去理發店,花上十塊錢,不挑洗發水,讓小助理給自己按摩頭部。
換成真正這樣培訓超過十年,都是師父一點一點帶出來的頂級高手,身上汗蒸著,閉上眼睛,按摩頭部,真的舒服到讓他不想睜眼,就想這樣一直被按摩頭部下去。
岳子龍這一夜,借助外力一切能夠借用的東西讓自己變得強大,不忍浪費這樣的機會,頂著黑眼圈,上車離開后,一句話都覺得浪費體力,直接呼呼鼾聲如雷的睡覺。
當蘇辰得知這位老師傅還培養了一個女徒弟后,直接給了四個人天價的酬勞,許諾在‘海津星辰’給他們一個家,將他們全部都帶回了島上。
島上天然溫泉,最好的環境下,夏甜先體驗了一下女徒弟的手法,能讓她贊不絕口的東西很少,現在則多了一個新的愛好,這樣每天按摩一個小時,整個身體都如同煥發了青春一樣。
岳子龍帶著幾分不舍,望向蘇辰的小眼神里全都是哀怨,似乎在等待著他開口解救自己。
減肥訓練營向他招手,每個月一百萬,意味著我每個月的零花錢也可以翻倍,為了這錢,不,我是為了身體健康,要努力減肥,三個月后,又是一條好漢。
天空飄著雪花,進入臘月,開始有了一絲絲新年的味道,在島嶼后勤部門提供統一采購,每個員工的過年年貨清單都發到手之后,一絲絲代表著新年味道的浮躁從島嶼消失。
長長的清單,厚重的年貨,他們只需要打電話告訴家里,不需要大批量的準備年貨了,到了小年之后,年貨自會到家。
海風很硬很冷,但在‘海津星辰’的外圍,今年的海風變得不同了,沒有很冷沒有很硬,到了島中心區域,幾乎感受不到海風。
湖心島更是人間仙境,夏天是微冷的霧氣,到了冬天就是天然的溫泉,浮現的溫泉水蒸氣,再度與外面的冷空氣對撞,繼續形成如同人間仙境的霧氣昭昭籠罩湖心島。
夏天時候,這份潮濕一點也不陰冷,也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皮膚水嫩,比起任何面膜和護膚品的效果都要好。
夏甜每天都會來湖心島轉一圈,岳子清一有空也會過來,至于兮兮則是每天早上過來享受天然護膚一個小時,才會去做美容,一段時間下來,明顯感覺到肌膚變好了,那份透亮水嫩白皙,不長痘,完全是鄰家有女初長成時的滿臉膠原蛋白。
岳子清坦言,湖心島的秘密如果被外面知道,那踏破蘇辰門檻的女人會很多,即便不能成為紅顏知己,至少也要成為好朋友,讓她們能夠有機會到這天然護膚的環境下享受一番。
飄落的雪花,落在溫泉池水之中,蘇辰躺在溫泉池邊的躺椅上,都已經寒冬臘月,在這湖心島最中心區域的周邊,雪花會落下來,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寒冷,比起很多溫泉酒店,是在寒冷中沖出來,落入溫泉之中抵御外面的寒冷。這里,溫泉的溫度會透出來,混合外面的寒氣,形成霧氣,這霧氣的溫度,會隨著外面天氣的寒冷而升高,淡淡一層,似給身體罩了一件厚棉的睡衣。
光是這樣的溫度,還不足以讓寒冬臘月露天躺著曬太陽,源自于蘇辰的身體素質達到了一定高度,之前跑到北方境外,穿一件皮夾克也不覺得冷,現在這被中和了的溫度,他完全可以非常瀟灑的一級睡眠姿態,任由自己完全的展示在天空之下,完全不擔心會被別人看到,在這里徹底實現‘自由’。
腳步聲不重,蘇辰卻聽得真切,他沒有動,有羅伯特等人在湖心島外圍,能夠進來的,都是跟自己‘不見外’的人,不然也不會被放進來。
腳步停了下來,站在一定距離,陳文芳的聲音傳來:“老板,今天有幾批客人到了外面的溫泉…”
她這邊話還沒有說完,蘇辰的手機就響了,上面是童尋川的電話號碼,他看了一眼沒接,圍上浴巾,站起身,示意聽到手機鈴聲停止匯報的陳文芳:“繼續。”
“邢青武、王凱、童尋川還有楊蜜,四批人,除了每天預留給療養老人的區域,不夠了。”
王凱(天上掉芝麻)的電話也打了進來,蘇辰接起來。
“喂,蘇辰,不好意思,給你惹麻煩了…”
蘇辰從湖心島走出來,到橋到溫泉區域,只有幾百米的距離,蘇辰代步的不再是小車,而是那輛火炭紅,既然很少機會開到外面,就當是島嶼上的代步工具吧。
島嶼的多數道路都是‘憑空修建’系統制造,質量曾經讓修建競技賽場館的多個施工隊暗自汗顏,都不需要提醒他們有多大能耐使多大能耐,要是達不到最高標準,真都不好意思見人。
如今‘海津星辰’的天然溫泉名氣很大,入冬開始,客人就一批接著一批的來,首先是那些療養的老人,本身這里的氣候環境和所有的硬件軟件條件,都讓他們放下了擔心和芥蒂,入冬了來住一住是真的舒服。
溫泉每天泡上二十分鐘,其中所蘊含的多種礦物質,對身體的好處很多,關鍵是這溫泉是真的純天然溫泉,每天早上都會滾涌而出,所有的泡過的溫泉水,都會順著排水到島內的水渠之內匯入大海。
蘇辰的朋友越多,‘海津星辰’的名氣越大,沖著他來的人也就越多。不喜應酬卻喜交朋好友,蘇辰也不是小氣的人,只要是朋友,來了好酒好菜招待,玩一圈到最后結賬肯定不需要,多數時候還會帶走最新鮮的海鮮。
伴隨著名氣的增長,財富的增長,以朋友名義來找他的越來越多,也有人提醒過蘇辰,不要過于大方,有些人明顯是過來打秋風的。
蘇辰并不在意,憑借著在終端賽打出來的兇名,真正夠級別的沒幾個敢到他這里鬧事,更不會將他當成好‘捏’的軟柿子,反倒是一些小朋友們或是層次不夠的人,愿意借著蘇辰朋友的名義,偶爾湊過來裝大哥,對此,蘇辰的態度很簡單,能借著自己朋友名義過來的,至少也是自己真正朋友的朋友,見過面喝過酒一起玩過,些許小錢也無所謂,他也不在意。
一場終端賽,下注就是三十億美元,外面跟貝古家族的對賭,還有大量的古董和商品,所以‘海津星辰’一個季度花出去一個億這件事,對他產生不了什么觸動,都別說終端賽,競技賽的總決賽是在島上舉行,給島嶼帶來的各方面收益到目前都花不完。
王凱帶來的朋友,就算得上這樣的朋友,很多跟蘇辰都不熟,也夠不到終端賽的層次,不知道這位已經闖下了赫赫兇名,對于蘇辰交際的圈子了解也不多,今天跟著王凱過來,先是跟童尋川的圈子撞上,又看到了大蜜蜜帶來的一眾女藝人。
蘇辰到的時候,童尋川本來怒極的表情也隨之消失,她早已不是這個島上的特殊管理層,只是她的圈子多少都與周東景的圈子交集,過來玩,不管是不是通過她,找她這個輕車熟路的人幫著介紹一下也是正常。
今天也是熱鬧,關鍵還是大蜜蜜一行人的到來,除了小迪這個當紅流量,在她公司內還有幾朵非常有潛力的小花,這里的溫泉分區,在同一區內,從休息室換衣間到泡溫泉的池子,這里也不是大眾溫泉,不熟的人也擠在一起,往往都是一群朋友占用一個區域,泡個溫泉,沖個澡,去做個SPA或是按摩。
都不需要介紹蘇辰就知道發生了什么,本來這種事他是懶得管,邢青武帶著人已經要動手了。換成以前,邢青武絕不會亂動,現在不同了,經歷過終端賽,他太知道蘇辰的價值了,以前覺得這家伙成為自己姐夫根本沒資格,現在是想著盼著姐姐趕緊拿下對方。
不管得罪誰,都不要緊。什么周東景、童尋川,什么富家子弟,該揍就揍,要不是這幫家伙知道大蜜蜜和小迪跟蘇辰傳過緋聞,言語之中沒有對她們有什么不敬,只是針對那幾朵小花,可能邢青武早就動手了。
蘇辰來了,一句話沒說,就是看著眾人。
不說話,就盯著你看。
邢青武臉上有了變化,趕緊帶著身邊的朋友,也不怕丟面子了,走走走,以后再來。
童尋川也算是了解蘇辰的,他不出面,那一切就都還有的緩,他人都來了,看那表情就知道,不生氣要比生氣更加麻煩,這家伙從終端賽回來,可還沒有鬧事呢,他的習慣不就是功過相抵嗎?立了功,必須弄出點事情來,來抵消那些功勞,這個時候誰要是觸霉頭,會倒霉。
王凱還試圖說什么,看到蘇辰招呼著大蜜蜜等人離開,覺得自己多少丟了面子,還試圖說什么,他身邊帶來的人不明就里,覺得王凱沒面子,說了幾句不咸不淡的話,刺激著王凱的自尊心,讓他覺得自己丟了面子,剛想開口說什么,已經招呼著人離開的邢青武,對著說話那幾個人,一人一腳,全部踹倒在地:“都滾犢子,欠抽!”
蘇辰的腳步停了下來,側身回頭,看著叫嚷著的人,其中就有人點名到他:“蘇辰,到你地方玩,你就不管嗎?”
喊完,繼續挨揍,邢青武一巴掌將其扇倒在地。
童尋川走到蘇辰面前,鄭重其事的說道:“我來處理,行嗎?”
給我一個機會行嗎?
蘇辰看了看她,輕輕哼笑一聲,他的意思童尋川懂了,似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沒有絲毫驚訝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眼神傳遞過去的意思很清楚,我任何代價都可以付出,只是不想再如同現在這樣,在外面成為笑柄,在家里覺得虧欠周遭所有人。
叔叔伯伯不至于那么小家子氣,可那些嬸嬸和兄弟姐妹,帶來的壓力太大了,都稱她失去了一座金山,還有些沒得到便宜反倒吃虧的邊緣親戚,會不咸不淡的來幾句不好聽的。
收拾也能收拾,這些話語也能夠不入心里,她真正在意的是自己明確表示曾經暗戀雷宇卿之后,帶給整個童家的巨大麻煩,現在,她對蘇辰沒有恨,對家族則有著深深的愧疚,也甘愿背負著一個水什么楊花的罵名,再去‘回到蘇辰的身邊’。
這個字,童尋川準備扛起來了,只要能夠回饋一直以來給予自己一切的家族,回饋完了,到時候自己或許會希望調遣到最危險的地方,或許去參加一場終端賽,用死亡來成就最后的形象。
現在,蘇辰要什么她懂,她愿意,任何事情都愿意。
蘇辰則覺得挺有趣的,這也符合童尋川一直以來的形象,沒想到這娘們愿意為了家族做出這么大犧牲。或許,這就是性格比較強的女人,既然對未來沒有什么希望了,也不想悄無聲息的成為一粒塵埃,至少最后時刻也想要綻放光芒。
公開表示喜歡雷宇卿,然后自己喜歡的人掛掉了,她還回到了疑似對雷宇卿做了這一切之人的身邊,你是臥薪嘗膽要報仇嗎?如果是這樣還值得肯定。如果不是,只是去卑微的奉獻自己,可想而知童尋川將會得到怎樣的外界評價。
蘇辰沖著對車子很感興趣的大蜜蜜說道:“你開過去吧。”指了指遠處的湖心島橋梁。
王凱的臉色非常非常難看。
邢青武聽到童尋川的話,回過頭來警惕的盯著她,這個時候王凱那些人都不重要,他在意的是童尋川,她要回來與姐姐繼續爭嗎?
邢青武和童尋川各自身邊的人,也都是臉色變幻不定,今天這是怎么回事?信息量似乎有些大,這群傻乎乎的小二代,似乎都不夠資格上桌成為一道開胃小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