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五品院正的震驚 “嗯~郎君…大白天呢!”
聽著懷里的美人嬌羞無限,迷人豐饒,李鈺像牛一樣的喘著粗氣,低頭吻在了美人兒鮮艷的紅唇上。
輕輕親了一口懷里的美人兒,李鈺又靠向了榻后,最近他確實身體不太舒服的。舞女散開之后,下人端來了李鈺的湯藥。
旁邊的董大娘子溫柔的勸解著;
“郎君,該吃藥了。”
一聽說又該吃藥了李鈺立馬皺著眉頭;
“怎么又到時候了?”
“是啊郎君,午時好一會兒了,咱們吃了藥歇息一會兒就能用晝食了。”
“好吧好吧。”
薛老三勸解過后接過了藥碗,輕輕的喂食李鈺,又進來一個下人;
“啟稟郎君,宮里的錢總管帶著一位官員來拜訪。”
“哦?老錢今天又不當值了?請。”
“諾。”
這邊錢得海帶著丁院正剛進來,那邊報信的下人又跑了進來;
“啟稟郎君,皇后殿下身邊的衛管事也來了。”
“衛家姐姐也來了?有請有請。”
“諾。”
說著話李鈺就站了起來迎接錢得海,后者快速走進來;
“拜見侯爺,侯爺莫要亂動身子要緊。”
后頭跟著的五品院正也上來拱了拱手;
“見過侯爺。”
“某還禮了。”
“兩位請上坐。”
“謝侯爺。”
兩人剛坐下,那邊皇后殿下最貼身的衛管事帶著四個宮女進來,因為去太醫暑得知丁大高手已經被錢總管帶著過來了,所以這衛大管事也不再找人,帶著幾個宮女就來了李鈺這里;
“奴婢拜見侯爺,侯爺萬福金安。”
“衛家娘子免禮,請上座說話。”
“謝侯爺。”
眾人剛剛坐下李鈺立馬叫人感覺到了他的豪爽;
“人來!”
剛過來伺候兩天的李義立刻上前答應一聲;
“人在,請郎君吩咐。”
“吩咐廚房準備幾桌上等席面,好生伺候貴客。”
“慢著,把昨夜新送來的野黃羊,野豬拿出來做菜,貴客臨門莫要小家子氣叫人笑話。”
“還有把昨夜族人新送來的熊瞎子,剝皮去骨,好生烹飪。”
錢得海那是經常來的老客,自然沒有什么反應的,丁院正和衛娘子兩連忙站起來客氣著;
“煩擾侯爺了。”
李鈺大大方方的擺擺手;
“坐坐坐,兩位貴客快些就坐,貴客臨門鐵定要好生招待的,只是提前不知諸位到來,未有開中門迎接,失禮之處敬請海涵吶!”
“侯爺您太客氣了,某家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奴婢可不敢當的,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叫侯爺出迎。”
“哈哈,都隨意些啊,當成自己家里,莫要拘束。”
眾人各自點頭放輕松了一點,錢得海抬了抬手;
“啟稟侯爺得知,陛下安排奴婢看望丁院正身子,正好左右無事,便相約而來拜訪,來的冒昧還請侯爺恕罪。”
李鈺可是老江湖了,前世做工程的時候應付了多少酒場多少局面?當然是手到擒來好聽話一堆一堆的。
“什么罪不罪的,總管您說話就是喜歡打著官腔,都是自家人,回自家屋里還要罪個什么,雖說丁院正和衛家娘子初次進門,不過也不是外人,衛娘子乃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帖己人,又聽說丁院正與孫神仙亦有些關系,既然如此當然都是自家人了,以后只要本侯在這宅子里居住的時候,大家空了就可以來啊,沒事兒也可以多見見嘛,說說話敘敘舊情多好的場面。”
丁院正見說起孫神仙趕緊站了起來;
“啟稟侯爺,家師乃是祖師爺的入門弟子的血脈后人,說起來還真是自家人的,論起輩分還得叫侯爺您做叔父的,可不敢亂來。”
“且坐,我早就聽說了,你們太醫暑那邊幾個管事的都是自家人,所以我才說莫要客氣。”
“叔父,小侄看您在吃苦藥,不知是不是身子骨不舒服?”
“哦,前幾日族里有些事情氣壞了身子,又逢大熱天的,結果就躺下了,不過也請了長安城里的明醫劉醫家過來診斷過了。”
“叔父有所不知,那劉家雖說也是祖輩傳下來的技藝,確實也有些本事,但是卻比不過咱們這一脈道家門里高深的學問傳承,要不小侄給您把把脈,看看恢復的如何了?”
李鈺也聽出來了這是皇帝陛下惦記自己這個活財神,所以派錢得海帶來了這個丁大能人,也不勉強直接干脆利索;
“那就有勞賢侄了。”
“應該的,叔父莫要這般客氣。”
不等李鈺吩咐,李義就安排著下人搬過來太師椅放在李鈺半躺的榻前,丁院正不緊不慢的坐了下去,鼻子使勁聞著湯藥的味道,眼睛盯著李鈺的臉色觀察,一邊把手放了下去切脈;
“越是把脈這丁院正越是眉頭皺的緊湊,久久不語。”
等著丁院士把過兩個手腕李鈺這才相問;
“院正可查了出來什么?”
丁院正皺著眉頭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組織語言;
“回叔父得知,叔父應當是在不到一年里受過一次風寒,而且相當嚴重,且魂魄受損,神魂皆傷,至今未有復原,病情一直隱藏于內,今次的爆發不過是個誘因而已。”
錢得海不聲不響的聽著丁院正說話,用心的記住每一句。
西邊坐著的衛玲燕卻是關心的不行,一聽說這小人兒竟然神魄受傷,趕緊站了起來;
“院正見諒則個,奴婢忍不住要多嘴了,院正也知道的,侯爺乃是我家殿下的愛子,奴婢不得不來說話,敢問院正,這神魂皆傷得情況,對我家侯爺有何影響?”
“這個…很是麻煩的,神魂皆傷之人往往都和常人不一樣,總是有些奇怪的舉動和想法,為人處世處處都和常人逆反,恐怕就是治好了也一生人里嬉笑怒罵溢于言表,率性淳樸…”
其實丁院正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傷了神魂的說白了就是個傻子,活到老還是個小孩子模樣長不大的!
衛大管事著急的不行連忙再問;
“可影響娶妻生子?”
“這個某真不敢妄下斷語,各種情況都有,實在是個變數,不過某家也學過祖師爺的道術皮毛,相術一道多少有些底子,觀叔父面相雖然得子有些遲,但是卻是難能可貴的百子之相,所以娘子不必擔心這些。”
“那就好那就好,皇后殿下最緊張的就是這個了,能百子最好不過了。”
丁院正一看這衛家娘子高興的模樣趕緊開口解釋;
“額!娘子莫要誤會,百子相就是個說法,意思是說叔父后代里丁很多,可不是真的一百丁,娘子回頭可要稟報清楚,否則某家矢口多言到時候不中,難免惹的皇后殿下要不高興的。”
“院正放心,這個奴婢自然會稟報詳細明白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這丁院正的話叫李鈺心里猛的震驚一下下,此人不過就是孫思邈徒弟的后人,已經如此厲害了,能知道自己魂魄受傷,那孫思邈號稱是袁天罡和李淳風的前輩的前輩,
說是唐朝道門的第一高人也不算過分,不知道其本人能有多大的能耐,李鈺一邊抵抗不想見到這位大能,一邊又好奇心嚴重,迫切想要拜見這位傳說中活了幾百歲的高人。
“你說的一點沒錯,當真是手段高強,難怪能坐鎮太醫暑,去年有一次心血來潮去秦嶺登山,恰逢雷鳴電閃,暴雨如注,又跌倒斷崖,便受了傷害,當時也請了附近的醫家調理過一個月,怎奈鄉下的先生終究是術數有限,不得根除之法,我以為已經恢復了元氣,不曾想天地之威仍然作用己身,不知院正可有法子解救?”
“叔父不必擔心,侄子有三種法子可以解救的,不過身子侄兒可以調理好,神魂之傷,只能慢慢補養著等到祖師爺歸來才能下手的。”
李鈺皺著眉頭;
“孫神仙行蹤不定,仙蹤難尋,誰也不知道何時到來長安地界的,罷啦罷啦,只要賢侄把我的身子調理好就成了,其他的只等緣法了。”
看著李鈺的揪心臉色丁院正反而不太擔心的,趕緊來安慰這尊貴無比的小侯爺;
“叔父您難道忘記了,祖師爺已經好幾年不現身了,祖師乃是皇家一脈的長輩,又和叔父的二房最厚,每過幾年就要來看皇后殿下,也會來看叔父您的成長的,恐怕要不了多久便會到來長安去叔父府里歇息了,到時候侄兒也要去拜見請教祖師學問的。”
“如此甚好,那我就不擔心了。”
“叔父稍等片刻,侄兒開三個方子,叔父叫人抓來湊齊,第一副要用十八天,第二幅用九天,第三幅用七天,如此之后便可高枕無憂,神魂之事侄兒也只能調理到這個地步了,這都是祖師爺傳下來的真本事,想來就算不能補全也基本沒有妨礙了。”
李鈺對于自己的身體可是看的珍貴無比的,聽說能夠治好這才放心下來;
“那就有勞賢侄了。”
“分內之事叔父不用多言。”
“賢侄,我這幾天很餓,總是想吃肉,可是之前的先生叫我多吃粟米粥靜養,不知什么時候能大吃大喝?”
“回叔父的話,叔父的脈象,五行之氣剛剛疏通不久,雖說可以享用肉食了,不過不適宜吃的太多,少許還能消化,叔父在使用侄兒第一個方子兩三天后才能如以前那般正常吃喝。”
李鈺揮了揮手叫下人準備筆墨紙硯這邊又想起來一事趕緊詢問;
“哦,那就好,那就好!還有一事要來勞煩賢侄的,我自從秦嶺受傷被族人們救回來之后就胃口大開,總是吃得同齡人兩倍的飯食,好像那餓死鬼投胎一樣,且一天能食五六頓,這個…是不是病?”
“回叔父的話,倒是也有其他兩種病癥都是吃的很多,不像常人,不過侄兒把脈覺得叔父沒有那兩種病癥,叔父這病癥乃是神魂受傷之后無法補充,便反射到吃飯上頭,想要靠吃喝補充神魂,沒有任何大礙,叔父只管放心吃喝便是,且叔父又是年少正在長身子的階段,餓了就吃,不用計較太多的。”
旁邊下人準備好了筆墨紙硯,丁院正就過去正襟危坐寫下了三個方子,剛寫好還未起身,下人就進來稟報;
“啟稟郎君廚房里已經準備好了三桌同樣的席面。”
李鈺大手一揮;
“這里一桌,我陪著錢總管和丁院正享受,左邊偏廳里一桌,衛娘子上坐,董娘子姐妹四個與林家娘子和梁家娘子相陪,剩下一桌置與廂房,款待錢總管和衛娘子的貼身。”
這邊董家娘子立刻站起來身子,對著客人福了一禮就去邀請皇后身邊的大管事,依然擔當李鈺貼身護衛的林霸王也大大方方的跟了上去,只剩下梁大膽的妹子守在李鈺身邊,她哪里經過這等大場面,去陪宮里的人用食,剛挪開兩步又開始猶豫的不行,退了回來看著自家的郎君,李鈺微笑著安撫;
“你是我李氏二房的妾,去陪著衛娘子整好合適,莫要進錯了屋子,上錯了另一方桌面。”
梁家的娘子雖然身高馬大體格健壯,但是對于這種大場面她是很抵觸的,沒有任何經驗,所以有些發怵,還在小聲尋找著不去的理由;
“諾,可是郎君這里沒有護衛了。”
“去吧,這里也不缺你一個護衛,且又是在咱們自己家里,而你早晚都要適應被伺候的生活的,趁著沒有回族里你先適應一下。”
天不怕地不怕的梁景珍只能微微顫抖著身子答應;
“是郎君,奴…奴家這就過去陪著衛大管事。”
剛要順口說出奴婢兩個字的梁景珍立馬改口過來自稱奴家。
李鈺笑呵呵的對著那邊的錢得海與丁院正;
“兩位見笑了,我新收的賤妾,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新的身份。”
錢得海人老成精隨口應付幾句,丁院正又是李鈺的子侄輩趕緊低頭回應;
“侄子不敢。”
剛離開兩步的梁景珍也覺得自己太扭捏失了方寸,不該丟家主臉面的,趕緊快走幾步來到等著她的董娘子身邊,幾個女人一塊兒去往偏廳。
這邊下人快速擺放好八仙桌放下三張太師椅,李鈺被下人伺候著穿了鞋子下榻坐在主位,東邊坐著錢得海西邊坐著丁院正,三人就坐之后下人開始上菜,琳瑯滿目十幾個葷素搭配的陶瓷盤子放滿了一桌,錢得海是吃過多次了,可是丁院正卻沒享受過這等場面,直看的丁院正偷偷的冒汗!
他哪里見過這么多好吃的?他的俸祿又不多,家里又有七個兒子,四個閨女,日子過的也是相當緊張,只是和同僚們去過兩三次酒樓,可也是普通的酒樓,不是高等的鋪子。
李鈺可是個潑皮貨,便是一堆大將軍在場他也照樣能旁若無人的大吃大喝,等著菜上齊整了李鈺大大方方的出手邀請;
“不知諸位貴客到來,也沒有個準備,飯食恐怕有些簡單了,兩位將就著用吧,改日有機會再好好補償。”
“侯爺您何必如此客氣,那奴婢恭敬不如從命了。”
“叔父嚴重了,侄兒這就放肆了。”
“請。”
“侯爺請。”
“叔父先請。”
李鈺也不客氣,開始動筷不過他急著丁大高手的叮囑,只淺嘗即止,不多吃肉,有一句沒一句的陪著兩個客人吃飯。
半個多時辰之后三人都是吃的差不多了,下人過來收拾桌子,那邊也來人稟報,另外兩桌也基本結束,李鈺點了點頭;
“丁家賢侄是自己人就不要提診金的事情了。”
旁邊的丁院正也趕緊開口;
“侄子給叔父診治乃是晚輩的孝敬怎么能提診金一事,叔父莫要再說黃白之物。”
旁邊的錢得海可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趕緊來湊了一句;
“啟稟侯爺,丁院正家六七個丁,還有幾個閨女,也是不寬裕的。”
李鈺點了點頭;
“知道了,我身子骨不利索,這一次要失禮了,就叫李管事送貴客出去吧。”
“侯爺您趕緊回去躺著就好,又不是沒來過的,講那些作甚。”
丁院正是個不擅長應酬的老實人;
“叔父趕緊躺下歇息,侄兒自己能走。”
李鈺只看這丁院正第一眼就知道這是個老實胚子,也不來取笑,點了點頭回去榻上,丁院正一路攙扶著李鈺回去,這才和錢得海一塊兒出去。
李鈺滿意的點點頭交代了李義幾句,李義快速出去送客。
錢得海丁院正剛走出中院,那邊皇后殿下的帖身管事衛娘子也帶著宮女出來,只看這兩群人走路的姿勢就知道都是往死里狠狠的吃了一頓。
眾人走到大門口,李義笑著拱手做禮,又安排下人送上銀錢,來的宮女內侍每人百錢,衛大管事和錢得海各得一錠銀子,看的丁院正目瞪口呆,老天爺呀!這兩位就來關心幾句,就給五兩銀子的謝禮?這尋常百姓家一輩子恐怕也就是這些數目的積蓄了吧?
不等丁院正詫異片刻管事李義又拿著一個很小的包裹遞過來在丁院正的手里,接受的瞬間丁院正感覺很沉!
“啟稟院正,我家郎君說了,都是自家人診金就不提了,這是我家郎君作為您長輩的賜物,請院正收好。”
一聽長輩的賜下來的丁院正當然能接受的,順著姿勢低了一下腦袋瓜子;
“長著賜不敢辭!請管事代我謝過叔父。”
“小人記住了,諸位貴客請上車。”
錢得海和丁院正一塊兒坐的宮里的馬車過來當然要一塊兒回去的,坐進車里忍不住好奇心打開手里的小包裹這才真正的見識了活財神,孟嘗君的名頭是如何得來的,小布包裹里,兩個五兩重的小金錠,十個五兩重的小銀錠,還放著一塊上等白玉精敲細琢的玉佩,看的丁院正傻了雙眼…
這情景看的見多識廣的錢得海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院正!院正?”
“哦哦哦,我從未得過如此厚重的長輩賜物,叫總管見笑了,來來來這兩個銀錠還請總管無比收下,總是得總管在陛下那里美言,下官感激不盡的。”
這丁院正就是老實,可不是不透氣,況且臨走的時候又得李義管事偷偷交代不要摳門兒,這會兒趕緊拿了兩個小銀錠遞過來,錢得海笑著接了其中一個,把另一個又推了過去;
“侯爺活財神的名頭可不是憑空得來的,你看!侯爺看見你戴的玉佩破舊,立馬賜給你一塊上等的呢。”
“是啊,叔父他老人家真是出手大方又豪爽,難怪認識的沒有一個人不夸獎叔父呢,可是總管,我哪敢戴著如此貴重的東西滿大街亂走啊,也不知這玉佩值得多少銀錢絹帛?”
看著丁院正收起布包放進懷里,只小心翼翼的拿著玉佩觀察,錢得海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
“這種東西咱家也不知道價錢,不過當鋪里倒是見過的,應該也就是三五百貫上下吧。”
“啊?”
“這有什么稀罕,侯爺知道我有一個親侄兒,所以也賞賜過我一塊兒的,和你這個成色也差不多少。
我方才說當鋪里見過,其實你別往外說啊,是去年侯爺賞賜我之后,我偷偷拿去當鋪里問的,人家給我三百五十貫當資,不過我可沒當,咱家又不缺現錢,這種寶貝怎能拿去當了?當然要傳給我兩個孩子的。”
“總管放心,下官不會出去亂說的。”
兩人隨便說了幾句話就各自閉目養神,丁院正今日感覺這馬車怎么坐都怎么別扭,真想告辭下車自己用兩條腿走路,好快些回家把這些貴重東西拿回去交給正妻保管。
心里還在嘀咕著;
“也不知這叔父到底有多少家資,竟然敢這樣胡亂的賞賜…
難怪聽說陛下總是在書房里破口大罵這尊貴的小侯爺是個敗家子兒呢,好家伙!這種胡亂花錢的本事放在誰家能承擔的起?再大的家業也經不住這樣折騰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