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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最后的忍者:吉久,敗北?【5000】

夢想島中文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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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町!生日快樂!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鼓掌.jpg)

  阿町算是本書的第一人氣王了,只要是那種有很多阿町戲份的章節,訂閱數都非常地高,而我也非常喜歡阿町這個角色。

  身為作者的第一喜愛人物再加上本書的第一人氣王,那過生日怎能沒有牌面?所以作者君特地在數日之前,就為阿町準備好了“生日特別番外”。

  本章的前一章,就是阿町的“生日特別番外”了,

  是免費的,所以大家隨便觀看。

  不過雖說是在數日之前就開始準備“生日特別番外”了,但因為怠惰及各種各樣的原因,直到今日尚未寫完,所以只能無奈將番外分割放送了…今日更“上”,明日更“下”(豹頭痛哭.jpg)

  “葫蘆丸?!”賀須蜂的眉角猛地一跳。

  身體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反應——他三步并作兩步地快步奔向上方船尾處的露天甲板。

  “媽的…”剛登上露天甲板,一句臟話便不受控制地從賀須蜂的嘴中蹦出,“這是怎么回事…?!”

  賀須蜂咬牙切齒地死死怒瞪著…現在正筆直朝著他們腳下的這艘日輝丸的“側腹”撞來的葫蘆丸。

  陪同著賀須蜂一同登上露天甲板查看情況的一眾干部們,

  現在一個個的也都是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

  “該死!”某人驚恐地大喊,

  “葫蘆丸的人在干什么!”

  二艦并非是并排同行。

  兩艘船的排位是“一前一后”,日輝丸走在前,葫蘆丸走在后,葫蘆丸要比日輝丸落后約半個船身。

  二艦這樣子的位置編排,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賀須蜂怎么也沒有想到——二艦這種“一前一后”的位置編排,也有惹來災禍的一天。

  日輝丸的“側腹”,一直是大大咧咧地暴露在葫蘆丸的側前方的,因此——葫蘆丸只需稍稍調整一下位置,就能對準日輝丸脆弱的“側腹”,發起猛烈的撞擊…

  日輝丸和葫蘆丸都是相同等級的戰列艦,不論是重量還是大小,都沒有高下之分。

  若是讓葫蘆丸這種和日輝丸有著相同大小的巨艦撞上脆弱的側舷…賀須蜂已經不敢想象這會是一副什么樣的場景了。

  葫蘆丸那邊到底都發生了什么事,為何會突然朝他們這兒撞來——賀須蜂已經無暇去思考這種事情了。

  此時此刻,賀須蜂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回避!”

  他扯著嗓子,不顧因喊得太大聲而導致嘶啞的聲音,向周圍的部下們下令著。

  “右滿舵!回避葫蘆丸的撞擊!”

  賀須蜂的這聲高喊,

  如一柄重錘,敲在了眾人的心頭、敲醒了眾人。

  無需任何人來給他們科普“若讓葫蘆丸撞上來將會有什么后果”。

  自知此事也攸關著他們的性命后,

  他們拿出十二萬分的干勁,著手安排日輝丸的轉向。

  還未開始行動,重大的挫折便來了——這句話用來形容賀須蜂他們目前的情況,再合適不過了。

  在賀須蜂的這聲命令下達后沒多久,一名干部便面帶絕望地奔到正站在船舷邊上的賀須蜂身前,匯報道:

  “賀須蜂大人!船尾舵還在受損中,難以轉向啊!”

  一旦涉及到航行相關的事情,便一向是鎮定自若的賀須蜂,此刻其面容發生了真正意義上的“神情驟變”。

  在大雨的澆潑下,賀須蜂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最終——默不作聲片刻后,他抬手在身前的船舷欄桿上重重地擂了一拳。

  “¥&(#¥##&!(琉球語)”

  這位琉球出身的“艦隊總督”,仰天噴出著琉球語中所有的粗鄙詞匯。

  日輝丸,露天甲板,初光與吉久的戰場上——

  從槍頭到槍身都是用鐵制成的堅硬短槍,在吉久的手里卻像一條柔軟的蛇。

  時而“溫婉”地盤纏在吉久的雙臂上。

  時而扭動著柔軟的身體,讓人瞧不清它的攻擊、移動方向。

  時而如出動的毒蛇,向初光發起雷霆一擊。

  初光的個子,本就比吉久要矮,手臂也沒吉久長。

  而她最擅用的武器——手里劍的長度,又比吉久的短槍要短上太多。

  這是一場光從攻擊距離來看,便極不對等的戰斗。

吉久向前挺出他的短槍,扎向初光的胸口  戰斗的激烈,讓初光于一時之間都忘記了傷口的疼痛。

  她以不怎么好看的姿勢朝旁邊一滾,便躲開了吉久的這一擊,吉久的短槍深深地扎進了初光后方的船舷欄桿上。

  “喝…!”吉久低喝一聲,攥緊短槍,就勢向右一個橫掃,被他的短槍槍頭給扎到的船舷欄桿被撕了個粉碎。

  被撕碎的船舷欄桿化為無數或大或小的碎屑,朝剛才躲閃到一旁的初光噴濺而去。

  面對著如霧一般噴來的欄桿碎屑,初光下意識地抬手遮擋并半闔上雙目。

  而就在她抬手遮面、半闔雙目的同一剎那——

  耳朵聽到空氣被割開的聲音!

  肌膚感受到正迫近的惡意與寒意!

  初光迅速反應過來這是吉久趁著她被欄桿碎屑給干擾,對她發起奇襲。

  她咬了咬貝齒,憑著直覺和多年培養下來的“戰斗本能”,扭動柔軟的腰肢,將上身往后方仰。

  初光感受到有什么冰涼的物體貼著她的肚皮劃過去了。

  “哦…”她聽見吉久低聲稱贊道,“竟然躲過去了嗎…”

  初光絲毫不理會吉久的稱贊,以幾個利落的后空翻,向后躍去,在拉開自己與吉久的間距的同時,初光對著吉久甩去一根手里劍。

  讓手里劍打著弧線、以刁鉆的角度射向敵人——這是初光的拿手好戲之一。

  這一招對付那些不擅長應付投擲類武器的人,可以說是百試不爽,因為不擅長應付投擲類武器的人,常常會因拿捏不準手里劍的攻擊方向和攻擊目標而導致防御失敗。

  不過…對付那些手里劍高手,這一招就沒那么好使了…

  “拿手里劍來對付我…”看著劃著弧線迫近的手里劍,吉久皮笑肉不笑著,“忘記是誰手把手教你手里劍的嗎?”

  說罷,吉久以像是想抬手拍蒼蠅般的姿態,不緊不慢地舉起左手,隨后便輕輕松松地捏住了對著他的左眼飛來的手里劍。

  “漂亮的手法,可是還是差些火候。”

  吉久將捏著初光投來的手里劍的左手手腕,一轉、一震,這枚手里劍再次“起飛”。

  不過,這次卻換了個方向,不再是飛向吉久,而是飛向初光。

  即使是對武術、對投擲武器的運用毫不了解的普通人都能一眼看出——吉久所投的手里劍,不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遠在初光之上!

  手里劍是自己最擅用的武器之一,沒有對于吉久扔來的手里劍束手無策的道理——初光一眼看穿了手里劍的飛行軌跡,將腦袋朝旁邊稍稍一偏,便將其躲了過去。

  噠噠噠!

  快速迫近的急促腳步聲,混合著天上密集的雷聲,令初光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連呼吸都不受控制地放緩,大氣也不敢出。

  一口氣奔到自己的短槍能夠對初光展開有效攻擊的位置后,吉久快速抖動短槍。

  短槍的槍頭,在吉久的快速抖動下,仿佛幻化成了十數個,對準初光身上的各個要害點去。

  挺出,撤回,揮砸,斜劈,上撩…

  揮動的槍身,擊散著周圍的雨點,撼動著周圍的空氣。

  初光使出渾身解數,躲避著吉久如暴雨般的猛攻。

  女孩連眼睛都不敢眨——因為哪怕只是眨一下,都有可能看漏吉久的攻擊。

  她沒有那個能硬接吉久攻擊的力道與消力技巧。

  她所能做的,就只有閃避。

  可即使是閃避…她引以為傲的敏捷,在吉久的快攻下,什么也不是。

  吉久的每一擊,她都躲得相當勉強。

  吉久幾乎每一次的攻擊,都能在初光的身上留下一些傷痕。

  僅轉瞬的功夫,便見著初光的衣服被她自己的鮮血一點點地染紅…

  肩膀、側腹、手臂、大腿…一條條創傷,在初光身上的各個部位冒出。

  看著已經在他的猛攻下遍體鱗傷的初光,吉久的眼皮微微沉下,眼瞳中復雜的光芒在閃動。

  “…初光,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

  吉久突然停住并收回剛才不斷攻向初光的短槍,并主動后撤了2步,然后用無悲無喜的冷漠口吻繼續道:

  “把武器放下,然后投降。”

  “只要你能夠投降,事后我定能保你性命無虞。”

  谷捤</span“你應該也看出我和你之間的實力差距有多大了吧?”

  “你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只要我樂意,我完全能在下一擊,就結果了你的性命。”

  “投降吧!”

  以昂揚的口吻喊出這句“投降吧”后,吉久捏了捏掌中的短槍。

  初光現在雖滿身是傷,但她身上的這些傷,都并不致命。

  此時此刻,她倚靠著身后的船舷欄桿,一手仍緊握著武器,另一手則捂著側腹處的傷口。

  “呼…呼…呼…呼…”

  傷勢雖不不致命,但如此多道傷也足以令人感覺痛不欲生。

  唯有不斷做著深呼吸,才讓初光感覺稍微好受一些。

  “投…降…?”

  女孩輕聲重復了遍老人剛才高喊著的詞匯后,一抹…平靜的笑意,隨著女孩微微上翹的嘴角,在女孩的雙頰上浮現。

  “剛才…在和你戰斗時…莫名想起以前的事情呢…”

  初光突然說出了句和現場氛圍毫不相搭的話語。

  吉久的眉頭猛地蹙起,疑惑地看著初光。

  而初光則繼續自顧自地繼續說著:

  “你總和我說:‘我不知道該怎么用嘴巴教人,我只會用拳頭來教人,唯有實戰才能快速掌握戰斗技巧’。”

  “于是…手里劍的使用技巧也好,步法的修煉也罷,我全都是在與你的戰斗中,在你手把手的教導下練成的。”

  “呵…仔細一想——在剛被你收為關門弟子、接受你的教導時,我似乎還喊過你‘吉爺’呢。”

  “只不過剛開始喊你‘吉爺’沒多久,你就嫌這個稱呼惡心,不允許我再這么喊你了。”

  “吉爺”——這個稱呼剛被初光所念出,吉久的眼角…便以微不可察的弧度微微一跳。

  “…你突然扯這些陳年舊事干什么?”吉久的臉色緩緩沉下來,“是希望能借著這些陳年舊事,勾起我對你的惻隱之心嗎?”

  “實話告訴你吧,聽完這些陳年舊事后,我不僅沒被勾起對你的惻隱之心,反而對你更加憤怒了。”

  “我對你傾囊相授,對你寄予厚望。”

  “結果…你卻這么回報我。”

  吉久再次捏緊手中的短槍。

  “快點給我答復!你到底愿不愿意投降?!”

  “哈…”初光低笑了兩聲,然后緩緩放下捂著側腹傷口處的左手,“我知道…就憑我自己一人,絕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但是…我不會投降。”

  初光揚起視線,用會讓人聯想到堅硬磐石般的目光瞪著吉久。

  “即使打不過你,我也要盡我之所能拖住你!為緒方先生還有源一先生他們逐個擊破你們爭取時間!”

  “哈、哈哈!”吉久像是怒極反笑一般,嘴角勾起帶著冷意的弧度,笑得兩只肩膀都在輕輕地抖著,“拖住我?連我的攻擊都躲不過去的你,能怎么拖住我?”

  聽著吉久這帶刺的話語,那抹平靜的笑意…再次于初光的雙頰浮現。

  她不再多說什么。

  瞥了眼身后的欄桿后,抬起剛才用來捂傷口的左手,撐著身后的欄桿,以有些顫巍的動作,緩緩直起上身。

  看著連把身子直起都那么費勁的初光,吉久冷哼一聲,將手中短槍再次切換成雙手握持:“螳臂當車,愚蠢至極…”

  吉久將槍尖再次對準初光。

  那抹復雜的情緒…此刻再次在吉久的眼中閃爍。

  “接招吧…”

  初光深吸口氣,用雙手緊握著手里劍,作勢要朝吉久刺去。

  可卻在這時——異變突生!

  在女孩準備向著老人沖去,才剛往前踏出一步時,初光的表情便猛地驟變。

  “咳、咳咳!”

  女孩捂著有條大傷口的側腹,張大嘴巴,劇烈地咳嗽著,點點血跡從女孩的口中飛濺而出。

  吉久錯愕地看著一臉痛苦的女孩。

  而在他尚未回過神來時,滿臉痛苦的女孩便捂著受傷的腹部,像是下意識般地將后背朝身后的欄桿貼去,似是想找個可以倚靠的地方。

  而恰在這時——一股大的海浪朝艦船拍來。

  原本還算平穩的船身,立即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正倚靠著欄桿的女孩,似是對這突如其來的劇烈搖晃始料未及。

  “啊啊——!”

  只見沒能來得及站穩的女孩,一邊驚叫著,一邊以宛如后仰般的動作,朝欄桿后方的大海跌去。

  異變的出現,太過突然,讓吉久都不禁神情發怔。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這位老人看見了女孩…向他投來驚恐、無助的目光。

  他看見了女孩…在朝船外跌去時,像是想要尋求同伴一般,向他伸出了手。

  他聽見了女孩…在將手伸向他后,像是下意識一樣,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對他喊道:

  “吉爺——!”

  這聲呼喊落下之時,與初光跌落到船舷之外的時刻,恰好重疊…

  這一瞬間,種種情緒,在吉久的雙頰上以洶涌之勢噴出!

  迷茫…

  錯愕…

  震驚…

  竊喜…

  焦急…

  這種種彼此矛盾的情緒混雜在一塊,讓吉久呆站在原地,像個無助的小孩…

  但他的這份呆怔只持續了剎那。

  在這一剎那過后,吉久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身體不受控制沖向前方!

  沖向初光落水的地方!

  剛奔到欄桿邊上,老人便見著即將要掉入海里的女孩。

  毫不猶豫——短槍以最快的速度拆卸好、揣回進懷里,然后將雙足踩在欄桿上,以欄桿來做借力點,對著船舷外的海洋猛地一蹬!

  重力與踩蹬欄桿的加速度相互疊加——老人順利地趕在女孩徹底掉入海里之時,于半空中抱住了女孩。

  可卻在抱住女孩時,老人感覺自己被女孩反抱住。

  “…我賭贏了…幸好你做出了和以前一模一樣的選擇…”

  老人聽見女孩得意中…帶著幾分感慨的呢喃。

  緊接著,老人看見女孩舉起右手的手里劍,刺向他的后腦…

  噗通!

  老人與女孩以相互擁抱著的姿勢,跌入海中…

  噗通!

  正與源一纏斗的豐臣信秀,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奇特的落水聲。

  用眼角的余光,循聲去查看情況——本應看到吉久和初光在那激斗的甲板,已看不見這二人的身影。

  雖說情報缺失,但豐臣信秀還是僅憑著這點情報,便瞬間推理出了究竟都發生了何事。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沒逃過兒女情長啊…”豐臣信秀發出讓人揣測不透其情緒的呢喃。

  借著阿町今日過生日的機會,在此感謝下書友cjeo啊。

  他昨日給阿町打賞了30000起點幣,這是本書的角色第一次收到如此大額的打賞。

我就把這當成是你給阿町的生日禮物了感謝你的禮物今日又有正文,又有免費番外,十分地良心,所以厚顏求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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