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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1章 風魔流奧義+飛燕殘心流奧義+大人時代變了【6000】

夢想島中文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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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在干嘛啊…

  阿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一種自己仿佛正飄在云間的恍惚感、不現實感、懵逼感。

  這一切都要從剛才、從他們還沒突入龍水寺時開始說起——

  大約3炷香前——

  大坂,離龍水寺有段距離的某地——

  “這座龍水寺的確有問題。”剛登上某棵大樹,用自己的優良視力去觀察龍水寺的現狀的阿町,此時回到了源一等人的身前,向眾人匯報著,“我看到有許多伊賀忍者打扮的家伙,在龍水寺進進出出。”

  “龍水寺竟然真的有問題?”淺井瞪圓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僅僅是淺井是這般,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提出“龍水寺說不定是敵人的總根據地”的這一假設的間宮,以及提議去龍水寺碰碰運氣的源一在內,現在也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阿町一行人剛才聽了源一的建議,決定將他們俘虜來的介正和阿晴給打昏、捆好,然后一起去“檢查”龍水寺。

  他們選擇去“檢查”龍水寺,其實也只是一種無奈之舉,畢竟他們手頭上也沒有什么別的關于敵人的線索了。。

  所以,在前往龍水寺的路上,所有人都是抱著一種抽獎、碰運氣的心態。

  也正因如此,源一等人現在才會都不禁擺出w(Д)w這樣的表情…

  抱著能中10塊就算勝利的心態去抽獎,結果卻抽中了10億——這種事擱誰身上,表情都會變成這樣:w(Д)w

  過于強烈的好運,讓所有人的心神都恍惚了一下。

  “…哈哈。”間宮在短暫的吃驚過后,輕笑了幾聲,“我們似乎開始走運了呢…”

  在間宮發笑后,那時恰好正站在間宮身旁的阿筑也一并笑了起來。

  因為她那時心想著:我終于有用武之地了!

  在得知緒方還有葫蘆屋屋一行人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攻擊后,阿筑就一直想幫上大家的忙。

  原因無他——只因襲擊緒方和葫蘆屋一行人的人中,有伊賀忍者。

  對拆散了她的家庭的伊賀忍者的仇恨,以及對找回她父母和妹妹的急切,讓阿筑毫不猶豫地決定要與阿町和葫蘆屋一行人站在同一戰線。

  跟阿町小姐他們一起對付這伙既有伊賀忍者又有犀利鐵炮手的未知集團,說不定能找到爸媽和妹妹的線索——這就是阿筑所打的主意。

  阿筑自信滿滿地想助阿町他們一臂之力——然而她卻十分尷尬地發現:自己似乎沒啥用武之地…

  截至目前為止,阿筑就像個團寵一樣,

  被阿町他們帶在身邊,唯一能做的事情,

  就是拔高他們這支小團隊的女性數量比…

  這讓阿筑既感到尷尬、害臊,

  又感到不可接受。

  她想幫忙。

  她不想變得可有可無。

  于是她一直苦等著。

  苦等著自己能夠大顯身手、能夠有力地幫上阿町他們的忙的時機。

  而現在——這個時機終于被她給等來了!

  目前已確定龍水寺就是敵人的據點之一。

  阿筑心想著:既然發現了敵人的據點,

  那肯定是得要先派人進去偵查一番、打探打探情報,在收集到足夠的情報后,

  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偵查型的任務——這樣的任務,交給受過嚴格忍者訓練的她正合適!

  對自己的身手以及潛伏技巧,阿筑還是很有自信的。

  自認為終于等來了可以大顯身手的機會的阿筑,

  挺了挺自個胸前的那2塊大饅頭,露出躊躇滿志的笑容,以激動的口吻在心中歡呼:

  ——好耶!ヽ(▽)ノ

  ——終于來了啊!我大顯身手的機…

  “好,我們殺進去吧。遇到看上去是大人物的家伙,就活捉起來。看到類似于資料文書一樣的東西,

  盡可能保留下來。”源一一本正經地朝眾人這般宣布。

  ——欸?

  阿筑的表情,

  于霎時間從ヽ(▽)ノ,

  變成這樣:Σ(°△

  “巧了,

  源一大人。”間宮正色道,

  “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欸?!ΣΣ(°△

  “直接殺進去嗎…”牧村輕聲道,“這樣也好…省時又省力。只希望能逮到些厲害的大人物,套取到足夠多的情報喲。”

  “不帶任何謀略地硬闖進去嗎…真懷念呢,

  以前常和源一你干這樣的事情。”風魔輕嘆口氣。

  ——欸欸?!!ΣΣΣ(°△

  阿筑張大著嘴巴,以呆愣的目光在源一、間宮等人的臉上來回掃視。

  源一他們都一臉認真,看上去他們剛才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等、等一下!”阿筑忍不住急聲說道,

  “不先派人去那龍水寺偵查下情況,這樣不好吧?”

  阿筑的這句話的話音剛落,

  站在阿筑身旁的阿町也蹙著眉頭附和道:

  “是啊,

  直接這么殺進去,是不是太莽撞了些?”

  阿町的這句話,讓阿筑相當地感動,有種終于遇到知音的感覺…

  “先派人進去偵查情況?這太麻煩了。”源一露出灑脫的笑容,

  “緒方君和小琳現在全都下落不明,

  沒多拖一刻,說不定都會有什么意外發生,現在可沒那么多時間在這磨蹭哦。”

  “放心吧,阿町小姐,

  阿筑小姐。”

  源一露出平淡的微笑,然后緩緩將其左腰間的陽神從鞘中拔出。

  月光映照在陽神的刀刃上,

  反身出凌厲的寒芒,一股力度恰到好處的微風拂來,將源一吹得衣袂飄飄。

  “只要我和我的劍在,就不會存在什么難以應付的意外。”

  “更何況,除了我,還有間宮在呢。”

  聽到源一的這句話,間宮微微一笑,然后盤膝坐在地上。

  “抱歉,請給我2炷香的時間。”

  說罷,間宮閉上雙目,擺出冥想的架勢,胸膛開始以特殊的節奏上下起伏。

  在聽完源一剛才的這番話后,阿町用復雜的目光緊盯著源一好一會后,輕嘆了口氣。

  “好吧…我知道了。”

  這般說道后,阿町將其背上的大布包取下,然后解開——布包內,放置著5挺長度極長的火槍。

  在開始跟緒方和阿町一起旅行后沒多久,阿筑便聽阿町介紹過這5挺火槍,這5挺火槍名為“肯塔基長步槍”,是阿町她此前在蝦夷地于偶然間獲得的大殺器。

  今夜在跟著源一等人一起前往龍水寺“碰運氣”后,阿町久違得將這組大殺器再一次背在自己的背上。

  唯一的知音…也“投敵”了…

  跟著源一等人一起殺進龍水寺的過程…異常得簡潔、無聊。

  坐在地上,擺了2炷香的冥想姿勢的間宮,不知為何陡然變得異常勇猛。

  他與源一沖在最前面,阿町、牧村等人緊跟在他們倆的身后,負責解決僥幸躲過源一和間宮的攻擊的敵人。

  留守在龍水寺內的,似乎都是伊賀的忍者,沒有火槍手部隊駐扎在此。

  間宮與源一…就像是開水。而龍水寺內的這些忍者,則是像冬日里的積雪。

  積雪碰上開水后是什么樣,寺內的那些敵人碰上間宮和源一就是什么樣。

  一觸即潰,擋都擋不住間、源二人的猛攻。

  因為這倆人的攻擊速度太快,讓風魔、阿町、牧村等人都不慎與他們稍有脫節,被他們倆甩開了一大段的距離。

  阿筑也曾想過:既然自己執行“偵察任務”的期望泡湯了,那就盡可能地在針對龍水寺的攻擊中幫上忙吧!

  她的想法很美好。

  然而現實依舊骨感…

  風魔、牧村他們實在是太能干了。

  尤其是風魔,鎖鏈術超廣的攻擊范圍,讓那些被間、源二人所漏過的忍者,基本都無所遁形。

  每當阿筑想去對付哪個敵人時,那個敵人基本都會很快被風魔他們給干掉。

  阿筑直到現在,連刀都沒有拔過一次,連拳頭也沒有出一次…就一直跟在風魔他們的身后跑跑跑…

  ——我到底在干嘛啊…

  心中涌出強烈的空虛感的阿筑,在心中又念叨了一句“我到底在干嘛啊…”后,緊隨著風魔等人的步伐,進到某座房間中。

  剛進到這座房間,阿筑的視野便被一片片的刀光劍影所覆蓋——她看見源一和間宮,正分別和一個手持短槍的老人和一個手持雙刀、狀若瘋癲的女人展開激烈的互斗。

  那個瘋女人,阿筑不認得,所以掃了她一眼后,便快速地將視線轉到了那個老人的身上。

  而在將視線移到那老人的臉上后,阿筑的表情立即出現了…精彩的變化。

  緊接著,阿筑看到了這座房間里,除了這2組正在激斗的人之外,還有一個被緊緊捆綁著、躺在地上難以動彈的少女。

  如果說,看到那個老人時,阿筑的表情變化還可以用“精彩”來形容的話,那在看到那個少女后,阿筑的表情變化…就不知還能用什么詞匯來形容了…

  剛才,在聽到烙婦人吼出一句接一句“我要殺了你”后,吉久便在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

  不用去看,他也知道——肯定是自控能力極差的烙婦人又失控了。

  吉久喜歡在暗地里稱烙婦人為瘋狗的原因就在這,這個瘋女人極度易怒,怒氣一旦上來,就會進入一種失去理智的狀態,像個瘋子一樣敵我不分地亂砍,同時變得莽撞、不理智,喪失在戰斗時應有的思考能力與觀察能力。

  就比如現在——此時腦子里只有“殺掉間宮”的這一念頭的烙婦人,就沒有發現偷偷躍上房梁,然后將火槍槍口對準她的阿町。

所幸的是,烙婦人沒發現阿町,吉久發現了。谷  正與源一纏斗的吉久,在光頭…啊,不,風魔等人趕到后,就立即分出一小部分的心神去觀察這波新的敵人,正因如此,他才得以在第一時間發現準備偷襲烙婦人的阿町,并出聲警示烙婦人。

  吉久的警示救了這個瘋女人一命。

  阿町的槍口是對準烙婦人的腦袋的,而烙婦人那時恰好正站在原地不動。

  在這么短的距離下,射擊一個站立不動的目標——阿町有百分百的把握將烙婦人的腦袋打爆。

  只可惜吉久的出聲警示,讓烙婦人及時地往旁邊一躲,讓本來可以將她的腦袋打爆的彈丸,只打中了烙夫人的腹部。

  偷襲失敗,阿町嘴唇一咂巴,以帶著幾分遺憾的口吻“嘖”了一下,然后將手上的這挺已經打空子彈的肯塔基長步槍往后背一背,接著再從背上取下一挺新的還未開火過的步槍。

  “大家小心!”間宮這時一面維持著對烙婦人的警戒,一面對終于趕來的風魔等人大喊道,“這個瘋女人還有那個老頭據說是有著什么不完整的不死身!”

  “似乎是要攻擊他們的腦袋,或是在短期之內給予他們足夠的殺傷,才能將他們給干掉!”

  “還有——他們體內的‘不死之力’還讓他們的體能遠超常人!不能將他們當作普通的女人和老人來看待。”

  間宮此言,讓剛剛趕到的風魔等人無不露出震驚的表情。

  仍蹲坐在房梁上的阿町,連忙將視線轉到烙婦人那多了個大血洞的腹部。

  視線剛轉過去,她便瞧見烙婦人的那血洞涌出一根根紅血絲,這些紅血絲將烙婦人體內的子彈給擠了出去,接著在轉瞬之間,將烙婦人腹部的那個洞給修補好。

  “啊!”站在房門旁的島田這時驚叫一聲,“是殘存的敵人,是殘存的敵人過來了!”

  恰好也正站在房門附近的牧村連忙朝房外看去——房間外,大約二十來個伊賀忍者正氣勢洶洶地朝他們這邊撲來。

  “牧村!”

  牧村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

  于是他連忙循聲看向這個正在呼喚他的人——源一。

  此時的源一,一邊繼續與吉久纏斗,一邊朝牧村高聲問道:

  “來了多少殘余的敵人?”

  “大約二十個出頭!”牧村高聲回應。

  此時,源一和吉久正展開著激烈的攻防戰。

  吉久舞動短槍,對著源一刺出一道道殘影。

  面對吉久這如暴雨般的刺擊,源一一邊展開著滴水不漏的防守,一邊露出沉思狀。

  就這么沉思片刻后,他高喊道:

  “牧村,淺井,島田,你們3個在房間外攔住那些前來增援的忍者,別讓他們過來!”

  “柑實,阿町小姐,你們兩個去幫間宮。”

  “阿筑小姐,麻煩您將我旁邊的那個被捆著的女孩給帶到一邊并保護她,那姑娘似乎是我們的友軍,姑且先將她保護起來,而且讓她一直躺在那兒也不好,有些太礙事了。”

  “至于這個老家伙,就繼續由我一人來解決。”

  在琳不在時,源一就是他們葫蘆屋的頭兒。

  因此在源一下達完這一連串的命令后,葫蘆屋眾人沒有一人表示出異議。

  牧村、淺井、島田3人連忙沖出房間。

  而阿町也將肯塔基長步槍的槍口再次對準烙婦人。

  在源一下達完剛才的這一連串命令后,間宮就立即理解了源一的用意——集中力量,先優先干掉一個。

  由源一一人繼續拖住吉久,間宮、阿町、風魔3人集中力量干掉烙婦人,等干掉烙婦人,間宮等人騰出手來后,就能對吉久展開十分暢快的四對一。

  “來呀!來呀!!統統給老娘放馬過來啊!!”腹部剛被開了個洞的烙婦人,發出更加瘋狂的咆哮。

  她咆哮著,然后沖向阿町所在的方向。

  “還知道要優先解決掉能進行遠程攻擊的人嗎…”間宮撇了撇嘴,然后提刀往烙婦人的身前一攔。

  “滾開!”烙婦人揮刀劈向間宮。

  紫色的刀芒與白色的刀芒再次交相輝映。

  在一對一的時候,烙婦人都拿不下間宮。

  現在是三對一,間宮新增的2個幫手,一個是風魔小太郎,一個是精于射擊的射手——這場戰斗的結果,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間宮頑強地阻擋在烙婦人的身前,讓烙婦人連一步也沒法前進。

  間宮瞅準機會,對準烙婦人的腦袋刺了一刀。

  烙婦人的腦袋向后一仰,躲過間宮的這記刺擊,因為上半身大幅度的后仰,以致于身體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

  也就在烙婦人將右腳向后撤了一步的這一剎那——

  嘩啦啦啦。

  鐵鏈甩動的聲音響起。

  某個剛才一直站在不遠處靜候時機的老人甩動左手的鐵鏈。

  鐵鏈像是條有自己的靈智的毒蛇,靈敏地纏住了烙婦人的右腳。

  這就是風魔一直在等著的機會。

  烙婦人變換腳步、重心不穩的這一剎那。

  風魔用力收緊鐵鏈,試圖破壞烙婦人的重心,最后令其摔倒在地。

  可風魔他那因年老而衰竭的體能,根本無法和身負不死之力的烙婦人抗衡,因此沒能將烙婦人給拉倒,只讓烙婦人的身子鈍滯了些許——而這足夠了。

  紫色的刀芒,映滿烙婦人的整個眼瞳。

  間宮橫向劈出毗盧遮那,向烙婦人的脖頸斬去。

  烙婦人咬緊牙關,將手中雙刀往上一提,險之又險地將毗盧遮那給架開,毗盧遮那的刀鋒擦著她的頭皮掠了過去。

  瘋女人連口大氣都未來得及喘,新的光亮映入她的眼簾——這次不是刀鋒閃耀的刀芒,而是人的頭皮所反射出來的光亮。

  風魔趁著烙婦人正將心力都放在了間宮身上時,偷偷地摸到了烙婦人的身側,并將右手探進他的懷里,隨后——

  風魔將右手從懷里猛地一抽,一團淡黃色的粉末從風魔的懷里飛出,砸向烙婦人的臉。

  烙婦人條件反射地偏頭躲避,但還是慢了半拍。

  這團淡黃色的粉末砸到了烙婦人的左半張臉,烙婦人瞬間感到自己的左眼傳來陣陣如針扎般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眼傳來的疼痛,讓烙婦人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左眼睜也睜不開,這團淡黃色粉末還自帶刺激性的氣味,使得烙婦人的右眼雖未被這團粉末給砸中,但也被這團粉末的氣味給刺激得眼淚直冒。

  左眼睜不開,右眼糊滿了淚水,風魔成功暫時奪去了烙婦人的視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烙婦人一邊用左手背擦著右眼眶的淚水,一邊亂掄著右手的刀,試圖阻止任何人的靠近。

  瘋女人的這點努力,注定是徒勞無功——因為某個人根本不需要靠近她,就能攻擊到她。

  “呼…”蹲坐在房梁上的阿町吐盡肺中的濁氣,然后猛地一收搭在扳機上的右手指。

  肯塔基長步槍的子彈,再一次讓烙婦人的身上綻放出一朵血花。

  烙婦人在那亂動,讓阿町瞄準困難,所以阿町的這一擊仍舊非常遺憾地沒有擊中這瘋女人的頭部。

  但阿町的這記狙擊,還是起了成效——雖未擊中烙婦人的頭部,但擊中了烙婦人的右膝蓋。

  一時間站立未穩的烙婦人,以右腿單膝下跪的姿勢跪倒在地。

  烙婦人此時終于擦干凈了右眼眶所積蓄的淚珠。

  第一個重新映入烙婦人眼簾的物事,是站在他2步遠外、身體重心壓得極低,擺出拔刀術架勢的間宮…

  ——不好!

  烙婦人下意識地想要后退,拉開自己與間宮的距離,可她的右膝蓋還未恢復,她還無法動彈…

  毗盧遮那出鞘的那一剎那,仿佛全世界的光芒都集中在了此刀之中。

  沖天而起的紫光,仿佛要將這座寺廟的屋頂給連帶著一起劈碎。

  紫光貫入烙婦人的右腋,從烙婦人的左脖頸擊出。

  這個瘋女人的小半截身子,就這么飛向高空。

“飛燕殘心流  ——剎那。”

  曾背負“義經”之名的男人,將右手的紫刀用力地挽了個刀花,甩掉刀身所附著的鮮血,緩緩將刀收回黑、紫色的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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