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咯咯笑起來。
“朋友,有兩種,一種是場面上的朋友,一種是知心朋友。這里,很多人都是場面上的,只有少數才是知心朋友。你也知道,知己難求,你就算我的知己了。你認可嗎?”
劉牧樵苦笑,“就因為我不和別人去開房?”
他想,我不去開房,反倒成了你的知心朋友,這是什么邏輯?
荷花說:“你這種是屬于高級情圣之類的人,和普通男人不同,見到女的,有些姿色,恨不得一分鐘之內就得到人家。而你,恰恰相反,根本不為所動,在誘惑面前能夠潔身自好,這就真的難得了。好,我荷花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劉牧樵又是一驚,你喜歡我?
你一個50歲的大媽,喜歡上我了,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感恩于你?
真是夠扯蛋了。
劉牧樵禮貌地說:“謝謝。”
荷花說:“不謝。我應該謝你。”
舞曲聲又響起。
10分鐘后,劉牧樵的心跳已經達到了120次。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真的就變壞了。
“劉牧樵先生,剛才和你跳舞的舞伴,是我們這群人中最尊貴的人,她是隱姓埋名來這里的,知道她身份的人不超過5個。她也是我們中玩得最兇的一個。你要是看上了她,別客氣。她這身份,你玩玩不虧的…”
劉牧樵猜。
難道她是…
“不。”
劉牧樵不準備玩,這既不是因為道德,也不是因為情操,更不是有意保持本色,而是…
而是什么?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我這是因為什么?
他腦子里想到的是姜薇,還有蘇雅娟,夕羽,彭珊。
他怕?
突然他意識到,沒錯,她們就是管束劉牧樵的真正原因。
劉牧樵自己都不承認是自己的道德高尚。
高尚?
扯蛋!
“劉牧樵先生,晚會就要進入關鍵的時候了,你準備挑選哪一個舞伴?鈴?鈴是很不錯的,她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舞會的。”
劉牧樵猶豫了一下,說:“我可以挑選你嗎?”
荷花咯咯笑了起來,“我?我一個老太婆?好吧,我也老牛啃一回嫩草吧。”
一句玩笑話,劉牧樵和荷花真的跳了起來。
這是一支非常有情調的舞,人與人之間幾乎是完全緊貼著,即使是再沒有情義的人這樣貼著幾分鐘,也不見得耐受得了。
劉牧樵笑了起來。
這不是扯嗎!
真是扯到沒邊了!
15分鐘后,結束了。
“劉牧樵先生,謝謝,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你讓我回到了10年前。太美妙了,太令人難忘了。”
這話沒有水分,真心話。
劉牧樵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的反應,不可能感覺不到,即便是他自己,也有的。
“大姐,我也謝謝你。”劉牧樵也說的是實話。
“劉牧樵先生,我有個請求,不知道能不能答應。”進入了實質,荷花覺得水到渠成的時候到了。
劉牧樵精神一震。
等了這么久,不就是等你這句話嗎!
“請講。”
“劉濤,據說,你和劉濤的關系不錯,我想結識劉濤。”荷花說。
“這不難啊,以你的社會地位和社會資源,你用得著通過我嗎?”劉牧樵有些不理解,你大姐大,結識一個新星,有難度嗎?
本來,人際關系就是互相利用的,官商官商,一個詞,本就是分不開的,互相依賴。
“我和他有過節。前幾年,我資助了他的政敵,這個仇可能還比較深,現在需要化解,我愿意付出。”荷花說。
荷花沒有詳細講得罪劉濤的具體事,但劉牧樵猜得到一個大概,于是點頭說:“好吧,我想想辦法。”
荷花說:“我想和他單獨見一面。你能夠安排嗎?”
劉牧樵覺得沒問題,現在劉濤想美夢長久,就離不開劉牧樵。再說,化解仇恨也是善緣,結這個緣有什么不好?
“好的,我盡快安排。”劉牧樵一口答應。
荷花激動地抓住劉牧樵的手,用力握了握,說:“可惜,我要是年輕20歲,我一定要以身相許,我現在人老珠黃,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
劉牧樵說:“朋友之間,互相幫助,講什么感謝。”
荷花說:“不不,朋友是朋友,但不能不感恩啊。這樣行不行,我有一個紅土鎳礦,你知道,鎳是一個好東西,電池,不銹鋼都少不了它。你可以參股,今后我倆好好合作。”
“你讓我參股?”
劉牧樵有些吃驚。他也知道,鎳這個東西很值錢,產量有限。荷花的礦,很多人想參股進來,她都不同意,現在讓劉牧樵進來,等于是送人家一筆財富。這個面子真大。
“是啊。你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能不感激你?”荷花說。
“就因為我答應你見劉濤?這個,不值得,不行,干脆這樣吧,我可以幫你做一次針灸。”
鎳礦,劉牧樵想要。宏宇科技公司,在制造電池方面走在世界前列,最重要的資源就是鎳和鋰,他對于這個鎳的來源,深有體會。
荷花一愣。
她知道劉牧樵的絕技天籟針,在高層中,有種傳說,誰要是讓劉牧樵幫他做一次針灸,寧愿散盡家財。
據說對身體大有好處。
有人說,老年人做一次,可以年輕20歲。
還有人說,做一次,身體百病都可以消除。
“不過,你必須得幫我保密。”劉牧樵說。
荷花激動得差點撲過來擁抱一下劉牧樵,但又怕劉牧樵嫌棄他老了,動作做到一半,她縮回去了。
后面的舞會,覺得時間太長,沒意思。
荷花第一次嫌棄舞會乏味。
她恨不得馬上請劉牧樵幫她做天籟針。
終于等到結束,把人打發走完,她留下劉牧樵。
“脫干凈。”
“啊?好。”
“還要脫。”
“這…”
“這是醫學,不存在性別的。”
很快,一堆潔白的肌膚呈現在劉牧樵眼前,有些肥,但細膩光滑,非常有誘惑力。
劉牧樵扎下108根銀針,給荷花演奏了一曲《我心永恒》。
荷花哭了。
是高興得哭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巨變,今天是遇到了這輩子最該遇見的人。
“劉牧樵,這輩子,我就是你的人,有什么吩咐,赴湯蹈火。”荷花激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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