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事看不懂。
宋老三看上了鄭嫂,那天他要姜薇做媒,誰知道鄭嫂在衛生間聽的一清二楚。
她假裝不知道,暗暗地觀察宋老三幾天,誰知,她認真一觀察,發現了宋老三不少的優點,漸漸,本來已經干枯了的荷爾蒙,復活了。
昨天,宋老三自己開口了,他向鄭嫂求婚了。
鄭嫂沒有立即答應,而是來了一個約法三章。
第一,結婚以后,宋老三不能好吃死懶,要努力賺錢;第二,先實行aa制,經濟上不馬上統一;第三,待女兒要如同親生。
宋老三幾乎不需要考慮,馬上就答應了,并且還發誓,如果有對不起鄭嫂的事發生,天打五雷劈!
他們商定,1個月之后結婚。
第一號客人就是劉牧樵和姜薇。
他們是來請客的。
劉牧樵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說:“鄭嫂,你確定了?”
“確定了!”
“我提醒你啊,宋叔幾十年的光棍,已經習慣了一個人過日子,還有一些不好習慣,你了解他了?宋叔,你別生氣,我是為鄭嫂好,你的缺點你自己清楚,要結婚,你先得讓她知道。鄭嫂是一個好人,我不希望你傷害了他。”
劉牧樵想起了姜薇的話,所以,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本以為宋老三會生氣,誰知他哈哈一笑,說:“還是我侄郎了解我,沒錯,我是有很多壞習慣。不過,侄郎啊,我都已經告訴鄭嫂了。我那些缺點,不就是因為我是單身人嗎?生活沒有激情沒有希望,過一日算一日。今后,有了奔頭,我還會不好好過日子?你放心,我已經找到一個工作了,急診室的衛生員生病回家了,我加入了安泰醫院這個團隊,我一定會好好干。”
劉牧樵一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好明說,只能說:“好吧,希望你們好好的過日子。”
又聊了一會,還是鄭嫂見識多,對宋老三說:“劉院長忙,我們就不打擾他了。”
目送著宋老三和鄭嫂出門,劉牧樵苦笑著點了點頭,他的預感,這可能是不錯的一對。
宋老三只有1米5幾,鄭嫂有1米67,今后要是宋老三不聽話,鄭嫂可以把他從窗戶丟出去。
后勤的唐主任來了,他是來匯報宋老三的事的。
“我就知道是你們在后面搗鬼。我跟你說,宋老三其實并不是姜薇的親戚,只是姜薇父親的發小,我們照顧他是見他可憐。”劉牧樵說。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剛好,在急診科搞衛生的老賀生病,高血壓病,不適合做這事了,我就讓宋老三頂替了他。一個月的工資,我給他開的是7千,新手都是這個規矩。”
“照顧了就可以了,讓他有一個事做,你們看一下,他行不行,不要因為我們這層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而破壞規矩,不行就不行。好嗎?”
“好的,放心,我們知道這層關系之后,也好辦事了,能照顧就照顧,也不會因為他壞了規矩。”
“好的,謝謝你了。還有事嗎?”
“還有一件事,我有一個親戚,前幾天在我們醫院檢查出了是肝癌,花步成教授看了,說屬于中晚期。我想,這手術請您幫他做。不知道行不行?”
“哦?什么時候做?我明天下午要去京城。”
“不巧得很,手術安排在后天上午。”
劉牧樵拿起電話,“病人什么名字?哪一個病室,什么床位?”他撥通了花步成的電話。
“肝7科42床。”
“老花啊,我劉牧樵,唐主任親戚,肝7科42床的手術,可以改在明天上午嗎?”
花步成說:“老大,你親自上?好,那行,我通知他們改明天早晨第一臺。”
劉牧樵又說:“你跟麻醉科說一聲,我要國外來的米特里上。還沒試過,不知道什么水平。”
“哦,這人啊,有水平,昨天一臺急診手術,休克病人,麻醉就是他上的,非常成功。”花步成說。
“你是說,他在休克未糾正前做的麻醉?”
一般來說,休克的時候是不敢打麻醉的,常規是先糾正休克,后麻醉。但是,有時候失血病人,你不麻醉手術,就不能止血。這是一個很糾結的問題。
“呵呵,有這種本事?”劉牧樵高興地說。
國內,這種麻醉師不多。醫生,首先要自保,特別是現在的醫療糾紛這么多,休克沒糾正,你打麻藥,到時候死了,是休克死的,還是你麻死的,算誰的?
再說,麻醉師并不是僅僅把麻藥打進去就沒事了,他負責整個生命體征的保障,心跳、血壓、呼吸都是他管,并且是他負責保障的。
血壓和心跳是重點,麻師全權負責。
再說,打麻藥最常見的并發癥就是血壓下降。現在還沒打,人家就處于休克狀態,這就是一般麻醉師不打麻藥的原因。
米特里敢打。這就是水平!
第二天,劉牧樵按時到了手術室。
“哈嘍!劉牧樵,今天欣賞一下你的手術技能。”米特里教授揮了揮手。
劉牧樵笑了笑,“今后,大型手術,你就做我的專職麻醉。”
米特里笑著說:“不不不,何巧麻師會吃醋的。”
劉牧樵說:“不會的,你放心,何巧醫生沒有這樣小氣,她已經做了我4、5年的專職麻醉師了,已經很煩我了。”
“煩你?不會吧?一起合作,時間越久越會有感情的。這樣吧,我和何巧醫生輪流伺候你。”米特里也會開玩笑。
“怎么可以說是伺候我?應該是我們一起伺候病人才對。”劉牧樵一邊說,一邊準備開始了。
“三刀開腹,你來一次三刀開腹!”米特里教授提要求。
“好的。”
不管是直切口還是7字切口,劉牧樵都可以實現三刀開腹的。米特里給很多大教授做過麻師,早就聽到議論說,劉牧樵能三刀開腹。
三刀開腹存在于傳說中,歷史上到底是誰能夠做到三刀開腹,根本就沒有明確的說法。
“嚯!”
米特里教授終于見到了,干凈利落,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一塊潔白的紗布僅僅有一點點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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