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亞光是個性急之人,14天就辦好了調動手續,她老婆到醫院護理部做副主任,他則在神經外3科做主任。
他帶來了4位副主任級別的醫生,其中兩個是他的學生,年紀不大,都是32、33歲左右。
朱亞光很神速就訂好了一頓別墅,最后談妥價998萬,360萬首付。
他的車也到手了,一輛很拉風的路虎,148萬裸車,配置還比較高,他決心走一趟318線,一人一車,或者兩人一車。
他老婆的車也提了,一輛mini,高配的,32萬裸車。
幸福來得很快啊。
多年夢想的別墅到手了,多年夢想的豪車到手了。
現在暫時在醫院附近租了一套房子,等明年這個時候再搬到別墅去。
跟他一起來的兄弟們都買了車,有喜歡越野車的,也有喜歡轎車的,都沒省著,買的車最低的也是80萬的保時捷卡宴。
滬市賺錢好賺,但不好用,買不了車,作為愛車的男人有什么樂趣?
今后,周末,清江市周圍,好玩的地方他們是都必須去的。
當然,話說回來,從滬市醫科大學神經精神醫院出來的幾個人,純粹是為了車子,那就大錯特錯。
他們最根本的還是奔劉牧樵而來的。
700張床位的神經精神中心,除了滬市醫科大學神經精神醫院,哪里還有第二家?
23歲的本科生,被聘請為教授,并且還設立處級的工作室的人,已經擁有的成果有:微創腦血腫穿刺術;腦干血腫穿刺術;癲癇微創穿刺術;帕金森Tao侍t治療術;華佗再生丸治療腦卒中…
每一項成果,都可以成就一個神經科大師。
何況他一個人擁有這么多項成果?
除了這些,他的徒手止血,他的血管修復,胰臟外科、肝臟外科、腸道外科、傷口處理…
任何一項,都可以讓他成為頂級大醫。
這一切,問題是,出在一個才23歲的本科生名下。
23歲,很多人還在拿小白鼠、小兔子做實驗,還在練習打結、縫針,還在學習穿手術衣、洗手、數器械。
23歲這個年齡,就已經掌握Vili侍術式,就已經熟練使用Tao侍ft治療帕金森病,他自創的Liu式法治療原發性癲癇…
未來,他會成為什么樣的人物?
投資這樣一個人,有風險,但值得一賭!
滬市醫科大學神經精神醫院人才濟濟。
第一批跳槽到安泰醫院,那叫人才引進。
第二批跳槽到安泰醫院,那叫人才流動。
第三批再來安泰醫院,那叫求職。
再過幾年,安泰醫院就不再缺人才了,進來的人,將主要是年輕人,他們作為梯隊補充后備力量。
年長的,今年是進來的最佳時期。
跟隨朱亞光進來的這批人,很快就找到了存在感,他們成立的新科室,一個星期就收了23個垂體瘤和膠質瘤。
這個科室將以顯微外科為主。
這是一個高起點科室。
劉牧樵并不僅僅是技術高明,他還開出過一本《初級醫院管理大全》,這讓他有足夠的知識儲備,來領導科室。
第一,他內部管理井井有條。
第二,他與各地市的主要醫院有廣泛的聯系,營銷工作有聲有色,各醫院都積極把病人送給他。
現在,光是神經內科的病人就已經超過400個了。
可以預計,神經精神中心的700張床位很快就要住滿。
現在,江東省各地市的三級甲等醫院,都是安泰醫院的堅定支持者。
有意思的是,宋百年突然看不懂了。
從來不上神經外科手術臺的劉牧樵,接二連三都為神經外科3科上臺,據說還是最為高尖的顯微外科。
過去,宋百年他們也做顯微外科,很多神外的手術必須是上顯微鏡,但是,總體來說,開展的水平很一般。
劉牧樵從來就不上臺手術,他多次明確說了,根本就不會做神外手術。
宋百年也相信,劉牧樵確實做不了神經外科的手術。并且,目前他還堅持這一觀點。
現在,神外3科一開科,劉牧樵就上了幾臺手術。
倒要看看是什么鬼!
今天,劉牧樵又上手術臺了,一個膠質細胞瘤的病人。
宋百年一看,吃了一驚。
劉牧樵主刀。
他在一邊做手術,一邊教導朱亞光他們應該怎么克服過去的毛病。
宋百年是知道朱亞光的能力的,他看過朱亞光的教學手術,在滬全文免費閱讀就在我的書城 市醫科大學神經精神醫院,他也算一把刀。
在醫院被稱為“一把刀”那是相當高的榮譽,再厲害的醫院,最多只有三把刀。
現在,劉牧樵在教導朱亞光做手術!
宋百年只好用兩只手托著下巴。
問題太嚴重了!
劉牧樵為什么不教我們?
他偏偏教一個已經很厲害的朱亞光手術?
難道,我們是朽木不可雕也?
別急,再看看。
宋百年認真看著手術。
他是內行,一看就知道手上的功夫。
劉牧樵不是一般的大師!
神外手術做到了劉牧樵這個程度,宋百年還沒見過。
朱亞光很認真聽講。
他向一個小學生一樣,非常虔誠。
朱亞光之所以來安泰醫院,宋百年現在明白了,朱亞光在劉牧樵的指導下,有機會成為神經外科的頂尖人物。
他是奔著這里有一個好老師而來的。
上一次那臺手術,朱亞光被劉牧樵征服了。
在滬市醫科大學神經精神醫院,朱亞光已經沒有師父了,只能自己摸索,即使幾個大佬出來做指導手術,那也是相當的有限。
而他發現,劉牧樵是個超級好老師,并且他注意到,劉牧樵的手法完全是教科書式的。
跟著他,自己肯定會有長進。
即便是為了自己的技術進步,跳槽到安泰醫院來也是值得的。
作為外科醫生,一生都在努力提升自己的技術水平,誰不想登上技術的最高峰?
“劉牧樵,我問你,是不是我們都屬于朽木級別的?”宋百年突然問。
劉牧樵一愣,隨即明白了。
“你誤會了,宋百年,今后,你們科室我也會經常來的。”劉牧樵趕緊說。
“我懷疑,我們不值得你教導。”宋百年有種想哭的感覺。
“別誤會,等我做完手術,你聽我解釋。”劉牧樵知道,宋百年的誤會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