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三人前往亭子里的石桌上,石桌上已經放置了沏好的茶水,一些水果,恰好三個茶杯。
本來另外一只茶杯是給小灰喝水的,但是這只頑猴那里能安分下來,到了院落,就自顧自的爬上樹去玩兒去了。
春華給師姐的茶杯倒了一杯茶,然后給自己的茶杯和小白的茶杯都倒上了茶水。
師姐徐盈盈接過茶水,撇開了浮在上面的茶葉,喝了一小口,潤了潤喉嚨,然后又喝了一口。
春華見師姐喝完了一杯又趕緊給她續上并說道:“這是茉莉花茶,茶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喝上一口,嘴里喉嚨里都是茶的清香甘甜。”
師姐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嗯,這茶,確實挺香的,入口甘甜。”
小白跟春華也喝完了第一杯,接著又添倒了一杯。
接著師姐又喝一口茶潤了潤喉嚨,便跟小白和春華說道:“你們的基礎還是練習的不錯,劍術不只是基本功,還需要考驗你們的變通跟反應能力,你們的弱點就是劍術的迂回還轉,還需要加強練習。”
小白跟春華聽完師姐徐盈盈的解析,頓感悟道:“確實,師姐說的對,我們練習過于注重招式的流程動作,而反應就會變慢,如果對方攻擊的快的話,就會來不及做出相應的還擊,以至于也很容易被對手抓住弱點。”
師姐拍了拍小白跟春華的肩膀:“嗯!你們能明白就好;明天就是第三輪的比試了,希望能對你們有所幫助。”
說罷,師姐徐盈盈把杯子里剩下的茶水一口喝完,便起身叮囑她們:“時候也不早了,你們練習的差不多就趕緊回去休息吧!記住,習武也是需要時間的積累的,欲速則不達。”
小白跟春華見師姐起身要走,便也起身準備相送,春華回應道:“嗯,謝謝,師姐的指點,我們在練習一會就回去了。
徐盈盈拿起放在石桌上佩劍準備挪步離開,春華看見石桌上的荷包上還有大半袋茉莉花茶,便立即拿了起來問道:“師姐,這里還有一些茉莉花茶,見師姐剛剛也挺喜歡喝的,就把這袋花茶贈予師姐喝吧!”
徐盈盈接過春華手上裝這茉莉花茶的荷包,點頭道:“這茶確實挺好喝的,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小白跟春華目送著師姐徐盈盈的離開之后,兩人繼續練習了一刻鐘,這次她們聽了師姐的指點之后,作出了調整,反應跟變通也變的迅速跟流暢了。
天上的彎月,像是有一層霧氣縈繞,接近正中天。
小白跟春華在院里喝完剩下的茶水。在小憩一了會,便開始召喚著小灰。
喚了幾聲后,只見院落旁邊的一棵鳳凰樹撲簌簌的一陣晃動。
晃動了一會,就看見火紅色的枝干上探出來了一個猴腦袋,原來小灰攀附在這顆鳳凰樹上玩耍。
月色下的鳳凰樹正是開花的季節,開出的花是火紅的,這種樹開花的時候葉子也是獨特的紅色,從中間的葉子都是紅色的,旁邊枝干的則是綠色,像是鳳凰的尾巴一般,嬌艷而又獨特。
夜色映照下,鳳凰樹下的倒影,被風吹得沙沙作響,低頭看樹下的倒影特別像是湖面那層波光粼粼水面隨風搖曳。
這場景異常的美,若不是小灰在這棵樹上玩耍,看著這風景估計都能看很久。
頑皮猴聽見叫喚,終于從樹上下來了,小白拿著一顆棗子丟給它,它隨手跳躍就接住了,估計沒有人比猴子的四肢更快更穩的了。
小灰接過大青棗,就送到嘴里啃了起來。
等小灰吃完了青棗,小白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疲乏之感隨著哈欠蔓延。
春華見小白哈欠連連,便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回去歇息了吧!”
“好!”說罷小白便抱起了小灰,跟春華并肩向臥房的方向回去了。
回到臥房,小舞跟鹿鹿已經在桌上趴著睡著了,她們兩到藏書閣里借閱了一本書,據說是一本極好的話本,兩人沉迷于話本的內容,以至于帶小灰去院里,她們竟然都沒有跟去了。
看見她們睡得正香,小白替她們合上了話本,話本上赫然寫著“奇花傳”。
小白搖了搖頭,低語道:“真不知道,這書有什么好看得,竟然能讓她兩看到睡著。”
春華笑笑不語,拍了拍鹿鹿的肩頭,準備叫醒鹿鹿回房去休息了。
拍了幾下,鹿鹿只是把頭扭了個方向,繼續睡。
到桌上趴著睡畢竟是不舒服的,小白也想叫醒小舞到床上去睡覺。
于是也輕拍了幾下小舞的肩頭,喚她的名字,只見小舞跟鹿鹿是一個模樣,也是扭頭換了個方向接著睡。
“拍都拍不醒她們了。”小白跟春華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小灰倒是神采奕奕的,看這這兩人在桌上睡的香,“吱”的發出一聲,從小白的懷里跳到了桌面上。
小灰到了桌面上,左蹦蹦,右跳跳,桌面上有了震動,反而驚醒了這兩人。
小舞醒了,只見小臉被手臂壓的有一排排緋紅的痕跡,迷糊的一臉萌態看著桌上跳躍的猴子。
鹿鹿醒了,松開了手臂,抬起了頭;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咦!這是,”順著小白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見鹿鹿伸起手臂的下面居然有一灘“液體”。
仔細一看,是鹿鹿睡覺流出了口水,口水像一個小型池塘,泛著光。
這下,小白跟春華都忍不住嘲笑起鹿鹿,大笑著:“鹿鹿你的口水都可以養魚了;難道是做了個吃美食的美夢嗎?”
本來還在犯著懵的小舞,聽她們一說一笑,看向鹿鹿,果然,確實是一灘口水。
也忍不住加入了嘲笑的隊伍,捧腹大笑。
鹿鹿,趕緊低頭看了看桌面,立刻不好意思起來,臉紅到了脖子根。
“不許笑!不許笑!”鹿鹿一邊說一邊驚慌的拿起了放到桌角的抹布,迅速把口水擦掉了。
然而并沒有什么用,估計這個梗可以給她們幾個幸災樂禍的笑幾年了。
連一旁的小灰也像被她們幾個感染一樣的,也學著她們的模樣,捧著肚子,齜著牙,笑的一呼吸都是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