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胖還喘上了!
“不過孟子也不是不能用!”
自己這邊正好需要有人來管理學堂,孟子的出現無疑比蔡倫跟郭嘉要適合的多。
只是眼下河東戰事緊急,孟子來得的時機不是很適合。
“算了,來都來了,自己去河東,應該還有機會唰一波情報,能抽上幾回獎。”
葉慶自我安慰著,他也本是一個樂觀的人,自然不會去太過于計較這一點。
相信無敵系統。
它會為自己量身打造的。
很快馬車停在了朱雀大街上,葉慶跟曹正淳正要下車,這時恭候在這里的張讓道:“殿下請慢下車,陛下有旨,今日殿下的車馬可直達兩儀殿!”
兩儀殿在太極殿的后面,是皇帝與重要的大臣之間商議國事處理國務的一個小殿。
與大極殿的正殿大不一樣。
馬車直達兩儀殿。
下了馬車,葉慶整理了一下衣束。
然后走進兩儀殿。
此時該來的大臣早以到來。
葉韜、葉偉、中錦等人也都在。
聽到聲響,所有人回身一瞧,看到是葉慶,臉上均升起一抹等侯良久的表情。
半含著笑,神彩各異。
葉慶掃視一眼。
能來的基本都是各部的尚書跟侍郎,還有各大世家家主,當然這些家主都有著各自的官位,或高或低。
以及其它重要的皇室宗親跟親王郡王。
人數在五十左右。
葉慶走向兵部的位置,那里有大將軍韓戰跟兵部尚書等幾人。
在兩儀殿開會有一個好處就是人少,但是有席坐,不用站著。
席坐前還有案幾,上面放著了茶水,可以供重臣解渴潤喉。
待葉慶坐下,上位的葉震道:“繼續開會,剛才講到何處?”
當下有禮部的一名侍郎站出來道:“陛下,臣以為當務之急是派一支精旱的先遣軍入河東,給與河東信心,穩住大局,而人選臣以為唯有勇武不凡,作戰驍勇的…”
“陛下臣附議,應該讓弘農王帶兵立即趕往河東,弘農王府里將領皆出自我大周各大一流世家,他們學識豐富,資源廣闊,擅于地方事務,當是最適合不過了。”不等這名禮部侍郎說完,葉慶便站起來搶著說道。
這名侍郎頓時被嗆得不輕。
老子什么時候說讓弘農王去了,你附議個屁。
在下面躺著中槍的葉偉臉色唰的黑了。
楊柳崔等世家家主們也皺著眉頭。
仔細的端詳著葉慶。
暗罵一聲好一個狡猾的小狐貍。
不知道怎么讓他得到了消息,竟然會搶答了。
上面的葉震微愣,然后一副看了戲的神色掃過眾人,目光定在了這名禮部侍郎身上。
“繼續說!”
這名禮部侍郎滿頭雙汗,求救般的看向自家的尚書。
自家的尚書無奈只好站起來道:“陛下,臣以為不妥,弘農王雖然優秀,弘農王府將領們亦都是人才,不過他們擅長的是治理,并非是打仗,臣以為應該由逍遙侯來擔此大任。”
說到這時禮部尚書頓了頓,發現皇帝與葉慶都沒有阻止的意思。
相反葉慶笑吟吟的看著他,表示繼續說下去的神情。
這到是讓這位禮部尚書有些困惑。
葉慶竟然沒有插話攪亂自己。
心中存疑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逍遙府鐵騎,精銳悍勇,逍遙府武將李存孝、趙云等人更是萬一挑一的猛將,可千里轉戰,孤軍殺入羌人腹地,創造過神話。
而逍遙侯更是領兵有方,武藝出眾,曾有過五百騎破突厥三萬大軍的大戰績,相信由他率領逍遙府騎趕往河東,必能一舉重創北石軍,將之趕出河東。”
自己有這么好嗎?
說得葉慶都有些想謙虛了,摸摸鼻子怎么都想笑。
這時楊家、柳家、崔家等世家系也出來道:”陛下,臣等附議,逍遙府騎可以一當百,逍遙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眼下除了他無人可擔此大任。”
文官系開了頭,世家系落井下石,楚越系也跟著出來道:“陛下,臣等也附議,軍情緊急,耽擱不得,現在就應該讓逍遙侯領軍出征,先期趕往河東!”
“陛下,我兵部不同意,軍國大事,豈能兒戲,當慎重,畢竟逍遙府騎剛剛得勝歸來,疲敝不堪,毫無戰力,此時上戰場,無異于送死。”韓戰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道。
“匹夫,眼界怎么能這么小,十萬軍情面前,應當放下個人得失,帝國需要他們出戰,是他們的榮幸,怎么可在家忍辱偷生…“
“你們…!”
面對各部各勢力的聯合施壓,兵部這邊瞬間敗下陣來。
一個個耳紅脖子粗,真想沖出坐席去干五架。
前面這幫人就說過一次了,現在又表態施壓,又跟兵部吵起來,不過葉震看得有點煩。
沒有多理會,而是看向葉慶,見他一臉風清云淡,好像早以料到或是沒當一回事,于是問道:
“慶兒,你覺得呢?”
“回陛下,臣有幾個問題想問眾位推舉臣的大臣!”葉慶冷靜的說道。
葉震微微點頭,禮部尚書、工部尚書、戶部尚書等人皆道:“逍遙侯想說什么,請直說。”
葉慶笑道:“是不是各位覺得,能去河東穩住大局,能幫著河東太守站穩腳,擋下北石國的非我莫屬?”
怎么問這種話。
你丫還當真了。
這不過是我們恭維忽悠的借口而以。
你不會這么自戀相信了吧。
心里雖然冷笑,不過眾人紛紛道:“非逍遙侯莫屬,只有逍遙侯跟逍遙府騎才能擋下兇狠的北石蠻子。”
“好,如此說來,各位是承認我的皇兄跟皇弟們都不如我,都無法領兵作戰,不能分擔國情軍務。”葉慶嘴角微微上揚,這時眾人皆變色,一不小心被葉慶給繞進去了。
老子什么時候說過其它王爺不如你了,什么時候說過他們不能分擔國家軍務,不能主持大局了。
真要是如此,這話傳說出,弘農王、扶風王、楚王、河東王、武城郡王、洛陽王,皆名聲會一落失丈,打上無能廢物皇子的標簽。
眾人正要反駁,據理力爭,這時葉慶抬起右手,伸出兩根手指又道:
“第二個問題,既然只有我才能救河東,那我到了河東,河東太守,跟河東的世家,一切帝國在河東的力量,是不是應該聽我的,畢竟能者上位,度者居中,庸者讓賢,愚者后退,亂者盡殺。”
說完,葉慶目光灼灼,如烈日在空,盯在了柳更好的卿的身上,像是要把他給烤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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