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殿下的話是不是說的太滿了呢!”沙思位輕笑著。
“原來是你收買了他們,不知你給他們了什么價格,竟然讓他們為你所用,臨陣倒戈。”葉昔子良突然有些好奇。
“你們這些被收買的人,現在若是回頭是岸,將刀兵對向我們的沙思位沙仆射大人,我就既往不咎。
否則,后面清算可不是鬧著玩呢。”葉昔子良清音講道,聲音清脆有點冷,卻是帶著一股別樣的寒意。
話語落下,沒有人有著動作,沙思位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開口道:“今日,我就代替先王教訓一下殿下,讓殿下長長記性,打磨打磨性子,以后不要妄自尊大,不尊敬賢才,不目無尊長。”
“來人,上,殺光他們。”葉昔子良臉色驟變,下達了命令。
王城禁軍在這一刻開始互相攻殺,時間在一點點的消逝,大殿之上早已是殘尸遍地,血流成河。
沙思維所收買的王城禁軍已經被屠殺完了,葉昔子良這邊也剩下沒有多少人。零零散散的站在身后,顯然是沒了攻擊能力。
“殿下就這點實力嗎,要是不出別的招,那么這局我就要贏了呢。”沙思位神色帶著些許的玩味,看著眼前的葉昔子良。
此刻的葉昔子良也不在意,不過丟掉了一枚棋子而已。棋手怎么會因為丟掉一枚棋子而感到慌亂呢。
外面突然有著巨大的響動,這般陣仗讓葉魏繼軍和葉昔子良神色變得鄭重了起來。這等響動,外面定是有極大的兵馬調動,可是讓葉魏繼軍想不明白的是所有的軍隊早已經被自己掃蕩整合了起來。余下的邊軍也沒有這般陣仗,那么來的究竟是那一方勢力。
這一股不確定因素讓葉魏繼軍的心里有些沉重,事情似乎變得有點難以掌控了呢,事態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哦。
拍了拍手,沙思位突然神情恭敬的對著外面的寬廣庭院行了一個佛禮:“佛教徒沙思位恭迎法尊和四大法師。”
法尊攜帶著四大法師從天而降,外面的城門也已經開了,四周的護教僧兵已然包圍了整個王城。
法尊對著沙思位回了一個佛禮后,來到了沙思位的身邊。
“諸位,有禮了。”法尊和身后的四大法師對眾人行了一個相同的佛禮。
“塵世皆苦,我佛主愿意感化國人,令國人盡皆修行我正統佛法,歸我佛門管轄。我們是來解救世人的。”法尊神色悲憫的說道。
聞言,葉昔子良宛若吃了蒼蠅一般難受,不過此時卻也不知如何講,只是冷笑著:“那我吐谷渾的王族如何?”
“合蓋入我佛門,歸一侍奉我佛門下,殿下是否愿意歸一我佛,佛主一定會因殿下的誠信而加封殿下為佛子的。”法尊語氣和藹的開口了。
“笑話,我王族血統高貴無比,爾等佛教不過是我王族的一尊供奉而已,有什么資格干涉我王族重事。我勸法尊還是切莫自誤了,法尊這樣的高手若是供奉我驅使,為我王族貢獻自己的力量,這才是正道。”
“人死后誰知道是什么情況,我們活在當下就好,法尊要不要來我這王族做一位供奉,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葉昔子良神色張狂,嗤笑著法尊。
“你放肆,竟敢對我佛不敬,對法尊不敬,罪當處死。”沙思位猛然呵斥。
葉魏繼軍算是看明白了,這沙仆射是佛主的布子,這佛主的野心當真是大的可怕,做了吐谷渾的精神上的王不行,竟然還想要染指世俗權力,當真是天大的忤逆啊。
“傳信招兵吧。”葉魏繼軍吩咐了下去,四周的一尊將軍突然將一只響箭放上了天空。
刺耳的箭鳴在空中炸裂,勾勒出巨大的突然,駐扎在外面的五萬大軍悍然開拔到了城內。完顏阿骨打騎著一匹高大的純種白色龍馬跨入了城內,一列列精兵士卒在分割交接著城門的布防。
完顏阿骨打帶著精兵圍向王庭,眾多騎兵如同犁地一般不斷的沖擊著下面的護教僧兵。
外面的戰爭已經打響,法尊等人面色不復先前的愜意,兩方人馬都轉過頭看向葉魏繼軍。
“既然都攤牌了,那我也只能攤牌了,今日就是不死不休的局勢了。”葉魏繼軍看向兩邊的人,神色淡漠的講道。
趁著法尊一行人被葉魏繼軍吸引注意力的時候,葉昔子良忽然對自己這邊的人下達了命令:“殺掉他們。”
葉昔子良身邊的人除了留下來保護的人,余下的互相對視一眼全部出手了。
劍音,槍鳴在這大殿之后交織著。
四大法師被葉魏繼軍的人手給牽制著,法尊則是由葉昔子良這邊的人親自襲殺。
面對洶涌而來的各種強大殺招,法尊渾身散發著金色光芒,強大的力量震蕩開來,這個是純正的佛身。
或拳或掌,法尊出手陰狠毒辣無比,不留一個活口。不過葉昔子良這邊的人也不少吃素的,法尊身上的傷勢也逐漸的增加了。
不過傷勢也僅限于此了,烏多阿德爾看著法尊實力強悍,在眾多四品五品的圍攻下,竟然還能支持這么久甚至還殺了不少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六品。
一時間,心癢難耐,旁邊的葉昔子良看他這般情況,就明白怎么回事,微笑著對他說:“烏多,我看他們也是撐不住的,要他們擊殺法尊還不知要多長時間。”
“烏多,你想戰就戰吧,我身邊有他們就好。”葉昔子良招呼著烏多,讓烏多上場會一會這個法尊。
“尊殿下。”這自然是正中了烏多的下懷,自然是求之不得,因此也沒有推辭。
提著自己的千斤巨錘下了場,烏多身材寬大,用這千斤巨錘剛剛趁手。因為一身華貴長袍,又抱著這么一個巨錘,這賣相并不怎么好,只是看起來像是一個即將出征的將軍所以很是增添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