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
孟英沒有掙脫這張臉主人的手。
自己臉上也露出一絲溫柔的笑。
“你還真的來了!”
這一刻孟英覺得從未有過的心安。
還有一絲甜蜜的感動。
葉慶笑道:“朕的愛妃被人搶了,朕哪里能放心得下,不來豈不是失禮!”
孟英摘下自己的面紗。
露出一張絕美傾城的臉。
“陛下,我們現在還沒有成婚,我還不是你的妃子,我依然是蜀國三公主!”孟英凝視著葉慶。
二人四眸盯對。
葉慶的眸中閃過驚異。
孟美的美很柔,似水柔情,溫婉娟秀,又不失莊雅。
畢竟是一國公主。
哪怕一直養在眉門,但是那份骨子里散發的貴氣,依舊讓她氣質出塵。
“對,你還是蜀國三公主,所以朕沒有摘你的面紗,也沒有親你的紅唇,更沒有將你摟到龍床上!”
“噗呲!”孟英被逗笑了。
葉慶是真君子,雖然皮了一些,也會耍流氓,但更多的是幽默。
不過確實與眾不同。
“走吧,三公主,朕想這里沒有你需要留戀的吧,摟緊朕的脖子,朕要帶著飛了!”
葉慶叮囑一聲,然后運功,摟抱著孟英的蠻腰。
然后沖出了房間,腳在地上一跺躍上了對面的房頂。
孟英很不自然的摟著葉慶的脖子,可能是第一次,有些生疏。
葉慶卻不管這一些,腳下腳了急步踏浪一般,身影迅速消失在各個房頂上。
最后一躍從墻上跳出了王宮。
接著大周的高手們,一人帶著兩名眉門弟子也躍出。
而丁春秋帶著李元芳等人,并沒有立即出來。
而是悄然的摸向了滇王莊雍的寢宮。
丁春秋不用夢奇,自己武功高。
攜帶著一身的毒物,先一步摸過去。
悄無聲息的釋放毒藥。
沿途的滇國高手還有士兵,紛紛被毒中。
武力低的,直接口吐白沫,掐著脖子便倒在了地上,沒有了聲息。
武功高的,也是全身奇癢難耐。
身體里更是像被血蟲在鉆來鉆去一樣。
一般氣勁無處使。
“有人入侵…”
一名三品實力的滇國高手,發出了一聲吶喊,將手中的武器甩中了旁邊的屋檐。
“啪!”的一聲,頃刻驚醒了更多的王宮侍衛。
不過這名三品實力的滇國高手也引來了李元芳的圓刃。
“噗!”
更多的大周高手,手持利刃從各個角落里跳出。
將趕來的滇國衛隊士兵給斬殺。
或是伏擊趕來的滇國高手。
“放火,燒了!”
很快眾人撿起地上的火把,將一切能點燃的物品給引燃。
接著全都朝著滇王的位置匯聚過去。
滇王寢宮!
“王!不好了,有賊人殺過來了,快走!”
滇王莊雍剛剛睡下,身邊是今夜臨幸的女子。
滇王莊雍有些懵逼,還有些惱怒。
“怎么回事?沒有本王的命令,你是想死嗎?”
闖進來的武將,叩首道:“王,來不急了,賊人太強,在不走就走不掉了,臣掩護你先走,我們路上解釋!”
滇王莊雍還想說什么,但是這時不遠處傳來的打斗聲,還有慘叫聲。
滇王莊雍衣服都來不急穿。
撿起一支鞋子,便朝外走去。
進來那將也轉身提劍要護著滇王莊雍要出去。
但是迎面一陣惡風撲面而來。
這將身體倒飛,撞在了墻上,吐出一口黑血便死了。
被惡風一吹,莊雍所有的睡意都沒了。
整個人清醒無比,同時背后有些發涼。
剛才這將可是有二品實力。
乃是滇國最強的幾個武將之一。
所以他才留在身邊當侍衛統領。
哪到,一個照面就被對方給殺了。
可想對方之強。
恐怕只有本國的莊洋才能做到。
六品!
這還怎么活?
“桀桀…狗滇王,你還想跑哪里去!”
還未見人,先聞其聲。
陰森恐怖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栗。
莊雍自己是有一品實力的。
其實也算是高手了。
但是在丁春秋面前,根本不夠看。
一向狂妄的他,立即就慫了,朝著寢殿內的里室爬去。
外面一道影子映進來。
莊雍瘋狂的向里面爬,但這個時候卻發現雙腿像是灌了鉛水一樣,沉重無比。
想爬,有些爬不動。
“呦,這就是滇王,我還以為無視我大周的滇王是何許人也,原來也不過如此。”丁秋春走了進來,手中一包粉末灑出,落在了殿內外。
莊雍聞著空氣中的怪味,趕緊的屏住呼吸,爬得更快。
求生的潛能是巨大的。
莊雍一下子站起來,貓著身子沖到了龍床上。
將旁邊放著的一把寶劍拿了過來。
抽劍對著外面。
另一支手,將臨幸的女子抓過來。
這時他才看到接近過來的丁春秋。
一個白發的青壯年。
長得沒有想象的那般猙獰恐怖。
不過莊雍還是鼓動著咽喉,不敢放松。
“你是何人!膽敢闖進本王的寢宮,本王要將你碎尸萬段。”
丁春秋聽了嘴角微微翹起。
一步步繼續逼近,也不急著出殺招。
莊雍往龍床內走去,將臨幸的女子放在自己前面,擋著自己。
“你不要在過來了,不然本王真的會殺了你,我滇國有六品至尊,你很快要死了!”
“哈哈哈,滇王,臨死了能不能聰明一把,你的王叔不是被胸調出城了嗎?”
“再者說,他來了,就能打得贏我,你太小氣我大周的高手,我大周的高位,同階殺人是常事。
越階強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你…你是周人,你們怎么可能進得了城,你們敢來我滇國王都,你們不想活了,殺得本王,你們也逃不掉!”莊雍試圖給自己爭取籌碼,可是丁春秋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
來都來了,你跟我談這些沒用的。
怕還敢來殺你嗎?
“你不要過來,在過來,我就殺了她!”
莊雍不知道是不是腦子一抽,將劍橫在了臨幸的女子脖子上。
女子皮膚嫩,劍刃鋒利,以經割出了一條線。
鮮血滲出。
女子驚恐中帶著絕望,身體一抽一抽的。
軟得不能再軟了。
丁春秋要著頭,無比鄙視。
“太讓人失望了,難怪陛下沒興趣來處理你,因為你不配!”
丁春秋衣袖一甩,一股勁風刮過去,氣勁夾著毒粉撲面而去。
莊雍手臂剛想揮劍抵擋。
自己的脖子以經被割裂。
毒粉從鼻孔吸入。
整個人瞪著大大的眼睛,然后仰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