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何必搞得這么神神秘秘,好像這東西真的很貴重,如果太貴重,那我可不能說。”葉韜伸手拿過鑰匙:
“畢竟無功不受祿,萬一我要是…”
“二哥,現在打開你會后悔的!”葉慶笑吟吟的歪著腦袋盯著葉韜。
葉韜正要將鑰匙插進孔中,手突然停了下來。
臉色微微一變。
氣氛很詭異的安靜。
所有人都沒有發出半點響動。
葉韜猶豫了一下。
最后將鑰匙丟回了錦盒上去。
“六弟還是哪回去吧,我怕我承受不起!”
葉韜直言道。
反正跟葉慶沒有什么好淡的。
東西不能看,那就不收了。
這樣風險最小。
鬼知道里面是啥。
葉慶站起來,然后朝著葉韜持了一個手禮道:“既然二哥心情不好,那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你…”葉韜沒想到葉慶這么果絕干脆,什么話都沒有聊,站起來就要走。
氣得更是鼻子都歪了。
手下們也紛紛又站起來想追。
這時呂布轉身冷眉哼了一聲:“怎么,還想留下我家殿下吃飯,哈哈哈你們也配!”
說完呂布也囂張的走了。
“砰!”
最受氣的莫過于葉韜。
只見他重重一拍食幾:“混賬!豈有此理!”
說完還一腳踹飛錦盒。
葉慶太囂張了。
送東西就好好送東西。
來求人就好好爾人,裝什么清高,擺什么神秘。
太可惡了。
葉韜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殿下那這個錦盒扔…”一下手下尋問道。
葉韜橫眉一瞪,一甩衣袖道:“送我書房!”
說完,他徑直去了書方。
他又不傻。
總要看看這里面裝得是什么?
既然不能給外人看,那自然是有道理的。
雖我右上葉慶不對付,但是身為上位者,有些秘密自然不能讓外人知道。
哪怕是最親密的心腹也不行。
“諾!”
當下人有捧著錦盒跟上,也有人拿起鑰匙。
從扶王風王府離開。
接著葉慶又帶著呂布前往了老楚王府。
葉蔡聽說葉慶來見他,同樣是詫異無比。
自己跟葉慶可是死死的沖頭。
二人的仇恨以經是無法調和。
別說明面上,私地下同樣是視如仇寇。
“殿下,據悉,葉慶剛剛去過扶風王府,送了一個錦盒,然后就離開了!”
自有二十四小時盯著逍遙府,自然也知道葉慶去了哪里。
于是同時匯報了上來。
“去過老二那里?他想干什么?突然拉起關系來了,這也太晚了嗎?”
葉蔡冷笑道:
“現在他是所有人的敵人,朝中每一個人都想他死,他現在知道求饒求合了,晚了。
也罷看看他想干什么,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了!”
“殿下的意思是…”
“讓他進來。”葉蔡不比葉韜,手更黑,為人更陰更狠一些。
三番兩次的派出殺手要葉慶的小命。
自然處事為人更偏強硬。
老楚王府外面,葉蔡的心腹出來后,倨傲的伸了伸右手道:“我家王爺說你可以進去了!”
葉韜這邊好歹還掩飾一下。
不過葉蔡這里便沒有任何的掩飾了。
可見在對待葉慶這個問題上,并不相同。
連一句恭詞或是謙詞都沒有。
“大膽!”呂布當即喝道。
小小狗奴才,竟然如此輕怠自家主公。
所謂主辱臣死。
呂布如何能容他。
不過葉蔡的人從來都是囂張慣了。
畢竟葉蔡是楚王。
葉蔡的母親是當今皇后。
所以蔑視冷哼道:“至于狗,則不能入內!”
“你!”
呂布氣得是目眥欲裂,提戟便要動手。
這時葉慶淡淡的吐道:“奉先勿惱,這人呀在街上被狗咬了,你難道每回都要咬回去!”
呂布聞言,旋即收了武器,抱拳道:“是主公,是布孟浪了,狗咬了我,我不能像狗一樣咬回去。”
“你!放肆!”葉蔡的手下氣得手發抖,臉色瞬間青了。
呂布道:“主公,要是這狗連續來咬怎么辦?”
這問得也是有意思。
葉慶笑了:“那就一刀剁了他的狗頭就好!”
“好!主公說得太對了。”呂布握著方天畫戟又欲動手。
葉蔡的手下嚇得往內一跳,進了府。
手指著呂布道:“你休要放肆,這里是楚王府,不是你務坊那種庶民待的地方!”
“進去告訴葉蔡,如果他不想風谷的事傳得滿大街,最好是對他的六哥客氣一些。”葉慶走回了馬車便要離去。
風谷,這是什么事?
葉蔡的人見葉慶說得很嚴重,便喊道:“你等等,待我通傳了我家王爺在與你們分說!”
說完就急急忙忙的進去了。
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不過臉上挨了一個血巴掌。
前面還有葉蔡。
“哈哈哈哈,六哥來了,怎么不直接進來,我這府第不就是你的府邸嗎?一家人怎么這么客氣,跟七弟生份了不是!”葉蔡到是有點城府。
知道現在就算有萬般不快也要忍著。
風谷之事可不能提前暴露了。
所以狠狠扇了手下一巴掌。
都怪這個玩意多事。
要是風谷的事捅出來了,一定要活埋了他。
葉斜坐在馬車上,靠著紅木柱,輕輕的抬了抬眼皮道:“七弟的府邸可是太豪華尊貴了,我可沒資格進吶!”
“誰!誰說六哥沒資格進了,六哥可是我親哥,六哥文武兼備,乃是我大周的柱石,為我大周不知道作了多少貢獻,怎么會沒有資格。
如果六哥都沒有資格,這個天下還有誰有資格!”
葉慶假笑一聲,眸子看向葉蔡的那個手下。
葉蔡當即一巴掌又扇了過去,對著此人一頓好踢:“是你敢說我六哥沒資格,你吃了熊心豹子了!”
“王爺饒命,小人在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葉蔡的手下當即抱頭求饒。
葉蔡了幾腳,這才沖葉慶抱拳道:“六哥這人有眼不識泰山,我以經教訓了,你消消好,我們進去喝杯酒,讓七弟好生招待一下!”
“行!既然七弟如此有誠意,做哥哥的又怎么能計較呢!”葉慶這才松開抱在胸前的手,跳了下來。
拍拍身上的塵土,這才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往大門處走去。
不過當呂布經過葉蔡手下身邊的時候,突然又停了下,對葉慶道:“殿下,剛才有人說狗不能進去,這可怎么辦!”
馬丹,還沒完?
葉蔡內心出火了。
你一個跟班鬧什么幺蛾子,你以為自己是葉慶。
不過葉慶歪著腦袋盯著葉蔡的臉。
那意思是,你看著辦。
葉蔡的手下更是如遭雷擊,忙自個兒扇自己耳光,一邊扇一邊喊道:“我是狗,我才是狗,我是狗,我才是狗,我不能進去!”
“哈哈哈!”呂布這才走了過去,葉慶也大方方的走進了老楚王府。
葉蔡死死的盯著葉慶的背部,雙眸都要噴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