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處理完了所有的事。
葉震前往了皇后寢宮。
熊月皇后做了滿桌子的飯菜。
全都是親自下廚。
也全都是葉震的最愛。
桌上擺放著逍遙府出產的美酒。
“陛下駕到!”
話音剛落,葉震便帶著人徐徐而來。
“恭迎陛下!”
“臣妾見過陛下!”
熊月皇后出殿相迎。
葉震道:“不必多禮,皇后今天做什么好吃的,朕在這里都以經聞到了香味。”
“都是陛下喜歡吃的,還有一些臣妾偷學的英雄樓的美味,希望陛下也能滿意!”熊月皇后解釋道。
葉震點點頭,并沒有在說其它。
二人上了桌,自有侍女伺候著吃飯。
不過熊月皇后一揮手道:“今天臣妾親自來,你們都下去吧!”
皇后宮的人通通離去,出了大殿。”
熊月皇后開始斟酒。
鳳眸撇了一眼葉震身后的太監。
葉震手往后輕輕一擺。
葉震的人也無言的默默退了下去。
并且將殿門關上。
整個宮殿之中,只有了葉震與熊月皇后。
“陛下,我們以經很久沒有這樣吃過飯了!”
“是呀!很久沒有了,這讓朕想起你剛剛嫁過來的時候,那個時候你是多么的讓人著迷…”
沒有人知道皇帝跟皇后聊著什么。
總之二人這一頓飯吃得很和諧愉悅。
飯后,葉震拋開政務還留宿于皇后寢宮。
期間也無人伺候。
整個皇宮詭異的安靜。
顛鸞倒鳳,幾經高歌,魚水之歡。
在高度的酒精作用下,二人進行了七次酣戰。
原來熊月皇后也是武者,自然在那方面二人都能承受得住。
“陛下還是依如少年之時,功力不減,兇風依舊,臣妾終于找回了原來的自己。”
“皇后也是一樣,沒想到這么多年了,皇后依舊讓朕如癡如醉,今夜又是難忘的一夜!”
“嗯,今夜永遠不會忘!”
龍床上。
二人坦誠相見,彼此都沒有任何的遮攔。
“皇后要在今晚動手!”
“陛下不也要在今晚動手嗎?”
聞言二人相視大笑。
不過臉上的笑越來越假起來。
周圍的空氣開始凝固,變得冰寒起來。
仿佛剛才二人的熱身之戰,只是一個笑話,從沒有發生。
更好像,剛才的歡愉也是裝出來的。
“皇后覺得你能成功嗎?大周是朕的大周,更是葉家的。”
“陛下將刀都架在臣妾的脖子上了,臣妾還有別的選擇嗎?”
熊月皇后不甘示弱的回道。
葉震道:“我沒想殺了你們,不管是茂兒、蔡兒,都是我的兒子,我從來沒想要殺他們,你是我的皇后,我也沒有想要殺你們。
只要你們忠于大周,忠于葉家,都不可能會死。”
“哈哈哈,陛下,你這話臣妾可不敢茍同,在你殺死葉慶的時候,你的一切謊言以經破了,誰能真正相信主你。”熊月皇后冷笑道:
“我有兩個兒子要保護,我不會讓他們像葉慶一樣卑賤的死去,茂兒、蔡兒身上流著兩國皇室的血。
他們就應該高高在上,應該主宰,而不是成為葉慶那樣生死不由主的人。”
“我沒有殺慶兒,慶兒了沒有死,那只是張家放的假消息,你知道的,張家不敢殺慶兒。”葉震一口否決道。
“哈哈哈,陛下呀陛下,為何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愿意撕掉你偽善的面具,你早就認定了葉宇為繼承人,你怕茂兒、蔡兒還有葉慶搶他的皇位,所你你不惜代價為葉宇招平所有障礙。
葉慶是誰派去漢中的,是你,你知道去那里必死,不死也永遠出不來了。
現在你奪了他的逍遙府,還拿回了河東,你還說你是無辜的嗎?“
罷了,原來你們是這樣看待帝國的戰略,你們永遠不會知道什么是真相的。”葉震問道:
“朕來問你,你想怎么殺朕,你想怎么讓蔡兒取代朕,這里是長安,你不可能成功的。”
“朕知道你們想破武關,想引楚越國大軍入關,但是朕早以調換了將領,更改的布防,就算是藍田谷,朕也早有耳目在里面,你們以為藍田谷所做的事,朕會不知道,朕堂堂皇帝,還需要兒子幫朕去查真相嗎?”
“呵呵呵,陛下你可立下遺囑!”
熊月皇后突然問道。
葉震也不瞞她,點了點頭。
人之將死,沒必要欺瞞與她。
“所以陛下也怕有一天自己會死!”熊月皇后更加沒有顧忌了。
葉震立了遺囑,她徹底死心了。
這個他名義上的丈夫,他的皇帝,不值得她留戀了。
葉震眼中同樣開始有敵意。
“你給我下毒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最近我的身體開始虛弱,我明明只是壯年,如何會這樣,你下了毒,你先下毒的。”葉震言辭犀利,死死盯著熊月。
熊月笑了,笑得有些癲,完全沒有了一絲皇后的高貴尊牙。
反而像市井的潑婦。
“那陛下猜猜我是怎么能你下的毒,猜中了,臣妾可以給你解毒,猜不中,陛下你可能活不過今天晚上了。”
“你…噗!”
葉震突然只覺得心痛,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神然驚愕帶點恐懼了。
“你在哪里下的毒,酒、飯、水食物,衣服,朕都小心謹慎查過,可是根本找不到。”葉震也是深疑不已。
什么能查找的方法跟檢驗之術他都拭過來,并沒有驗明出熊月皇后有下毒之事。
“呵呵呵,陛下,臣妾下的毒,平時吃了是不會互的,也不會發作,無色無味,根本查不到,因為它,需要有藥引,需要雖一種無色無味之物綜合一起才能稱之為毒物。
而這個東西,臣妾會在陛下每一次來臨幸之抹上放在…下面!”
說到這里熊月皇后捂嘴竊笑:“陛下,臣妾很聰明吧,你是死在自己的風流上的,今天晚上那東西我放得有些多,你要得也多,所以死得也快!”
熊月皇后眼睛突然一轉,翻出一個大白眼,笑得很是癲狂。
“你…好毒!”
葉震聽完傻眼了。
毒是每一次風流的時候中下的,難怪一直找不到原因。
而且這東西還是慢性的,需要十年八年的積累。
關鍵時刻加重毒性,更可將病性轉為急性。
“陛下,千萬別動怒,別說話,因為說得越多,死得越快,越動怒,血脈擴張也越快,哦…不對,陛下你剛才血脈擴展達到了最大增度,現在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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