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價你的兒子。
這話可不好亂說。
說好吧,等下興師問罪又不好在出手了。
總不能打自己的臉。
說不好吧,你們這么大方又如此有禮恭迎自己進來。
就會顯得我自己故意找茬。
自己反落下層。
傳出去,小龍門這個受害者身份更容易博得天下人的同情。
葉慶瞟了一眼步小梵。
顯然,這丫頭提前過來,應該是將自己不會攻打小龍門,不會結下殺戮之仇的事透露給了小龍門跟藍東。
藍東以經對自己有所準備跟了解了。
所以提前以經有了腹稿跟對策。
步小梵見葉慶投來的目光,佯裝沒有看見,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扭向了一邊。
“貴門的少門主,初看骨骼清奇,天賦異稟,乃是天生練武奇才,細看…”葉慶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藍東等人聚精會神的注目聚焦過來,就是藍斐聞言也是竊喜,等著葉慶繼續幫他裝逼。
“細看…對了,藍少門主今年多大了,可還是童子之身?”
步小梵第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她就知道葉慶不會正經。
果然是如此。
藍東跟一眾小龍門的人也是錯愕。
一個個懵逼。
夸得好好的,怎么問起了年紀,還問是不是童子這種尷尬的話題。
我們能能正面直接回答嗎?
是的話,藍斐太沒用了,這么大了還是個童子,堂堂的少門主,竟然連女人都沒有碰過。
回不是,這怎么都覺得怪怪的。
雖然說不出哪里有問題。
但是就覺得有一個坑。
傳出去不雅。
不利藍斐的名聲。
不過,要不說藍東也是腹黑高手。
他直接問道:“不知道殿下為何有此之問?”
不管怎么回答都不是最好的方式。
直接破題,轉移注意力才是上策。
遮遮掩掩反落下層。
這到是讓葉慶又高看了一眼藍東。
果然是能屈能伸之輩。
他葉慶到不怕那種喊打喊殺,正面剛的。
像藍東這種,笑面虎才是最可怕,最須要提防的。
這種人才最危險。
“我府里有一人,名空見,身懷奇功,若是童子練,可成金剛不壞之體,橫練,天下無敵。
我也是見少門主骨骼清奇,剛好適合此功,所以才有此一問。
如果不是童子,那就無緣此等神功了。”葉慶神色如此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藍東跟小龍門的人聞言,皆是一愣。
接著露出狐疑之色。
見葉慶不似說假話,心中都有絲激動。
金剛不壞之體,天下還有這種神功。
橫練無敵?
要知道他們小龍門就是練身法拳腳為長的。
這橫練十八式可是絕活,整個大周在也沒有比他們更善于此道的了。
“噗嗤!”
后面的步小梵,聽完后,又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葉慶壞得很。
又在給小龍門挖坑。
空見是誰,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
于是目光投向了隊伍隊面的空見身上。
那一抹大光頭太醒目了。
不龍門的人一面疑惑。
心道這位步姑娘莫不是傻了吧!
一會兒笑一下。
這是怎么了。
直到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空見,突然有些明悟起來。
這家伙好生奇特的造型。
頭上沒有一根毛發,剃得光禿禿的的。
身體發膚授之父母。
怎么能這么糟蹋。
還在頭上燙九個疤痕。
更是造孽。
那一身的奇特衣服,更是大周沒有見過的。
莫不是方外人士。
不過這長相不對呀,是他們中原民族的百姓。
“小梵梵你笑什么,我這跟藍掌門說正經事,你能不能尊重一點!”葉慶一副老輩教訓著晚輩的口吻,沒好氣的對步小梵道。
小梵梵,叫得好親切。
叫得好親妮!
藍斐聽得肝腸寸斷。
什么時候我也能這樣叫步小梵。
其它人也是一愣!
這…難道二人真的有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
這稱呼,透著點旖旎。
在看我們的小門主,臉色也好像不對,感覺在隱忍。
步小梵也是一愕。
混蛋!
敢當著眾人叫自己小梵梵。
你又不是你的誰?
步小梵旋即臉色一寒,黑了下去,抱胸冷哼:“本姑娘跟你很熟悉嗎?本姑娘認識你嗎?逍遙王殿下管得有點寬泛了,我是來拜訪小龍門的,可不是來迎奉某人的!”
說完,負起轉身,直接往一旁的涼亭走去。
“…”小龍門眾人!
這是什么情況。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的,小兩口當著我們小龍門眾人的面拌嘴吵架。
完全把我們當成空氣了。
“咳咳!”葉慶咳嗽一聲,摸摸鼻子,神神秘秘的對眾人道:
“女人就是這樣,像夏天的天氣,變化無常,大家別見怪。”
“不敢不敢!”小龍門的人紛紛應道。
女人麻,小女人,還沒有成婚的女人,是會活潑調皮一點。
“唉!你們是不知道,這行軍打仗最煩有女人了,說了不要跟著,非要跟來,趕都趕不走,最后還要以死相逼,硬是被她磨得沒有辦法,只好同意一起上路。”葉慶搖搖頭,埋怨道:
“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什么時候才能收斂一點!”
“噗!”
小龍門眾人被這高速轉彎雷得不輕。
一個個實在沒憋住,噴吐了出來。
馬丹,人比人氣死人。
趕情還是這岐山閣的步小梵,纏上了葉慶。
是她主動貼上來的。
不過轉念一想,眾人也釋懷了。
估計是療傷解毒,解出了感情。
這步小梵,不光饞葉慶的身份地位,還饞他的才華跟身子。
不然怎么會為了葉慶,獨自來他們小龍門。
為葉慶斡旋,默默的付出呢。
唉!長一張好看的臉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小龍門的人各自腦補起來。
藍斐更是嫉妒的雙眼快噴火了。
十指掐進掌肉里。
對我不屑一顧,連正眼都不瞧一眼,愛答不理的仙兒,竟然主動倒貼給葉慶。
這差距讓他羨慕嫉妒恨。
如同心中藏著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
隨便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藍東見多識廣,人老成精。
只是半瞇著雙眼,捋了一把胡須。
然后帶著葉慶往前走,然后不動聲色的問道:“剛才殿下講到橫練至金剛不壞之體的神功,不知道這其中又有何故事跟隱情!”
呦,你老還惦記著這個。
為了兒子還真舍得這張老臉,還真敢問,真敢惦記。
厚黑真經沒少鉆研吧。
誰給你的勇氣,我們很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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