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葉慶對自己病情的介紹,眾人開始思考分析。
就是這簡單的一輪很快唰下了無數的人。
沒有點真正看家本事的人,連風都摸不著。
更不要說透過表現看到里面的本質。
“殿下,你所中之毒非我中原所有,乃是域外奇花異毒所煉制,我到是聽過一二,剛好此次過來,攜帶了一種克制其的東西,雖不敢說能治解其毒,但是能清除抵消此毒部分還是可行的。”
突然有人站出起來,侃侃說道。
葉慶等人聞言大喜。
“那請先生上前,無論能否解除此毒定有重謝!”葉慶客氣的說道。
那人遂起身走向葉慶。
很快此人幫著葉慶診脈,獲悉了葉慶身體內氣息的變化,還查看了劍傷的位置,然后不動聲色的退了兩步道:
“殿下,剛才我有二成把握,現在有三成了!”
葉慶道:“好好好,那就有請先生暫留山上。”
“殿下客氣了,這是草民應該的。”此人低下頭,眼眸中閃過異光,很快又消失了,無人察覺其異樣。
“帶先生去客房,不可怠慢了。”葉慶對手下吩咐道。
自有親衛領著這人下去。
接著又有人站起來道:“殿下,我乃渤海國齊樂,剛好游歷至魏國河內郡,聽聞了殿下之事,遂西來北上;剛才那位兄臺斷定殿下所中之毒乃是域外之毒,我想尋常藥物是難以湊效了,剛好我這里有一部殘缺的心法,也是專克毒物的,本人經練過十數載,天賦不高,偶有小成,愿意將之獻給殿下,希望幫到殿下。”
渤海國與魏國相交,在魏國的東面,因占據渤海沿岸而得其名。
國力比魏國還強。
能人異士數不勝數。
這個齊樂剛說完。
頓時惹得眾人議論不斷。
好家伙,直接用武者的心法內功,由內而外的解毒化毒。
這要只要有用,比吃什么解藥還要好。
畢竟這是一門心法,本身就貴重難以獲得。
就是葉慶聽了也與劉伯溫等人對視了一眼。
沒得跑了,魏國系派來的殺手。
到是舍得下本錢,敢拿心法來當誘餌。
就是不知道這心法有沒有用。
如果有用,那絕對是逍遙府賺了。
“如此貴重,只怕…不太合適吧!”葉慶站起來,身體到是很誠實。
當然這是表面的。
不表現的猴急一點,怎么演得像呢。
總不能說,我看破你了,別演了。
“殿下宅心仁厚,草民愿意奉上,只求能在逍遙府充當一小卒,能追隨殿下左右。”齊樂躬身說道。
意思是,我想追隨你,跟你干了。
那我的就是你的,只要你莫負我便好。
也不是無欲無求的。
眾人也釋懷了。
這是敲門磚,看好葉慶。
想入逍遙府,從此跟著葉慶享受榮華富貴。
葉慶頷首道:“來人,帶齊先生下去休息,好生款待!”
“諾!”當下有侍衛道:“齊先生跟我來!”
齊樂挺起了胸膛,一臉傲氣的下去了。
他走后,又有人站起來道:“殿下,草民左穆,來自楚越國南陽郡,正好在洛陽會友,聽聞了殿下之事,特地趕來,草民沒有心法,也無法查看殿下所中之毒如何?
但是草民在朋友那里討要出了一樣東西,當可直接化解殿下身中之毒!”
“哦!不知先生所帶何物。”葉慶好奇的問道。
其它人也一樣,不是醫者跑來湊什么熱鬧。
借花獻佛,到是挺會扯淡。
這左穆不會是一個騙子吧。
有什么有直接解毒化毒的。
你丫連什么毒都不知道,就敢向葉慶推薦解毒之物。
怕是想毒死逍遙王。
天香豆蔻笑著回道:“殿下,草民所帶之物乃是…天香豆蔻一對!”
天香豆蔻!
葉慶剛剛坐下的屁股又抬了起來。
這回連一向鎮定的劉伯溫也神色一愕然。
其它人更是一愣,接著是臉露驚駭之色。
“天香豆蔻,這怎么可能,世上怎么可能真有這東西?”
“天香豆蔻,天呀,還是一對,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除了華佗所有醫者都議論起來,一個個邊說邊激動。
華佗一臉懵逼,問向身邊的一人道:“這位小老弟,天香豆蔻是為何物?”
那人一臉詫異的打量著華佗,見他五十左右的年紀,垂垂老矣,嫣然是一個得道名醫的樣子,但是穿著極為的寒磣,于是勉強解釋道:
“老哥不是我說你,你都五六十的人了,行醫半載,竟然連天香豆蔻都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么混過來的。”
華佗老臉一紅道:“老朽…咳咳常年在海外游歷,少有涉足大陸,遂知之甚少,勞請相告!”
見華佗還算有禮,那人遂將天香豆蔻解釋給了華佗聽。
聽完華佗喃喃自語:“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奇物,真是讓人嘆為觀止,老朽到是孤陋寡聞了。”
葉慶看著左穆表面激動,心里則是有幾分狐疑。
天香豆蔻,竟然還真有。
而且還有人愿意帶來。
只是…這左穆究竟是韓國系派來的還是葉蔡。
葉蔡應該不是直接讓來人用楚越國系的身份。
如果這個左穆是來毒殺自己的,多半是韓國系的人了。
“先生…聽聞這天香豆蔻,極難獲得,須得六十年才能湊齊一對,此物就是我大周皇室也未能有一顆,不知道是先生是授何人所拖,慶實是無功授此大禮。”葉慶謙虛的問道。
左穆從懷中掏出一個方盒道:“殿下無需問如此詳細,我那老友乃是你大周之人,他對殿下非常敬重,還說日后有緣自會與殿下相見,希望此物能幫到殿下,如此也是大周的福氣,希望殿下能再造河東輝煌,引領大周強盛!”
呵呵,誰都沒有見過天香豆蔻,老子隨便挑兩顆有毒的豆類給你就行了。
生前何必知其來處,死后自會長眠。
“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葉慶也不矯情,要是在推那就是偽君子了。
而且也不正常,讓人懷疑了。
“來人,帶先生下去休息!”
又有侍衛領著左穆下去。
這左穆走路的姿勢比之前面幾個更顯的囂張。
讓人又是嫉妒又是討厭。
左穆走了,葉慶接著道:“各位先生,我們繼續,大家還有什么不同的真知灼見或是解毒之法盡可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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