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留人!”遠遠的一名修士飛天而來。身上的法袍閃爍著寶光,一看就不是凡品。來人是一名中年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御風而行,飄飄若仙。
“陛下沒有下令,何人敢喊刀下留人?破法箭準備,將這個擾亂法場秩序之徒,給本官射下來。”監斬官是一名戰場上下來的老兵。
因為在戰場上立下過功勛,他本人在受傷以后,就轉入官員體系,主管城市治安。這次大玄大面積接收地盤,繼續各種官員,他也被派遣了過來。
若是說在這種,大玄剛剛接收的地盤上,普通的凡人還對修士有著畏懼和敬仰。
像他這種上過戰場,和修士們真刀真槍的戰斗過的人,對修士的感覺,也就是那么回事兒。畢竟他也是曾經手刃過修士的強大戰士。
正是因為他張辭對皇帝陛下忠心耿耿,才被調到新京都主管治安。想在更是被皇帝陛下任命為監斬官。這修士居然膽敢在法場上制止他的命令。這分明是沒將大玄的律法放在眼里。
這些跟隨馮燁做過數次屠宗滅派的老兵,對修士們動手,那是絲毫都不帶猶豫的。監斬官張辭的一聲令下,法場四周的官兵,紛紛摘下背后背著的骨弓,一枚枚破法箭上弦。
自從馮燁能夠貫通兩界以后,手中的寶藥就寬裕了很多,除了二十萬夜叉衛以外,又訓練了百萬大軍。作為夜叉衛的替補。
今日法場上的這些官兵,都是馮燁從百萬大軍當中挑選出來的佼佼者。每人都配備了裂天弓,破法箭。就為了防止出現什么以外。
今天要處決的可是一千多人,太白劍宗當中可是大多數有實力的家族,都有族人被捉了。馮燁就是要用這些人的腦袋,來宣揚大玄律法的威嚴。當然不能輕易的就那么讓人破壞。
事實上馮燁此刻就坐在城頭看著,他也想要看看究竟會有多少人跳出來。太白劍宗又到底是個什么態度。
這段時間他真的是受夠了與這些家族修士的勾心斗角,之所以這么大張旗鼓的要砍頭,就是將這些人都引出來,他已經準備掀桌子了。
馮燁覺得自己已經向太白劍宗展示了自己的誠意,但是太白劍宗在家族修士這方面,很是給馮燁拖了不少后腿。
今天就算是跳出兩個元嬰修士來,也別想阻止馮燁執行律法。所有膽敢阻攔的人,今天都要死。
剛剛乘風而來,高喊刀下留人的中年修士,此刻身體僵在半空當中,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破法箭的威名,在修行界可是如雷貫耳。
被這么多破法箭指著,他也害怕啊!生怕下面的哪個士兵手哆嗦一下,破法箭射過來,那可就要了命了。
“誤會,誤會啊!在下乃是太白劍宗的修士,大家是一家人啊!”中年修士陪著笑臉,大聲的說道,生怕聲音小了,下面的人聽不見。
這名修士設想當中的瀟灑出場方式,這一下算是全毀了。無數看熱鬧的百姓,原本還對這御風而來的修士,充滿了敬畏。
這一刻修士們在百姓心中高高在上的仙人形象,頓時可就垮塌了。
“就這?這些仙人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啊!居然被嚇成這樣。”很多人覺得自己如果在上面的話,絕對要比這人做的好的多。起碼不會這般的怕死,實在是太給修行者丟人了。
“沒有誤會,無論是你什么人,膽敢擾亂法場,你都已經觸犯了我大玄的法律。
你若是下來束手就擒,本官還可以給你一個被公平審判的機會。若是膽敢反抗,本官有權利直接將你擊殺。”監斬官張辭冷聲說道。
中年修士心中畏懼,有心下去投降,但是看看被捆綁住,跪在地上,等待砍頭的兒子。為了救兒子,此刻他也過不得那么多了。
壯著膽子大喊道:“我乃太白劍宗楊箕老祖家族中人,希望大人你能夠看在我家老祖的顏面上,放了我楊家子弟。
關于這些子弟所犯下的錯誤,我楊家一定會加倍的賠償,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等一次。”
“哼,這里不是太白劍宗,這里是我大玄的新京都,本官也不認識什么楊箕老祖,他在本官這里沒有絲毫的顏面。”監斬官張辭義正言辭的說道。
“太白劍宗能如何?元嬰修士又能如何?在這大玄的土地上,就只能有一個聲音,那就是皇帝陛下的聲音。所有與皇帝陛下作對的人,全部都該死。”
像張辭這種軍隊出身的官員心目當中,皇帝陛下,那就是天。所有膽敢違背皇命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
“大膽,你居然敢侮辱我家老祖!”那中年修士,顯然也是對自己的元嬰老祖十分的崇拜。見到這監斬官不給他家元嬰老祖的面子。頓時激動的喊道。完全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堪憂。
“放箭!”監斬官張辭大聲的命令道。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數千只破法箭射上半空。
那中年修士的護身寶衣,連一點時間都沒頂住,就被不知道多少的破法箭穿身人死。整個人瞬間化為一灘爛泥。
“哼,不自量力。膽敢挑釁我大玄,只有死路一條。”監斬官張辭厲聲說道。
“斬首繼續,沒有皇帝陛下的法令,誰都不能釋放這些囚徒,今日無論誰來,這些囚犯都要死。”
“啊!”第一個被砍下腦袋的人,已經腦袋落地了。
緊接著,接二連三的慘叫聲也響起來了。一個又一個修士的腦地被凡人所砍了下來。
“你們不能殺我,我是太白劍宗的弟子,你們這些凡人沒有權利殺我。我要見我家老祖。”見到真的開始砍頭了,地上的那些即將被砍的修士們頓時嚎叫起來。
可惜這些人的言論,絲毫影響不到劊子手們揮舞手中的大刀。一個接著一個的囚犯被砍掉了腦袋。
“等不到老祖過來了,動手,救人!”人群當中一個女人高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