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燁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的軍營,對夏公公說道:“父皇的提議不錯,但是我卻不想在等了。我想要的東西,不需要別人施舍,我完全可以自己去取。”
“殿下,別沖動啊。有話好好說。”夏公公嚇得臉色發白,不明白怎么剛剛還好好的,遼東王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談判不都是這樣嗎?一點一點的談條件,哪有一言不合就掀桌子的?
馮燁跨馬提槍,身披雪白的大氅,三千鐵騎在背后整裝待發。
小德子一把拉住還想要上前勸兩句的夏公公,陰惻惻的說道:“看在咱們熟識的份上,我就勸你一句,在殿下即將沖鋒的時候,不想死就不要上前。殿下做出的決定,就沒有人能夠更改。你還是回去吧!免得枉自送了性命”
“沖鋒!殺光他們!”馮燁一聲高呼,高舉長槍,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擋在馬前的拒馬,根本就擋不住馮燁手中的長槍。三千近衛鐵騎緊隨而上,將所有擋在他們前面的敵人踏在腳下。
這些前來勤王的部隊,旗號都不統一,是從全國各地匯聚過來的,平時看起來還算威武雄壯,可惜此刻被馮燁的三千近衛鐵騎一個沖鋒,就打的四散而逃。
馮燁也不殺他們,也不迫降他們,就只是在后面驅趕著這些亂軍沖向其他的營地。并且口中不斷的大喊:“官軍敗了。官軍敗了。”
不少人看到一眼望不到邊的友軍,正在不斷的潰逃,出于從眾的心里,這些一輩子都沒上過戰場的士兵,頓時慌亂的跟著一起逃跑。潰逃的人數如同滾雪球一般的迅速增加,收到命令的馮燁麾下那十萬大軍,頓時傾巢出動,追隨著馮燁的腳步,開始追殺潰兵。這十萬生力軍的加入,頓時加快了官軍的潰逃速度。
短短時間之內就已經形成了席卷之勢。馮燁帶著十萬大軍,打的城外三十萬大軍抱頭鼠竄。馮燁的十萬大軍雖然不算精銳,但是在這種追擊戰當中,發揮的卻是相當的出色。表現極其穩定。
短短半天的功夫,朝廷駐守在成為的三十萬大軍,就已經被馮燁打的潰不成軍,不用馮燁驅趕,潰兵們就紛紛涌向城門。企圖進入京城,來保障自身的安全。
可惜城門上的守軍早就得到過嚴令,不準任何人進京城,更何況是大隊的潰軍,傻子都知道,一旦讓這些潰軍占據了城門,只怕京城離失陷也就不遠了。
皇帝在金鑾殿得到消息的時候,頓時驚恐的手腳發涼。馮燁的戰斗力實在是太恐怖了,以十萬人打三十萬人,居然是人數少的一方,追著人數多的一方屁股打。
簡直就是將朝廷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三十萬大軍連半日也沒堅持住,甚至都快得連京城的援軍都還沒來得及出城,城外的三十萬大軍就已經被馮燁消滅大半了。
“陛下,若不然…”有一位大臣小聲的提議道。
皇帝頓時大怒的喊道:“若不然便怎樣?他到底還是朕的兒子,難道那逆子,還敢弒父不成?”
“敢不敢的你心理還沒點數碼?遼東王向來無法無法,如今都已經打出清君側的旗號了,難道還會繞了你不成?”下面的大臣心中默默的嘀咕道,出聲是萬萬不敢出聲的,皇帝此刻正在氣頭上,說不得就將他砍了出氣了。
就在金鑾殿上,皇帝還在與眾位大臣商議應敵之策的時候,忽然有侍衛前來稟報。
“什么事情?”皇帝氣憤的問道,他現在是看什么都不順眼。
“陛下,遼東王的軍隊進城了。”那侍衛低著頭說道,越說聲音越小,生怕被這群朝中大佬當成出氣筒。
“快,將所有的軍隊,全部調入內城。”有反應快的大臣大叫到。
剛剛在城門下的時候,至少還有十幾萬潰軍,被馮燁堵在城門口。城門又不開,后面還有追兵。頓時就有不少機靈的事情,向馮燁一方投降。
幾乎是眨眼之間,馮燁就再次獲得十幾萬大軍,而且這些人,還是對城中的守軍恨之入骨的人。剛剛城墻上的守軍,堵住了他們的生路,險些將他們害死。
城外三十萬大軍的輜重,頃刻之間就全數落入了馮燁的手中。還順利的收編了十多萬大軍。
“擂鼓,攻城”馮燁霸氣的說道。
“咚,咚,咚”沉重的鼓聲響起,剛剛被打的士氣皆無的士卒們,仿佛瞬間換了一個人,一個個猛如虎,兇如狼的,就撲向了城墻的守軍。
馮燁也趁此機會,沖到了城墻下,一個沖鋒,踩著城墻,兩步就上了城墻。以他如今的實力,幾十層樓的高度,也能蹦上蹦下,都不會受到絲毫的損傷。更何況城墻了?
馮燁長槍橫掃,將這段城墻的士兵全部擊殺后,絕躍到了城門旁,城門內的幾個守軍,哪里是他的對手?馮燁手中的長槍晃動之間,就已經將他們全部擊殺。打開城門,放大軍進城。
二十萬大軍一舉沖入城內,城墻上的守軍頓時士氣全無。被沖入城中的馮燁軍殺的大敗。
馮燁率領的三千近衛鐵騎,徑直沖向皇宮。這個時候,還有一些勛貴,企圖收攏潰兵,來守住皇宮。可惜他們太低估馮燁近衛鐵騎的速度了。
就在這些人收攏潰兵的時候,馮燁就已經殺到了,以三千近衛鐵騎的戰斗力,這些禁軍,哪里還能關的上城門。皇城轉眼擊破。
“走,隨我去見父皇!”馮燁大聲的喝到。
馮燁帶著近衛鐵騎,騎著馬踏入金鑾殿的時候,皇帝和眾位大臣們,還在商議對付她的對策呢!
馮燁也不下馬,直接馬踏金鑾殿。有死忠的侍衛大喝道:“大膽,豈敢對天子無禮。”
馮燁都沒有說話,就有身旁的近衛鐵騎上前一槍挑死。
鮮血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嚇的滿朝文武噤若寒蟬。再沒有人敢吭聲。
“兒臣懇請父皇退位,將皇位傳給兒臣。”馮燁催馬上前,長槍斜指地面的說道。
皇帝十分頹廢的說道:“你就那般的等不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