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查到肖初的下落,但,因為要上課,她沒辦法出遠門,所以她一早就定好機票直飛H省,肖初是H省人,拿了她的那些珠寶首飾就換了錢跑回了老家,冷媚兒勢必要找到他,并從他口中找回真相。
H省天氣偏熱,當然六月的天氣在哪兒都是熱的,冷媚兒戴了頂遮陽帽,出了機場便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肖初的老家。
肖初家里條件并不好,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北上打工,想要進入娛樂圈然后一步登天,可是,冷媚兒趕到肖初的老家時,村里的老漢指著一棟二層小洋樓道:“那就是阿初的家,這小子有出息了,從京城回來就翻蓋了房子,還買了小汽車,現在喲,肖大兩口子可是村里最有福氣的人了!”
此時,距離她的死亡,其實只過去了兩個多月,肖初的動作可真是太快了,房子都蓋起來了。
她謝過那位老漢,然后直接走到了二層小樓前,農村人白天基本都是不關門的,冷媚兒一眼就看到了在院里摘豆角的婦人,看年齡,那人應該是肖初的母親。
“請問,這里是肖初的家嗎?”
那婦人一聽到動靜立刻朝門外張望,見是一位漂亮的小姑娘便高興的道:“哎呀,姑娘來找我兒子啊,快進來坐,快來。”
她邊說話邊將胳膊上挎著的籃子放在了柵欄邊,然后幾步走到門前,就要拉冷媚兒進屋聊。
“肖初,他在家嗎?”
肖初媽媽道:“姑娘找他有事?那臭小子一天也不消停,最近一直在縣里折騰著做生意,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吧。”
冷媚兒道:“那到不用了,您直接能告訴我他在縣城的住址就好,我去找他。”
肖初媽媽還真就把肖初在城里的住處說了,還把肖初的電話號碼給了冷媚兒。
出租車還在外面等著,冷媚兒坐上車直奔縣城,肖舒換的錢應該不少,在城里買了房,冷媚兒找到他的家的時候,天早就黑了下來。
肖舒沒在家里,冷媚兒直接撬了鎖,進了肖舒的家,四室二廳的房子,大概一百六七十平,但,沒什么煙火氣,顯然平時不怎么開火,房子大顯得有些空曠,冷媚兒就把整個房子轉了轉,意外的,她找到了自己以前的兩套首飾,就放在主臥的保險箱內,估計是覺得這些都是值錢的東西,想要留著收藏的吧。
除此外,還有兩份文件,一份是她剛從組織中退出來時簽的一份遺體捐贈協議,她的尸體都沒有了,這份文件明顯是廢了,但肖舒還留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還有一份是她那套別墅的房本兒,別墅燒了,但地方還是她的,這個房本兒說起來還是能換些錢的。
另外,還有一張卡,可惜肖初根本就不知道密碼,拿到手他也取不出錢來,但扔掉又不舍不得,所以他一直收著。
冷媚兒當然是毫不客氣的將兩套首飾房本兒和卡都收了起來,保險箱里還有兩萬多塊錢的現金,她也收起來了,然后在保險箱的最下面一層,找到了一個小小的U盤。
她迅速拿出自己的電腦將U盤插上,在電腦上播放了起來。
那是一段錄音,一個聲音明顯是肖初的,另一個用了變聲器,但,是個女聲。
女聲:“只要你按照我吩咐的做,我會給你兩百萬,事成之后再給你三百萬。”
肖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定金現在就可以打給你,而且我還可以給你吃顆定心丸,冷媚兒只是個孤兒,她沒有親人更沒有朋友,她死了,絕沒有任何人會為她出頭,你也不用再忍受她的折磨!”
肖初:“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想要讓她死?”
“好奇害死貓聽過嗎?不該打聽的別打聽,知道太多的人都活不長。再說,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我是誰嗎?”
肖初好半天沒說話,對方似是等的不耐煩了,遂催促了一句:“那可是五百萬啊,你努力一輩子也賺不來這么多錢,事情辦好,你直接拿著錢回老家,買房買車娶老婆,不好嗎?”
谷</span最終肖初還是點了頭,那女人還把她要讓肖初下的東西放在別墅門口的郵箱里,只要放進冷媚兒的飲食中就可以了。
冷媚兒已經能確定自己就是中毒死的,而能不讓她發現,又讓她無聲無息死亡的毒藥,冷媚兒就能想到三四種,普通人絕對拿不到。
不過說來說去,有了這份錄音,肖初是別想好了。
夜半十一點,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緊接著房門被關上,客廳的燈亮了。
肖初晚上喝了酒,進門的時候有些醉醺醺的,當他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人的時候嚇得差點跌坐在地。
“你,你是誰?你怎么進了我家的?”
冷媚兒臉上浮起一抹冷笑,就連眼神都是冰冷無情的,“我啊,可能是鬼吧,飄進來的。”
肖初剛才被這么一嚇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醉意也消了七八分,頭腦也清醒了幾分。
“你,到底是誰?趕緊離開我家,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我都說了,我是鬼,你怎么還問,哦,忘了說了,生前,我叫冷媚兒,閻王爺不肯收我,我就來找你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來了。”
“咚”的一聲,肖初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原本英俊的小臉,變成了一片慘白!
冷媚兒?這個名字簡直就是他的惡夢,眼前的女人他根本沒見過,可她是從哪兒知道這個名字的?
“你,你你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趕緊給我滾,要不然我真的會報警的。”
冷媚兒站起身幾步走到肖初面前:“當初我也算待你不薄,近一年的時間從我這兒可是撈了不少的錢,結果,你竟然敢給我下毒,毒死我還不算,還搶了我的所有財產跑了,你說,我要怎么折磨你才能泄了我的心頭之恨!”
肖初真的傻眼了,眼前之人竟然真的是冷媚兒嗎?要不然她怎么知道那些事兒的?
“不是我,不是我,我,我也是被逼的,你要報仇就去找那個真正害你的人!
對了,我有證據!我真的有證據!”
“你是說那些錄音嗎?那只能證明你被人指使,證明是你毒死了我,對方是誰你知道嗎?”
肖初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雖然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但我知道,她的大腿內側有一只蝴蝶。”
冷媚兒很是詫異,大腿內側的印記他是怎么看到的?
“你是怎么認識她的,從頭說。”
肖初現在心里很怕,眼前這個人分明一點也不像包養他的那個女人,可是,她的神情說話的語氣,卻和那個人一模一樣,最讓他害怕的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她竟然全都知道。
他現在不敢有半分隱瞞,只想,只想她能留他一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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