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我們是不是該言歸正傳了?”
大兄弟,我們是來商量如何越獄的啊親!
杰姆側頭看他:“這就是正事!我那天問過你了,出獄后你要去哪里?”
凱瑟:“我還是想留在國,你有什么好建議嗎?”
杰姆:“換張臉,換個身份,別再犯法,應該沒什么問題。”
憑凱瑟的人脈,應該不難做到。
在坐的都能理解他為什么要留下,畢竟,他還有那么多女人和孩子呢,他要逃到國外,最多只能帶一兩個女人走,凱瑟雖然亂來,但還有些良心,不能自己跑了就把這些女人扔了。
凱瑟得了這個答案心下細想,倒也可行,便滿意的點了點頭,就這么辦。
杰姆又問:“你呢?”
他問的自然是溫瑞。
溫瑞被問到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才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回,回…”
冷媚兒撫額,怪不得她這些天一次也沒聽過這小子開口呢,原來他是個結巴。
她抬手一指站在他身后的黑人,“你說。”
被點名的四大金剛之一立刻道:“只要能成功逃出去,我們少爺就回e國,我們幫主是e國人,發家也是在e國,在e國還有不少的家產和人脈,幫主也有辦法將人送去e國。”
杰姆點頭,只要有去處就成。
“既然大家都決定好了,那我就把我的計劃說一遍。”說到這兒,他轉頭看向冷媚兒:“你說哪天行動好?”
冷媚兒:“后天晚上吧。”
杰姆朝他露出了清淺的一笑:“好,就后天晚上,我們先把自己要帶的人報個數。”
凱瑟:“我要帶八個人,都是我的兄弟,因為我進來的,我要走自然要全帶上。”
他的小老婆是不需要帶走的,畢竟人家就在這里工作,只要他平安出去就行了。
溫瑞:“帶四,四個,加我…”
冷媚兒吧嗒瞪了他一眼,果斷打斷他接下來的話:“行了,你閉嘴吧。”
溫瑞沒有半點被懟的不快,反而還松了口氣,因為說話對于他來說真的太難了。
冷媚兒接著道:“我要帶三個人。”
杰姆心中閃過一絲了然,那就只能使用第三套方案了。
如果是他一個人離開,動動腦子就行了,但十九個人一起離開,只能鬧的大些。
“后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所有人在餐廳集合,我算過了,從廚房的后門離開,離院墻的距離是最近的,監控探頭也只有五個,凱瑟想辦法讓后面的監控失靈五分鐘就可以了,我們要在五分鐘內躍過三道鐵網,鐵網是帶電的,這個由我來,掐斷鐵絲的工具我有,但只有一把,所以,誰的力氣大誰來負責掐鐵絲網…”
冷媚兒開口:“監控和電網的事兒交給我。”
“你確定。”
冷媚兒淡淡抬眉:“確定。”
“好。”杰姆道。
凱瑟道:“可是用餐的時候,餐廳里的獄警是最多的。”
杰姆道:“你放心,那個時候他們就顧不上我們了。我會制造一場大混亂,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離開,他們只會派一小部分人來追查。”
因為他逃了也會自己回來,查也就是做做樣子。
“十九個人他們會出動全部的警力。”
說到這兒他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冷媚兒,然后又接著道:“但如果是所有人都逃了,幸運的話我們只要應付路上的排查就行了。”
凱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他媽就是個瘋子!
他竟然要策劃全監獄暴動!
但,感覺好刺激啊,他喜歡!
“那三個區我也有一些人脈,用幫忙的話,直接說。”
杰姆也沒和他客氣,很快就小聲的將自己的打算說了一遍。
聽過之后凱瑟只覺得神奇,怪不得他覺得他們幾個逃跑的計劃簡單了一些呢,原來,杰姆把所有的重點都放在了策劃集體越獄上了,這小子可真是個奇葩。
而冷媚兒呢?可以說她們想到一塊兒了嗎?
畢竟,她要帶著三個傷員離開,有些手段又不能用,就只能制造混亂,她才能混水摸魚。
四大佬會議結束,凱瑟忙著去準備一些東西,憑他的能力,帶進來一些違禁品還是很容易的。
溫瑞的工作被他的四大金剛接手了,杰姆在忙著推算計劃的漏洞,總之,都挺忙的,好像就只有冷媚兒什么任務也沒有。
冷媚兒難得落個輕閑。
只是,到了晚上的時候,監獄里又死人了。
死的是個黑人囚犯,據說是喝多了,摔死的。
天知道監獄里是如何拿到能讓他喝多了的酒的?
等到第二天早上,冷媚兒就知道了那人的死因。
凱瑟吩咐人的時候太不小心,被人聽見了,對方想立個功,就要去告密,被一向做事小心的杰姆發現了,杰姆告訴了凱瑟,然后,那人就成了死尸。
沒人把這件事當回事兒,當然,指的是死了個人的事兒,凱瑟變得十分謹慎,他不想再在出去前殺人了,畢竟挺費酒的。
逃跑前一夜,冷媚兒又如同第一晚一般進了折威幾人的房間。
將明天的計劃和三人說了一遍,然后給三人一人留下一把槍,還有明天一天的吃食。
現在監獄這邊似乎已經把這三個人忘了一般,除了三天給他們送一回飯外,根本不搭理他們,這也讓折威他們松了口氣,想到明天就能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折威三個興奮的又吃了頓宵夜,吃完后肚子有些撐,就趴在地上做了半個小時的俯臥撐,出了一身的汗后,在浴室沖了個涼這才躺回上床休息。
與此同時,喬承勛也收到了消息,他拿出監獄的地圖仔細的查看起來,然后,對著手下的人就是一番安排,他們要在折威幾人出來后迅速將人帶到安全區域,然后偷渡回國內,另外,陳先生和張女士那邊也要同時行動。
他現在只盼著天樞那邊千萬不要出事,一旦行動失敗方警察絕對會將那對夫妻立刻轉移,想要把人救走就更加困難了。
而且,他也害怕陳先生夫婦受不了這么長時間的心理煎熬選擇妥協。
那樣的后果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