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在臥室里,她不吵不鬧的,給什么吃什么,也不張羅離開,更不和我們主動打探消息,您要見她,我這就把她帶出來。”
文寒川已經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朝張嫂示意了一下,張嫂立刻拿著鑰匙打開了那間緊鎖的房門。
“沈小姐,我們少爺來了,請您出來一下。”
冷媚兒早已知道外面的人是誰,可,有些事她還是要弄清楚,因此,她并沒有和張嫂打嘴仗,穿上拖鞋便走了出來。
若換成別人,身上一套純棉的最普通的睡衣,腳踩一雙涼拖鞋,那肯定是沒有半點氣勢的,但是,當冷媚兒從房間出來時,文寒川還是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勢,他臉上原本輕松的神情也變得拘謹了兩分。
按理,冷媚兒今天是第一次出那間臥室,應該對這套房子有些好奇,但并沒有,似乎房間里那些動輒五位數六位數甚至七位數的擺設在她眼里壓根兒不值一提。
“沈小姐看到我似乎并不覺得意外?”
冷媚兒在單人沙發上坐好,二郎腿翹起,涼拖在她的腳上晃啊晃,“我需要意外?”
“哈哈哈沈小姐可真有意思,不過也對,京城第一少的朋友,y國布萊曼公主的閨蜜,f國首富的合作伙伴,見到我這種小人物確實沒什么好意外的!”
“和我有什么樣的朋友沒關系,而是我自問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一個人,除了,我和我丈夫曾在皇朝帶走過十五個億以外。”
文寒川強調道:“不,是十五點八個億。不過,我找沈小姐過來并不是因為這個。
但,多少也與這件事有關系。”
冷媚兒挑眉:“哦~愿聞其詳。”
“那次的事只是一個起因,我們文家人沒有一個肯吃虧的,十五點八個億,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吃那么大的虧,我怎么肯甘心,于是我就查了一下沈小姐。
一開始,我也只以為你是個普通人,農村出身,出生當天就被親生父母遺棄,十八年后,又因為利益被親生父母認回,然后被迫嫁入胡家,沒上過大學,不得親生父母喜歡,也不得夫家喜歡,兩年后成功離婚,然后,你就變得不同。
買車買房,收購了一家皮包公司,又因為皮包公司被j集團看上,成了靳栩澤的助理,并搬到了靳栩澤的辦公室里,你用了僅僅九個月不到的時間,俘獲靳栩澤的心,成功嫁給了金市第一鉆石單身漢。
說實話,這要不是我的手下親自查出來的,從別處聽到,我都會以為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冷媚兒聽著他在那兒白話,臉上的表情都絲毫未變。
文寒川的話還在繼續,“而這些還不是全部,你在京城有一個基金會,明玉有你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哦,你還和崔二周松云剛成立了一個礦業公司,現在最賺錢的青澤科技公司是你的,青澤大酒店也是你的,這還是我能查得到的,查不到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估計,再給你兩年的時間,金市首富就會換人當了。
除此外,我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京城厲家老大厲南庭請了神醫看病的時候,你剛好到了京城,他好后,你回了金市。”說到這兒,他自信的朝冷媚兒一笑:“別和我說什么那只是巧合,這次是你生平第一次離開金市。”
說罷他又繼續道:“沒過多久,軍區醫院幾名軍人病愈,那段時間你頻繁出入軍區醫院,有時喬大公子也陪伴在側,再然后,喬先生夫婦一夜之間年輕了十好幾歲,喬家人頻繁到醫院檢查身體,而且喬老爺子檢查出了胃癌,但最后一次檢查結果他已經痊愈,這個結果前后僅僅相隔了一個多月,而你,也在那個時候出現在了大院里。
最關鍵的一點是,原本,靳栩澤是有病的,他不能碰女人,身邊兩米內不能有女人,但是自從你出現后,這種情況就變了,想來是你幫她治好了。
沈小姐,哦~說錯,應該叫你沈神醫才對,你藏的可夠深的!”
冷媚兒的二郎腿依然在晃著,“然后呢?”
文寒川驚訝道:“你這是承認了?”
“我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傷天害理的事嗎?為什么不承認?”
“沈小姐,我對你越發的欣賞了,考慮一下我怎么樣?雖然你和靳栩澤結婚了,但是我不介意,我保證會比靳栩澤對你好一千倍!”
冷媚兒放在沙發背上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幾乎沒發出半點聲音。
“比他對我好一千倍啊?說來聽聽,具體要怎么執行?”
文寒川道:“帶你看天下最美的風景,擁有最多的財富,和我平等的權利,如何?”
冷媚兒輕嗤一聲:“不如何!”
“天下最美的風景我自己就能看;擁有最多的財富,你是說你比靳栩澤還有錢嗎?和你平等的權利~如果你我出現分歧聽誰的?”
文寒川:“…聽你的!”
哄女人嘛,當然要撿好聽的說了,這個他懂。
聽到這個答案,冷媚兒突然笑得妖媚,是的妖媚!
明明她穿著最普通的睡衣,穿著一雙完全不符合身份場合的拖鞋,但,文寒川就是從她的身上看到了滿滿的妖媚氣!
“既然如此,我倒是真想試試,你現在就從窗戶這里跳下去我就答應你!”
文寒川身上的氣勢瞬間的陰沉無比。
一直陪在他身邊的那么保鏢沉喝一聲:“找死!”
冷媚兒連個眼神都沒給那根黑樁子,繼續對著文寒川道:“怎么?做不到?做不到你和我吹什么牛逼!”
“你這樣的要求靳栩澤能做到嗎?”
冷媚兒用一副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你是不是傻?他是我丈夫哎,我為什么要讓他去跳樓?我又不想當寡婦!”
文寒川氣著氣著就被她給氣笑了,不得不說,漂亮的女人就是不講理起來也是與眾不同的。
“我現在非常好奇,你也這樣考驗過靳栩澤嗎?”
冷媚兒笑道:“不需要,他什么樣子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呵呵,我們可是真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