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得魁懵懵的只聽到厲老三和他求救,但還是知道要治他那只鷹的,便說道:“你找我有屁用,直接找你嫂子,天底下就沒有她解決不了的事兒!行了,掛了吧,困著呢。”
厲南風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急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真想現在就把某個睡糊涂了的男人直接晃醒,他這兒等著救命呢,結果,三哥竟然還不理他了。
氣呼呼的厲南風把電話又打了過去,孟得魁再次接聽,厲南風生怕他把電話再給掛斷,一接通就開始喊上了:“三哥你看在我幫你解決一朵爛桃花的份上幫幫忙行不行,我兒子你侄子病了啊,你也不想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屁的白發人送黑發人,就算那鷹再怎么珍貴也不過就是一只動物罷了,還兒子兒子的叫上了!
不過,孟得魁的腦子到底還是清醒了過來。
“什么幫我解決一朵爛桃花,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
厲南風心里急著呢,就趕緊三八兩句話,把事情說了,“就我那個表妹,和咱們一起出海玩兒的那位,喬老爺子壽宴那天她讓我和你說說讓她去你公司上班,我怕他打你主意影響你和嫂子的感情就沒和你提,后來,和我爸提了一嘴,我爸就直接把她送回h城了,你說我這是不是幫你掐了一朵爛桃花?”
一聽他提起知老爺子的壽宴,孟得魁這才想起媳婦兒當時的那幾個眼刀子,估計和那個姓李的肯定有關系。
“行,三哥領你這個情了,你不是說要給你兒子治病嗎?我這個當伯伯的也不能干看著,你去找你嫂子吧,有她在,我侄子想死都死不了。”
厲南風:…倒也不必一口一個侄子的,這話從三哥嘴里說出來他怎么就那么別扭呢!
“三哥,咱別鬧行不行,你要說我三嫂會種地這話我信,你說她會給鷹治病,那你打死我我也不信啊。”
孟得魁嘆了口氣,“南風啊,你是不是忘了荒島上那只兩只猴了?我跟你說了,我媳婦兒的本事大了,你要是想要一只聽話又厲害的鷹趁早討好你嫂子,不然有你后悔的。反正我把實話都和你說了,你愛信不信吧。”
她媳婦兒養的雞都能聽人話,不就是治只鷹嗎?還不是小菜一碟!
厲南風掛了電話好半天都楞在原地,最后,為了能早日治好小灰,還是把電話打了出去。
冷媚兒接到他的電話的時候,正在店里吃午飯。
得知厲南風的鷹病了便詳細的問了幾句:“崔元勝的那只鷹怎么樣了?”
“好好的,沒病沒災兒的,我這只已經病了六七天了,這兩天越來越沒精神,嫂子,你真會治鷹啊?”
冷媚兒搖頭:“我治人還行,鷹還真沒治過,不過,你要信的過我的話,可以帶著鷹過來給我看看。”
厲南風:…這話聽著怎么那么不靠譜呢,嫂子竟然說她能治人!比能治鷹更不靠譜!
可他又能怎么辦呢?
“嫂子,我這鷹實在是病的厲害,帶鷹坐飛機還要辦好多手續,你看,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冷媚兒想了想,給公司的人發福利的事兒已經基本辦妥了,公司也沒什么需要用到她的地方,年前她應該去基金會看看,年后可就要忙起來了。
“那行,下午的班機我趕不上了,我看看晚上還有沒有航班,定好了機票我再給你打電話。”
掛了電話,沈媽一臉好奇的看著女兒,“你這是,又要出門?”
“嗯,有朋友要我幫個小忙,正好年前也要送些禮物,京城那邊公司的事兒也要過去看看,大概要忙幾天。”
沈媽聽后點點頭,“人情往來不能少,公司的事兒也不能管,去吧去吧,早點忙完早點回來。”
冷媚兒點了頭。
其實她也沒啥禮可送的,答應厲南風幾個的紅酒給他們就完事了,反正她和那男人還沒結婚呢,不用替他和兄弟走禮。
用手機定了票,吃過飯她又和孟得魁打了個電話,孟得魁早知道她要去給厲南風治鷹,自然不會說什么,再說,他正要搞大事呢,媳婦兒不在家正合適。
冷媚兒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厲南風惦記著他的鷹,又被三哥耳提面命,就親自等在機場接人,見嫂子手里推著個行李箱出來,便直接接過來放進了后備箱,再打開了車門請人上車。
冷媚兒看他一副愁苦樣兒,就跟自己的親兒子鬧了病一樣,也沒多說什么就和他一起去了厲家。
厲南風到這兒會兒心里都還忐忑著呢,開車的時候一直在忍不住的打量著的后座上的人。
冷媚兒被他看的有些無語,只得提醒道:“有話就說,你不憋得慌嗎?”
厲南風:“…嫂子,你真學過給動作治病嗎?”
冷媚兒坦然搖頭:“沒有。”
厲南風:…嫂子要說學過他還能放下兩分心,可她壓根沒學過!他就想問,沒學過怎么治?
這可真是個遭心的發現。
不問憋的難受,問完了,問完了更難受!
夜晚車少,一個多小時后,終于到了厲家,厲家這會兒靜悄悄的,厲南風也顧不上啥禮儀不禮儀的了,直接將冷媚兒帶去了后院的鷹舍。
為了這只小鷹,厲南風可是費盡了心思,把一個好好的花房全部騰了出來,又購買了一應養鷹的用具,變成了鷹房,為此還被家里的老太太敲了好幾下。
那小鷹本來趴在窩里,聽到動靜頓機警的站起了身,被帶回來這么長時間,小鷹已經長大,饒是生著病一雙眼睛也充滿著戒備,冷媚兒走過去,直接抓著它的頭查看了它的口鼻,又摸了摸它的肚子,小家伙本來是要反抗的,然后冷媚兒的一只手將它壓制的死死的,它壓根兒就動彈不了。
厲南風心疼的在邊直哄:“小灰乖,很快就好了,乖啊,阿姨在給你檢查呢,很快就不生病了。”
其實他最想說的是,嫂子輕點,但,又怕被削,干脆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