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調令的靳博仁相當的淡定,畢竟,這一切都是他努力的結果,他如今的位置都是他通過努力得來的,要真靠著家族,靠著那不靠譜的父親早就被人踩在泥地里了。
臨走前,他還不忘去了自己頂對上司的辦公室一趟,感謝他多日的照拂之恩。
褚永剛臉黑的都不能看了,但還要強擠出一個笑臉將人送走了。
靳博仁離開褚永剛的辦公室就撥出了一個電話,忍了這么些天也該讓這對姐弟難受難受了。
于是,很快的,還在醫院養傷的褚怡寧突然接到了法院的傳票,因為靳老三真的把她告了,告她誹謗罪。
褚怡寧說不擔心是假的,畢竟她手里什么證據都沒有,而且這件事情一旦鬧大,她的臉面可就丟盡了,所以她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的兒子,商量這件事要怎么辦。
靳廷修很聽話,公司里反正也沒人管他,連個假都沒請,開著車就直接來了醫院。
兩母子在病房里密謀了半天,最后還是覺得,得主動和解。
“媽,這件事你還是和爸爸說一下吧,讓爸爸出面比較容易解決,想來他也不敢和爸爸獅子大開口。”
褚怡寧臉上的青紫這些天已經完全消了,只是那些被撓破的地方有些傷口比較深,想要完全恢復不落疤根本就不可能,不過褚怡寧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就直接整容好了。
她不是沒想過繼續慫恿丈夫為自己出頭,可她這副長相真的不適合扮柔弱裝委屈,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總覺得丈夫最近對她有些冷淡。
“這件事不宜再拖下去,你現在就給那個賤種打個電話,問他,怎么樣他才能答應和解。”
褚御拿出手機,手指在綠色鍵上停留了半晌最后還是打了出去。
然而,幾乎是剛響起兩聲,電話就被掛斷了。
他再打,再打就打不通了,很明顯對方把他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
“媽,打不通。”
褚怡守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那個賤種是不會接你電話了,和他的律師聯系,這件事必須盡快處理好。”
褚廷修卻是按黑了屏幕,“媽,思思的心思你知道嗎?”
“什么心思?”
“她喜歡靳栩澤,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她真能勾了靳栩澤的心,對咱們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褚怡寧眼睛頓時一立:“想都不要想,那個賤種也配?”
她是真心為娘家人好,那個賤種沒幾個月好活了,不說他中的毒,就是…
她不會把自己的親侄女推進火坑,那可是自己的弟弟唯一的血脈,她可不能讓思思受半點委屈。
褚廷修不知道母親為何如何惱怒,卻也聰明的不再提起剛才的話頭,其實他私心里也覺得,萬一思思和靳栩澤有了孩子會不愿意再把屬于靳栩澤的東西給他。
“行了,你去聯系那個賤種的律師,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他有什么要求及時告訴我,實在不行咱們還可以去求你爺爺,那個老東西天天說什么家和萬事興,他肯定會勸那個賤種的。”
褚廷修聽了,但是,他覺得現在的靳栩澤,恐怕沒有那么容易妥協。
看了眼母親還打著石膏的腿,褚廷修忍不住怒火上頭,“派出所那邊也是沒用,就這么一個小小的案子這都多久了都查不出個頭緒來,真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吃的!”
其實他從心里覺得,打了母親的就是靳栩澤,可是他身邊帶的都是男人,就算是他那個女人身邊也只有一個小丫頭,和監控中出現的胖大嬸差的太多,怎么偽裝也裝不成那樣的。
看到兒子的眼神,褚怡寧瞬間就明白了兒子的想法,她伸手摸摸自己打著石膏的大腿,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就算查不出來又如何,我就是把這仇算在他的頭上了。”
靳廷修看到母親眼中的恨意不想再提這件事,便主動轉了話題:“媽,我想起一件事,這些日子都在傳神醫來了京城,據說他的醫術十分精湛,厲南廷的毒就是他解的,據說他還十分擅長接骨,說不定,您的容貌他也會有辦法,我已經在暗網上下了單子,如果他接了,您這點傷就不用愁了。”
褚怡寧不禁激動起來:“真的嗎?我也聽說醫好厲南廷的神醫十分厲害,喬夫人前些日子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據說就是那位神醫治的,兒子,你可一定要把人給我請過來,找到他,說不定我也能恢復年輕時的容貌呢!”
這些事當然是喬家人有心散布出來的,京中稍有些地位的人家都得到了消息,靳廷修知道也就不足為奇了。
冷媚兒自是不知道這對母子把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當然,就算她知道了也只會直接嗤之以鼻。
在基金會待了一天,現在基金會的員工并不多,總共才二十一人,還有五個被她派了出去幫她調查情況,這些天也算是和這些員工熟悉了,安排好基金會的事后,她便拉著幽幽回了金市。
只是沒想到,她中午剛回到金市,下午就被人堵在了沈家小店。
冷媚兒看著面前的男人,眼神似笑非笑,她以為上次把胡易洋送進派出所,他肯定能長了記性,可眼下,怎么就又敢冒出來了?
“你來這兒干什么?難不成是,派出所沒住夠?”
胡易洋被她問的就是脖子一縮。
他也不想,可是因為他親爹的一番話,他突然就幡然悔悟了,當初娶沈青時齊家就說過,算命先生說沈青旺夫,旺夫,旺夫!
結婚兩年,他過的肆意無比,家里的生意一日好過一日,總之哪哪兒都順心。
可是,他剛和沈青離了婚,好日子就沒有了,被拎進公司上班,進了派出所,接著老頭子的私生子被曝了出來,現在更慘,整個瑞方就要分崩離析了。
現在別說他爹,就連一向看不上沈青的母親也有些住了算命先生的話,要不然,她也不會讓自己今天走這一遭了。
“別,我是怕了你了,你手下留情。能不能找個地方坐下說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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