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沖著我來的,剛才在店里,我坑了文家大小姐一把,按她的脾氣,要是不做點什么那才叫奇怪呢!”
“文金燕?你怎么惹到她的?”
冷媚兒自戀的道:“沒辦法,誰讓本姑娘天生麗質呢!在有些人眼中別人長得漂亮就是有罪的,而我就是那個倒霉的'別人'。”
喬承勛先是一呆,隨后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聲。
笑過之后又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那位文家大小姐?其實,自從厲家那位醒過來后,文家被打擊的不輕,不僅算計的事兒沒成,家里那幾位有出息的都受到了影響,他家最小的那個撞死了人的事兒也被捅了出去,判刑是肯定的了,文金燕的日子也不好過。”
“那也是他們活該,所謂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人有向上的心是對的,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就不行了。
光是看文家老小撞了人還要訛人家就知道文家是個什么樣的人家,開著幾百萬的車,還要訛詐普通老百姓那三瓜兩棗的,這說明什么?
說明平時他家里人就沒少干這種吃拿卡要坑人的事,他才會耳濡目染學了個青出于藍,他敢囂張的說警察局是他家開的,老百姓一聽他是文家人都不敢報警,這樣的人家出來的人,就算是再有能力,換做是我我都不敢用的。”
所以說,有些人是不能惹的!文金燕被坑了幾百萬就想把冷媚兒抓起來找個人糟蹋了,冷媚兒甚至沒掉一根毫毛,她就已經反擊了!
最關鍵的是,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坑她全家!
喬承勛是誰?說白了就是太子!在太子面前給文家人穿小鞋,這感覺還真特么的爽!
喬承勛都被她氣樂了,這么明晃晃的上眼藥真的好嗎?
不過,沈青說的話未嘗沒有道理,文家就扒拉不出來幾個好人,所以,那位和厲南廷搶職位的文家最有出息的三代第一人,才會直接被發配邊疆,而且短期內是不用想著回來的!
有些事,就是個信號,再加上厲家這些年交下來的朋友可不少,文家落敗不過是遲早的事罷了。
“行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一點虧都不吃的!
我讓人把那幾個送去公安局關上一陣子,看看能不能查出文金燕其它的事兒來,光憑今天這點事兒就算那些人招了她就是幕后主使,也不能把她怎么樣,畢竟那些人還什么都沒做呢!
不過你放心,我會派人盯著她的!”
這意思就是文金燕的事兒喬大少接手了,冷媚兒當即就放了心。畢竟,她這人不愛記仇,因為,她喜歡有仇當場就報了。
兩輛車很快到達了老八海鮮店,讓冷媚兒沒想到,在停車位上,竟然看到了好幾輛眼熟的車子,最醒目的就是她的那輛紫色帕加尼了。
她雙目在外面的桌子上一掃,并沒有發現那撥兒人,想來是在里面的包廂吃東西呢。
喬承勛同樣要了個包廂,吩咐老板把好東西看著上后,他很快就直奔正題。
“你學過賭石?”
冷媚兒搖頭:“沒專門學過。只算小有研究,怎么了?”
“你那些挑出來的毛料我想收了,當然,不是以毛料價收,而是切開后,全部按市場價算。”
“你自己開了珠寶店?”
喬承勛親手給冷媚兒倒了杯茶,“喝口先暖下胃。我名下有一間珠寶公司,聘請了專業的經理人負責經營。
但是從今年開始公司的生意越來越差,主要就是公司原來的賭石師傅因病辭職了。
其他的師傅能力差了些,幾次采買的原石全都賭垮了。
現在店里貨源嚴重不足,再沒有足量的中高檔翡翠補充貨源,用不了太長時間,那些老客戶就要流失沒了!
冷媚兒了然的點了點頭:“你想讓我幫你賭石。”
喬承勛承認的很痛快,“沒錯!一名好的賭石師簡直就是一家珠寶公司的靈魂,你若愿意,我想和你合作。”
“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你的珠寶公司叫什么名字。”
“明玉。”
冷媚兒還真聽過這個名字,如果給國內的所有珠寶品牌排個行,那么明玉珠寶股份有限公司的綜合實力大概能排在第四、五名,資產大概也有個幾十億。
“你想怎么合作?”
“有兩種方式,一是你給明玉提供翡翠,我們照價付錢,我再給你百分之一到五的干股,每年你還能拿一點分紅。
第二就是你成為公司的賭石師,按照賭漲率給你股份。”
“你指的是我剛買的那一車毛料?如果全都賭漲了呢?”
喬承勛一慣淡定的臉上竟是難得的出現一絲震驚,然而也只是一瞬:“明玉珠寶現在的總資產大約六十五億。
公司有兩個股東,我占股百分之九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五給了明玉的實際管理人兼法人謝為。
如果你的毛料全部賭漲,我給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另外,你還可以在我手里按估值購買最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他這意思就很明顯了,如果冷媚兒真的能百賭百中,那,他甘愿讓出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給她,雖然還有百分之二十需要她自己付錢,但他的果決和誠意冷媚兒是真的看到了。
別說,冷媚兒還真的有點動心,她若自己開珠寶公司,光是打開知名度就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開個公司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光是挑選管理人才和設計師就要耗費很大的精力,還是那句話:她不想麻煩,一點都不想。
所以,和喬承勛合作倒也不錯。
只不過,如果她應下這件事,就要準備十三億,娘的,她要怎么搞才能搞出十幾個億來?
明明她下午來賭石是為了賺點零花錢的,眨個眼的功夫,錢不僅沒賺著,還倒欠了十多億!
總不能像下午這樣,繼續一家店一家店的去挑毛料然后全解開賣了換錢吧?
那些賭石店的老板又不是傻的,商人逐利,萬一等自己挑好毛料要付錢的時候人家不賣了豈不麻煩?
哎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