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松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沒找到合適的,因為我沒有廚師證,人家不愿意用,倒是有兩家要了我的手機號,讓我回來等消息,不過我估計可能沒什么戲。”
“沒找到就沒找到,明天再繼續找,工作哪有那么好找的。”岑春曉怕丈夫難過,趕緊轉移話題“我晚上熬了米粥,腌的黃瓜能吃了,還煮了幾根玉米,你再弄個炒菜吧。”
沈南松接過廚房的工作,看了看冰箱里的青菜,準備做個蒜香茄子。
邊做菜他邊尋思,今天他可是走了好幾家店,有兩家一聽他只在鎮上的小飯店掌過勺直接就把他打發了,有兩家一上來就問幾級廚師證,可惜,他連證都沒有,就更不要說級了,所以也沒戲,剩下一家海鮮粥屋和一家中餐館倒是留下了他的電話,但他不覺得有戲。
要不,他再把要求放低點兒,明天試試去應聘二廚?大飯店的二廚一個月也有五六千,關鍵是能學到東西。
打定主意,沈南松手下的動作便加快了,不大的功夫,廚房里便傳出濃郁的蒜香味兒。
港城某處,為首之人握著手里的藥瓶語氣激動的吩咐“告訴林院長準備好,我們這就飛回去,另外把那筆錢給對方打過去,順便試試能不能要到對方的聯系方式,這樣的人才,說不定什么時候咱們就能用得到呢。”
身邊的隨從立刻應了一聲,然后一個電話便打了回去。
他們誰也沒想到這次的行動會這么順利,不僅確定了東西在哪兒,而且還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了其中一粒《九煉復心丹》,雖然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但,相比結果,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胡夫人和胡一葦上午回家后心情一直不怎么好。
當然了,任誰憑白無故花出那么一大筆錢心里也不會舒服,更何況沈青嫁進她們胡家這兩年就和家里的傭人似的,胡夫人使喚她都使喚的習慣了,誰能想得到一個被她當成傭人的人,有朝一日會騎到她頭上作威作福?
胡一葦在家里吃過午飯就直接回了她和路宗言的家。
剩下胡夫人一個在家里急的是百爪撓心,本來今天這事兒是閨女嘴欠招來的,她不得不給自己的女兒遮掩一二,可是一想到兒子的那種視頻在那姓沈的女人手里,她就又滿心的擔憂,想過來想過去,她還是將這件事和難得在家吃頓晚飯的丈夫說了一遍。
胡恒氣的一下子便將飯碗摔在了桌子上!
“都是你慣的!我就說嘛,那小子怎么會那么容易和沈青離了婚,原來是被人拍了視頻,活該!”
胡夫人被嚇的一個哆嗦,筷子差點沒握住,但就算害怕,心里的想法也得說出來。
“老胡,孩子有錯,你背地里教訓就好,可是沈青握著那么一份視頻,是不是得先解決了?今天上午我就被她訛出去4百多萬,這要是以后她沒錢了就把那份視頻拿出來,咱們胡家有多少錢也擱不住她這么坑啊!”
胡恒很想問妻子一句,平時她不是挺厲害的嗎?明明家里有傭人,偏不讓沈青休息,什么活都讓她干!
最氣人的是,他說每個月給沈青點零花錢,怎么說也是嫁進了他們胡家,總不能讓她太寒磣了,可這婆娘硬是一分錢都不給!
現在好了吧,人家直接坑了她四百多萬!
但凡平時這女人對她好一點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吧。
“老胡,你到是說話啊!”
胡恒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放心,只要你別招惹她,她是不會拿視頻威脅你的。”
胡夫人也知道今天在表店遇見沈青時,說話確實過分了點,可是,有那么一個大把柄握在手里,她不相信沈青會放著不用。
“那也要想個辦法把視頻消毀了,她要是不訛咱們的錢那我更不放心了,說不定她就盤算著坑咱們一筆大的呢!”
胡恒難得贊同了妻子的觀點,想了一會,他拿出手機,給晚上忙著泡妞都沒回家吃飯的兒子打了個電話。
胡易洋正和一群男女在某飯店吃飯,一看來電是父親打來的他趕緊起身去走廊里接了電話。
“爸,您找我有事。”
“你這兩天想辦法約一下沈青,約好了通知我。”
“爸,您找她干什么?我都和她離婚了!”
胡恒氣道“你自己都干過什么事兒自己不知道嗎?和個私生女跑到家里亂搞還被人拍了照片,現在照片還在人家手機里存著呢,今天沈青利用那份視頻從你媽手里拿走了四百多萬,不主動約她把視頻交出來能行嗎?”
胡易洋被他爸兜頭罵了一頓倒是難得沒生氣,還難得二皮臉厚的奉承了他爸兩句“爸,您說得對,我都聽您的,等約到沈青我立刻給您打電話,不過您也不用太過擔心,沈青那人膽子小,她不會拿那個視頻干什么的!”
沈恒沒好氣的道“行了,我要掛了,你沒事兒也別在外面瞎亂搞了,晚上早點回家。”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胡易洋并沒有急著打電話,收起手機又回到了包廂內,里面他的狐朋狗友立刻詢問“洋哥,跟誰打電話這么神神秘秘的,還要背著咱們兄弟?”
“還能有誰,我家老頭子唄!”
“嗨瞧我這話問的多多余,能讓洋哥這么重視的肯定是胡伯伯啊,洋哥別說現在離婚了,就是沒離的時候嫂子都是不管你的!”
胡易洋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不過很快就不見了“提她干什么,別管誰做我的女人都不能管我的事兒,沒有例外!”
說白了他就是渣,對女人從不付出真心,沒有感情自然也就沒人能管得了他。
可是他的狐朋狗友們可不這么想,立刻有人起哄道“還是洋哥牛逼,咱們這群人可和您差太遠了。”
坐在胡易洋身邊的女人聽他說話心里有幾分的不舒服,但,她和胡易洋才剛剛認識,而且也知道他們這樣的富二代把女人當成玩物,因此只裝作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洋哥,你說你結個婚,咱們這群兄弟竟是只見嫂子一次,還是結婚那天,現在在大道上看見嫂子,估計我們都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