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你身體里的堵塞消失后,意外獲得了超強的恢復能力,別人需要一周甚至更久才能養好的傷,到你這兒,最少減少了一半的時間,這可能是我那些藥的副作用吧!”
神他娘的副作用,這么神奇的副作用,請給我們來一沓!
王唯民現在都恨不得自己也去受回重傷了,他沒想到天下間還有這么美的事兒,執行個任務罷了,江國城這小子竟然占了這么大的便宜!
江國城這會兒心跳得厲害,這位是真大佬不解釋,自己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了呢?
“文秀榮同志,你看,你那個藥,能不能也給我來兩粒,如果實在太珍貴,一粒也行啊。”
冷媚兒笑道:“藥確實特別珍貴,藥材都是我在山里找到的有年份的藥材做出來的,但也沒必要只給你一粒,等下我給拿你幾顆,只不過你吃的話,就只有恢復體力的功效了。
你不信可以問問孟得壽,當時他也吃了,但他就沒江隊這么大的變化,主要還是因為他沒受傷,也沒有那么多年的積累,所以只能恢復體力。”
王唯民聽得先是一喜,接著喜色退去,不過最后他的心情倒是平和了下來,單單是恢復體力就已經很好了,試想想任務中體力耗盡的時候,把這藥吃下一粒,簡直就跟獲得二次生命似的,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那就先謝謝你了,我實在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給人看病制藥!
文秀榮同志,干脆你幫我隊里這些人都檢查一遍身體好了。
新隊員還好點,老隊員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這樣那樣的暗傷,機器檢查不出來。
你不用有壓力,反正把脈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查不出來也沒關系,就當練手吧。”
冷媚兒想了想,她自己看醫書看了一年多的時間了,里面的藥理知識她倒是記得個差不離,制個藥也完全沒問題,但,把脈方面就不行了。
中醫都講究有師父帶,她沒師父,更是從沒給人把過脈,一點經驗都沒有。
就像江國城那次,她也只是按照書上說的看出他面色上的一些不正常,這才給他把的脈,其實,把完后也不敢完全確定的,所以才選了個最麻煩的法子為江國城疏通經脈。
王唯民的提議倒是她提升醫術的最快途徑,略微遺憾的就是,沒人帶,她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行,這件事我應下了,不過也不用那么正式。
他們愿意的話,休息的時候就可以來找我,你也得提前和他們說清楚,我就是自學看了幾本醫書,沒什么真本事,讓大家不要對我抱有太高的期望!”
江國城:…自,自學?只是看了幾本醫書?
自學都這么牛,好多大醫院好多老中醫都看不出來檢查不出來的毛病都被她治好,她還想怎么有本事?
幾人說話的聲音并不小,有路過的就把這番話聽了個九成九,然后孟得壽的嫂子悄沒聲的治好了副隊陳年舊傷的事兒就這么傳開了。
“壽啊咱嫂子可真行,要不你幫哥幾個走走后門,也讓嫂子給我們幾個看看唄,你看,我這混身腰疼,說不定就是啥陳年舊疾非得嫂子出馬才能治得好呢…”
孟得壽沒好氣的道:“你可拉倒吧,你那是剛打架的時候被我嫂子踢的,揉點紅花油就行了!不就是看上我嫂子那恢復體力的藥了嗎?
放心,你沒戲!”
石玉雷:…他放個屁的心,他應該是死心才對!
午飯過后,江國城開著車載著孟家三人直奔京城的百貨大樓,一路上孟得壽臉上的笑就沒斷過,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哥嫂一起上街購物,小伙子心里一直都是美滋滋的。
車子一路平穩的開到了百貨大樓門前。
“到了,這就是咱們京城最大的商場,也是貨物最齊全的商場。
基本上咱們想買的東西這里面都有得賣,這里沒有的,那你到別的地兒基本也買不到。
唯一的缺點就是人多了點,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停車。”
他特意囑咐這么一句,生怕幾人不等他自己進去,百貨商場實在是太大了,分開進去再想找到人,那簡直太難了。
冷媚兒推開車門下了車,眼睛便朝四下打量起來。
這時幽幽卻開了口:“主人在找什么人?”
被她一問冷媚兒頓時眼前一亮,她小聲在幽幽耳邊詢問:“找票販子,幽幽能幫我找嗎?”
“就是糧票工業票布票那些嗎?”
冷媚兒點頭:“對。”
幽幽立刻動用自己尋寶的能力在周圍探查起來,大約過了十幾秒,幽幽突然朝百貨大樓右后方一指,“主人,我找到了,就在那邊。”
冷媚兒便朝孟得魁哥倆道:“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弄點票來。”
孟得壽道:“嫂子,我出來的時候隊長了石玉雷他們借給了我不少票,加上我自己的應該夠用了。”
“那不一樣還得還嗎?
這事你別管了,就在這兒等我吧,帶你們哥倆過去,我怕把票販子嚇跑了。”
說罷便順著小丫頭手指的地方找了過去。
禿子躲在墻角樂呵呵的數著剛到手的錢。
他今年三十出頭,原來是搪瓷廠的工人,就因為說話不小心得罪了廠長的小姨子,被人家穿了小鞋,整天被領導找麻煩,三十歲的男人到底還是有些氣盛,便干脆不干了。
在家待了一個多月,成天被媳婦兒老娘嘮叨個沒完,他是聽得心煩,干脆找了表姐夫就加入了票販子大軍。
讓他沒想到的,他賣票賣一個月分的錢比他在廠里干三個月的都多,就像今天,上午他就掙了十好幾塊,下午才來沒多會又接了筆大生意,這錢哪,真是嘩嘩的來。
當然了這些錢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他們這個可是屬于“團伙作案”,要好幾個人分的。
禿子正數錢數的專注,突然發現眼前一暗。
抬眼一看,面前站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大的系著個圍巾遮住了大半張臉,小的則是牽著大的的手,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禿頭。
他趕緊將錢往兜里一揣,“兩位,有事?”
“你手里都有什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