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合會太亂了,那些不服從你的人想辦法處理了,你要是處理不好可以讓鄭庸配合你,你們暗地里聯系就行了。
明面上,三合會和青竹會仍然不合,但是你要約束手下,不許和青竹會萬圣發生任何沖突!”
季蕭遠頻頻點頭稱是,仿佛這百分之八十的財產壓根就不值一提一般。
“今晚就先把姓蔣的處理了,一個明著支持你,暗地里卻給你使絆子的人絕對不能留,留來留去說不定就留成了心腹大患。”
“好,我這就去處理。”
冷媚兒直接就扯著他胳膊將人帶出了空間。
兩人說話的時間不短,差不多有個十來分鐘,但是因為空間與外界有時間差,前前后也就一兩分鐘的樣子,冷媚兒打開會客廳的房門,將孟得魁叫了進去。
孟得魁一看到季肅遠便問道“喂了?”
冷媚兒…行吧,就這么誤會下去吧,也省得她找借口解釋了。
“喂了。”
孟得魁立刻給了季肅遠一個輕蔑的小眼神兒,有本事你再牛啊,到頭來還不是要乖乖聽老子的!
“他說姓蔣的在醫院呢,我先讓他派人把姓蔣的抓回來。”
“行,就這么辦!”
季肅遠趕緊出去吩咐人去醫院抓人,然后他就回到會客廳,在兩人下首站定,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咳”!
季肅遠趕緊上前,“孟會長,有事您盡管吩咐我。”
“沒看這都大半夜了嗎?老子被那些混混追著在林子里跑了半天,晚上吃那點東西早消化光了,趕緊給我弄點吃的去。”
季肅遠忙答“我這就去看看有什么吃的馬上給您放過來。”
說罷,季肅遠就急急忙忙出了會客室。
很快就有人陸陸續續端著一碟碟的點心水果走了進來,其中還有人端了一盤烤雞。
孟得魁直接讓人將雞端到他的面前,然后沖著季肅遠道“在哪兒洗手?”
季肅遠忙又帶著他去洗漱室清洗…
反正就是一番折騰,然而無論他怎么折騰季肅遠都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孟得魁終于放心,媳婦兒的小藥片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大!
一只烤雞下了肚,院里響起一陣雜亂的車聲,大燈把會客室前照得亮如白晝!
很快,穿著一身病號服的蔣征和一身正裝的蔣長老被人推搡著進了會客廳。
在冷媚兒的示意下,季肅遠已經坐在了主位上,他們兩夫妻則坐在下首的客座上,他們現在的身份是上門算帳的客人,自然是要坐在客座上。
“季肅遠,你什么意思?枉我蔣朝祥當初立排眾議捧你成了這三合會的當家人,我不求你對我感恩戴德,但最起碼的尊重應該有吧?
可你現在把我們父子當成什么了?
是不是覺得現在三合會風平浪靜,你季肅遠用不到我們這些老人了,想要把我們這些人全都一腳踢開?”
季肅遠沒想到這老家伙還挺能演戲,要不是剛剛他得了提醒,還真能被這老家伙給騙過去!
不過,那老家伙會演他也會,誰還不是個隱藏的戲精咋的?
“蔣長老,別生氣,今天請你過來是有人想和你認識認識!”
蔣朝祥“誰想認識我?”
孟得魁從上站起,邊走向蔣朝祥邊轉動有些僵硬的脖子,脖子發出一陣咔巴巴的響聲,聽著有些瘆人。
“是我。”
“不知道您是哪位?”
“原來你不認識我啊?”
蔣朝祥上哪兒認識他去,兩人壓根就沒見過。
孟得魁掄著拳頭照著蔣朝祥的臉就是一拳,“媽的,都不認識老子竟然就讓人來殺老子,你特么純屬找揍!”
說罷就又是一拳錘了下去!
蔣朝祥被這兩拳打得整張臉腫成了豬頭,緊接著他那一口大牙便步了他兒子的后塵,掉了!
此時他是心虛的!
因為孟得魁一開口他就想起他是誰來了。
剛才在兒子的病房他剛收到行動失敗的消息,正氣急敗壞著呢,季肅遠就派人把他們父子壓了過來,現在一看這兩人是什么都知道了。
蔣征只是牙掉了,不是人殘了,見著親爹被打就要上前幫忙,被孟得魁一腳踢出去足有五米遠,落地的時候正好砸在了一張椅子上,椅子被他砸的稀碎,蔣征也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腳踢在蔣征身上,卻是心疼壞了蔣朝祥,看了眼在主座上明顯一副看好戲樣子的季肅遠,他的眼中出現了一抹陰狠!
右手不動聲色的摸向了腰間,迅速抽出腰間的短刃,朝著孟得魁的腰間就捅了過去,然而不等他貼近孟得魁,一道銀光快速射向他的右手腕,短刃掉在地上發出“當啷”一聲,接著就是蔣朝祥跪在地上慘嚎的聲音。
季肅遠直接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這個速度,這個準頭,這個反應力,他覺得他昨天的判斷可能出現了錯誤,那枚鈕扣分明是人家扯了自己的扣子,丟出來的!
哦,現在不能再說人家了,那是他主人!
至于怎么成了他主人的,管他呢,想那個怪麻煩的!
孟得魁笑得一臉蕩漾,“媳婦兒,我瞅著他呢,他傷不到我,你這么緊張我啊?”
冷媚兒…這不是她干的,是她的手自作主張!
季肅遠…看個熱鬧而已,要不要這么殘忍,萬一他撐死了怎么辦?
“我困了。”
“喔喔,那我快點,咱們馬上回家睡覺。”
說罷,他就轉身看著季肅遠“小季啊,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你好好審審說不定就能問出點什么呢,他們要是實在不想說也沒關系,直接處理了,我看好你啊”
三十二歲的季肅遠被二十六歲的孟得魁喊小季,而這個小季是堂堂三合會當家人、一會之長!
這畫面怎么看怎么好笑。
冷媚兒也真的笑了。
孟得魁只覺得她媳婦兒笑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太好了,就像看到了花開的樣子,她怎么就能那么好看呢?
不過,這么好看的媳婦兒只能給自己看,他趕緊一把攬住媳婦兒的腰帶著人就往外走。
羅長來和二壯一直在門外等著,畢竟季肅遠的人還都守在門外呢,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