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得魁等她走后才敢開了燈檢查自己的身體,結果這燈一亮,眼前的一片狼籍頓時讓他心頭一緊,這些東西可都是花錢來的,早知道他就不鉆媳婦兒的屋了!
關鍵是啥問題沒解決了不說,他還被媳婦兒打了一頓。
他發誓,他媳婦兒真是一點沒留手啊,也不知道她咋變得這么厲害的,感覺比他這個師父都強了不止一點半點兒!
得!這個憨憨,到現在他還以為冷媚兒這一身的本事是他教的呢!
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
回到房間的冷媚兒那叫一個神清氣爽,揍這家伙一頓是她從穿過來那天開始就有的夢想啊,今天終于實現了,心里這叫一個舒服!
一看表上的時間這會兒都已經凌晨兩點了,還睡啥覺,干脆進空間勞動去吧,忙完了有時間還能練練功!
所以說這人勤奮點真的是有回報的,要不是天天堅持練功,今天哪能這么輕易的就把孟得魁給揍了呢?
現在她就特別有成就感,感覺練功時的那些苦和累都是值得的!
而且她最近練鍛體篇的招式時速度已經越來越快,距離三個呼吸打完八招已經極近!
鄭庸昨天回來的挺早。
以前他基本都是住在會里的,尤其是孟得魁出事的這段日子他就沒回過一次家。
只是昨天教官和會長兩口子都住在家里,他這個當屬下的,為了確保兩位大佬的安全,老早就回來了,并且還在小區門口安排了多一倍的人手,又安排了一隊人,時刻在小區里巡邏,一旦發現有可疑人士出沒,就能立刻將人處理了。
而且,教官和會長今天鬧的有些兇,他也生怕這兩位大佬晚上不睡覺再來上一段全武行,所以一直就在家里緊張的等著,一旦聽到動靜好趕緊去樓上拉架。
只是他等到了大半夜教官家都是靜悄悄的,他怕樓房的隔音太好導致有些動靜他聽不清,就費勁巴拉的用杯子做了個傳聲筒,踩著凳子舉著胳膊貼在房頂上凝神細聽,可是足足站了半個小時卻是什么都沒聽見。
鄭庸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半夜一點多了,他想著都這個時間教官兩口子肯定是不能再打起來了,松了一口氣的鄭庸打著張口趿拉著拖鞋就回屋睡覺去了。
然而他剛睡著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一陣瘋狂的砸門聲。
敢這么敲他家房門的,沒別人!
他趕緊起床出去開了門,“會長?這么晚怎么下來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孟得魁心道:這老小子咋知道他身體不舒服?難道他剛才聽聲來著?特么的現在他就是疼也不能說疼了啊!
“你聽見了?”
鄭庸忙道:“沒有啊,我啥都沒聽見,我怕您昏迷那么長時間剛醒,身體會不舒服就順口問問。”
他是真沒聽見,都睡著了往哪兒聽去?
但是會長這么問他忽然想到,這兩人不會真打起來了吧?
還是在他睡著的時候?
“你上來給我幫幫忙,我剛才打拳沒開燈,黑燈瞎火的把家具弄壞了,你幫我收拾一下。”
他覺得鄭庸很可能是聽到了什么,但是他打死不會承認自己是被媳婦兒揍了。
再說半夜把那壞了的東西扔出去,總比明天白天扔強吧,這棟樓里可是住著不少熟人,在一個人面前丟臉總比在一堆人面前丟臉強!
而且,鄭庸這個人嘴還蠻嚴的,這小子不敢往外亂說啥。
鄭.嘴嚴.庸:…
穿上衣服鎖好門,鄭庸跟在孟得魁身后上了樓,他以為他的想像力已經夠豐富了,可是當會長打開門并開了燈的那一刻,鄭庸覺得他的眼睛要瞎。
這一地的狼籍,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門兒了。
要知道會長家的房子都是他看著一點一點裝修出來的,可會長這個“拳”“練”的,客廳里的東西都差不多被他們造完了。
孟得魁假意咳了一聲,然后招呼人進屋。
“會長,您,您這拳頭的威力可真大…”
孟得魁惱羞成怒的瞪了鄭庸一眼,“還不趕緊動手收拾!”
鄭庸任命的挽起袖子收拾這一堆爛攤子。
第二天一大早,冷媚兒起床后,發現客廳里變得空空蕩蕩的,她不由輕笑了一聲,沒想到孟得魁被她揍了一頓竟然還有力氣收拾屋子,連那套大沙發都給挪出去了。
她無所謂的搖了搖,直接進了廚房準備早飯,只不過今天這頓早飯她只做了自己的,至于孟得魁,自己解決吧。
熬了些瘦肉粥,她還炒了個青菜,吃完飯便穿上鞋出了門兒。
衣服穿的是空間里的,上身一件粉色針織衫,外套一件白色長款開衫,下身一條淺色牛仔褲,腳上一雙白色休閑鞋,拎著一個普普通通的帆布包就出門了。
空間里她能穿的衣服很多,包也很多,但她就覺得這帆布包最合適,因為等下她要去銀行換錢。
在中馨大門口冷媚兒打了輛車,直接去最近的銀行,換了足夠她這兩天用的港幣后,她趕緊打車又回了青竹會。
果不其然,莊太太的車已經停在了青竹會門外,冷媚兒剛從出租車上下來,莊太太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嫂子你肯定等急了吧?”
莊太太在車邊站定,然后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冷媚兒的穿著,這一身粉嫩嫩的打扮看起來時尚又大方,再加上昨天那身黑色的西服套裝穿在她身上的效果,她真心覺得眼前這位姑娘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我也是剛到,你吃過早飯了嗎?”
“吃了吃了,在家吃過飯來的。我現在就等著嫂子帶我去見世面了。”
莊太太立刻豪爽的一揮手,“那你還不趕緊上車,咱們這就出發。”
冷媚兒拿著包利落的上了莊太太的豪車,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女人,就是昨天帶冷媚兒去后家酒店休息的那位莊太太的助理,車子一路飛馳向彌敦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