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這靈泉水的用在孟得魁的身上效果會這么大!
天老爺,她真的只是想用靈泉水治好他的病,讓他趕緊清醒過來,至于長相,都看了這么長時間了,美也好丑也罷還不都是他孟得魁,她是真的不怎么在意了啊!
那她現在這水到底還要不要再繼續喂下去了?
可別喂到最后,人沒醒,臉卻換了一張!
這變化太大,她可要怎么和那些認識的人解釋啊?
這可真是愁死她了!
眼看著到了中午,孟得魁還一點清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二柱親自端著飯給冷媚兒送到了病房里,送完就趕緊離開了,誰讓他說什么改嫁不改嫁的話正好讓嫂子聽到了呢。
能端到冷媚兒面前的吃食肯定差不了,不過她卻一下沒動,而是直接將東西收進了空間中,然后將她以前做的菜拿了出來。
足足拿了六道菜后才停了下來,沒辦法,病床里的小餐桌實在是不大,再多就擺不了了。
冷媚兒將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往里挪了挪,然后她就盤腿上了床,拿起筷碗夾起一塊兒還冒著熱氣的糖醋里脊,放在孟得魁的鼻子下稍停片刻,嘴上還不忘解釋:“孟得魁,這是我親手做的糖醋里脊,用的是最好的山西老陳醋,選的最好的一塊里脊肉,精心烹制,你聞聞,香味都能飄出十里地去。”
說吧她哇嗚的咬了一口,“嗯,香,太香了!酸甜可口,真是吃了還想吃啊!”
接著,她又夾起一塊酸菜魚,用碗接著,又放在孟得魁的鼻下讓他聞,“聞聞,酸菜魚,我親手腌的酸菜做的酸菜魚,魚肉上的刺全都讓我剔出去了,上面裹了一層淀粉,出鍋后酸香嫩滑,保證你吃了還想吃。”
介紹完,她又將魚肉放進嘴里,邊吃還邊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吃。”
原來歡快的聲音消失了,冷媚兒有些哽咽,這是她活了這么些年,第一次在過年的時候那么惦記一個,而那個人沒回來…
現在他就躺在她的身邊,卻是一動不動,雖然系統說,用靈泉水就能治好他,可是靈泉水她都灌他喝了一肚子了,他仍然沒醒…
縱是鐵石心腸的人,面對自己孩子的爹遭此變故的時候,也會很難過吧?
更何況,她是姓冷,又不是真的冷酷無情!
都說當殺手的六親不認,冷心冷肺,斷情絕意!
那是因為她們成了殺手的時候就已經沒了六親啊,就像她的上一世,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父母又是誰,難不成要讓她們和任務目標或是同在訓練營中的那些時刻想弄死她的同行談感情?
冷媚兒這頓飯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她將碗筷放在床頭柜上,然后將病房的門從里面鎖死,挑起被子就這么鉆進了孟得魁的被窩里。
一手攬過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用極輕極輕的聲音說著:“孟得魁,只要你醒過來,我就答應你上次提的要求,機會只有這一次,你要是再睡下去,可就要過期作廢了”
隨著她的聲音停止,原本攬著男人肩膀的手已經緩緩下滑…就在,她的手覆上男人的腹部時,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她蠢蠢欲動的手腕…
冷媚兒慢慢的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的眼睛,發現,那雙原本緊閉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冷媚兒失聲了,她有些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然而下一秒剛清醒過來的男人,突然抬起手一把罩在冷媚兒的臉上,大手一個用力直接按著她那張俏臉將人推離了半米遠!
此刻冷媚兒的上半身已經完全懸空,只剩下下半身還躺在床上,她下意識的就抓住男人的手腕:“孟得魁你干嘛?”
孟得魁卻完全不理她的茬,不僅手上用力,大腳丫子也直接上來了,一腳就將冷媚兒踹到地上。
冷媚兒整個人都是懵的,要不是她的手還抓著男人的胳膊,她的頭絕對會磕在床頭柜上弄出一地血來!
這死鬼男人到底還是喜歡上別的女人了,要不然怎么會一醒過來就對自己拳打腳踢的呢!
屁股上的疼痛每一秒都在提醒著她,她終于還是成了那個被拋棄的人,這個死男人嫌棄她了!
孟得魁踹完人后才發現自己混身上下都光溜溜的,他趕緊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然后下地穿鞋,邊穿還邊朝外邊大喊,“死鄭庸,你是不想活了是吧,打哪兒弄來這么個…”東西來惡心老子?
“咚”,一只銀色高跟鞋正中男人的后腦勺,孟得魁的后半句話直接憋回了嗓子里,他轉回身,沖著冷媚兒就開罵:“你個潑婦,竟然敢拿鞋砸我,你等著,等我穿上衣服的,老子打不死你的!”
冷媚兒一聽更氣了,隨手從地上撿起另一只高跟鞋,照著孟得魁的身上就又砸了過去。
孟得魁剛醒過來,反應終是慢了些,雖然他努力的躲了,可是高跟鞋還是砸在了他的肩上,他身上裹了被子,卻也不是那么嚴實,大半個胸膛都裸露著,高跟鞋在他的肩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鞋跟印!
孟得魁一看,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也太兇悍了,他只能暫避鋒芒,打開病房的門就往外跑。
邊跑,他還邊喊:“鄭庸,俞松,趕緊給我死出來,你敢害老子,老子跟你沒完!”
“咚”這次砸他身上的是一只裝著脆皮乳豬的盤子,盤子實實在在的砸在了孟得魁的后背上,隨后那道熟悉的女聲響起:“姓孟的,你趕緊給我停下,真不怕丟人是吧?”
眼見那男人就要下樓梯了,冷媚兒只得匆匆穿上高跟鞋趕緊追了出去。
孟得魁現在怕啊 他里面可什么都沒穿,而且,他剛醒的時候后面那個死女人可是正要往他關鍵部位摸呢,嗚嗚嗚誰知道在這之前那個死女人有沒有碰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