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母滿面愁容,夏思涵拉著她的手安慰道:“母親,寧王的是您不用擔心!我帶你去見你一個人,如今也只有母親能喚醒他了。”
夏思涵的話讓李母疑惑不已,“我?你說的莫非是......”
李母懷疑夏思涵所說的那個人可能是寧王,但也沒有挑明了問。若是真如自己所想,這件事可不能讓外人知道。夏思涵卻不言語,拉著李母來到內屋,讓吳媽在門口守候。
夏思涵帶著李母來到里屋,緊緊抓著她的手沉聲道:“一會不管看見什么人,母親都不要吃驚,明白嗎?”
“嗯!”
夏思涵拉著李母的手讓她背過身去,自己進空間將寧王帶出來。
“母親,您可以回頭了。”
李母轉過身來,看見夏思涵身邊的人后驚得瞪大了眼睛。
“寧王,真的是寧王!”
“母親,快來幫我。”
夏思涵招呼婆母幫忙,李母趕緊過來,兩人將寧王扶到床上。
李母一臉震驚的站在床邊盯著昏睡的寧王,夏思涵拉著她的手坐在窗邊小聲道:“母親,王爺病情極為嚴重,我們也是沒辦法才將他帶來的。您放心,我們行動的時候沒有被人發現,不會有人懷疑王爺在這的。我已經給王爺用了一些藥,他的病情也有所好轉,只是還未蘇醒過來。我叫您來這就是希望您能在他身邊照顧他,多跟他說些話,這樣或許王爺能夠快點醒過來。”
夏思涵將李母拉到床邊仔細叮囑,李母自然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在夏思涵離開之后,李母轉身來到床前,看見寧王在床上平靜的樣子,心里不由得悲痛交加。
“王爺,從你生病到如今,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我都已經年過半百,當真是歲月不饒人啊!錦炎夫婦都已經平安回來了,你就這樣躺著迎接他們的嗎?你快點醒過來吧,孩子們還需要你在背后支持他們呢,就不要再讓他們擔心了,好嗎?”
李母握住寧王的手,突然發現他的身體出現異樣。只見寧王的皮膚上開始冒出黑色的粘液狀物體,驚的李母差點叫出來。
“思涵,思涵!”
夏思涵在外面聽見聲音有了進來,見到李母一臉驚愕,夏思涵心里頓時感覺不安。
“思涵,你快來看!”
李母將寧王的衣袖擼起來,夏思涵見寧王的胳膊上滿是黑色,立即明白過來。
“母親莫急,我這久吩咐下去。”
夏思涵讓吳媽準備熱水,說是夫人要沐浴。吳媽雖然覺得奇怪,不過也沒敢耽擱,立馬讓人準備了熱水,足足裝了十幾桶。
夏思涵見狀十分滿意,讓吳媽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母親,準備好了。”
李母點頭,和她一起將寧王扶進浴桶。一下水,滿桶的水都變黑了,換洗了三次才干凈。
看著臉色已經開始紅潤的寧王,夏思涵知道寧王的病情大有好轉。
“母親,如今王爺體內的毒素應該都排出來了,我們也不放心請大夫,所以這段時間還需母親親自照顧。”
“思涵,你們冒險將人帶出來,若是被發現,我們李家可是死罪啊!”
“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看著王爺在王府等死。”
夏思涵的問題讓李母沉默,她搖頭,“如果王爺醒來之前我們就被發現,到時候王爺豈不是更危險。”
“母親放心,雖然不是什么精通醫理的大夫,但是我給王爺吃了天香果,想必很快就會醒過來。”
夏思涵的話讓李母暫且放下心來,不過這李府的下人可要管好,萬一走漏風聲,他們就完了。
夏思涵當然也知道,所以除了吳媽和小九,誰也不能靠近這間房間。
將王爺的事安排好之后,夏思涵就回到自己的屋子。小九見到夏思涵回來,走過去悄聲道:“東家,我打聽到皇上安排這次宮宴其實是貴妃的主意,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反正我覺得肯定不是為我們接風這么簡單。”
“管她什么居心,反正我們現在去不成,她在宮里也無計可施。現在寧王突然失蹤,即便不是我們,皇上也沒有心思來辦什么宮宴。”
夏思涵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連忙問道:“小九,風月樓的食材都送去了?”
“送去了,可是您就準備了一道菜,這樣能行嗎?”
夏思涵就給了風月樓幾筐子魚,菜單上也只有一道魚湯。小九很是懷疑,就這樣也能重新開張嗎?
夏思涵信心十足,“小九,只這一道菜,我就能讓風月樓重新名滿京城,你信嗎?如果還是以前的菜單,大家只知道以前的風月樓又開始營業了,卻不能吸引跟多的人來。如果我們這一道菜能讓風月樓重新開張,大家就會好奇這道菜到底如何,也就會有更多新的顧客前來光顧了。”
話雖這么說,可是小九還是覺得此奇事太冒險了。若是遇上不喜歡吃魚的客人,那風月樓此舉確實不是良策。不過既然夏思涵有信心,小九當然不會再問,只是心里捏了一把汗。
兩人正說著,李錦炎回來了,見到夏思涵和小九,李錦炎上前沉聲問道:“王爺如何了?”
“還是老樣子,不過情況尚算平穩。你呢?今日出去了可曾探聽到什么?”
李錦炎并不避諱小九,他搖頭道:“沒有,不過今日倒是趁機將那間酒樓好好查看了一番。”
李錦炎的話讓他們兩人笑了出來,夏思涵更是夸贊他:“沒想到你還有這心眼,那可是貴妃母家的產業。那日我與清荷一同過去嘗過,味道一般不過菜單卻是我之前賣給樊樓的。”
李錦炎沉思片刻道:“也不知道他們從何處得來的菜單,不過只要他們開門,我就會帶人去搜。慕歌查封了我們的風月樓,我就讓她的酒樓也不得安寧!”
“你這呆子!”夏思涵掩唇微笑,小九見狀行禮先退下了。
夏思涵又開口道:“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與她作對,就不怕報復嗎?”
“怕她做甚?我如今在宮里行走,直接受皇上指令辦事,就算她是貴妃,也不敢公然違背皇上。”